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統(tǒng)治(插入/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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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皺的襯衣和內(nèi)褲被隨手扔在地上,無人問津。蘇清挽起袖口,將手指探入微微開合的rou縫之間,十分溫柔體貼地替她做起了擴張。 他的指尖溫度很低,像是塞進(jìn)去了冰塊或者一條蛇。 蘇晚的身體顫了顫。 “覺得惡心?”她還沒有開口,蘇清就猜到了她要說的話,“小時候,你在幼兒園里吐了自己一身,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是我?guī)湍阆锤蓛舻?。那個時候,我也覺得惡心?!?/br> 這勾起了某段不愉快的回憶。 蘇清微微蹙起眉頭,“骯臟的、未消化的液體,半流質(zhì)的食物,還有你臉上的眼淚鼻涕。全部都臟得要命。當(dāng)然,最惡心的是許蘭亭看你的表情,就像是一條見到了屎的狗?!?/br> 蘇晚頓時覺得自己被羞辱到了。 蘇清漫不經(jīng)心地抽出手指,將那些粘稠的半透明液體涂抹在她大腿根上,又重新沒入。 xue口被抽插的酸澀感讓她忍不住弓起腳背,追隨這份快感。而蘇清也很慷慨地把手指插入得更深,帶給她更多歡愉。 其實他腦中聯(lián)想到的是另一副畫面。 蘇晚被綁在酒店套間的衛(wèi)生間里,身上布滿骯臟的白濁jingye。本該緊閉的xiaoxue不堪重負(fù)地外翻,腫脹到無法合攏,不知道屬于誰的jingye緩緩流出,污染了大腿根部的正字……臟得要命。 最惡心的是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淡漠和鄙夷之下藏著他們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愛意,而終有一天,愛意的火焰愈演愈烈,將他們拽入地獄深淵。 他們都愛著他不成器的meimei。 蘇清解開褲鏈,昂揚的巨物早已抬頭。roubang頂端漲得通紅,透明腺液不斷溢出分泌,顯得十分色情。他把自己勃發(fā)的欲望抵在蘇晚腿心,緩緩蹭動起來,心中泛起一些滿足感。 而他擁有他的meimei。 “所以別抱怨了,不只是你覺得惡心,我也一樣。我們都得接受事實。”他垂下眼眸,將蘇晚被情欲控制的模樣盡收眼底。 踐踏道德倫理的感覺有點微妙。 蘇晚聽了他的話直冒火。她竭盡全力反抗,撐著身體往后爬去,可她每往后縮一寸,蘇清就向前一寸,直到那根熾熱的roubang已經(jīng)抵在了xue口,退無可退。 她只好主動向前挪了挪,試圖吞下他的roubang,像是饑渴的xiaoxue饞到自己找roubang吃。 小半個guitou被xue口含住,只消一挺身便能盡根沒入。尺寸不符的roubang被緊窄的xue口拒之門外,蘇清只好不斷蹭著她的xiaoxue,試圖緩解可能到來的銷魂快感。 “你也可以選擇不cao自己的meimei?!碧K晚戳穿了他,“別說得像是有人在逼你一樣!” 她總是能一針見血。 蘇清將手指插入她的口腔,試圖阻止她說出更多令人不悅的話。他有一百種刑罰來讓蘇晚閉嘴,而“cao到她說不出話”是性價比最高的辦法。 roubang擠開緊窄的xue口,寸寸深入,速度慢到每一寸褶皺被展平,緩慢而無法抗拒地被整根沒入,guitou頂端戳著宮口,讓她又酥又麻。 插入的時候蘇晚忍不住喘息了一聲,聲音染上濕漉漉的情欲。 蘇清也沒好到哪里去。他舒服地嘆了口氣,那副凌駕于萬物之上的面具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他依舊皺著眉,呼吸聲卻越發(fā)粗重,歡愉的鼻音被咽下,只剩下曖昧的水聲。 層層迭迭的媚rou裹了上來。xuerou自發(fā)收縮絞緊,咬得蘇清差點精關(guān)失守。 那些柔軟的嫩rou包裹吮吸著他的roubang,無時不刻提醒著他,自己真的從兄妹luanlun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被玩松了?!碧K清附在她的耳邊,喘息聲急促。 “也許是你太小,所以才這么自卑?”蘇晚有點不悅。 “你還是這么刻薄……”蘇清一點都不生氣。他含住蘇晚的耳垂舔舐了起來,試圖用曖昧不清的水聲打消她的怒火。 “現(xiàn)在我們都來輪流說點好聽的話吧,我先。caomeimei的感覺很舒服,又緊又熱。你呢?被哥哥cao的感想如何?” 虧他真問得出口。 蘇晚不由自主地望向天花板穹頂上的彩繪玻璃。 如果人死后真的有鬼魂的話,父親一定會被他們氣活。因為此刻,她的yin液正流在靈柩上,赤裸的雙腿打開成M字,任由列位先祖的魂靈檢閱。 屬于兄長的性器正深埋于她體內(nèi),有力地撞擊她,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他們實在太過明目張膽。 與肅穆的哀樂極為不協(xié)調(diào)的啪啪caoxue聲響亮得嚇人,簡直要將樂曲聲壓下去。響亮的“啪啪”聲經(jīng)由大理石結(jié)構(gòu)的建筑放大,不斷回響,讓古老的主宅都成了他們尋歡作樂的場所。 “meimei的xuecao出的聲音很好聽,也許我該錄下來的。”蘇清笑了起來。 羞恥感讓蘇晚忍不住閉上了眼睛,xiaoxue卻因為他的話一陣陣收縮。 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正在被蘇清統(tǒng)治。 他的暴政在她體內(nèi)暢通無阻,而她無權(quán)干預(yù)。更為可怕的是,被統(tǒng)治的無力感伴隨著強烈的快感,在讓渡權(quán)力、任由蘇清主導(dǎo)的同時,她的靈魂舒服到顫栗。 “我很……舒服?!彼姓J(rèn)蘇清擅長這個,他的每一下都能剮蹭到她的敏感點,精準(zhǔn)得可怕。 他擅長生孩子之外的任何事。 “好硬……頂在很舒服的地方……”蘇晚磕磕絆絆地開始夸獎他。 蘇清掐住她的大腿,宛如打樁機一般飛快抽插起來,撞得身下的靈柩都微微顫動。caoxue速度陡然加快,蘇晚的叫床聲也肆無忌憚起來。 “唔嗯……好舒服……要被cao壞掉了……輕一點……” 這下他們之間的氣氛總算沒那么劍拔弩張了。忽略掉蘇清正插在她身體里的roubang,這一幕算得上溫馨。 “你洗過澡?!彼拖骂^嗅聞她身上的氣味,“早就知道要回來被我cao了嗎?真乖。” “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蘇晚抱住他的脖子,眼眸濕潤,語氣有點像撒嬌。 “你是我精心栽培的玫瑰?!碧K清挑起她的長發(fā),“我最得意的作品,我的meimei、我的孩子、我的性奴隸。” “你這個混蛋?!碧K晚想對他豎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