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在比大小錦標(biāo)賽中作弊
今天出去恰飯了,所以摸得有點急T T (貼上一個小劇場的片段來混更~雖然也許要猴年馬月才能碼完。。) (再加個良政〈年輕的時候〉的圖,畫了叁十年還是草稿,喝喝T^T) 燕偈說:“喲。大家伙都在呢?!?/br> 他為小糧精心準(zhǔn)備的愛巢暖閣現(xiàn)在床上地上桌上凳子上到處都是或趴或立或坐或做俯臥撐的男人們。 燕修俏臉發(fā)白,咳嗽一聲:“父皇讓我們這幾個認(rèn)識的人在宮中過一夜。說仲春之夜,少年郎們在一起吃酒打牌,暖和親香?!?/br> 一群賤男人在這里有什么親香的。燕偈雙眼一閉。他被小屋里的雄雄暖氣熏得眼睛疼。 “多得陛下恩典?!表f參喜笑道,捧出一個闊口銅爐來,“怕眾位半夜餓著,參帶了火鍋?!?/br> 小糧幾乎跳起來。中午那頓皇家御宴根本不頂事,她才發(fā)覺自己肚子又餓癟了。 “勘帶了牛rou,羊rou,還有火腿?!表f勘抱出一個大菜簍子,“還有魚rou丸子,汆一下就好吃。” “芝帶了些新鮮菜蔬,都已經(jīng)洗凈切好了?!睉?yīng)芝笑托著銀盤道。 “我?guī)Я它c甜酒來?!毖嘭蠓侥闷鹁茐卣f,“供各位嘗個新鮮?!?/br> “我把碗筷都洗好了?!毖嘈揠m然面色不善,但擺桌子很勤快,“碳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蔽萃舛酥鵁啃』馉t進(jìn)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秋隆。 小糧禮貌打招呼:“秋大人,爐子別燙了手?!?/br> 秋隆悻悻地應(yīng)道:“你好。我手冷,燙不著我的?!彪S即他趕緊把小火爐在展開的圓桌中央放下。這是秋時榮離京失敗的不知道第多少天。 見眾人都準(zhǔn)備齊全,東道主之一的燕偈不好意思起來。他將小糧安排坐下,自己便要出去:“那我去拿點麻醬來?!?/br> “這里沒人會打麻將,別去了,外頭冷?!毖嘈藿凶∷?/br> 燕偈一怔:“大哥,我說的是芝麻醬,蘸料來的。” 韋參往銅爐里倒清水,聽著便訝異道:“不會吧,二殿下吃不了辣嗎?” 不會吧,在這種地方也要跟我攀比嗎。燕偈心胸開闊,自然是對這樣的挑釁,十分地—— 小糧舉手:“小糧也想吃一點點點點辣,嘗嘗味道。” 二皇子對于吃辣這種關(guān)于愛情命運前途的大事自然是十分地在意。 他說:“好啊——本王怎么會不能吃辣呢,本王正有個諢號叫做都天里辣椒小王子,取麻醬不過是照顧眾位的口味。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闭f罷就毅然緊了緊身上披風(fēng)出去找大碗剁椒了。 水很快就沸了。應(yīng)芝拿長箸幫眾人下rou分菜。燕伉踩著小柜子攀高,把暖閣最頂上一個小窗打開了,防止一大幫人吃火鍋吃得碳中毒。韋參一一傾壺倒酒,韋勘跳在僅剩的一塊空地上,開始優(yōu)雅地旋轉(zhuǎn),表演甩面。燕修看得不住點頭贊賞,順便也給小糧抓了一把蜜果子吃。秋隆對小賊是坐懷不亂,但對燙好了的羊rou是萬萬不能不動筷的。燕偈百米沖刺跑回來,手里托著一海碗烈紅如火燒的剁椒,還有一小碟子麻醬。 燕偈又是雙眼含淚(被辣氣熏的),說道:“韋公子,請。” 韋參:呵,這小子還有些血性。他明綠眼睛一閃,笑說:“來,二殿下,請了?!?/br> 汆水魚丸子熟了的時候,二皇子也吃下了一指甲蓋大的辣椒皮,已經(jīng)痛苦得出去嘔酸水。韋參心中悵惘,沒想到自己的二號情敵這么不中用(一號是燕修)。他與甩好了面的弟弟立即就著剁辣子扒了兩口羊rou,呼出了似乎帶著火星子的熱氣來,才覺得通體舒泰。燕修等土生土長中原人士看到這樣的吃法,五官都快擰在一起了。 小糧也是舔了一口沾了辣油的筷子尖,就默默放下了。她憂郁地看看韋參和韋勘:以后不漱十遍嘴別給小糧吃屄。 燕偈再次回來時,見小糧乖乖地在吃麻醬碟,十分感動,恨不得一下子世上只有小糧好。他趕緊二話不說搬凳子擠著坐到小賊身邊,說道:“本王今天身體不適,故不吃辣了,養(yǎng)胃。小糧,夾筷生菜蘸麻醬給本王吃?!毙〖Z竟然依言而行,親自喂給他吃了。就算是清湯寡水,美人在側(cè)當(dāng)然會吃得春色韞濃。燕偈輕輕松松一句話便打殺了一群人。 “好??!”眾人緊挨著吃酒的時候,忽聽得門外一聲嬌叱,“在這聚眾yin亂呢!” “小叁兒,不可口無遮攔?!彪S著這話進(jìn)來的,又是一位煙視媚行的神仙妃子,捧著手爐緩步走近。小糧含著筷子尖看得發(fā)呆了。 神仙妃子身后的,正是那日公堂之上哭鬧著要與小糧成婚的良宥。良宥打簾子進(jìn)來,笑道:“與眾位開個玩笑。這是宥的大哥,良貞,剛剛出診回來?!绷煎兑呀?jīng)是個顧盼生姿的清麗妙人,他哥哥更是雍容大方,又別有一番風(fēng)情。小糧剛想為他們兩個挪位置,就被燕偈圈著手臂拉住了。 “良大哥,這‘貞’字是真心的真嗎?”小糧堅持把頭探出去問良貞的好。 良貞溫柔一笑,走至小糧身邊,托住她一只手掌,用他慣常搭脈、瘦長白皙的手指在她掌中寫:“不,這貞字,是貞潔的貞。” 這貞潔二字,無異于搖動yin樂心旌的靈咒。從來壞心眼的小賊最愛見良人失足,見巍然高位者情怯而一夜傾塌。他指尖寫劃的地方,頓時熱熱地癢起來。但良貞很懂得欲擒故縱的奧妙:他寫罷便放下她的手,放時手掌與她手掌先是一貼,隨后徐徐滑開,仿佛是要抹走她手心里自己的名字。隨后他便與弟弟尋位置安坐,安靜地飲著酒。小糧意識到:京中當(dāng)真人才多。不光有色,還有與色相匹的高明手段。燕偈見她悄悄地摩梭手心,惶然失措:怎么,才一眨眼功夫,又戀上一個? 屋內(nèi)炭火燒得更旺。小糧多飲了兩杯,又輕狂起來,捻起一根筷子道:“都不許喝了,只聽小糧行酒令!” 小糧這個文學(xué)素養(yǎng),只有在撰著雞經(jīng)的時候最為出彩,其余時候莫過于亂吟些“女兒樂,一根jiba往里戳”的歪句。眾人此刻都有些熏酣了,當(dāng)然聽她行令。小糧站起身來,臉紅紅地想了想,道:“但有一條,各位該知道小糧的秉性,對研究陽物的興味是最濃的。因此,若是某人輸了,就要亮出那物來,讓小糧品鑒一番,其他人等都可回避?!?/br> 又到了緊張的自尊心大爆破環(huán)節(jié)。雖然小糧說了,露陰時,旁人都可回避不看,但燕偈悟出的一席至理名言是避不開的:男人,不就在乎這點家伙什嗎。 良貞笑問:“喝了幾鐘酒后,自然是令官的話最大,但不知行怎樣的令,又是怎樣算輸贏?” 小糧點點頭,對他捧場的提問很滿意:“令就是——和小糧扳手腕。扳倒了小糧就算贏;被小糧扳倒了,就算輸,便直接將那叁層五層遮眼的褲子——統(tǒng)統(tǒng)都脫了?!?/br> 這和俗中帶雅的行酒令真是一點邊都沾不上,只能說是俗而又俗,簡直是逼人就范。但這不過是眾人胡鬧著高興,若真要燕伉等不愛文辭的人,抓破腦袋想個合韻的對句來,那才是更加折磨人。 “那如果小姐輸了呢,小姐受不受罰?”良貞又問,步步為營。 小糧醉中狡黠一瞇眼,當(dāng)即把自己前襟拉開些,露出規(guī)矩穿好的一件月白色中衣:“都說我令官最大,那令官耍賴也是使得的。一切等先贏過小糧再說。” 桌面已被勤儉持家的應(yīng)芝收拾干凈。“好,好?!绷钾戭^一個上陣,與她對坐,施施然伸手過去,“小姐手下留情。” 還手下留情——若是贏了小糧,都對不起今天焚香沐浴精心打扮過的根根雞兒。燕偈暗想。他是不太敢第一個出面的,最初的中上之評他至今想起來都為之襠冷。下午大家好歹都穿著點什么,忙著對小糧上貢(只有應(yīng)芝迫不及待脫得腚光),眾人并沒有正式攀比的心思。 當(dāng)其余人看到娉娉裊裊的良貞忽然表情猙獰并且手臂肌rou暴起的時候就該覺得不對勁了。然而不出一口氣的功夫,他便淚汪汪倒伏在桌面上,氣喘道:“小姐,好厲害……貞愿服輸……”說著,他柔弱地抬起一只腳,那外袍下的褲子就像水做的一般,軟滑地掛落在他腳踝。 他站起身來,提著袍子,忸怩道:“小姐,不知道可合心意?!?/br> 燕偈沒來得及把目光轉(zhuǎn)開。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他和其余人都團(tuán)聚在小糧身邊,靜靜觀賞著世界奇跡。 韋參咽了一口口水:“好家伙。你這得是泡發(fā)了的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