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5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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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秀、遲香君和孫國手也十分高興,前兩人是因為陸擎有救了,孫國手是因為可以親眼看看蕭遙的醫(yī)術(shù)。 “不客氣。你們家也幫過我,算扯平了。”蕭遙說話間,已經(jīng)把脈完畢,她皺起好看的眉頭:“有點難搞啊……”一邊說,一邊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環(huán)視一圈陸家人,問,“現(xiàn)在扎針,方便嗎?” 陸太太恨不得蕭遙即刻就治好陸擎,聞言馬上點頭:“方便?!?/br> 陸擎卻覺得自己穿得不夠和禮儀,馬上道:“請稍等——” 蕭遙聽到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便看看這個看看哪個:“不如你們先統(tǒng)一一下意見?” 孫國手忙點頭:“沒錯,你們先統(tǒng)一一下意見?!闭f完踱到蕭遙身旁,問,“小姑娘,你這次治療,只用針灸嗎?” 蕭遙笑著看向?qū)O國手:“老爺子是中醫(yī)吧?單是針灸不夠,還要開些中藥敷、熏以及泡,我這沒有藥,平日也不方便,不如我只負(fù)責(zé)扎針和熏,其他的勞煩老爺子?” 孫國手聽了有些郁悶,他好歹也是大家眼中的國手,怎么這小姑娘竟讓他打下手似的,不過他轉(zhuǎn)念想到,小姑娘若針灸的確比她厲害很多,在這方面他給她打下手,也沒什么,當(dāng)下點頭答應(yīng)。 另一邊,陸太太和陸擎已經(jīng)分出勝負(fù),聽陸太太的,即刻針灸治療。 蕭遙于是便讓陸擎躺好,又讓其他人離遠(yuǎn)點,自己則快速拿出銀針往陸擎身上扎。 孫國手存了學(xué)習(xí)的心思,雙眼緊緊地盯著蕭遙的動作,卻見蕭遙雙手快得令人目不暇接,到最后只能看到殘影了。 轉(zhuǎn)眼間,蕭遙將帶來的銀針都給陸擎扎上了,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隔一陣便捻一下,一邊捻一邊道:“第一次便不用熏,等會兒我給你們藥方,你們備齊各種藥材,我第二次來針灸時,就得熏上藥了?!?/br> 陸太太連連點頭:“好的?!彼掠绊懥耸掃b,根本不敢多話。 孫國手卻滿肚子問題,見蕭遙說話,知道她游刃有余,再也忍不住,便問:“蕭遙小師父,你方才扎針的速度,到底是怎么練出來的?一定得這么快的速度嗎?” 蕭遙捻完了一次針,在一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才道:“死過一次之后,不知怎么學(xué)會的。至于速度,就得那個速度,不然其他xue位閉合或是不同步,扎針就沒用了?!?/br> 陸秀對扎針不感興趣,聽到蕭遙說死過一回,十分吃驚:“你死過一次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遲香君也關(guān)心地看向蕭遙。 陸擎聽到這問話,知道就是自己在村子里那一次,頓時心如刀割,幾乎要呼吸不過來。 蕭遙又喝了口水,隨后擺擺手:“沒什么,就是當(dāng)時一時想左了?!?/br> 第1295章 蕭遙并不是要跟他們賣慘,只是她年紀(jì)輕輕的,根腳也好查,無緣無故會針灸而且技術(shù)高深太惹人懷疑了,所以得找一個理由,哪怕這個理由不是十分可信。 孫國手的聲音多了幾分羨慕:“這跟古人說的頓悟差不多啊,小友福澤深厚?!?/br> 蕭遙微微一笑,跟孫國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等終于完成針灸了,便讓孫國手記藥方,并告知自己下次來扎針的日期,做完這些,她便起身告辭了。 陸太太忙問出一直懸在心里的問題:“蕭遙同學(xué)啊,我們家陸擎不止風(fēng)濕嚴(yán)重,因從前身受重傷,壽命也有損,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法子呢?”陸擎今年還不到三十,若只能多活一二十年,那也太少了。 陸擎聽到自己壽命的問題,薄唇抿成了直線,卻沒敢看蕭遙,怕她以為自己強人所難催促她。 蕭遙看了一眼陸擎,道:“我剛才在他上半身施針時,正是治療他底子的。不過,如果身體敗得太過,我也是沒法子的,所以陸書記忙于政務(wù)時,也要適當(dāng)休息并吃些滋補的食物?!?/br> 陸太太激動壞了:“那太謝謝你了,你是我們?nèi)业亩魅税。 庇挚聪蛏裆▌佑行┐蟮年懬?,“你聽到?jīng)]有?以后要注意身體,多休息,多吃滋補的?!币驗閷嵲诩樱诌B連向蕭遙道謝。 蕭遙見她那情真意切的樣子,便道:“不用謝。陸書記原先治理的就是我的故鄉(xiāng),我們的生活都有了好轉(zhuǎn)。他親政愛民,是個好官,是該長命一些的?!?/br> 陸擎聽了這話,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有自己的理想,這些年來一直為自己的理想奮斗,希望能為國家和人民做些什么,從來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即使許多人夸贊他,他也只是一笑,固然會高興,但那高興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看到百姓生活變好。 可是此刻聽著蕭遙的夸贊,他卻覺得,比任何夸贊任何政績,都要讓他熱血沸騰。 他做過什么,她原來都看在眼內(nèi)。 她充分肯定了他的付出和努力。 抬起頭,他深深地看向她,沉聲說道:“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謝謝你的夸獎?!?/br> 蕭遙說道:“應(yīng)該的?!闭f完再次告辭。 陸家人忙都出聲挽留,情真意切地請她留下來吃飯。 蕭遙不想吃飯,因此便搖搖頭,臨走時,見遲香君和陸秀都目光發(fā)亮地看著自己,便邀請兩人一起出去喝汽水。 陸秀和遲香君忙都點頭答應(yīng),當(dāng)即便回去拿包拿錢。 孫國手走到蕭遙身邊:“蕭遙小友,你這一手施針的手法著實高明,我這年紀(jì)是沒法子學(xué)了,不知我能不能派弟子跟你學(xué)?我有三個弟子,你隨便挑合適的,一旦跟你學(xué),便也算是你的徒弟,你看如何?” 蕭遙沒什么藏私的想法,再加上知道多一個人學(xué)會這針灸之術(shù),就能多救死扶傷,因此點點頭:“你下次將你的徒弟帶過來,我看看哪個適合學(xué)?!?/br> 這時陸秀和遲香君一起出來了,蕭遙便跟兩人出去了。 坐在店里喝著冰汽水,遲香君跟蕭遙聊別后的事,陸秀則問蕭遙紅裙子是哪國的新款,難不難買,聊得相當(dāng)投契。 分開后,三人各自回家。 此時由于才改開沒多久,人心浮動,不法分子和犯罪活動相當(dāng)多,蕭遙從胡同里經(jīng)過,就遭遇了足足兩批想搶她項鏈或是想對她動手動腳的人,她半點不留情,將人狠揍一頓之后,交給派出所。 派出所一片忙亂,許多民警臉上都帶著急切,但見蕭遙來報案,還是分了兩個人過來。 蕭遙從派出所出來,已經(jīng)不早了,她便決定穿過胡同到大馬路上找出租車回校。 穿過胡同時,蕭遙見前方一個四合院前兩個男女身旁飄著幾個嬰幼兒,俏臉便沉了下來。 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過,這兩個絕不是好人。 似乎意識到蕭遙在看自己,四合院前那兩人有志一同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蕭遙見了,更絕奇怪,便盯著兩人瞧。 這時當(dāng)中的婦人吐了一口唾沫罵道:“小婊子,看什么看?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勾搭人,臭不要臉。” 蕭遙此時已走近,見兩人身旁不僅有年齡不一的孩童,還有幾個透明得幾乎看不見的婦人,這些婦人和孩童一樣,年齡都不盡相同。 一瞬間,蕭遙便知道,這兩人是人販子。 想清楚之后,蕭遙重重一巴掌扇在婦人的臉上,隨后又一腳踹她肚子上將她踹出去,嘴上罵道:“你算什么東西,敢這樣罵我?” 跟婦人說話的男人本來還一臉驚艷,竟蕭遙居然打人,馬上就沉下臉:“小姑娘,我勸你別這么囂張!” 被踹到在地上的婦人反應(yīng)過來,指著蕭遙開始罵,各種粗言穢語,不堪入耳,罵了幾句,見男人不肯打蕭遙,于是便看向男人:“你不是一直想要美人嗎?現(xiàn)下來了個美人,你還不動手等什么?美人那么難得,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br> 男人聽了,目光落在蕭遙的臉上,馬上揮著葵扇大的手走向蕭遙:“小丫頭,識相的進來好聲好氣跟我們道歉,不然別怪我不客氣?!?/br> 婦人站起身來,叫道:“別吵著了鄰里,我們先把她弄我們院子里,今天她不道歉甭想走。”說完沖男子使眼色,一起呈合圍之勢逼向蕭遙。 蕭遙自然聽得出兩人是想將自己留下再行販賣,她正愁找不到機會發(fā)作,當(dāng)下假裝示弱,讓兩人將自己逼向四合院里,逼得進入門口了,她才受驚一般:“你們想敢什么?你們竟然敢留我?我家雖然在g省,但大有來頭,識相的趕緊讓開?!?/br> 人販子聽到蕭遙自報故鄉(xiāng)在g省,想著遠(yuǎn)隔千里,壓根就沒將蕭遙的話放在耳內(nèi),逼迫蕭遙進來的心越發(fā)激切了。 這小姑娘來自g省,定是鵬城赫赫有名的有錢人,這種人身上肯定有不少錢,到時他們不僅能將她賣個好價錢,還能從她身上搜刮一大筆錢,雙倍賺錢。 蕭遙見兩人動手了,便不再客氣,抬手間將兩人揍了個鼻青臉腫,隨后沖遠(yuǎn)遠(yuǎn)騎自行車過來的人招手:“同志,請你來幫個忙?!?/br> 騎自行車的馬上加快速度過來,得知兩個男女居然想搶劫蕭遙,頓時怒目圓瞪,馬上幫蕭遙將兩人帶到派出所。 負(fù)責(zé)跟蕭遙對接的,還是原先的民警,他見蕭遙來了,有點兒好奇:“你怎么又來了?” 蕭遙指指兩人:“這兩個人販子見我長得好看,就想擄走我。” 兩個人販子臉色大變:“你胡說,我們才不是人販子!” 突然,亂糟糟的派出所一下子靜了下來,隨后好幾個警察圍了過來,看了兩個人販子一眼,隨后問蕭遙:“你怎么知道他們是人販子?” 蕭遙說道:“第一,我從胡同經(jīng)過時聽到他們討論販賣婦女兒童的事。第二,他們見我長得好看,便想擄我進四合院,我拼死抵抗,又打了他們一頓,才終于得以脫身?!?/br> 兩個人販子難看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你胡說八道,我們不是人販子。我們當(dāng)時在路邊討論今晚吃什么菜,根本沒說什么拐賣婦女兒童的事?!?/br> 蕭遙冷笑:“到底是不是,去你們那四合院查一查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幾個警察聽了,馬上問具體地址。 蕭遙點出是從派出所過去第幾家,便催促他們趕緊過去。 兩個人販子瘋狂喊冤,說蕭遙無端端揍他們,他們是受害者,幾乎沒喊破喉嚨,可是依然沒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幾個警察去他們住的四合院找人了。 半個小時后,一個民警臉色鐵青地跑回來,讓派出所的其他民警多開幾輛警車過去幫忙,說四合院里有八個兒童和六個婦女,如今都處于昏迷狀態(tài),需要先送醫(yī)院。 蕭遙一聽,對著兩個人販子又是一人一拳,這才問:“我可以過去么?” 因這是一起特大販賣案件,所長決定親自出馬,聽了蕭遙這話,便道:“你可以去,但我們不建議你去,因為如果附近有人販子的同伙,你會被尋仇的?!?/br> 蕭遙搖搖頭:“我不怕?!彼薏坏媚切┤酥鲃觼碚宜龑こ穑屗靡痪W(wǎng)打盡呢。 見蕭遙說不怕,堅持要去,所長便帶上蕭遙。 兩個人販子臉色刷白,渾身癱軟,知道這次死定了。 蕭遙跟著去解救被弄昏迷的婦女兒童,見除了一兩個衣著面容都尚可,其他的身上都臟兮兮的,人也又瘦又黃,猜測這些都是數(shù)日前拐來的,只是還來不及帶出去賣掉。 她暗暗后悔自己之前沒關(guān)注這方面的情況,以至于沒在這方面努力過。 不過,這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她以后可就會深刻記著了。 第二日,蕭遙出發(fā)去接王予初和蕭長生,接到人之后先帶兩人去下館子,大吃特吃一頓,這才回一所早就裝修好的房子住下來。 蕭長生摸著吃得滾圓的肚子,一臉享受地對蕭遙道:“jiejie,這首都的東西可真好吃,太好吃了?!庇执蛄克闹埽斑@房子可真漂亮,比我們青木鎮(zhèn)的大房子好看多了。以前爸媽說的神仙日子,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了吧?” 蕭遙摸摸他的腦袋:“這不算什么,以后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她有錢,又有源源不斷的經(jīng)濟來源,所以一定會竭力讓跟著她的蕭長生、王予初和蕭冷月過上好日子的。 在蕭長生感慨自己過的是神仙日子時,林子健陰沉著臉坐在出租屋內(nèi),一言不發(fā)。 張千貞和蘇千嶺都一臉擔(dān)心,紛紛上前說話,可是林子健依然不言不語。 師兄弟二人見了,相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恐懼。 師父難道真的瘋了嗎? 旋即又悲從中來,抬手就給了自己兩記耳光。 是他們沒本事,讓師父因為各種憂慮而瘋掉,實在太不應(yīng)該了! 兩人打了自己耳光之后,又小心翼翼地侍候了半天,說了許多好話,林子健終于開口了:“我給你們那一塊黃金,居然連房子都買不起?連好點的東西都吃不起?” 他本來就因為被蕭遙當(dāng)眾打臉而羞憤欲死,飽受精神上的折磨了,本以為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補償一下,卻沒想到他們拿出了一塊玉佩,一塊黃金,居然還住不起大房子,吃不起好吃的。 回到人間的日子如此苦逼,他不想過了,他想回去繼續(xù)閉關(guān),過得百十年再出來。 張千貞和蘇千嶺都漲紅了臉,張千貞開口道:“師父,是我沒用,那玉佩被人騙了,沒賣出價格。那黃金賣得挺多錢的,但房子不便宜,黑市的各種補票也不便宜,所以只能暫時住這里。不過我保證,我們一定會想辦法讓師父住大房子的?!?/br> 林子健看向兩個徒弟,失控一般大叫道:“那我就用這租來的破房子招待我爹娘,招待我兩個哥哥?再讓他們吃粗茶淡飯?我丟不起這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