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洗褲衩的季節(jié)
世上還是好人多。小糧夾在兩位富貴而yin喪的公子之間,神思飄渺了好一會兒。韋參緩了一下,爬起來準備把被褥洗了。韋勘也掙扎著起身,打水要給小糧擦下面。兩人腳步還虛浮著,大勾八軟垂晃動,十分抓人眼球。小糧緊緊盯著他們光腚在房中走來走去,心內(nèi)大放情懷地想道:如果小糧做皇帝,一定選些國色天香那物甚大的宮男,讓他們端茶倒水時也不得穿褲子。小糧在高潮后已經(jīng)困得不行,來不及細細規(guī)劃,只是帶著滿心甜美而狂放的夢想,笑瞇瞇地歪過去睡著了。 第二日小糧醒來時,發(fā)覺自己還是被兩具沒穿什么衣服的rou體夾在中間,左右為男。小糧手往下探了談,一邊一個,握著兩根半勃起的雞兒,心中大嘆:大勾八男人暖被窩果然是好的,這樣燙的東西可以熨衣服了,自然熨肚子熨腳腳也都是很受用的。她決定,以后若到了冬天,第一個來鉆韋家兄弟的被窩。 韋參被她捏醒了,低頭溫和道:“小糧,睡得好嗎?” 小糧養(yǎng)足了精神,手都不覺痛了。她從被窩里掙出頭來,高興點點:“多謝公子,睡得很香,一夜無夢?!?/br> 韋參笑得更加動人:“是嗎?我以為小糧做了什么怪夢呢?!彼f著,還自如地將jiba往她手心里塞了塞:“我半夜只聽著小糧在說:‘嘿嘿,大雞雞,嘿嘿,大雞雞’?!彼7滦〖Z的癡笑,模仿得很像。 這樣一說,小糧倒是想起,興許真是做了一個夢。夢里被她采過的男人都被她收入后宮,有扒著家里門檻慘哭不肯入宮的,有坐著小轎子吃果碟眉飛色舞早早來邀寵的,有在馬場脫光了上衣露出大胸肌騎馬故意勾引她的,也有因為jiba太大而被群男嫉妒,抬著扔進河里去的。妙趣橫生,yin樂無邊。當然,小糧獸性大發(fā)起來,大家可都不許穿褲子,一起陪著小糧玩摸雞識人。小糧小半生在外冒險野慣了,在這夢中做昏君倒十分在行。她蒙著眼睛,摸一個雞兒便猜:“是韋貴人吧,是秋良人吧,還是燕答應?”猜對了小糧就賞那人吃吃小屄,猜錯了小糧就罰自己被吃吃小屄——所以無論如何,這個夢確實值得小糧傻樂著說夢話。 小糧微笑:“讓公子見笑了?!彼种溉ζ穑瑃aonong著韋參這根鮮活實在的大勾八,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呢。 大韋公子悶哼一聲,抱攬著小糧,輕輕抓揉她小乳,微喘道:“早上又要了?” 小糧聽這話,慚愧得很,自己似乎太禽獸了些。她含歉道:“公子不行了的話,就不要了,身體要緊。” 這時候韋勘也醒了。他急切問:“誰不行了,哥?”就好像擔心他大哥會因為玩得太過火而流盡陽精死去。 韋參表情有一絲絲失儀:“小糧小姐,我很行?!彼еG眼睛里燃起了下流的斗志:“想玩什么,參奉陪到底?!?/br> 小糧期待道:“真的嗎?” 韋參捏捏她奶尖:“真的?!?/br> 小糧:“我想玩打秋千?!?/br> 韋參和韋勘隔著小糧對視一眼。韋勘不由說:“難度真高,小糧小姐很會樂啊?!?/br> 小糧左右看看,連忙解釋:“是真的打秋千,我沒玩過,所以當然,如果你們藝高人膽大,可以在秋千上嗦小糧上面和下面,那也是很好的?!?/br> 韋勘才知原來是自己孟浪了。他羞道:“原來是這樣,該死,該死?!毙〖Z另一只手也握住他的雞兒,安撫道:“不要緊的,你替我想到了,豈不是好事?” 她掐著手訣一樣,手指都圈起來,讓大韋小韋自己動。兄弟兩人面對面,又同時在抽動下身,做些yin猥之事,不免有些尷尬。小糧則繼續(xù)自己樂自己的,略張開腿,調(diào)整角度,讓兩根jiba可以一下一下頂戳在自己小rou苞上。韋家二人昨夜的雙龍戲珠被她活學活用,不多時,腿間又是滑膩膩的。 韋參俯首吃奶,又嘬又咬,小糧本來只是想趁著朦朦困意再泄一次身,這下全醒了。再加上兩兄弟很快就摒棄了局促不安,都在一張賊床上了,還講什么道德人倫呢。他們約好了似的,像搗年糕一般,一個抬起,一個落槌,把小糧rou乎乎的陰阜,揉打得真如糯米團般,軟膩燙手。小糧滿足輕吟,也不再圈著他們,而是騰出手來,扒開小花唇,露出小yin豆和尿口,由他們大guitou頂撞,總之大白天洗被子還容易晾干些。 兩位公子yuhuo燒得興起,都支起身來,擺動勁臀,爭搶間把小糧小屄撞得酸酸麻麻,眼冒金星。韋參關切問道:“小糧,可是要到了?” 小糧擠出一絲九曲十八彎的嗯聲。韋參見狀,便約同弟弟一齊停止,隨即又都矮下身,湊到她下面觀瞧。小糧離開雞兒煎燙,才覺寂寞,又被熱烘烘口鼻氣息熏得飄飄然矣。雙韋雙舌,錯開位來,一個挑動蓄勢待發(fā)的紅熱尿口,一個舔吃yin水肆流的xiaoxue眼兒,只看誰先中獎了。 小糧雖然被吃得頭暈眼花,但怎能讓人家的一片yin心錯付。她不負所望地兩頭出水:抬起小屁股,抖動著給韋哥哥喂了尿水,給韋弟弟喂了屄水。這誰吃什么,可是他們自己挑的,怪不得小糧區(qū)別對待。至少——小糧舒舒服服嘆了一口氣,讓他們幫自己再舔干凈些——不必勞動他們洗被子了,真是利人利己呀。 二皇子這般尊貴人士并不知道小女賊做了個大逆不道應該殺頭的春夢,更不知道自己在夢里被女賊擅封了后宮之位,最過分的是,他還只得了個燕答應,別人cao得葡萄架子都塌了一片的時候,他還在旁邊托著酒杯不敢動呢。 不過心靈感應,燕偈也做了些不該說的怪夢。他早上天剛亮就含淚起來,哆嗦著又去洗被子褲衩了。十指沾了太多陽春水,他搓褲子搓得已經(jīng)十分像樣。國之棟梁國之利器銳意進取的天下野心家命中注定的大統(tǒng)繼承者以及遺精太多而有些虛弱的皇子,燕偈,避開家里仆從,在院子里奮力搓洗,再把濕被子濕褲衩擰脫了水,步履沉重地扛回房中陰干。 一切都是因為壞小糧。罪魁禍首這時候還在猛男夾雞里呼呼大睡。燕偈自己換好衣服,越想越來氣。他決定去秋隆那里找找線索。 近日秋隆由于被點xue受了內(nèi)傷,一直住在他府上小院里調(diào)養(yǎng)。燕偈心中郁結(jié),正欲找個不會說廢話的人訴說,于是大力一把推開門:“時榮,本王心里甚是苦悶啊。” 秋隆僵硬地抬起頭。好家伙。他也在洗褲衩。 兩個被寒冷春晨折磨得夠嗆的男人相對沉默。秋隆已經(jīng)沉默得不能再沉默了,他都計劃好了下半輩子不能說話應該怎么過日子。他這樣勤奮,這樣刻苦,立即用剛學的手語飛速比劃道:給老子滾出去。 燕偈當然看不懂。他同情道:“你洗得手抽筋了嗎?本王也是,竟然不知道洗衣服這樣痛苦,以后我的衣服如果濺了泥點子,拍拍也就是了,絕不麻煩人從頭洗一遍?!?/br> 秋隆點點自己腦袋:你這里是不是有問題。 燕偈點頭:“是啊,我也一直在想她。時榮,我這是怎么了,我該不會真的以萬金之軀愛上了一介草莽女賊吧。你說她是不是趁我不備給我下蠱了?說不定就在她給我那個的時候,用心何其毒也!” 秋隆立掌如刀,在自己脖子上劃動:你殺了我得了。 燕偈動容道:“時榮,你怎么這樣狠毒,怎么能叫我殺了她呢?就算是殺了她,我這病也是不能好的了。我偏要找出她來,看看究竟是福是禍。” 秋隆放棄好好說話,雙手狂舞輸出一陣,大概是:玩火尿炕,玩鷹啄眼,玩小賊貞cao皇位兩不保,你好自為之,老子撒手不管了。燕偈以為他在為自己祝福,于是漫揾英雄淚,道謝后便提劍沖出去,尋找自己的愛情或者是厄運了。 秋?。旱模B門都不給我關! 首發(fā):(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