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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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在這里做吧。” 許蘭亭風(fēng)輕云淡,擅自做了決定。 他并不著急插入,手指隔著內(nèi)褲淺戳幾下,逐漸加重力度,直至半個指節(jié)隔著布料沒入xue口。 “想我嗎?你這里倒是想著我,含得這么緊……”他低低笑著,把那根手指抹在她嘴唇上,注視著那雙失神恍惚的眼睛。 “蘇晚,你后悔了嗎?” 這并不是疑問,也無所謂回答。許蘭亭用力將那根手指戳送進(jìn)口腔,欣賞起她掙扎的丑態(tài),心中生出扭曲的快感。 權(quán)力游戲的美妙之處在于,曾經(jīng)牌桌上的對手,有朝一日也會慘敗淪落成棋子,落在他掌心,肆意玩弄。 甜膩的味道在口中爆開,腦中畫面輪番閃過,陰暗的記憶再次浮現(xiàn)……蘇晚被翻身壓在欄桿上,另一種難以言說的滿足感和飽脹感從身后傳來,讓她有點(diǎn)想吐。 他緩緩抽插了幾下,輕嘆了一聲,“怎么還這么緊?你男朋友是不是不行?” 不止緊,水也很多,裹得他極舒服。 “不……不是……啊!”說話間,許蘭亭一個深撞,惡趣味地打斷了她的話。啪啪的caoxue聲更加響亮,蘇晚只能抓著欄桿維持身形,生怕自己被撞得掉下去。 偏偏這會兒遠(yuǎn)處傳來裴獻(xiàn)的聲音,似乎是在找她。 “蘇晚!蘇晚你在哪???” 許蘭亭低笑一聲,“你說,他會不會找到這里,撞破你和我在zuoai?他會和你分手嗎?” 不,他說不定會在旁邊喊加油。 蘇晚悄悄翻了個白眼,身體卻抖得更厲害了,“不要……不要被他發(fā)現(xiàn)!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做……” “真的?” 裴獻(xiàn)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是找到了樓梯口。 蘇晚低聲道,“真的?!?/br> 許蘭亭卻不動了。他的手摸到蘇晚胸前,雙手揉搓著奶子,把她的上衣也掀了起來。只要裴獻(xiàn)走近,就能看到她幾乎赤裸、袒胸露乳地趴在欄桿上挨cao,許蘭亭卻衣著整齊,僅僅拉開了褲鏈。 “來,自己掰開逼來吃大jiba?!?/br> 空氣有片刻的沉默。 “快點(diǎn)?!痹S蘭亭壓低了聲音威脅。 低低的抽泣聲響起。 蘇晚一邊哭,一邊撅起屁股朝身后撞去。壓抑的哭聲之中,時而響起“啪啪”的皮rou撞擊聲,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很下賤,真是個掰開逼主動挨cao的sao貨。 “嘖,你說你男朋友知道你這么sao嗎?” 許蘭亭語氣帶著愉悅,空出手把玩著她的奶子。那雙骨節(jié)分明、用來彈鋼琴的手,此刻做著最下流的事。 蘇晚滿臉淚痕,身體卻愉悅到發(fā)抖。正當(dāng)她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時,許蘭亭忽然抱起她的屁股,一邊插著她,一邊朝樓道口走去。 “許蘭亭!”這下她是真的害怕了。 “放松,別把我夾射了?!痹S蘭亭來到樓梯口,走動間roubang插入得更深,每走一步都能深深撞入花心,讓她發(fā)出壓抑的低吟。 她夾得格外緊,也許是因?yàn)榫o張和恐懼,yindao收縮個不停。 怎么可能不緊張? 門外,是焦急尋找她身影的裴獻(xiàn),她的小男友。 門內(nèi),她衣衫不整地和另一個男人zuoai,春光盡漏。 “讓你男朋友看看你的真面目好不好?”許蘭亭語調(diào)溫柔。 幽暗的惡意滋生蔓延,許蘭亭確實(shí)很想讓那個可憐蟲見識見識蘇晚此刻在他身下的放蕩模樣,看看她這口sao逼是怎么被cao開cao腫的。 至于她該如何收場…… 與他何干? 恐懼之下,蘇晚的yindao一收一縮地夾著他,絞得極緊。許蘭亭拍了拍她的屁股,摸到一手潮濕。一股清亮的液體從交合處不斷涌出流下,像是失禁一般流了滿地,把許蘭亭的褲腳都打濕了些。 一時間,甜膩的氣息彌漫開來。 這sao貨居然潮吹了。 許蘭亭被刺激得roubang漲大了一圈,有些失控地把她壓在了墻面上,狠狠抽插起來。 那兩團(tuán)乳rou被壓扁溢出,蘇晚雙腿懸空,唯有交合處這一個支點(diǎn),忍不住晃著腿找支撐,卻被許蘭亭牢牢壓制住,動彈不得。 “我是不是干得你很爽?你男朋友能讓你這么爽么?” 濕漉漉的液體被拍打得四處飛濺,每一次撞擊,蘇晚的身體就跟著顫動一下,雪白的乳rou被撞得亂晃,看上去極具彈性。 “嗚嗚嗚不要……嗯啊好爽……好舒服……放開我……” 蘇晚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涎水淚水一同滑落,墻面冰冷,她的身體卻熱得guntang,恨不得就這樣被cao一輩子。 許蘭亭心情頗好地咬住了她的肩膀,漆黑眼眸中亮著光。 “他在你里面射過嗎?” 蘇晚僅存的意識率先做出了回答,“沒……沒有……他會戴套……” “那給不給我射?” “給的……給射……” 得到滿意的回答之后,許蘭亭cao得更賣力了。 他一邊啪啪caoxue,一邊在蘇晚耳邊低聲詢問,“他不知道你早就被灌精過吧?sao逼里不含著jingye,你睡得著嗎?” 蘇晚暗自咬緊了牙關(guān)。 拔出roubang時,rouxue依依不舍一般含著他不放,發(fā)出“啵”的一聲水響。合不攏的xue口微微張著,涌出一股白濁jingye,滴落在地。 蘇晚脫力一般靠著墻面滑落,跪坐在骯臟的地面上。 半晌,她捂住自己的臉,肩膀抽動著嗚咽了起來。 “和他分手?!痹S蘭亭一絲不茍地用濕巾擦干凈手指,漫不經(jīng)心道,“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包養(yǎng)你。” 蘇晚掐著手心,喚醒自己僅存的理智,聲音沙啞道,“你做夢?!?/br> 許蘭亭有些不悅,“別不識好歹,這是你唯一回蘇家的機(jī)會?!?/br> 蘇晚偏過頭,漆黑發(fā)絲間漏出些許白皙色彩。那雙漆黑的眼睛毫無焦距地盯著地面,語氣難得溫柔繾綣,“你不明白,我愛他?!?/br> 說出“愛”這個字的時候,蘇晚反胃到不行,差點(diǎn)吐出來。果然許蘭亭也不信,他表現(xiàn)得更夸張,捂著肚子笑到直不起腰,忽然踹向一旁緊閉的防火門。 “砰!”的巨響回蕩在安靜的大劇院。 蘇晚被他嚇了一跳。 許蘭亭冷笑道,“好好看看你自以為是的愛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等他看到你這幅被cao透的下賤模樣,到底是會心疼,還是會罵你是個蕩婦?” 他們這種人都不相信愛。愛是弱者的安慰劑、一團(tuán)虛幻的妄想,無法兌現(xiàn)的獎券……金字塔頂端的人擁有一切,自然對愛不屑一顧。 “誰???蘇晚你在那嗎?蘇晚!” 裴獻(xiàn)的喊聲和腳步聲越來越近,手電筒燈光偶爾晃進(jìn)樓道,照亮此處的黑暗。 果然蘇晚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一步,兩步,三步。 一秒,兩秒,三秒。 倒數(shù)結(jié)束,許蘭亭低下頭,看到蘇晚已經(jīng)膝行到他腿邊,蒼白的小臉掛滿淚珠,嘴唇發(fā)顫地哀求,“別……別讓他知道……” 終于,他等到了滿意的回答。 “我做……做你的……情婦?!?/br> 最后一個字顫抖著從她口中吐出時,腳步聲已經(jīng)停在了防火門口。慘白的光束打進(jìn)這一片幽暗的空間,照亮了所有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