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望】小狗(調(diào)教/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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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韓朔忽然很慶幸繼承[交通]領(lǐng)域公司的人是韓望——因為今晚需要召開股東會議,公司本部在另一個城市,韓望沒法回家過夜。 這樣就不會讓他和蘇晚碰上了。 “好吧,反正韓望今晚不回來,你借用一下他的房間也沒什么?!彼M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大度一些,不去追究她的小小放肆。 韓朔的表情有點受傷。 蘇晚若無其事地移開了視線。 畢竟蘇清昨晚念叨了好久“韓朔看上去就是會玩性虐的那種道貌岸然的人渣”,搞得她確實害怕了。 * 灼熱的呼吸噴在了脖子上。 隨后溫暖的手掌覆上rufang,指腹略帶粗糙,刮過敏感的rutou時,帶來一陣電流般的顫栗。 蘇晚懷疑自己在做春夢,可鼻尖男性的氣息太過真實,耳畔溫柔的低聲呢喃也像是在喚她醒來。她不情不愿地睜開眼,對上一雙略帶狂熱的漆黑眼眸。 “晚晚……我是在做夢嗎?真的是你嗎?”他俯下身,深深嗅聞起她頸窩的氣味。 蘇晚當(dāng)時的表情很驚恐,她差點要大聲尖叫了! 但她好歹還認(rèn)得出來這極具代表性的銀發(fā)和極具辨識度的行為——是韓望。 他不是不回來了嗎?! “你怎么回來了?嚇我一跳。”蘇晚心有余悸地揉了揉韓望的腦袋,像是在揉一只小貓小狗。 韓望順從地把腦袋靠在她胸前,“會議提前結(jié)束,我就回來了。掀開被子看到是你,我還以為我在做夢……” 蘇晚伸出手指,托起他的下巴,“讓我看看你的舌頭?!?/br> 韓望順從地張開嘴吐出舌頭。銀色金屬舌釘在夜間泛著清冷的光,蘇晚伸手摸了摸,是溫?zé)岬?,和想象中的溫度不太一樣?/br> 因為無法合攏嘴,韓望的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打濕了蘇晚胸前的布料。他下意識有些緊張,蘇晚卻沒怎么在意,用手指玩弄起了他的舌頭。 柔軟的,濕漉漉的,像是打上印記的小狗。 蘇晚玩夠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衣被他弄濕,便睜著無辜的眼睛看向韓望,“你得給我舔干凈?!?/br> 空蕩蕩的真絲睡衣下沒有穿文胸,印出了rufang的輪廓。挺立的兩點櫻桃將布料撐起,又因為弄濕的緣故緊貼肌膚,極為性感。 這可不是命令,而是獎勵。 韓望笑了一聲,伸出舌頭在她胸前舔舐起來。 他沒有停留太久,而是一邊舔一邊向下。手掌順著身體往下滑,掀起裙擺,分開雙腿,露出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飽滿陰戶。 他跪在床邊,仔細(xì)剝下這最后一層阻礙。 隨后,一只腳掌毫無征兆地踩在了他腦袋上。 “喂!你干什么……” 重力迫使他的頭往下壓,臉貼在冰涼的地板上,被擠壓得有點變形,韓望從光滑如鏡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樣。 cao,真像條狗。 蘇晚裝腔作勢的罵聲從頭頂傳來,隱隱帶著笑意,“賤狗~怎么舔著舔著就跪下了?” 韓望覺得蘇晚太壞了。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停下,只好陪著她玩一場主人和狗的角色扮演。 “因為我……想舔……舔其他地方。”他做得出說不出,臉漲得通紅。 “你想舔什么?”蘇晚循循善誘,“說呀,說了我就給你~” 韓望閉了閉眼,極為艱難地說道,“我想……舔主人的……主人的xiaoxue……” 蘇晚終于大發(fā)慈悲,松開了腳。韓望立刻抓住她的腳踝,帶著幾分報復(fù)的心思掰開嫩xue,把濕漉漉的珍珠含入口中,輕輕咬了一下。 “喂……哪有你這樣做狗的!”蘇晚踹了他一腳,于是另一只腳踝也被攥住。 “怎么沒有?我這樣的叫小狼狗,汪!嗷嗚~”韓望越發(fā)囂張,索性把她掰成雙腿大開的姿勢壓在床上,興致勃勃地學(xué)起了狗叫。 蘇晚本以為這是一場調(diào)教。 沒想到韓望的下限和接受度都十分驚人,她要忍不住笑場了! 她只好瞪了韓望一眼,“你再這樣我換人了!” “……我這就給你舔?!表n望滿腹哀怨地跪了回去,老老實實給她koujiao。 他覺得自己是有點賤骨頭的。 明明昨晚被她當(dāng)著紅毛狐貍精的面那樣羞辱,現(xiàn)在臉剛剛消腫又巴巴地來做她的狗了。給她舔也就算了,還要玩什么角色扮演! 韓望冷著臉舔了起來。 可惡,蘇晚惹到他真是惹到棉花了!他決定好好舔,把這沒心沒肺的女人shuangsi。 蘇晚也就仗著他喜歡她才這么對他。 金屬舌釘帶來極為奇妙的觸感。和舌面的柔軟粗糙不同,它是堅硬光滑的,舌面舔舐過嬌嫩的軟rou,同時帶來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 韓望動了動喉結(jié),舌尖填入早已泛濫的xiaoxue。他越探越深,一面吞咽著涌入口中的溫?zé)嵋后w,一面用舌頭模擬性交的動作抽插。 yin靡的水聲蕩漾開來。 敏感點被冷硬的金屬觸及、剮蹭,帶來陣陣電流般的酥麻。蘇晚忍不住抓住韓望的頭發(fā),把他的腦袋按向自己雙腿之間。 “怎么今天這么會舔?這么喜歡做賤狗,以后天天都讓你做……” 熾熱的呼吸噴得她有點癢。 韓望的心臟忽然抽痛了一下,他有些莫名其妙,隨之而來的則是強烈的情欲。 本就硬挺的roubang被褲子擠壓得有些發(fā)痛,恨不得現(xiàn)在就解開束縛,不管不顧地插入面前水潤多汁的xiaoxue。 忽然,某個可怕的想法出現(xiàn)在了腦海中。 該不會……是韓朔吧? 房間的隔音差到讓他聽到了嗎? 韓望不知為何變得更興奮了。他想象著自己的舌頭是自己的roubang,此刻正在她的xiaoxue里抽插拍打,撞開一層層媚rou…… 每一個角落都應(yīng)該照顧到,探入褶皺的縫隙,用粗糙的舌面和凸起的舌釘剮蹭她的敏感點,要把強烈的刺激傳遞給她,讓她感同身受他此刻強烈的欲望。 “嗯啊……韓望!你別這么……唔……” 蘇晚弓起身子,聲音聽上去滿含水意,“要去了……啊啊……真的……” 身體微弱的顫抖、錯拍的呼吸,全都昭示著她的動情。韓望忍不住加快了動作。 想到他此刻能品嘗蘇晚的滋味,而韓朔只能在隔壁房間孤身一人,韓望心中生出了些扭曲的勝利感。 就算你是哥哥又如何? 就算你是她的未婚夫又如何? 還不是只能一邊嫉妒得發(fā)狂,一邊想象著蘇晚自慰? 激烈的快感攀上峰值,帶來不由自主的痙攣。欲望與靈魂飄升,rou體的歡愉卻開始沉淪。yin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失禁一般濺得到處都是。 韓望被噴了一臉熱液,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有些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