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nèi)門外(h/劇情) po18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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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好吧……”路易安扭過頭支支吾吾,“要是……要是被你男朋友知道的話……” 蘇晚佯裝生氣地戳他的額頭,“你不愿意?” 路易安很識相地屈服了。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格外誘人。 路易安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觸碰,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柔軟濕潤的觸感,向下劃,一小片布料已經(jīng)被浸濕了。順著縫隙探進(jìn)去,手指很快就被濕滑的液體裹滿。 這里就是了嗎? xuerou收縮了一下,咬緊了他的手指。擠壓感從四面八方纏了上來,有規(guī)律地翕動著,像是在扯著他往深處探索。光是手指就已經(jīng)這么銷魂,不知道換成他的roubang會是何等滋味。 路易安緊張得手發(fā)顫。 這好像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初次觸碰她的身體,原來是這樣的手感。 蘇晚踢了他一腳,有些不滿:“我讓你用嘴,沒讓你用手!” 路易安抽出手指,xiaoxue依依不舍地咬著他,需要用力才能順利拔出來。yin液拉出銀絲,從她腿心扯開一段距離,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地繃斷。 唯獨在他手指上留下了黏膩濕滑的水痕。 嘴上說得這么不留情面,她的身體可是在貪戀他的觸碰啊…… 路易安抓住蘇晚的大腿根,低頭用牙齒咬住內(nèi)褲往外扯。他看上去是想幫她脫掉內(nèi)褲,嘴上卻沒用幾分力。伴隨著撕扯的動作,牙齒時不時隔著內(nèi)褲咬到陰戶的軟rou,又很快松開,像是在反復(fù)品味一般。 “磨磨蹭蹭的……”蘇晚有些不滿地嘟囔。 “嘶啦——”布料撕裂的聲音響起。 蘇晚身下一涼,看到路易安不緊不慢地咬著一小片內(nèi)褲布料,無辜抬頭。 似乎在說:我不是故意的,它質(zhì)量真的很差。 他怎么這樣?。?? 蘇晚有點不爽,“哪有人像你這樣舔的?一點都不認(rèn)真,還把我的褲子扯破了!其他人都……唔!” 說到“其他人”這三個字時,路易安忽然不輕不重地按住了她的陰蒂,低下頭試探性舔了舔。 酥癢的觸感像是被小獸撓了一下。 被咬破那一塊的布料范圍不大,路易安用舌頭往xiaoxue里頂,發(fā)現(xiàn)太窄了。他只能先用兩根手指插進(jìn)去撐開,才終于頂了進(jìn)去。 “唔……嗯……”蘇晚死死捂住嘴,依舊有呻吟從口中漏出。 他倒是無師自通。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 o1 8l. 也不知道路易安是受了什么刺激,像是要把蘇晚吃了一樣,格外兇猛。蘇晚的大腿被他掐得發(fā)痛,舌頭在xiaoxue中抽插的快感卻壓過了痛覺,讓她身下一波一波涌出水來,幾乎要融化在床上。 蘇晚氣喘吁吁,本能地用大腿纏住路易安的脖子,尋求更多的愉悅。 什么啊……還說自己不會。 明明是會的吧? 路易安抬起臉,擦干下巴的水痕,把簡單的動作做得格外色氣,“其他人……是誰?” 蘇晚抬腳往路易安身上踹,“關(guān)你什么事……” 路易安又重新把手指插了進(jìn)去。食指中指并攏,借著潤滑很輕易就到了底。他并起手指慢慢抽插起來,一邊含糊不清地舔舐一邊問:“其他人和你,也是這樣的嗎?” “怎么會呢……”蘇晚按了按他的腦袋,“有的人是膽小鬼?!?/br> * 監(jiān)聽器里,曖昧的喘息和水聲尚未平息。葉霈摘下耳機,面無表情地把玩著手里的銀色遙控器——這小玩意兒可以隨時引爆路易安心臟里的炸藥,一枚在蘇晚手里,一枚在他手里。 “你們就任由她這么胡鬧?” 研究員們鵪鶉似的低著頭,不敢吭聲。 葉霈揉了揉眉心,“算了我知道。她極力要求,你們不敢違抗。下次再有這種事,第一時間通知我?!?/br> 沒人注意到他泛紅的耳后根。 這監(jiān)聽器是怎么回事? 蘇晚知道他會聽到嗎?還是說……她知道,并且是故意這樣做的? 要是換一個人,恐怕會把這當(dāng)作赤裸裸的羞辱。葉霈本以為自己會憤怒、會惱火,沒想到聽到那些曖昧呻吟時,他腦海中浮現(xiàn)的居然是蘇晚的樣子。 糟糕至極。 無聊透頂。 她一定又打算用那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輕佻模樣來戲弄他,趁機嘲笑他動搖時流露出的窘態(tài)。蘇晚就是……那樣惡劣的人。他曾見過蘇晚戲耍那些無辜的追求者,再像惡作劇得逞一般哈哈大笑。 蘇晚是和他截然相反的那種人。 葉霈討厭她的不著調(diào)。討厭她的輕佻。討厭她身邊來來往往的那些追求者。 卻不可否認(rèn),那些他本以為會十分厭惡的特質(zhì)放在蘇晚身上,讓她變得如此鮮活生動。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變得不一樣了? 是看到她瑟瑟發(fā)抖的可憐模樣,心臟被揪緊的時候嗎? 還是與她并肩走過鮮花拱門,被她眼中光芒晃了晃神的時候呢? 不知不覺,葉霈已經(jīng)來到了蘇晚的病房門前。 正當(dāng)他為自己下意識的行為而感到羞愧時,低下頭卻發(fā)現(xiàn),門沒有鎖。即便摘下耳機,擾人心緒的聲音也會隱約隔著門板傳過來,讓他的心跳也不受控制地隨之加速。 葉霈定定地站在那扇門前,隱約猜到了蘇晚的用意。 要想得到她很簡單不是嗎?像蘇晚這樣把自己的優(yōu)勢運用到極致的人,為了達(dá)成目的,根本不介意獻(xiàn)上自己的身體。 原來在她眼里,他也就只是這樣而已。 葉霈靠在房門上,面無表情地擺弄起那枚遙控器。 也許他應(yīng)該按照蘇晚設(shè)想好的那樣闖進(jìn)房間、打斷她的好事。他們會劍拔弩張地對峙一番,誰也不肯先服軟。爭吵愈演愈烈,直到他掐住蘇晚的脖子、把她按在床上。 就這么借著怒意粗暴地進(jìn)入她。 葉霈深深吸了口氣,試圖驅(qū)散腦海中紛雜的念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到房間里徹底沒了動靜,葉霈推開房門,看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蘇晚和蜷縮在一旁地毯上的人形。 做夢也蹙著眉,是對他很失望嗎?葉霈扯了扯她的睡裙蓋住下半身,打算越過她去按床頭的護(hù)工鈴。身下的女人挪了挪姿勢,嘴里夢囈似的念叨著什么。 葉霈湊近,聽見她嘟囔著什么“討厭鬼”、“煩人”之類的話。 毫不意外,再加上一句“膽小鬼”,一定是在悄悄說他壞話。 本來打算讓護(hù)工來給她洗澡,此刻這個念頭卻打消了。葉霈抱起熟睡中的蘇晚朝著浴室走去,低頭看到她的睡顏,忽然俯下身,悄悄在額頭落下一個吻。 他才不是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