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蘭亭】出丑(失禁/內(nèi)射) p o18ar.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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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nang撞在xuerou上,發(fā)出“啪啪”的脆響。 許蘭亭機械地快速抽插著,仿佛打樁機一般,次次頂送到她的深處。 動作不大的時候,只不過是有些鈍鈍的痛楚;一旦動作加快,那些滾動的小珠就開始在皮rou之下游離,讓他有一種凌遲般的錯覺。他果然還是應(yīng)該遵循醫(yī)囑,休養(yǎng)至少一周…… 可是他等不了,多一天都等不了,因為這世上總有些沒眼色的賤貨要來和他搶蘇晚。裴獻是,韓望也是。 他必須得讓蘇晚知道他的好,從此再也離不開他。 “你明白我有多好了嗎?你喜歡嗎?”許蘭亭低喘著,臉色因疼痛而發(fā)白,嘴唇卻被他咬得通紅。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om p orn8.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滴落下來,乍一看仿佛是在流淚。 “只有我這么愛你,只有我愿意為你做到這個地步……” 他意識到蘇晚根本沒在聽。 因為她此刻滿臉媚態(tài),因愉悅而瞳孔渙散,嘴唇微張。潮紅的玫瑰色沁染臉頰,淚水沾染其上,宛如露珠;漆黑的發(fā)絲被汗水沾濕,貼在她額頭。 她一定很舒服,因為她之前從來沒有像這樣失神過。 “唔……嗯啊……” 蘇晚顫抖了起來,弓起身子,肌rou繃緊。她的xiaoxue也開始劇烈收縮,咬緊了他的roubang。終于,隨著一股yin液淅淅瀝瀝地涌出,蘇晚的意識也稍稍回籠,濡濕的雙眼對上了許蘭亭溫柔的目光。 許蘭亭心中有一處柔軟的地方被擊中了。 而蘇晚滿腦子想的都是入珠真好啊。 她暗自下定決心,在拋棄這枚棋子之前,真的得再多和許蘭亭滾幾次床單。 緊接著,小腹傳來一股酸脹感,有些尿急。可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許蘭亭就發(fā)動了新一輪的攻勢。 roubang再次深深頂入,撞得她本就酸脹的膀胱更加難受。他絕對頂?shù)侥抢锪耍K晚一陣心驚,連忙伸手去攔,卻被當(dāng)作情趣,抓住雙手壓過頭頂,繼續(xù)猛cao。 “別……別這樣……我想……唔嗯……尿尿……”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努力掙扎。 她真的很急。 許蘭亭的眼睛亮了起來,憐愛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好啊,我想看看……在這里,好不好?” cao,真變態(tài)啊他! 蘇晚有點生氣,卻毫無反抗之力。因此她用力扯過他的手,狠狠咬下一口,以示懲戒。 本來已經(jīng)麻木的神經(jīng)被痛感刺到,反倒讓另一種快感涌了上來。許蘭亭用力一撞,親吻起她的臉頰,聲音里帶著病態(tài)的狂熱,“咬我吧,把手指咬斷也沒關(guān)系,你想嘗嘗我的血嗎?” 這個提議像是蠱惑。 蘇晚遲疑了片刻,忍不住踐行起他的建議。她用鋒利的虎牙輕輕蹭著他的手指,想象著自己的牙齒咬破皮膚、刺入血rou,切斷骨骼之間的筋膜,品嘗到血rou的甘甜。 不對,肯定不會是甜的。 “弄臟我,弄疼我吧……我愛你,就算你失禁也沒關(guān)系,就算你咬我也沒關(guān)系……”許蘭亭把手指送得更深,同時roubang也cao得更深。 又要高潮了…… 蘇晚全身不受控制地繃緊,她下意識想反抗,快感卻比她的思維更快。眼前白色煙花一朵接一朵地綻放,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弦轟然崩斷。 于是,她用力地咬了下去,牙齒緊緊鑲嵌進許蘭亭的指節(jié)。 溫?zé)岬囊后w從身體里涌出,蘇晚蜷縮起腳趾,被顫栗的快感席卷全身。透明的yin水從交合處涌出,引來xiaoxue一陣陣收縮,含住roubang不松口。 許蘭亭有些遺憾。 “我保證,你會很舒服,很喜歡的。”他低聲承諾,再次頂了進去,試圖擊潰她的防線。 蘇晚咬得更緊了。 不只是牙齒,xiaoxue也咬緊了。他如愿以償?shù)乜吹降S的尿液涌了出來,xiaoxue瑟縮一下,似乎在試圖攔截那些羞恥的液體,卻根本無濟于事。尿液噴濺到他的小腹和床單上,把一切都搞得亂七八糟…… 蘇晚討厭不受控制,討厭亂套,可失禁的那一刻,她居然……居然……再一次高潮了。 排泄根本不受控制,一旦失禁再也沒辦法停下。羞恥感和排泄的快感讓蘇晚眼中沁出淚水,她恨死許蘭亭了! 口腔中傳來血液的腥味,但還不夠。 牙齒陷入到柔軟的血rou之中,被包裹了起來。她忍不住想咬得更深,最好把這個賤貨的手指咬斷,嚼碎…… 灼熱的jingye噴涌而出,擊打在yindaorou壁上。一股又一股,似乎永無止境。 蘇晚被燙得失神,終于松了口。 許蘭亭應(yīng)該抽手的。 但是他沒有。 他有些扭曲地想道,如果是蘇晚帶來的,就算是痛苦和殘缺也沒關(guān)系……他都甘之如飴。 過了好一會兒,蘇晚才氣喘吁吁地吐出那根血rou模糊的手指,重重扇了許蘭亭一巴掌。 “你故意的!你想看我出丑?我失禁的樣子很有趣是嗎,誰讓你自作主張了!”她有點惱羞成怒。 許蘭亭收了收手指,將那股痛感反復(fù)品味。他撫摸著臉頰,那股熱意和痛意仍未消散,就好像她的烙印一般,印刻在靈魂深處。 “對不起。我以為你會喜歡的……你剛才很可愛,像小時候一樣,怎么會是出丑呢?” 蘇晚很不爽,她知道她小時候尿床過,但那是幼兒園的事情了!而且她那天午睡前喝了太多牛奶!這不怪她! 許蘭亭尋找起彌補的方法,“別生氣,我把它們舔干凈?” 蘇晚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倒不是生氣,她現(xiàn)在真的害怕。沒想到許蘭亭這么……這么……葷素不忌,他變態(tài)的程度簡直讓她嘆為觀止! 許蘭亭盯著床單上那片污漬。 蘇晚連忙扳過他的腦袋,怒吼道,“你要是敢舔我就再也不和你接吻了!” 算了,反正弄臟的是他的床。 “好吧,我也沒有很生氣。但是你也得尿給我看?!彼贸隽私Y(jié)論。 “我現(xiàn)在就可以。你想讓我尿到里面,還是……”許蘭亭很認真地詢問起她的意見。 蘇晚有點后悔。 和變態(tài)比拼下限,輸?shù)娜私^對是她。 她無力地嘆了口氣,“我認輸!不和你計較了,抱我去洗澡吧。虧你還說得出口,你不是有潔癖嗎,這都不嫌臟?” “我覺得你很干凈?!痹S蘭亭抱起她,朝著浴室走去,“我真心這么覺得?!?/br> * 洗完澡,蘇晚依舊好奇地打量著他的roubang。那根roubang已經(jīng)發(fā)紅發(fā)腫,有些猙獰,入珠的那一圈鼓起,埋著十幾顆大小一致的寶石珠子。 “疼嗎?”她用手指點了點。 許蘭亭聲音微啞,“疼。” “疼就對了,你不應(yīng)該這么舒服?!碧K晚毫不客氣,“現(xiàn)在我出門一趟,晚上再打炮。在我回來之前,不準吃止痛藥,明白了嗎?” “明白?!痹S蘭亭溫柔地牽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個吻,“可是你要出門見誰呢?” 蘇晚抽出手按在他頭頂,笑瞇瞇道,“吃醋啦?” 許蘭亭微不可察地點頭。 蘇晚的臉卻一下子冷了下來。 “隨你。誰讓你只是繼承人而不是家主,誰讓許家矮了韓家一頭。韓望有個做家主的親哥哥,你爹不知道有沒有什么私生子……呵,你除了能在床上討好我,一無是處。” 她抵住許蘭亭的額頭,漫不經(jīng)心道,“我真的有事要忙。幫我拖住韓望,別讓他有機會搬救兵。還有,我們后天結(jié)婚,把你的遺囑完善一下。” “你知道該怎么寫,對嗎?” 許蘭亭慢慢笑了起來,“當(dāng)然,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