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說不嫁就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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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得干脆,姜幸手還停在半空,盡管他先前巴不得謝家悔婚,可真聽見這話,只涌起一股被冒犯的憤怒。 姜幸三兩步追上她,手臂一攬,將哭哭啼啼的女孩攔腰抱起,謝行鶯驚叫了聲,淚水浸潤的睫毛撲扇,忘記了啜泣。 他壓下眼皮,毫不遮掩自己的惡劣性子,揚眉道:“你說不嫁就不嫁了?” “就不嫁!我今晚就要回云京!”謝行鶯昂頭叫囂,脾氣不軟,骨頭倒軟,腰塌下去嬌嬌小小的一團,蜷在姜幸懷里,仿佛一只被網(wǎng)兜困住的小蝴蝶,撲騰著手腳。 姜幸小腹下的性器被她膝蓋頂?shù)?,嘶了聲,朝撅起的rou臀甩了一巴掌:“別動?!?/br> 謝行鶯瞳珠僵滯住,喉間憋出一聲驚嗚,她含羞別過下巴,臉頰發(fā)燙,磕磕絆絆地罵:“你!你流氓!” 面對指控,姜幸懶散挑了下眉,算是認下了,抱著她一路向里。 入眼大片的喜慶正紅,兩側(cè)立著一對碩大紅燭,繡了鸞鳳和鳴的錦被下撒滿了桂圓花生一類的干果。 姜幸將她拋到床上,嫁衣上綴縫的寶石瓔珞叮當作響,謝行鶯自小養(yǎng)得嬌貴,擱著幾重婚服還被這些干果咯得夠嗆,摸索著扒拉開,瞪著他罵:“你怎么這么壞啊。” 姜幸昂起下巴覷她,曖昧的燈光下侵略性十足,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這就是你和夫君說話的態(tài)度?” 謝行鶯從知曉婚事到坐車來梨州,總計不過十來天,全程迷糊著,隨身的丫鬟也被她發(fā)脾氣趕回云京了,是以她壓根沒有成婚的概念,撅唇道:“我不嫁了,你就不是我夫君。” 姜幸懶得理她過分天真的話,凈長指節(jié)勾到一旁的婚書,嘴角微揚,一字一句讀出來:“謝行鶯。” 他第一次看這玩意,略過吉祥話,光撿這小娘子相關的信息,瞥見她年方十九時著實訝異,比他還大上一歲。 姜幸上下打量她稚氣哼唧的模樣,腹誹謝家別是為了盡早將人嫁過來,謊稱了年齡,謝行鶯察覺他的目光,伸手想搶婚書:“你在看什么,不許看!” 姜幸眼疾手快,將婚書揚到床尾,掐著她下頜軟rou,干脆利落道:“名字太繞口,以后就叫你謝小鳥了?!?/br> 略帶狎昵的聲音落在謝行鶯耳里,簡直奇恥大辱,她壓在床面的掌心收緊,抓起一把干果,朝他臉砸過去,吼道:“我不想聽你說話,你閉嘴?。 ?/br> 桂圓花生砸過來,姜幸闔眼別過頭,落在臉上不疼,恥辱卻甚,他沒料到她一介小女流竟敢動手,眉心一跳,后槽牙咬緊。 氣氛頓時冷卻,謝行鶯委屈癟嘴,心道你憑什么生氣,卻本能地拔腿跑向門外,這人這般壞,定會報復。 她想得不差,姜幸此刻火氣被撩撥上來,見她不乖乖求饒還敢跑,抓住她腕骨,朝后一扯將人拉回床沿,俯身將人壓下,冷笑:“你謝家獅子大張口,要去的聘禮撇去旁的,單大黃魚就裝了兩箱八十條,你想逃婚,聘禮還來。” 謝行鶯被推壓在床鋪間,薄肩瑟縮,淚水受驚滾落,氣極嗚咽道:“你去找謝元川要啊......嗚嗚我又沒拿你的......” 姜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姜幸不稀罕那點黃金,卻想修剪下她的刁蠻性子,嫁來第一天就敢對丈夫動手了,沒聽過這種荒唐事,鬧出去了,他面子往哪擱。 他垂眼掃過她滿頭珠釵,指骨點了下,又游走到重工刺繡的婚服領口,嗤笑:“你現(xiàn)在穿戴的哪一件不是我姜家東西,怎么,和你爹聯(lián)手玩仙人跳啊。” 謝家在云京是百年世家不假,可隨著晚清覆滅,早就只剩個花架子,謝元川又只顧著花天酒地,家底早已掏空,謝行鶯在云京的吃穿還比不上一些大商戶。 她在謝家也不討喜,謝元川巴不得將她掃地出門,嫁妝寒酸不說,嫁衣也是粗制濫造,她來梨州當天,本就鬧著想跑。 直到看見姜家為她準備的婚服以及幾匣子華麗首飾,遠比謝家準備的精致千百倍,她心生歡喜,舍不得放棄,才扭扭捏捏地待到大婚這天。 聽見姜幸這話,謝行鶯誤以為他要搶走,瞬間憋下了泣音,警惕盯著他,兩只小手捂住發(fā)髻間的珠翠,大聲道:“這是我的!你們送給我了!” 聲音中氣十足,絲毫沒有剛才哭唧唧的嬌憐模樣,淚痕還蜿蜒在臉上,杏眼滾圓明亮,眼尾上翹,渾然像一只護食小貓。 燈影交織著燭光,姜幸被她眉眼的嬌俏靈動吸引,定定看著她,少頃,笑出聲,眼底的惡劣卻滿得要溢出來:“這些是給姜家少夫人的,你是嗎?” 謝行鶯囁嚅著唇,小聲道:“哼,反正就是我的?!?/br> 她指尖扣著身下的床面,卻陡然察覺胸口一涼,姜幸挑開她衣領,揚聲道:“行,那你現(xiàn)在該履行少夫人的義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