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命中注定太陽少陰交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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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遲客深躺在床上,頭腦仍很昏沉,然而懷中有些發(fā)悶,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住般。 漸漸蘇醒時,他陡然想起昨晚好似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當(dāng)他低頭一看時,岳玲瓏枕著他的胸口,柔軟的手掌隨意地落在他小腹上,此時依舊閉著眼酣眠。 美人身上從肩膀到胸乳,無一不是深淺的紅痕,不必說那些畫作自然出自他之手,但他此刻清醒后,回想昨宵被下蠱后對她動情動欲的荒唐,又忍不住罵自己無恥下流。 待是不能久待了,他打算即刻動身回玄通派,好好反思清醒。 他想的是避開岳玲瓏獨自起身穿衣,雖動作輕巧,然而對方因為昨夜的荒唐事而不得好眠,睡得極淺,遲客深稍稍將自己的身體挪出,岳玲瓏便隨著悠悠轉(zhuǎn)醒。 “遲郎……”她睡眼惺忪,雙手卻順勢摟住遲客深的脖子,繼續(xù)偎在他懷里,柔軟的雪乳亦緊緊貼著遲客深的胸膛,令他更是受驚得一退。 這一退不要緊,原本想把人家姑娘的手臂從自己的脖頸上拿下來,卻無意間碰到了一只柔軟的乳兒,想到這觸感是什么東西時,他的臉唰地又紅了。 “岳姑娘自重!”他不敢再看對方的身體,只覺得逾越又冒失,也顧不上是否真的驚擾對方,先擺明了自己的立場。 他雖然昨晚與對方春宵一刻,但……那真的是無心之失! 可他已經(jīng)毀了姑娘的清白,這世道對女子加了諸多枷鎖限制,首條便是守持貞潔,因此,他不得不娶岳玲瓏為妻,才能堵住眾人悠悠之口。 但他們倆不過萍水相逢,岳玲瓏又是魔教圣女,如若被師父和雙親知曉,非得罵他混賬,提刀上來砍他個千刀萬剮的泄氣不可,卻絕不會讓他迎娶岳玲瓏過門! 他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抉擇,岳玲瓏卻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碰了個吻,看他臉色更紅,便笑那只害羞的乖犬又回來了,“自重?遲郎太過生猛,可是纏了人家一晚上,到今早雞鳴時才放過我呢?!?/br> 遲客深心口又是一熱,想起昨夜—— 不行不行,不能想,那已經(jīng)是罪過! 他咬牙推開岳玲瓏,也顧不上自己全裸的身體被對方看到,從薄被中退了出來,輕功兩步到衣架之后,一件件找自己的衣服,一面道:“在下自知對不住姑娘,但遲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恐怕在下不能娶姑娘為妻。” 岳玲瓏也順勢坐起,但她昨晚已被遲客深看光的身體,如今也沒那么多羞腆,又想逗逗他,索性沒有好好攏住被子,一身玉肌裸露,兩團雪乳跳動,是有幾分引誘他的意思。 她繼續(xù)笑道:“我昨晚說過,你中了我下的合歡蠱,即便你不娶我,也娶不了別人!不僅娶不了,你只能與我云雨歡愛,倘若你有了別人,那么你和她都會死!” 其實岳玲瓏撒了慌,中了合歡蠱的人的確只能與下蠱之人共赴巫山,共享歡情,倘若不忠,也僅是被下蠱的人會死,與他歡好的卻不會。 但岳玲瓏就是要嚇嚇?biāo)?,讓他心里只有自己,再不能與其他女子談情說愛! “你……”遲客深囁嚅一瞬,復(fù)而嘆息道:“你又是何苦呢,世間好兒郎比比皆是,何必執(zhí)著于我一人!” 岳玲瓏裸著身體走到他身旁,遲客深避開眼不去看她那具曼妙的軀體,但穿上外袍的動作一頓,他被岳玲瓏從前往后抱住了腰,側(cè)臉也靠在他胸前。 遲客深聽得岳玲瓏小聲道:“遲郎不知,望月教有個不成文的傳統(tǒng),教主所生之女為‘少陰’血脈,如若此生不能找到與之相合的‘太陽’血脈水rujiao合,便會在十八歲后遭受每月萬蟲噬心之痛,要是一直沒有太陽之人的精華壓制血脈,第二個月必死無疑?!?/br> 他察覺抱著自己的身軀有些發(fā)抖,聲音也帶著顫,好似哭了一般。 “我身負(fù)少陰血脈,必定有此一劫。但我兩年前于江湖中遍尋太陽血脈,不過僅尋到遲郎一人罷了?!?/br> 她仰面望向遲客深,手指捏著他的下巴轉(zhuǎn)向自己。而他也因此看見美人落淚,一粒粒晶瑩的珠子連串地落下,令他心中微慟。 “遲郎就是命中注定與我相合之人,難道你不肯救救我么?”她低低噎泣,梨花帶雨,再加上荒唐一夜后眼下露出的青紫痕跡,遲客深喉嚨一窒,心中更亂。 這顯然涉及魔教秘辛,若是其他救法還可以,為了救命而歡愛,如此荒唐滑稽,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罷了,昨日已經(jīng)夠荒唐了,他已經(jīng)不在乎再荒唐一點。 “我……”他說不出口救還是不救,年輕的公子在這時根本拿不定自己的注意,漂浮的心尚未有所皈依,只想逃離痛苦的抉擇。 清早風(fēng)涼,她如此絲毫未穿就跑下來抱自己,若是凍著了,那又是自己的罪過。他扯下衣架上掛著的紗裙往她肩上攏,便大步流星地從正門溜走,開門關(guān)門不過一瞬時間。 屋內(nèi)再次陷入寂靜,窗外天光大盛,照得岳玲瓏的身軀愈發(fā)瑩白。 岳玲瓏不見愁眉與惱怒,反而再次笑出了聲。 對方是個口是心非的人,這些事情需要徐徐圖之,她其實不太著急,昨晚把人吃干抹凈就已經(jīng)是很大的收獲了。 她攏緊遲客深為她披上的紗裙,至少能說明,他不是無情之人,他對自己也不是完全的沒有情,一切都有機會,而她也沒有選錯人,更慶幸這一代太陽血脈并不是那等無恥風(fēng)流之輩,否則她寧可疼死,也不會想要嫁給他。 房門再次啟開闔上,來的人正是星君。 “遲公子方才駕馬走了,看方向,應(yīng)該是往城外方向去?!?/br> 岳玲瓏為自己斟滿一杯涼透了的水,一飲而盡。她昨晚叫得歡,又流了那么多水,早就口渴難耐。 “無妨,他應(yīng)當(dāng)是回玄通派。” “那我們動身去追?” 岳玲瓏把玩精制小巧的杯盞道:“不急,先去一趟獻(xiàn)藥谷。” 她記得玄通派左長老顧勝有陳年頑痼,她上月從獻(xiàn)藥谷取每個月壓制血脈的藥丹時,聽聞玄通派動了派人來谷求醫(yī)的想法。 只是獻(xiàn)藥谷隱于山林,十分難尋,即便尋到也極難求醫(yī)問藥,但對于岳玲瓏說,或許這也是個機會,再次接近遲客深的機會。 ——作者有話說—— 五一會雙更,希望寶貝們多多留言呀! 大狗還不懂自己的心意,大家給他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