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上加霉路易安(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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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切斷夢境鏈接之后,路易安就沒有一分鐘是不倒霉的。 先是在審訊室里醒來,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變成了許竹笙的棄子;再是被那個惡鬼似的軍官審問。明明一開始和顏悅色地說好老實交代就能被放走,一五一十交代完他居然開始上刑! 最后被扔進(jìn)這群瘋子手里做實驗,他甚至在昏迷之前聽到有研究員躍躍欲試想解剖他的大腦! 但這些都沒讓路易安陷入絕望。 許竹笙就是個翻臉不認(rèn)人的賤人,那個軍官,好像姓葉來著……總之就是個濫用私刑的敗類!這里的研究員沒一個好東西,都是群喪心病狂的瘋子! 但還有人在等著他呢。 蘇晚醒來就會來找他的,到那時候他就得救了。只要再堅持一下,只要熬到和蘇晚見面的那一刻…… “蘇……蘇晚……”路易安狼狽地被踩在腳底,帶著自我欺騙般的希冀,“你在生我的氣對不對……?你不會忘記我的吧,你答應(yīng)過我的……” 蘇晚居高臨下地俯視:“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路易安努力想讓她回憶起點什么,“沒有,絕對沒有!你喜歡吃巴斯克蛋糕,睡覺的時候一定要抱著什么東西才能睡著……比起淋浴更喜歡泡澡,有時候會和毛絨玩具說話……” 他怎么連她小時候的癖好都知道? 蘇晚有些猶豫地松開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表情似乎有所動容。 路易安終于松了口氣,“所以,我們真的是情侶,只不過你暫時把我忘記了!” 蘇晚若有所思:“我的事,你知道得還挺多……” 她臉色一凜:“那就更留不得你了!” 路易安這輩子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么絕望過。 “你不會是來真的吧?不要啊!喂!”他立馬劇烈掙扎起來,腳上的鎖鏈叮當(dāng)作響,“別殺我!我……我可以給你賣命!你讓我殺誰我殺誰……我……咳咳……” 蘇晚已經(jīng)掐住了他的脖子,看樣子是打算把他直接掐死。 這么多死法她偏偏選擇了最痛苦最漫長的那一種! “你當(dāng)我好騙啊?”蘇晚不為所動,“誰知道你會不會再潛入我的夢里對我做點什么,我最討厭被人窺探隱私了!從剛才開始我就有點難受,是不是你干的?!” 你別什么都賴我???! 路易安差點說不出話來,竭盡全力把蘇晚的手指摳開一條小縫,心一橫,干脆開始胡說八道:“你要是在這里殺了我……以后每晚都會做噩夢!最后……最后死在你最恐懼的噩夢里!” 蘇晚根本不信。 “你今晚做噩夢跟我沒關(guān)系,那個時候我根本沒時間去【入夢】,是……是其他夢者做的!只有我知道怎么破解,所以……你不能……” 掐住脖子的手松開些許力度,蘇晚半信半疑:“告訴我破解的辦法?!?/br> 路易安剛從大腦缺氧里緩過來,想也不想地回答:“和我一起睡覺?!?/br> 蘇晚立刻放心下來,掐得比剛才還要用力。 “找借口也不編個像樣點的!想睡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么樣……” 這時她才仔細(xì)打量起路易安的長相。 ……長得真不錯。 也不知道是后天調(diào)整過還是天生的,他臉型優(yōu)越、五官深邃,神似某位在時尚雜志封面常見的混血模特。通透的翡翠色瞳孔為他的面部增添幾分精致感,白膚、長發(fā),像從幻想漫畫中走出來的精靈。 滿身血污、睫毛還染著眼淚……像是被迫折下頭顱、淪為奴隸的精靈。 有種微妙的凌虐美感。 蘇晚的手不自覺放了下來。 路易安終于找到說話的時機,“我的意思是和我同時入睡!咳咳……這樣不需要借助儀器,我們的夢境就能同頻……我可以幫你抵御其他夢者的影響……” 蘇晚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路易安被盯得毛骨悚然,有一種自己拙劣的謊言被完全看穿的錯覺。 但沒想到,蘇晚竟然點了點頭,似乎被他這番話說服了。 “那就試試好了?!?/br> 路易安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自己緊張到全身都在顫抖。剛才的一切像是做夢一般,完全沒有和死亡擦肩而過的實感。 很快有人帶路易安去包扎。 看完全程的研究員欲言又止,終于忍不住說:“蘇小姐,其實……” 其實路易安很明顯在說謊。 就連她都能從對方的肢體語言看出不對勁來,按理說出身蘇家的蘇晚不可能察覺不到……但蘇晚竟然信了? 蘇晚抬起手制止了她接下來的話,鬼鬼祟祟地壓低聲音道,“我知道!就是這個款的沒玩過……湊近看,他長得還挺不錯啊……也不怎么聰明?!?/br> 顯然最后一句是重點。 不聰明的人,往往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脅。 研究員頓時肅然起敬:不愧是蘇家的家主! 他們有錢人玩得真花啊! 接著她又試探性問道:“那……” 蘇晚點了點頭,“在他身上裝追蹤器和監(jiān)聽器,如果他聯(lián)系許竹笙,我要第一時間知道。還有,趁麻醉的時候在他的心臟里植入起爆裝置,控制器給我……和葉霈各一份吧。” 不能給韓望,他說不定會裝作不小心把路易安弄死。 微創(chuàng)手術(shù)進(jìn)行得很快。 有許家的技術(shù),路易安身上的傷口很快就愈合得差不多了。他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洗了個澡,有些不自在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試圖調(diào)整一下那個硌人的皮質(zhì)項圈。 蘇晚拽了拽鏈條,路易安一個不注意,被扯得踉蹌了一下,差點從輪椅上摔下來——沒錯,為了防止逃跑,他的雙手雙腳都被固定在一架鐵質(zhì)輪椅上,像是被關(guān)押的囚犯。 路易安的臉通紅,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晚……晚晚,這是不是有點……” 蘇晚板起臉:“你沒有資格提出要求,知道了嗎?” 路易安的臉白了白,咬牙點頭,一副認(rèn)命的樣子。 他有預(yù)感,接下來的日子一定是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