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禮】負(fù)責(zé)(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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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明明是纖細(xì)瘦弱的身軀,胯間的性器卻稱得上猙獰。蘇晚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順著稀疏的毛發(fā)一路向下,勃起的roubang便顫顫巍巍地頂?shù)搅怂氖滞蟆?/br> 顏色很漂亮,也很干凈。也許是因?yàn)閯傁催^澡,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很濃,馥郁的薰衣草香氣隨著體溫?fù)]發(fā)在空氣中,更添一筆曖昧。 蘇晚探究的目光讓白書禮更加難為情。 觸碰、愛撫……這本該是愛人之間專屬的動作,此刻卻顯得像是一場廉價的交易。偏偏蘇晚手法溫柔,輕柔的手指撫摸過他的皮膚,熟稔地劃起一道道蕩漾的波瀾,讓他心跳加速的同時又有些懊惱。 白書禮清醒地認(rèn)知到她的溫柔并不是出于愛,而是出于熟練。 看吧,果然她只是嘗夠了大魚大rou想吃口清粥小菜,換換口味。 “jiejie……快點(diǎn)?!边@幾個字被他說得生硬。 蘇晚輕笑著捏起他的下巴,把他臉頰的軟rou捏得鼓鼓的,像是一只偷吃了東西的小倉鼠。她很滿意這份居高臨下的掌控感,只要她想就可以在白書禮臉上印一個吻或者一個巴掌。 “快點(diǎn)?”她有些苦惱地皺起眉,“要做的是你,讓我快點(diǎn)的也是你。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你發(fā)泄欲望的工具嗎?” “唔……!”白書禮想要爭辯什么,卻被捏住了臉,只能發(fā)出模糊的嗚嗚聲。 蘇晚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少年紅透的耳根和羞恥的表情。惡意曲解是她的拿手好戲,幾乎不用思考,她就能說出一大堆挑戰(zhàn)白書禮底線的下流話,讓他臉上漂亮的緋色再濃幾分。 “小朋友,知道該怎么zuoai嗎?” 她用另一只手握住白書禮的性器。只是松松圈住,它卻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歡快地吐出一股晶瑩的液體。 白書禮努力咽下喉嚨里即將溢出的呻吟。陌生的快感在腦海里橫沖直撞,把他的底線道德統(tǒng)統(tǒng)碾碎。過于強(qiáng)烈的刺激超出了他的閾值,少年漂亮的紅眸濕潤瀲滟,沁出淚花。瞳孔也逐漸渙散失神,顯得有點(diǎn)懵,“嗯……不是你要做嗎……” 他費(fèi)力地伸出手想要擺脫蘇晚的鉗制,看上去卻像是握住了她的手自慰一般。手指交纏、觸碰,把roubang包裹得更緊。 一些前液從指縫間溢出滴落,濕漉漉地黏在他的小腹上。 蘇晚借著前液的潤滑小幅度擼動起來。白書禮的呼吸是最忠實(shí)的反饋,他似乎還沒有學(xué)會掩飾自己的情緒,當(dāng)蘇晚的指腹摩擦過冠狀溝的凹陷時,他的呼吸抖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小動物嗚咽般的低吟。 “你是不是燒糊涂了?” 蘇晚不太愿意給他喊停的機(jī)會,即便是問話時,她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這讓白書禮說出連貫的語句十分艱難。他在低喘和呻吟的間隙終于找到機(jī)會開口,像只天真的小兔子一般,傻傻詢問虎視眈眈的獵食者。 “你說的那些話,不是這個意思嗎……嘶……疼!” 他被攥得更緊。 與之前溫柔的擼動撫摸不同,這更像是某種威脅。蘇晚纖細(xì)柔軟的手指緊緊箍住他的roubang,像是某種懲罰用的刑具。積累的快感被擠壓的痛意所取代,白書禮無所適從地抬頭看向蘇晚,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這么做。 “噢~所以說,是我們都會錯意了?!碧K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是誤、會、一、場、啊~” 可是,現(xiàn)在曖昧的距離、色情的姿勢,真的都能歸因于“誤會”嗎? 白書禮嘴里發(fā)干,磕磕絆絆地維持著僅有的體面,“沒、沒錯!你松開我……啊!” 蘇晚沒有松手。相反,她報(bào)復(fù)般地以攥緊的力度上下擼動起來。皮膚和皮膚的摩擦用力得像是要起火,guntang的熱度炸開一團(tuán),白書禮覺得自己要被燙化了,紅的綠的粉的藍(lán)的五彩斑斕的光點(diǎn)在眼前亂轉(zhuǎn),像是小時候看的萬花筒。 好疼……但是…… 好舒服。 為什么? 少年的身體繃緊泛紅,像是煮熟的龍蝦。大團(tuán)大團(tuán)的眼淚從他的眼角滑落,把鮮艷的火紅打濕成一團(tuán)曖昧的緋紅。松弛的嘴角似乎有涎液不受控制滴落,但他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 失控的東西太多了。 “別這樣……蘇晚!蘇晚……放開我……” 列車呼嘯著偏離軌道,駛向一望無際的深淵。然而在無盡的下墜失重感之中,他被托舉了起來。有什么一潮高過一潮的推力托著他向上攀升,讓那輛脫軌的列車盤旋著在空中輕飄飄地飛舞,逐漸接近天際…… 推力瞬間消失了。 “好。如你所愿?!碧K晚大方地松開手。 白書禮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胯部下意識頂了一下。roubang硬邦邦地戳在蘇晚的手心,很快她連手也收了回去,只剩下他自己的手松松地圈著roubang,卻再也找不回剛才的快感。 給予他快感的人是蘇晚,毫不留情剝奪這份快感的人也是蘇晚。可恨的是她竟然還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大言不慚道:“既然剛才都是誤會,那我們還是避嫌比較好?!?/br> 白書禮目瞪口呆。 他全身都處于瀕臨高潮卻無法發(fā)泄的酥麻難耐,像是被電流擊中,無法動彈。蘇晚卻看都不看他一眼,慢條斯理地用紙巾擦拭自己的手心。 “別擺出一副失足少年的表情,被我服務(wù),占便宜的人是你?!?/br> 蘇晚仔仔細(xì)細(xì)地擦著自己的指縫,好像根本看不見白書禮有多難受。 白書禮很想收回對她的評價。 好人?蘇晚算什么好人! 她是天底下最壞的女人! 蘇晚起身,毫不留戀,“我去外面。你有什么事可以喊我,裴獻(xiàn)很快回來了,我是不在意……你的話,最好別讓他知道今天的事。畢竟,他還挺愛吃醋的?!?/br> 三。 二。 一。 蘇晚心中的倒數(shù)來到最后一個數(shù)字,果然身后響起了白書禮的聲音。 “不準(zhǔn)走!” 聽起來有點(diǎn)氣急敗壞,也有點(diǎn)委屈。 蘇晚佯裝困惑,“怎么了,你還有事嗎?” 白書禮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來了。他裹著被子,暴露在外的肌膚泛著粉紅,看上去很好欺負(fù)。偏偏語氣卻是惡狠狠的,有種色厲內(nèi)荏的反差感,“你……你就打算這么一走了之嗎?我自己……不出來,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