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疑心又起
書迷正在閱讀:發(fā)現(xiàn)孩子是情夫的后(背德1v2)、逢鶯為幸(民國先婚后愛)、阿芙洛狄忒的囚徒(娛樂圈 NPH)、極致躺平、葉老師家的小學(xué)妹、浪蕩(古言1V1H)、重生之民國女學(xué)霸、獨占青梅(雙重生)、堅定不移地做個路人甲、大明仵作小嬌娘
聽完事情原委后,小廝裝扮的男子嘆了口氣,說:“銀虎符拿到便好。” “哼,那老yin婦肯定想不到我們兄弟倆會想到如此法子偷梁換柱,現(xiàn)在還在宮里搜著呢?!焙夤夂汀靶P”并排而坐,順走“小廝”手上的韁繩,駕起馬車來。 兄弟倆一個以衡光王爺身份,另一個以趕車小廝身份,共同進了皇宮,偷盜之時,二人身份互換,叫旁人挑不出錯漏。而宮宴事情繁瑣,戒備難免百密一疏,風(fēng)光霽月的衡光吸引著所有人都目光,誰能想到一個馬車小廝武功卓絕,在宮墻上飛檐走壁,突入鳳閣殿盜走銀虎符。 趙寶兒的小插曲,對于他們兄弟二人來說無傷大雅,甚至可以說是更好的掩飾。素琴不好硬扯出那名侍衛(wèi),只得咬碎牙齒往回吞。 就這樣,那名消失的侍衛(wèi)有了偷盜之嫌,衡光沉迷女色的趣聞也隨之傳開。 阿娘,饒是六年相伴,你也辨不出我們兄弟二人么… “小廝”略微失神地望著前路,而后拍了拍衡光的肩頭,說:“我進去看看她?!?/br> 這讓駕車的衡光一陣嘀咕:一個女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入了廂內(nèi),他便聽到趙寶兒不舒服的呻吟,前頭駕車的人追求速度,絲毫不在意里邊人的舒適度。 “寶兒,很不舒服吧?” 只見趙寶兒蜷縮著,聽到衡光的聲音后,縮得更小只了。 衡光指尖撫在趙寶兒的眉頭,想要平了她眉間的褶皺,但卻被她避開。 看來是阿弟動作粗魯嚇到她了吧...衡光疼惜之意愈發(fā)濃厚,終歸是一個女子,將那樣的物什塞進體內(nèi),還是太過... “我?guī)湍隳贸鰜??!?/br> 他輕輕地撩開錦被,聲音輕柔,大手在趙寶兒的腿上輕輕撫動,似在安撫。 “不要...可以么?” 趙寶兒眼角還帶著淚,尚未從偏殿情事走出,她柔荑蓋在衡光的大手上,乞求之意布滿整個小臉。 男人只覺得奇怪,趙寶兒明明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行為上卻沒有明確的抵抗,反倒有欲迎還拒的味道。 想到這,衡光便兩指夾著銀虎符露出的尾部,往外抽動。 “嗚...”趙寶兒悄悄地捏緊拳頭,一味地忍受著,眼睛閉上,似乎封閉感官會麻痹她從身下傳來的痛感。 衡光比外邊那位觀察的更細(xì)致些,他嘆口氣,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問:“既然如此不情愿,為何還要...” 分明是不愿的,卻作出一副欲迎還拒的樣子,多智若妖的衡光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趙寶兒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可是,夫君想要呀...” 趙寶兒翻過身子,將下顎抵在衡光的大腿上,抬眸望著衡光,繼續(xù)說:“寶兒是不能抗拒夫君的,只要夫君喜歡,寶兒都能承受...” 許是想到了什么,趙寶兒忍不住顫抖,震感從二人的貼合處傳導(dǎo)到衡光的身上。 “你在害怕不是么?只因為我是你夫君,你便能忍受這非人的折磨?” 馬車輪子轱轆轉(zhuǎn)著,時不時馬鳴聲會透過簾子傳進來,晃動幕布讓幾縷月光伺機溜進,車廂內(nèi)的視線忽明忽暗。 趙寶兒眼簾下拉,良久才回答:“是...” 衡光盯著她的臉看,想要勘破她的內(nèi)心世界。 但趙寶兒臉上除了難受神情,別無其他,這讓衡光又對趙寶兒多了幾分探究:如果不是隱藏至深,也只能用傻子來解釋她的所作所為了。 那就且看看吧,看你何時會露出真實的面目。 衡光撥開趙寶兒合攏的腿,捏著銀虎符,慢慢地抽動。 “嗚!夫君...” 這回衡光沒有停下,而是慢慢地抽出,趙寶兒則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淚水啪嗒啪嗒掉落,發(fā)出哽咽聲。 銀虎符不是專門用來增添情趣的物什,設(shè)計上雖大體呈長柱型,但前后端都有異常的突起,在偏殿時,外邊的衡光急于藏物,力道頗重,趙寶兒那處早已紅腫,她一直抿唇抑制吃痛聲。 衡光猛地握住趙寶兒的手,二人十指相扣,莫名的暖意從掌心涌上趙寶兒的心頭,她出聲喊了一聲:“夫君...” “實在痛得受不了,就告訴我,我會停下來?!?/br> “嗯?!?/br> 趙寶兒被掌心的溫暖給予了力量,她主動撐開腿,吸氣吐納。 若是在床笫之上,趙寶兒會少吃些苦頭,但在晃動的車廂內(nèi),哪怕衡光動作再輕柔,手也難以穩(wěn)住,讓銀虎符在趙寶兒的體內(nèi)戳動,引得趙寶兒咿呀不止。 很快,趙寶兒就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就連衡光的手指都黏上許多,當(dāng)銀虎符終于從趙寶兒體內(nèi)抽離時,xue口與銀虎符的摩擦音清清楚楚地落盡二人的耳中。 衡光輕咳幾聲,將銀虎符收進袖中。 趙寶兒環(huán)住他的腰,悶聲說:“夫君,下次換個物什,可以么?” 換個物什...衡光竟有點想笑,他忍住笑意,調(diào)侃說:“好好好,下次用之前先讓寶兒過一遍眼,你滿意了我們再用?!?/br> 趙寶兒一聽,身子變僵,就連衡光都感知到了。 “夫君,現(xiàn)在的你,跟在...很不一樣。” 馬車停住了,外邊的衡光正想掀開簾子,聽到趙寶兒的話,瞳孔略微放大。 阿兄!這女子果然有問題!他在心里叫喊。 “不一樣?怎么個不一樣法?” 內(nèi)里的衡光訝異不比外邊的少,他聲線依舊平淡,只聽聲音的話,讓人覺得此人是多么的溫柔,可若是看到他的眼睛,會愕然發(fā)現(xiàn)他的眼底皆是瘆人的涼意。 趙寶兒的言語到了嘴邊兜轉(zhuǎn)幾下,演變成以下話語。 “也許是寶兒腦子糊涂,寶兒只是覺得,夫君對我,忽冷忽熱?!?/br> 起初一起來宮里時,乃至在宮宴上時,趙寶兒能感覺出衡光對她的柔情相待,可是在那偏殿內(nèi),趙寶兒覺得衡光換了一個人,情事上有些強硬,眼下衡光又是一番溫言細(xì)語,讓趙寶兒的心,搖擺不定。 她喜歡溫和謙遜的,衡光此前一舉一動都令她芳心萌動,而情事上,衡光展現(xiàn)出來的暴躁、生硬、不體貼,讓她惴惴不安,讓她動搖了自己的一點小心思:她真的可以跟眼前人毫無保留地過日子嗎? 趙夫人的話語仿佛又在耳邊復(fù)現(xiàn),趙寶兒也想起新婚那荒唐的一夜。 如此想來,那晚的兩個衡光,似乎就是這樣的兩個性格。 難道說,夫君的身體里住著兩個人?會時不時地切換人格?趙寶兒反倒打量起衡光來,眸子中透著好奇。 看到趙寶兒露出異色,衡光說:“原來是這樣。寶兒,想來是你心思敏感,我待你,一直都是一個態(tài)度?!?/br> 趙寶兒還想說些啥什么,卻被門外的聲音打斷:“王爺,我們到了?!?/br> 衡光也趕緊應(yīng)話,“好。寶兒,我們先回府里?!?/br> 小廝竟然遞出一套衣裙,衡光自然地接過,讓趙寶兒穿上。 剛進府中,趕車小廝就稟報衡光有要事相談,衡光只得叫侍女送趙寶兒回房。 “夫君,今晚...你會來嗎?”趙寶兒問。 衡光回:“很晚了,你先睡下吧。” 言下之意,他是不會過去了。 侍女也在一邊催促:“王妃,還是別耽擱王爺議事為好?!?/br> 趙寶兒便一步三回頭地看著衡光,卻發(fā)現(xiàn)衡光與她背向而行,步伐迅速,很快就消失在庭中,而她還在庭院中間,惹得侍女不耐。 “王妃,王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您還在磨蹭些什么?” 沒了耐心的侍女甚至拽住了趙寶兒的衣袖,企圖硬拉著她走。 趙寶兒咬了咬唇瓣,就這么被侍女帶回廂房。 書房亮起火光,兄弟二人相視無言。 最終,弟弟先開了口:“阿兄,我就說這趙寶兒大有問題。探子回報,說這趙寶兒是個傻子,可她明明口吐清晰,神色自然,儼然不是個癡傻的。” “那你說,她來和親的目的是什么?” 弟弟稍作思考,說:“定是來色誘我們的,誰人不知吳國靠的是王爺衡光?用美人計,其心極其卑劣?!?/br> 哥哥看了他一眼,說:“你覺得我們會因為一介容貌尚佳的女人而醉倒溫柔鄉(xiāng)?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她身份太過特殊,還是需要警惕一二?!?/br> “阿兄,還是直接抓起來嚴(yán)刑拷打吧,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钡艿茼虚W過嗜血。 哥哥無奈笑道:“阿弟,這可是你的妻,是兩國維系情誼的連接。軍中那套,是不合適的。先讓她在府中呆著吧,我想想能不能找到紕漏,順著她這條線,拿下越國?!?/br> “阿兄,你做事就是迂回。若是不接受越國的投降,越國所有子民都將是我們的階下奴...” 哥哥嘆氣,說:“違背道義,會遭人非議。行事莫要急切,穩(wěn)中求勝才是可取之策?!?/br> 弟弟嘴唇翕動,本欲說些什么,最終收斂起周身的煞氣,說:“算了,政事謀劃還是阿兄有高見。我只會舞刀弄槍,腦袋裝不下這么彎彎繞繞的東西。凡事我就看到表面,而你總能看件內(nèi)里,將一件事物利用最大化?!?/br> 接著,弟弟又說:“這個趙寶兒,就讓阿兄來處理吧。以后你去見她,免得我們來回見她,引起她猜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