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雪山莊殺雞事件/2
56 小糧搶白道:“眾位,不必驚訝,也不必驚喜,須知小糧選婿,并非為了一己私欲、繡房樂事?!彼砬殡y得凝重起來。 那是為了什么。秋隆抱住頭猶自哀傷著。莫非你有收集勾八的癖好嗎(好像還真有)。 “眾位請看,秋先生這一幅丹青中,眾雞昂揚紛飛,卻是亂中有序:百雞拱衛(wèi)朝拜著獨獨一根迎風直立、彪炳特出的大勾八?!彼恢府嬅嬷醒?,眾男只得不好意思地細細打量起來,確有一根雞兒稍大些(秋?。菏庀ⅲ?/br> “哦?!毖嘭蛄耍蠈嵃l(fā)言,“那這是雞王吧?!?/br> 其余男子皆盡一驚,恍然對視,緊接著眼中燒起險惡的妒火抑或爭雄的怒火。 “不錯。小糧遍采京中公子,只是為了尋找這雞中之王。”她盤腿在桌面上坐下,撐著臉嘆道,“我說過,狎昵各位公子,并非為了我一人的yin樂。是各位公子的處子陽精有大妙處,大功益,故我悄悄采來煉丹。原本我以為要采足九九八十一人,才能煉制那九轉(zhuǎn)失貞丹;而今我才知道,我所缺的,只有一味雞王真精。” 她憂愁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男人:“而雞王,就在各位中間。” 眾男又是大驚,開始自我思索。 韋參心內(nèi):那這范圍應(yīng)該再小點,燕家人根本沒有被抓來的必要。他們那點子小嫩黃瓜,叁個人湊一起都不夠一碟涼菜呢。 韋勘心內(nèi):啊呀,那良家二人志得意滿的樣子,他們那樣大的蠢物,大而無當,如何比得上我和哥哥,呸呸。 狼鐔心內(nèi):父王要我接近她,原來是為了她煉的丹藥!只是這九轉(zhuǎn)失貞丹聽起來好不正經(jīng),吃了真能補身體嗎? 良貞心內(nèi):弟弟,看大小我們穩(wěn)贏了。 良宥心內(nèi):哥哥,論彎度我穩(wěn)贏了。 應(yīng)芝心內(nèi):唔呃呃。 此時,小糧又支頤添了一句:“但是,這雞王并不單純以大小論?!?/br> 燕偈心內(nèi):哦,那我還有贏的可能......不對!未必我就比那些人小了多少,皇室之人為何這樣輕賤自己,實在不該! “那,那以什么論呢?!睈厶嵩~接話茬的好孩子燕伉問道。 小糧深吸一口氣:“按理說應(yīng)該看jingzi活躍度和jingye濃度兩項但是現(xiàn)在技術(shù)水平不允許所以無法實現(xiàn)——”她緩一下,“故而,只能小糧親身試驗了?!?/br> 剛剛內(nèi)心世界死亡的秋隆聽了這話,身體回光返照地興奮了一下。 “評判之時,小糧會捧來一只裝滿清水的銅盆。眾位對盆彎弓,盡力傾射,若有不適之處,小糧便從旁協(xié)助。”她對死士們示意一下,他們便拿出一只盆在場內(nèi)繞圈展示,“若所射之精,在水中經(jīng)久不散,凝聚如珠,那便是雞王真精;其人,也就是小糧往后唯一(她語氣沉痛)的夫婿了?!?/br> 此法奇異,眾男聽了,心內(nèi)擂鼓不止。因各公子往常家風嚴格,哪里做過射精于水的yin邪事?所以并不知道自身實力,也猜不出旁人的資質(zhì)了。 “好了,看來這幾日會大雨不止,眾位各自回房歇息吧。只有人好好休息了,卵兒才能養(yǎng)精蓄銳。”小糧站起身,跳下桌,去關(guān)了方才燕偈推開的殿門。外頭的雨聲隔著門,又沉悶,又陰郁。她回頭笑道:“小糧看過了,這行宮之中,rou蛋菜蔬應(yīng)有盡有,儲備充足,各位,補身子也請隨意。小糧先行告退了。” 她留下了一屋子茫然驚詫同時還有點意亂情迷的男人。死士們倒還是保持著事不關(guān)己的神情。燕修忿然掃視他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下屬索子也在其中。 燕修大步過去。索子眼神慌亂。 燕修雙手猛然把住他的肩膀,深深凝眉,高聲道: “咱們逃跑吧!” 索子:“啊......那,那您兩位弟弟......” 燕修:“他們沉迷女色,讓他們鬧去。索子,你也知道,我素來是頭腦清醒的人?!?/br> 另一邊,身為御醫(yī)的良貞思索一番后,趕緊拉著表哥和弟弟,往后廚方向疾步趕去。 而云里霧里的狼鐔,趕忙去找了和自己同是異族長相的韋家兄弟為伍。叁個人說的無法理解的異邦話再次讓燕偈感到重重危機。 吉占遙遙聽見燕修說要逃跑,也忙不迭跑過去。他喘道:“下官不知為何被郡主帶到此處,求殿下帶我一同離開吧?!?/br> 燕偈拉著叁弟燕伉,語氣沉痛:“弟,你是不是我親弟?!?/br> 燕伉慌張點點頭:“是呀,當然是呀?!?/br> 燕偈:“那你到時候射稀點?!?/br> 燕伉:“......我,我到時候再兌點水進去得了?!彼Z氣聽得出不大情愿。老實孩子都尥蹶子了。 唯一落單的恐怕只有初來乍到的啞鐵匠。他還是那副馴善又卑微的表情,看著貴人們亂作一團。秋隆趁亂上去把自己的畫拿下來卷好。他見這大個子可憐,上去說話,又發(fā)現(xiàn)此人是個啞奴兒。他不由想起自己之前被小糧點啞xue時,掌握了一些手語,便就勢和鐵匠比劃著攀談起來。 秋隆比劃:你 吃 了 嗎 ? 鐵匠比劃:可是公子,我聽得見你說話,你可以不用向我比劃的。 秋隆愣了一下,再度陷入心靈死亡的狀態(tài)。 總之,人聲嘈雜,雨勢也更大,這深苑之內(nèi),各種詭思jian計,悄然滋生。 小糧在屏風后換衣裳。她聽得到,有一人緩緩步近屏風,與她相隔著一張錦翠孔雀圖,靜靜對峙。 小糧還是褪下外衣與腰帶。她笑說:“先容我猜猜。這樣重的步伐,說明公子是個高大的人。身上有熏香味,且行路時,衣料擦動聲柔軟細微,說明公子是個重儀表,愛穿好料子的人?!?/br> 他不響,把屏風折起一扇,走上前,從后緊抱住她。熾熱的大勾八,結(jié)結(jié)實實抵著她羅裙半褪的柔潤玉臀。 小糧說:“啊,是韋公子。” 韋參低沉在她耳邊嗔道:“不然郡主以為是誰。” 小糧笑:“韋公子好,尊駕,麻煩略松一松手,小糧還要換了衣服去吃點晚膳?!?/br> “小糧?!表f參仍然緊抱著她,額頭貼在她冰涼的頸側(cè),“你知道參不愿輕易放手。我這幾日,已歷經(jīng)過太多次求而不得。見你被那燕偈算計,我心里實在......” 她還是恬然的微笑:“可小糧的終身大事還未有定局呢。” 他鬈發(fā)垂落在她肩上。韋參深嘆:“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小糧,不要再離開我了。” 他輕輕把著她雙臂,將她調(diào)轉(zhuǎn),朝向自己。小糧上身只有一件淡藕色抹胸,那羊羔墜子,在她乳間,微微現(xiàn)出一絲溫潤的玉色來。他雙手拎著抹胸邊沿,將其拉下。小糧一對盈盈小乳隨他動作顫了顫,嫩紅的乳尖,含一口便怕化作奶漿滑進喉嚨。 小糧見他綠眼睛中多有晦暗神色,便兩手托托乳兒:“怎么了公子,見到此物,心神就亂了。” 韋參苦笑:“小糧,要我為此物死了也應(yīng)該?!闭f著,他將她一路逼到長條矮榻上,兩個人共睡,明顯逼仄,但韋參決心與她死纏,手臂攬住她后腰,勾住她腿彎,rou嘟嘟蜜阜一時暴露無余,花唇細微張了張,語焉不詳,只是泌出些清涎水來。 他陽具如被磁極吸引,一往無前,不計后果,只是要頂住那道密門。他也觀察著小糧的表情:她仍是悠然自得的模樣,并不氣惱。 韋參猶豫著,輕輕啄吻她臉頰:“小糧,先前你也知道我的好處......我不信那些人里,就有強過我的?!彼律砟?,將熱漲的花唇催開,帶著rou紅小洞眼兒張嘴一呼一吸。 小糧含笑點頭:“是,‘遍尋京中,唯有參的那個......’” 他雞兒猝彈一下:“這樣羞人的話,我聽不得了?!彼只謴?fù)一些體面公子的羞怯,雖然胯下魔鬼青筋已經(jīng)暴起,就等著給小饅頭上烙刑呢。 小糧貼近他,輕輕地尖巧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韋參再也苦熬不住,將她護在胸口,下身直搠長槍,圓大若紫紅雞子的冠頭,頂入了小蜜眼兒。他乖乖地停了片刻,更安撫地撫摩小糧后背,怕她驚痛得暈過去。 本來微微閉上眼的小糧忽然睜眼:“就這樣了?還繼續(xù)嗎?” 韋參冷汗:“......不是,馬上就全部頂進去?!?/br> 小糧點頭:“好。那小糧通知公子一下:比賽正式開始了?!?/br> 韋參:“什么?” 小糧不愧是習武之人,身體柔韌。她在小洞還夾著一個異物的情況下彎身從榻邊捧出一只盛滿清水的銅盆,水面波瀾不驚:“一會兒記得抽出來往這個里面射?!?/br> 與此同時,拉著狼鐔去廚房搗亂的韋勘心內(nèi)抹淚:哥哥,和小糧,一定要幸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