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寧總和她的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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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開頭比較怪的番外 ---- “脫。”寧映白對面前的大男孩發(fā)號施令,這是她一貫的口吻。 她用觀察戰(zhàn)利品的目光審閱對方。那個男孩剛從浴室里出來,在腰部圍了浴巾,但就這么一層說不上是衣物的遮蔽物,他卻遲遲下定不了決心去除掉。 寧映白不悅:“你是性別認(rèn)知障礙?排斥自己的生殖器卻不得不用它拿來賣yin?不應(yīng)該啊,一般人不是jiba小才會自卑不想讓人看么,來到我這里的還能有殘次品?你的資料遞上來的時候老趙還注明了一個特大呢。別磨蹭了,什么樣的我沒玩過,這錢要不要賺你自己決定?!?/br> 粗俗的話語從這個雍容華貴的年輕女子口中說出,提醒了陳靖陽注意他的身份。他的手抖了抖,短暫的猶豫過后還是除去了掛在腰上的浴巾,他的下體暴露在寧映白面前。 “哦……”寧映白的表情發(fā)生了變化,她盯著那根垂在胯下尚軟著的巨物,“這我還真沒玩過。去床上等我?!?/br> 作為寧映白即將要花錢包養(yǎng)的男寵,陳靖陽仔細(xì)打理過自己的身體,他在酒店的大床上沉思自己說不上光彩的人生,和自己是否應(yīng)該有職業(yè)素養(yǎng)地擼硬再上——他拿捏不住有錢人會不會享受從0開始的過程。 卸下睡袍的寧映白推門款款而來,她似乎是走著一種帶著表演性質(zhì)的步伐。 她走到陳靖陽身邊,撫上他的面頰,說:“知道怎么伺候女人么?小處男。” “懂的?!标惥戈柪憷愕攸c頭。女性的胸乳近在眼前,他明顯地感知到自己起了生理反應(yīng)。 “那就好好地給我舔?!睂幱嘲酌畹溃槃萃频沽诉€有點呆滯的陳靖陽,下體騎跨在他的臉上。 寧氏集團(tuán)的獨女,才智過人,海外學(xué)成歸來之后把公司經(jīng)營的風(fēng)生水起,她的名字也一舉登上世界青年企業(yè)家的前列。略顯嘲諷的是,比她的實績更為人津津樂道的是她的出眾相貌,和她糜爛的私生活。 寧映白喜歡年輕帥氣rou大的男人,不提她愿意出巨額包養(yǎng)費,以她自己的外貌也有大量符合條件的男人趕著貼上去,但她還有一個額外條件:處男。跟前述條件一迭加,再找男寵實屬不易,大小姐眼光高,看不上劣等品。 她的助理老趙說老不老,也就比她大了一兩歲,這位g5本碩的高材生也沒想到自己的工作內(nèi)容還有幫老板找男寵。陳靖陽被老趙找到的前置劇情也是扯淡得狠,老趙是在偷拍系列里看到他的,也不知之前吃了多少的苦頭。老趙輾轉(zhuǎn)找到陳靖陽的聯(lián)系方式,表明了來意之后問,你是處男么。 寧映白開出的條件和家里的債臺高筑讓他動搖,做人的尊嚴(yán)使他誓死堅守底線,多年接受的教育使他第一時間懷疑這是詐騙。 但最后他還是去了,寧映白給的實在太多了。他得感謝自己家的債臺高筑,這些年連軸轉(zhuǎn)著,他根本沒有閑心去想那事,拿著體檢單去老趙指定的醫(yī)院進(jìn)行了體檢——這年頭科技發(fā)達(dá),男人是不是處能驗出來。 這位富婆年輕美麗,身材更是天然無科技的完美,她也沒什么使用鋼絲球和打火機的癖好,最大的問題就是嘴巴毒,能爬上她的床應(yīng)是一件幸事。 然而陳靖陽始終放不下他那不值一提的尊嚴(yán),他游離在自己似人非人的界限之間,待寧映白的未婚夫找上門時,他發(fā)現(xiàn)他離開不了她了。 祝凌在繁忙之中也算是掐著時間過日子,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寧映白的新男寵上任三個月她還沒有換新人,他意識到了危機已經(jīng)出現(xiàn)。 她總是重金找來那些男孩,玩上一陣子就丟掉,這個時間通常只有幾周。 他和寧映白之間的歡愉也持續(xù)不久,他想她目前還沒有解除兩個家族之間的婚約只是因為她想要他的jingzi。她暗示過比起國外的優(yōu)質(zhì)盲盒,她更喜歡像他這樣明牌的優(yōu)質(zhì)男人。 她喜歡他的臉、他的才學(xué)、他的性格,唯獨不喜歡和他zuoai。 即便她明確表達(dá)了對他只是單純的索取,他還是想留在她身邊。她在外面玩得再開,也會回到他們的家中,誕下屬于他們的孩子,這就夠了。 可是她對那個貧困大學(xué)生的關(guān)系明顯與之前助理報備上來的其他男寵完全不一樣。她不讓那個叫陳靖陽的大學(xué)生叫她寧總,而是親昵的“白姐”。 他們都不是拐彎抹角的人,祝凌找到陳靖陽,表明來意: “你家欠的錢我替你一并還清,我會負(fù)責(zé)你父親的所有醫(yī)藥費直到出院。你再開個價,我給你,你離開她?!?/br> “我離開她?搞笑!”為錢出賣身體的鴨子這時候擺出一副窮且益堅不墜青云之志的架子,陳靖陽甚是輕蔑,“該滾的人是你吧!” 陳靖陽直接把服務(wù)員剛端上的那杯水潑了出去。看著咖啡從對面這個自認(rèn)為高人一等的男人頭頂流下,把他佩戴的眼睛和身穿的高定西裝都弄臟,一向節(jié)儉不浪費食物的陳靖陽也有了點爽快的感覺,即使那身衣服的清洗費對祝凌來說還不如地上的螻蟻。 他看不起這個守不住自己女人的男人。 剛開始做寧映白的男寵時,陳靖陽厭惡出賣身體的自己,決心解決燃眉之急后就要脫離這段不健康的關(guān)系,用自己的能力在社會上立足。但久而久之他……變成了甘愿成為這個女人的玩物,這種想法不僅源于寧映白帶給他rou體上極致的歡愉,更是因為他的心理因素——此時能坦誠地有這些活動,也是因為他認(rèn)清了自己,他已經(jīng)愛上了她。 若是金主要解除關(guān)系,他可能可以一言不發(fā)地離開,寧映白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就會心軟的主兒??烧疑祥T來的是個除了會投胎一無是處的綠帽奴,老子管你死活。 “很喜歡我么?不想離開我?”夜里,寧映白的雙臂纏上陳靖陽的身體,在他的全身靈活地游走。 “嗯?!彼幌脒^多言語。 “不怕他報復(fù)你么?雖然他那個人做不出來,換了個別人就未必了?!?/br> “賤命一條,離了你,活也好,死也罷?!?/br> “你也真行。”寧映白還是笑著,“職業(yè)素養(yǎng)還是得練練啊,干這一行的,愛上雇主也別說出來啊,我還想多和你玩一陣子呢。” “白姐,你也不舍得讓我走的吧。”陳靖陽說完,寧映白未置可否。 對彼此的愛撫過后,他進(jìn)入了她,偌大的房間里充盈著二人的喘息,他們很久沒有說話,直至臨近關(guān)口,他從背后咬著她的耳垂說:“白姐,別生那種劣精男的孩子了吧,生個我們的孩子?!?/br> “那怎么行……”這個時候?qū)幱嘲淄ǔJ钦f不出話的,但她撐在床上,硬是在喘息里擠出了要說的話,“我怎么能生一個男寵的孩子,我女兒是要繼承我們集團(tuán)的……” 恰是此時,房門外傳來屬于兒童的高聲調(diào):“爸爸mama你們又在房間里不出來了!”寧淼淼的聲音響亮得可以突破他們家的隔音設(shè)施。 “……”身體還連在一起的二人沉默了,陳靖陽趕緊喊,“淼淼你別試了我鎖了門的!” “哼!”寧淼淼在門外跺腳,“我去找祝爸爸了!小叔我們走!” “哎……這一段還要重拍?!睂幱嘲着ち伺ど碜樱案赡愕幕?,趕時間下一場呢?!?/br> * 陳靖陽對這次的劇本無語至極,他覺得自己很久沒有做一個吐槽角色了,要命的是劇本里只有矯情的心理活動,戲外的他要面部扭曲。 拍個黃片加那么多劇情干嘛?還不都是快進(jìn)看的。 還貧困大學(xué)生賣身呢,他那點錢在x市這種富人遍地走的地方排不上號這輩子也沒缺過錢啊!在偷拍視頻里被貼身助理里瞧上,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來的劇情嗎? 這女人寫個劇本怪咯噔的,人人都有的霸總夢在黃片里安排給了自己,還把以前流行的站街文學(xué)留給了親生老公! 還來個射里面要孩子的劇情,她戲外最恨做的時候和生育扯上關(guān)系,說看黃色看到懷孕相關(guān)就萎,自己拍片了又搞這種劇情,美其名曰“專業(yè)演員當(dāng)然能飾演不同于自己日常生活的角色”,可是全家只有你一個人是演員好嗎! 哎喲我cao,隔壁的還愿意進(jìn)來演綠帽奴角色呢,這人真是有病! 潑咖啡的戲碼是寧映白惡趣味的重中之重,集結(jié)了“拿上我的錢離開她”和反擊量大元素,電視劇百看不厭的戲份給身邊兩個確實有血海深仇的人表演實在有趣。 寧映白是這么跟祝凌說的:我們有個小短片要拍,你幫我客串一下,放心,不帶色的。 祝凌想的是帶色的沒關(guān)系,反正怕的人又不是他。 寧映白把臺本給了一份給祝凌,又交代他只要換套衣服說兩句詞就好了,被潑咖啡的損失后面“補償”給他。 祝凌心情大好,打開文檔通讀一遍,看到寧映白親自寫下的如下詞句:玩幾周就丟掉、不喜歡和他zuoai、綠帽奴、劣精男…… 寧映白:劇情需要,別在意。 祝凌又想,阿白,你還不如不說。 如今的祝凌擁有樂觀的心態(tài)和極強的情緒調(diào)控能力,雖然他在虛擬劇情里又被綠了,還被前妻擲筆罵了一通,但陳靖陽演的是窮苦土包子大學(xué)生,對門的絕對會對這個角色感到別扭。 其實在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相處之中,更為難堪的一方肯定是陳靖陽。到這個份上,祝凌早就破罐子破摔,沒什么再可以顧慮的,只要他把自己放在低位上別人就沒法把他逼退。 一個家庭作坊自制不流出的黃片,寧映白也沒想搞成藝術(shù)片,潑咖啡這種輔助劇情還是一條過的好。 陳靖陽由于前置吐槽過多,潑完也沒半點狗血劇該有的爽感,他就演給陌生人看rou的別扭和床戲的時候代入感比較強烈,這倆事他可熟。 寧映白喊卡,拿著毛巾上來讓祝凌趕快去換衣服別感冒了。這噓寒問暖的勁頭讓陳靖陽以為自己在數(shù)九寒天里把隔壁踹進(jìn)了冰窟窿。 這么大個人裝什么嬌弱???換身衣服洗臉洗頭吹頭要20分鐘嗎? 寧映白也演上了,哄寧淼淼似的對著祝凌“痛痛吹吹飛走啦”,陳靖陽又氣上了,他女兒被這對前·兩公婆養(yǎng)了好幾年。 “行了行了行了,這條過了就回家拍床戲去?!标惥戈柡谥樞乃闹鳈?quán)地位。 回到家,寧淼淼對陳靖陽發(fā)表她的高見:“爸爸你這么大的人了竟然在裝學(xué)生,羞羞哦!” 陪她玩的祝半霄猛然抬頭,目光炯炯,又馬上低頭掏出手機飛快鍵入。 寧映白進(jìn)房間后收到祝半霄情緒異常飽滿的信息:為什么沒有我的角色?我不是說過我可以攝像嗎?你什么時候?qū)懶碌膭”荆繘]有靈感我給你[微笑]憑什么大學(xué)生角色叫姓陳的演?要不要臉?那么老的人了!這角色應(yīng)該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