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我(劇情) xyuzh ai w u9 .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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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大法官還有應(yīng)酬,蘇晚卻清閑了下來。 端著托盤酒杯的侍者在人群中穿梭,蘇晚剛想放下手中即將見底的紅酒,一名紅發(fā)紅眸的少年侍者便極有眼色地走上前來。 她隨手把酒杯放上托盤,原本平穩(wěn)的托盤剎那傾斜了一下。透明玻璃相撞,猩紅酒液隨之傾灑,弄濕了侍者上半身的襯衫。 少年手忙腳亂地把托盤放下,“對不起,是我笨手笨腳弄臟了您的鞋……” 蘇晚才意識到自己的高跟鞋鞋面被濺了幾滴酒液。 明明被弄臟衣服的是他,跪在地上給蘇晚擦鞋的也是他。濕透的襯衫貼著身體,映出肌rou的輪廓,看上去有點……性感。 蘇晚垂眸,覺得他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隨后終于想起來他是那天的餐廳服務(wù)生。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xsyu zhai w u . 蘇晚隨口問道,“你很缺錢?” 少年立刻停下動作,“也不是?!?/br> 蘇晚更加困惑,“你不是同時打兩份工嗎?” “我這是為了偶遇……有錢人!”少年表情僵硬,語氣卻十分歡快,“沒錯,我的夢想就是傍上富婆吃軟飯!” 他還挺有志向的。 那頭耀眼的紅發(fā)如同躍動燃燒的火焰,橙紅的眼眸更是極為亮眼——這沒三觀的小鬼長得倒是挺帥,有吃軟飯的資本。 像這樣有志向的男人,她只見過一個。 蘇晚來了興趣,彎下腰逗小狗似的托起少年的下巴。她慣會調(diào)情,只不過是用大拇指有意無意地擦過飽滿的唇珠,就讓少年亂了呼吸的節(jié)奏。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 “Shirley White,十八歲。”少年略帶緊張的神情像是一只強裝鎮(zhèn)定的幼獅,輕易勾起人逗弄的欲望。明明他比蘇晚還要高出半個頭,此刻跪在地上,氣勢卻矮了一大截。 Shirley,雪莉。 哪個缺心眼的家長給男孩取女名? “十八啊~”蘇晚的手指往下滑,順著下巴撫摸過少年青澀的喉結(jié),似笑非笑地調(diào)侃,“這么緊張,第一次?” 隨后聲音壓低,湊到他耳邊吐息,“jiejie就喜歡第一次的?!?/br> 這么近的距離,他一定也聞得到蘇晚身上未消散的麝香氣息。 Shirley的喉結(jié)動了動,壓抑住橙紅眼眸中躍動的火焰——屈辱地跪在地上,費盡心思討好一個風(fēng)流浪蕩的女人,任誰都會感到憤怒。然而這少年太青澀,沒能藏好眼底的怒火。 挺好玩的,所以蘇晚打算多玩一會兒。 “jiejie有錢嗎?我哥說,男人的第一次得賣個好價錢,否則以后再想賣就難了。”他有些咬牙切齒。 “你哥也干這行?”蘇晚托起下巴。 上梁不正下梁歪,敢情小白臉還是他們家祖?zhèn)魇聵I(yè)? Shirley閉了閉眼,滿臉絕望,“嗯。我哥為了我把自己賣給了個富婆,感情和身子都被玩了個遍,誰知道那富婆的老公不是省油的燈,二話不說把他抓了起來。所以現(xiàn)在輪到我出來……賣身?!?/br> 蘇晚終于沒忍住笑了出來,“你這故事聽著好耳熟???可惜jiejie也是有婚約的?!?/br> 她身上披著灰色男式外套,一枚銀色天平胸針宣告了它的主人。這是韓朔在宣示主權(quán),以一種看似溫柔體貼的方式向所有人宣告蘇晚是他的所有物。 “我不怕,因為我比較難抓。”Shirley隨口敷衍。 下一秒,他的表情變得僵硬——蘇晚朝他耳邊吹了口氣,溫?zé)岬臍庀⒆屗亩挥勺灾鞯丶t了起來,方才的從容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要多少錢我都出得起。”蘇晚終于收起逗他玩的心思,“跟我走吧,找個沒人的地方?!?/br> 侍者的西式制服因跪地的姿勢而緊繃,勾勒出大腿肌rou的輪廓。少年的身形纖細(xì),沒有多余的贅rou,偏偏上衣的下擺遮住了襠部,阻擋了蘇晚窺探的目光。 像是松了口氣一般,Shirley握住她的手,站了起來。 他額頭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脊背處被汗水浸得一片冰涼,連掌心都是濕的。蘇家實在守衛(wèi)森嚴(yán),他冒著被抓包的風(fēng)險等了許久,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和蘇晚搭上話…… 然而他們還沒走出宴會廳門口便被人攔了下來。 * 韓望心里又委屈又憤怒。 他拼命自我安慰韓朔得意不了幾天,好不容易才等到蘇晚回來。本來看到她身上披著韓朔的外套就已經(jīng)醋意大發(fā),結(jié)果又來一只紅毛小狐貍精把她迷得神魂顛倒! 偷偷摸摸出門要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 她想要為什么不來找他?。?/br> “這男的誰?。 表n朔氣得像只炸了毛的雪豹。 “呃……”蘇晚遲疑片刻,“我剛包養(yǎng)的……情人?” 雖然她還沒付錢。 韓望一聽,連忙護食似的把蘇晚扯到自己身后,對紅發(fā)少年滿臉敵意,“我就說怎么一臉狐媚相!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就知道做小三勾搭女人,沒教養(yǎng)的東西!” 隨后回過頭苦口婆心地勸蘇晚,“這種狐貍精我見多了!別看他表面上裝得冰清玉潔的樣子,私底下指不定被多少女人玩過了!你可別被騙了!” 蘇晚表情有些復(fù)雜。 破防就算了,他怎么還造謠呢? 還沒等她想好怎么解釋,Shirley已經(jīng)滿臉惡劣笑意地回?fù)?,“大叔,你自己沒吸引力別怪我啊,誰讓我比你年輕又長得比你帥?” “你說誰沒你帥?” 韓望恨不得把那張臉劃爛,拳頭先理智一步行動,砸在了紅毛狐貍精囂張的臉上。一拳下去他依舊沒有消氣,干脆單手拽住少年的衣領(lǐng)把他提了起來。 “小、兔、崽、子!你再說一遍?!” 這沒用的廢物細(xì)胳膊細(xì)腿還沒他高!也不知道蘇晚怎么看上的! “我說你又老又丑,聽不懂人話?”Shirley左臉掛彩,卻依舊毫無懼色。 韓望還想再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狐貍精點顏色瞧瞧,蘇晚卻制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放開他。道歉!” 韓望不敢置信地松開手,“你真要為了這個狐貍精……蘇晚!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我連他都比不過嗎?” 就算他只是蘇晚的一條狗,那也是她的狗啊! 她居然為了個外人朝他發(fā)脾氣? 韓望慌亂追問,“不是,你喜歡他什么?他可以的我也可以啊……晚晚,我的心不是rou做的嗎?你為什么非要一次次傷我的心……” 蘇晚不耐煩地打斷,“我喜歡他十八歲,可你二十四了。我嫌老,懂了嗎?” 這句話讓韓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他真的老了嗎?明明他也就比蘇晚大了兩歲而已……不對,他今年的生日還沒過,嚴(yán)格來算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二十三歲…… 這不公平。 他一直在鍛煉和護膚,看上去跟十八歲的時候根本沒區(qū)別。 這個喜新厭舊的女人,居然因為這種事就…… “對……對不起?!表n望的聲音抖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他用盡全部的力氣才放下自尊,頭一回朝卑賤的下等人低頭道歉。 Shirley卻沒有輕易放過他。 紅發(fā)少年用手指托住下巴,精致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讓他看上去像是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惡劣報復(fù)欲,借蘇晚的影響力狐假虎威。 “你剛才還打了我一拳。” 蘇晚沒有出聲制止,韓望慢慢抬起手,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 這是他第一次被羞辱得這么徹底,然而巴掌落到臉上時,他居然麻木到感覺不到絲毫痛意。也許是他高估了自己在蘇晚心中的重量,才落得現(xiàn)在這樣自取其辱的下場。 韓望抬起眼,嘴角血跡慢慢滑落,“你現(xiàn)在滿意了?” Shirley饒有興致地看了一場好戲,“嗯,不錯?!?/br> 當(dāng)著他的面,少年笑瞇瞇地遞給蘇晚一張紙,眨了眨眼,“看來jiejie今天也抽不開身,我先走了,隨時打給我~” 蘇晚收起紙條看了一眼,表情頓時繃不住了。 這電話號碼怎么這么長? 不對,看著像……銀行卡號。 她終于理解了小兔崽子臨走時說的話。 隨、時、打、給、我。 蘇晚嘆了口氣,打算回頭再找韓朔聊聊,做偽證的部分她這邊應(yīng)該可以搞定。 真是瞌睡了有人遞枕頭。 Shirley.White,明顯是化名。 這臭小鬼話里話外暗示得就差把身份貼臉上了,他應(yīng)該就是裴獻答應(yīng)引薦的AI專家,白書禮。 ===== Shirley:剛滿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