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6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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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姑娘早知道李績會問這個,可是真正聽到他的聲音,她的一顆心還是沉到了谷底。 沒有聽到她回答,李績又問了一次。 婉姑娘深吸一口氣,說道:“沒錯。” 電話那邊,李績的呼吸忽然變得粗重起來:“為什么?”他問完,沒得到婉姑娘的回答,聲音就高了起來,“告訴我為什么!給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婉姑娘抬頭看向天空中的白云,道:“因為蕭遙阻礙了科技的發(fā)展,她插手人工智能的開發(fā),封鎖了許多知識,這是我不能容忍的。我這一輩子都獻身于科技,我不能容忍任何人阻撓科技發(fā)展!” 李績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他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怒意:“那你忘了是誰讓科技發(fā)展起來的嗎?是蕭遙!如果沒有她,科技現(xiàn)在還和一百年前一樣,繼續(xù)萌芽,繼續(xù)被扼殺!阿婉,你太讓我失望了!” 婉姑娘沉聲道:“她幫我們,所以我們尊敬她??墒钱?dāng)她阻擾科技發(fā)展,我只能困住她。李績,你知道我的,我一向恩怨分明!” 李績頓時冷笑起來:“好一個恩怨分明!那蕭遙的大恩,你還清了嗎?你給她的那點子恩惠,足夠還她的恩情嗎?不夠,遠遠不夠!阿婉,你聽我一句勸,想辦法將蕭遙救出來,這是我們欠她的?!?/br> 阿婉垂下眼瞼,道:“那是大陣,救不了?!?/br> 李績咬著牙:“既然如此,我便讓蕭遙仙子的幾個徒弟過去?!彼f到這里,停了下來,很快再次開口,只是聲音變得無比沉重,“如果你被他們殺了,也是應(yīng)得的。而我,是你的丈夫,會陪你一起?!?/br> 婉姑娘握著手機的手青筋畢露,說道,“李績,如今萬千位面打起來了,不論是誰,來了這里都得死。你如果還念著蕭遙的恩情,最好就瞞著蕭遙的消息,不讓她幾個徒弟過來?!?/br> “少給我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你不就是怕被他們殺掉嗎?你知道自己無法面對他們,是不是?既然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李績的聲音里帶著無盡的痛苦, “阿婉,許多年前我就說過,除了傷害蕭遙這個恩人,你做的任何事,我都無條件相信你。你為什么偏偏要做我無法面對的事?” 婉姑娘的聲音滿是冷靜:“對蕭遙,我的確有愧,但是又不得不那么做。傷害了蕭遙,我不想再傷害她的徒弟。你聽我的,瞞著他們。因為,殘念的解藥被人盜走了,我們很快將處于劣勢?!?/br> 李績的聲音多了幾分焦慮:“那你呢?” 婉姑娘笑了起來:“你說得沒錯,我對不起蕭遙,若在這次對抗中死了,那也是我的報應(yīng)?!彼f到這里,收起笑容,“李績,既然是我的報應(yīng),你就不要來。我不需要你陪著我。” 李績?nèi)崧暤溃骸翱晌疫€是想陪著你。你做錯了,我也有責(zé)任,既然是夫妻,我便陪你一起?!?/br> 婉姑娘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可是,我需要你幫我看著蕭遙那些弟子。我已經(jīng)對不起蕭遙了,我不想她的弟子再因此而受到傷害。你幫我,好不好?” 李績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會安排妥當(dāng)?shù)?。?/br> 婉姑娘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李績,我要求你看著他們。就當(dāng),是為了給我的下輩子積福?!闭f完,她不等李績再說什么,便掛了電話。 蕭遙一直在探索這個詭異的陣法,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探索,她有了一些發(fā)現(xiàn)。 只是,想要破陣而出,卻還是需要不短的時間。 她抬起頭,看向天空,有些擔(dān)心徒弟、門派以及故交們,不知他們?nèi)缃袷欠癜踩?/br> 雖然她不知道外頭的情況,但是從身上功德跌跌漲漲可知,外面一定在打仗,而且初期還是凡人占據(jù)上風(fēng)。 當(dāng)身上的功德從減少變成增多時,她就知道,凡人開始處于下風(fēng),但是落后不算多,和有品仙族打得有來有回,還能將各類科技產(chǎn)品大力推廣。 就是不知道,這種情況能持續(xù)多久。 這天,蕭遙照例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功德之后,便盤腿坐在園中,琢磨著如何破陣。 正想著,神識忽然感覺到院子的圍墻上有人,便扭頭看上去。 林蘋花費了許多功夫,又用掉了神女峰若干年前傳下來的入陣碑,才終于靠近了大陣,看到了陣中的蕭遙。 在她的視覺,蕭遙是盤腿坐在一個小型的花園里,花園十丈見方,一眼就能看清楚一切。 以至于,她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仿佛抬手就能將蕭遙拿捏在手中。 林蘋壓下這種錯覺,看向正瞧著自己的蕭遙:“我有辦法救你,條件是將元初法陣交給我?!?/br> 蕭遙沒有掩飾自己的不屑:“就憑你?”說完一手托腮,一雙清澈的眸子斜睨著林蘋,等她舌燦蓮花。 林蘋笑著將手中的入陣碑舉起來:“此物名喚入陣碑,我憑借此物,可進入陣中,自然也能帶你出去。”說到這里補充道,“若沒有辦法帶你出來,我們沒有必要將你困在這里,畢竟我們還想得到元初法陣?!?/br> 蕭遙從納戒中拿出一枚靈果,慢慢啃起來,一邊啃一邊說道:“既然如此,你先進來,向我證明你這入陣碑真的有用。” 林蘋搖搖頭:“不行。若我進去了,你制服我,搶走我的入陣碑,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蕭遙繼續(xù)啃果子,嘴上道:“既然我們都沒法信任彼此,這交易就算了吧?!?/br> 林蘋見蕭遙半點不急,心中暗急,卻也知道,不能自亂陣腳,當(dāng)下道:“或許你知道,你的勁草名存實亡了,多數(shù)投奔了甄顏。而甄顏,是設(shè)計將你困于此的元兇之一,你想想,是不是很諷刺?” 蕭遙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這是急了,所以想打心理戰(zhàn)了?” 林蘋坐下來,也做出一排悠然的模樣:“你非要這么想,我是不會糾正你的。”說完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套茶具,一邊泡茶一邊說道, “我可以再跟你說說其他情況,你知道是誰和甄顏合作,將你困于此的嗎?是那個凡人螻蟻阿婉。想不到吧?又是受了你恩惠的人背叛了你。另外,染紅知道是那個老太婆和甄顏算計了你,親自打上門去,結(jié)果,卻中了殘念,一身道行沒了?!?/br> 第1428章 蕭遙頓時又驚又怒,咬牙道:“當(dāng)真?你不曾騙我?” 這是她的真實感情,這次身陷于此,她回憶了一下,已經(jīng)能想到背后是有人設(shè)計的,而且往熟悉的人身上猜,甚至都猜到婉姑娘了,但雖憤怒,卻也能忍,畢竟她開始阻撓人工智能的發(fā)展了,然而此時聽到染紅身中殘念,卻還是出離憤怒了。 林蘋見蕭遙露出怒容,心里很是痛快,笑著說道:“這種事,我何必騙你?”說到這里,臉上露出惡意,“先是我,再是阿婉那個螻蟻,我認為你應(yīng)該反省一下你的為人處世了。” 蕭遙收起怒色,冷冷地看著她,譏諷道:“你和她沆瀣一氣,倒也有共同話題。我也的確需要反省,不過我要反省的是識人不清?!?/br> 林蘋被這樣諷刺,心里有些不痛快,便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再問你一次,你想不想出來?你若想出來,將元初法陣交給我,我可以救你出來,讓你去找那個螻蟻報仇?!?/br> 蕭遙嗤笑一聲:“你說了這么多,還不是為了元初法陣?我還是那句話,你進來再出去,讓我相信你有能力進來和出去再跟我談條件。” 林蘋氣極,但也知道,隔著陣法她奈何不了蕭遙,當(dāng)下壓住怒火,手中暗中摩挲著入陣碑,努力想法子激怒蕭遙,讓蕭遙身心不穩(wěn)再向自己出手。 想了片刻,林蘋慢慢地啜了一口茶,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我雖然不認同你成立勁草的打算和宗旨,也曾背叛過你,但我始終相信,你是個好人,而且是個值得敬佩的人。相信你自己也認為自己對朋友夠仗義,是不是?” 蕭遙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林蘋,想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林蘋繼續(xù)道:“你對朋友那么仗義,難道就不會為朋友的背叛而憤怒么?是,我是第一個背叛你的人,按理說我沒資格說這些話,但我可以跟你說實話?!彼龂@息一聲, “我是神女峰派到勁草做臥底的人,從你救下我開始,就是一個局。所以,我和你之間,立場不同,而且本該有一戰(zhàn)的,我認為我的做法,不算背叛。但是,那個螻蟻卻不同,不是嗎?她以及她熱愛的科技,都是因為你才活著的,他們應(yīng)該感激你,不會背叛你,可最終卻背叛了你,你不想報仇嗎?” 她說完這些話之后,為了激起蕭遙心中的憤怒,開始說如今的形勢。 重點說的是蕭遙手下的勁草被甄顏吸走大半,剩下的人不多,正在被沈友斌和甄顏的人追殺。 說完這個,又帶著幾分得意說起她拿到殘念的解藥回歸神女峰,正在研制殘念的解藥:“一旦解藥研制出來,我們便再也不用怕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螻蟻了。到時,戰(zhàn)況將會從膠著變成一邊倒,那些凡人,絕不是我們修真者的對手?!?/br> 蕭遙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聽到這里,忽然心中一動,問道:“如今凡人和修真者正在戰(zhàn)斗?而且雙方打得有來有回?” 林蘋點點頭:“沒錯。但是,我想你搞錯重點了,我要說的重點是,我們正在研發(fā)殘念的解藥,一旦研發(fā)出來,那些螻蟻和勁草,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蕭遙淡淡地說道:“我不知外頭如何,還不是你說什么是什么?” 林蘋居高臨下地看向蕭遙:“你以為我騙你?” 蕭遙道:“你說呢?”說完不等林蘋再說,便又道,“你將外頭目前的情況細細說來,我自己判斷?!?/br> 林蘋俏臉一沉:“你當(dāng)我是相聲的呢。” 蕭遙的身體往后靠,淡淡地道:“我也不是非聽不可的,你不想說可以離開。” 林蘋一滯,旋即壓下心中的怒意,說了起來:“阿婉那個螻蟻發(fā)了瘋,到處說我們修真者要發(fā)動戰(zhàn)爭將凡人當(dāng)做奴隸,再拿出傳說中可以對付修真者的殘念,鼓動凡人滅掉作威作福的修真者,幾乎將萬千位面的凡人都鼓動起來。” 她說到這里一臉的悻悻然,“因為有殘念,他們一開始的確節(jié)節(jié)勝利。但是自從我將殘念的解藥拿到手并開始研制解藥之后,我們不再被動挨打了。” 蕭遙皺了皺眉:“殘念的解藥還在研發(fā)階段,你們不可能扭轉(zhuǎn)局勢的,我猜,你們是加大力度煉制魔種。同樣,也是因為煉制魔種,阿婉才能鼓動萬千位面的凡人?!?/br> 林蘋聽到蕭遙猜得極為準確,便冷哼一聲:“我們也是被迫無奈,若不是那些螻蟻率先放出風(fēng)聲要全面滅掉我們有品仙族,我們不會這么做?!?/br> 蕭遙神色不變,繼續(xù)道:“以我對凡人的了解,他們雖然有殘念和武器,但涉及萬千位面的戰(zhàn)爭,應(yīng)該不容易組織起來吧。至少,武器就是個關(guān)鍵的問題?!彼f到這里懷疑地看向林蘋,“難不成,這些都是假的,你故意騙我?” 林蘋仿佛被觸怒了一般,道:“我今日說的這些,絕沒有半句虛言!”為了讓蕭遙相信自己,她解釋了起來, “我說過,阿婉那個螻蟻就是個瘋婆子,在她的大力鼓吹下,萬千位面的凡人都心生妄想,想殺我們有品仙族,所以全面動員起來。那什么科技,發(fā)展得特別快?!?/br> 蕭遙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如此?!?/br> 林蘋看到蕭遙這神色,心中涌上不好的感覺,用懷疑的目光看向蕭遙:“我怎么感覺,你在跟我打聽些什么?” 蕭遙搖搖頭:“你想多了。”見林蘋看著自己,便自嘲道,“我只是想知道,阿婉是多久之前決定背叛我的?,F(xiàn)在看來,早就做好準備了?!?/br> “你知道就好?!绷痔O譏諷道,說完微微抬起下巴,“我將殘念的解藥帶回來之后,她的謀算注定成空。不僅滅不掉我們有品仙族,還會被我們滅掉。你的修功德之路,將就此斷絕?!?/br> 蕭遙譏諷地看向她:“所以你覺得,我是不行了,你的機會來了,這便來找我要元初法陣,是不是?” 林蘋露出和善誠懇之色:“沒錯。蕭遙,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們立場不同,都是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和理想而已,根本不算什么深仇大恨。如今,你既然已經(jīng)無法出去,不如將元初法陣交給我,我?guī)愠鋈ィ湍阋黄饸⒌舭⑼???/br> 蕭遙似笑非笑:“你還挺會做夢的?!?/br> 林蘋見自己好說歹說,蕭遙始終油鹽不進,便沉下俏臉:“蕭遙,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 蕭遙看向她,臉上露出nongnong的挑釁之色:“我就挑釁了,你能奈我何?” 林蘋被氣得額頭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動,她努力壓制急促的呼吸:“你——你難道就不怕阿婉那個老太婆會動你的手下和徒弟嗎?染紅已經(jīng)死了,你難道還想讓丁當(dāng)和勁草的其他人死掉嗎?還有你在上三千界的徒弟們?!?/br> 蕭遙淡淡地道:“我的確舍不得他們。但是,我相信,你拿到元初法陣并修煉之后,肯定也不會放過他們的,而且還會殺了我,所以,我不可能將法陣給你?!敝?,任憑林蘋怎么說,她都不再搭腔。 林蘋幾經(jīng)辛苦才來到這里,拿不到法陣如何肯走? 她干脆就在陣法旁邊住下來,每日都要對蕭遙喊話,勸說蕭遙將元初法陣交給她。 當(dāng)然,除了讓蕭遙給法陣,她還每日播報外面的情況,例如萌芽和有品仙族打得怎么樣了,萌芽陷入了哪些困境。 三個月后,林蘋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傳音符,驀地抬頭看向蕭遙,笑著說道:“蕭遙,你們完了。我們將殘念的解藥研制出來了。我相信,只需要一個月,勁草和萌芽,就將成為我們有品仙族的奴隸。” 蕭遙心中一沉:“是嗎?” 林蘋一臉的得意:“這又不是什么難事,研制出來不是理所當(dāng)然么?”說到這里目光中露出幾分急切, “我的話仍然有效,你將法陣給我,我?guī)愠鋈?。你現(xiàn)在出去,憑你的手段和修為,或許能夠力挽狂瀾,將勁草和萌芽救下。此事事關(guān)修功德和成仙,我覺得你需要鄭重考慮一下?!?/br> 蕭遙這些日子偶爾回答林蘋幾句話,有時又試探和套話,早就知道,林蘋根本沒有辦法進入陣中,更不要說帶她離開了,此時聽到她又來哄自己,便道:“你先帶我出去?!?/br> 林蘋見蕭遙口氣不似原先強硬,似乎松動了幾分,心中大為高興,便道:“到時我?guī)愠鰜恚阋话驼婆乃牢?,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先將法陣交給我?!?/br> 見蕭遙搖頭不從,也不生氣,自此之后,隔五日便跟蕭遙說外面的戰(zhàn)況,說的基本上都是有品仙族開始反擊,直打得勁草和萌芽節(jié)節(jié)敗退,死亡無數(shù)。 蕭遙聽到林蘋說他們研制出了殘念的解藥,的確很擔(dān)心,但是隨后這些日子,她發(fā)現(xiàn)身上的功德不僅沒有減少,而且以極為可怕的速度增加,便知道,林蘋所說,多半是假的。 等聽到林蘋煞有其事的謊話,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但為了不暴露什么,她還是忍住笑意,露出一臉的擔(dān)憂和不安來。 林蘋見了蕭遙的不安和擔(dān)憂,覺得很快就能勸服蕭遙將法陣交給自己,因此卯足了勁兒,從五日改成三日,滔滔不絕地跟蕭遙播報萌芽和勁草節(jié)節(jié)敗退的消息。 蕭遙配合她演戲,臉上的擔(dān)憂和不安一日甚于一日,可是一直沒有崩潰。 林蘋見蕭遙臉上的不安和擔(dān)憂一日比一日重,覺得勝利在望,說得更起勁了。 如此這般,過了一個月,林蘋又來跟蕭遙信口開河,說萌芽和勁草目前有多慘多慘,死了多少人,還有跟著參戰(zhàn)的老百姓又陣亡多少,數(shù)目極其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