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玲瓏夜探客深房(200收藏加更)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民國女學(xué)霸、獨占青梅(雙重生)、堅定不移地做個路人甲、大明仵作小嬌娘、清穿之大佬五福晉、太子追妻筆札、穿成殘疾omega惡毒女配之后(abo,np)、七零之嫁給大佬男配、反派綁定拯救反派系統(tǒng)后[快穿]、年代文背景板越來越美[八零]
“諸位往這邊請。”云瀾走在前邊帶路,不時望向身后的岳玲瓏三人,已滿腹疑慮,卻壓著不提,直到把人帶到玄通派外客專用的廂房。 “這間廂房已叫其他弟子收拾過,三位姑娘這幾日便歇在此處,倘若有不熟悉的地方,尋找玄通派任何一名弟子都可?!?/br> 因為岳玲瓏等三人是外賓,自然不能和玄通派的女弟子同住,故而留了往常備用的廂房,讓她們先住著。 原本四人可住的房間,她們?nèi)齻€人住正好。 “多謝云瀾姑娘?!痹懒岘嚭貞?yīng)她道。 云瀾正想開口說話,但望了她身后的時薄霜與星君,又硬生生把話憋在肚子里。 “你有話想與我說?”岳玲瓏沒錯過她那副表情,并不避諱其余兩人,直截了當(dāng)問出來。 既然當(dāng)事人都這么不顧忌了,云瀾也沒必要忸怩:“當(dāng)日玲瓏姑娘與我和師兄在街上相遇,可從未提及你是獻(xiàn)藥谷的人?!?/br> 時薄霜聽罷,挑了挑眉,兩手抱在胸前,大有一副不嫌熱鬧多正準(zhǔn)備吃瓜的態(tài)勢。 岳玲瓏跟她師兄,還有出正廳時兩人對視的那一眼…… 好呀,她覺得不負(fù)此行,這瓜可太大太香甜了。 “云瀾姑娘當(dāng)日可沒問我是什么身份,人人都想去獻(xiàn)藥谷求醫(yī),我何必自訴身份平白惹麻煩?”岳玲瓏仍笑著回她,云瀾終究比她小一些,并且受師門庇護(hù),少了許多心眼,比那呆呆愣愣的犬狼還傻一些。 “我家姑娘是谷主的徒弟,與薄霜姑娘自小熟識,不知云瀾姑娘還想問些什么?”星君眼見岳玲瓏被云瀾所纏,主動出來應(yīng)付。 云瀾凝視岳玲瓏幾瞬,竟覺得她說得很在理,自己當(dāng)日壓根不知曉對方身份,也不曾刻意問。 她原本懷疑岳玲瓏根本不是獻(xiàn)藥谷的人,是有意偽造身份來玄通派接近他師兄,但獻(xiàn)藥谷谷主的女兒就在此處,今日醫(yī)治也毫不露怯,她確實沒什么好說的。 看來還是執(zhí)迷于前次相遇,說不定誤會了別人。 云瀾有幾分懊惱,垂頭道:“是我多嘴了,還請幾位姑娘好生歇息,若是有需要,找我云瀾也行?!?/br> “好,多謝。”岳玲瓏與她點了點頭,說完又想起來一事,“那支簪子怎么沒見你戴著?” 云瀾這才想起來,對方還送給她一支簪子,結(jié)果自己還懷疑她。 她愈想愈有些羞愧,“那支簪子我收在了盒子里,怕練劍時把它弄壞了,故而沒有戴?!?/br> “無妨,也不過是個小物件罷了。” “多謝你?!痹茷懖桓铱此劬?,噌噌噌像只小兔一樣溜走了。 岳玲瓏關(guān)上了門,轉(zhuǎn)身一看,時薄霜已坐在凳子上盯著她看,神色意味深長。 “她師兄是太陽血脈?”時薄霜一語中的。 岳玲瓏回她一笑,“聰明?!?/br> “你上個月沒吃藥?”時薄霜問她道。 岳玲瓏瞟了她一眼,坐在她身側(cè),星君給兩人倒茶后,也順勢坐在一旁。 “我已有三個月沒吃藥了?!痹懒岘囃璞K中微微升騰的熱氣道。 從前岳玲瓏靠藥物壓制血脈,否則必定連痛三日,次月身亡。 但她自從與遲客深交合后,暫時破解少陰血脈,也就無須再服藥。 時薄霜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后,這才恍然為何岳玲瓏執(zhí)意要讓她出谷行醫(yī),恐怕不僅僅只有救人那么簡單,還想名正言順地會情郎。 “看得出來你對他有情,那他呢,他對你如何?” “很好?!边t客深能兩次赴約,在床榻之上對她諸多憐惜;憂慮她在荒郊城外,特意送她回迎客居;哪怕在做那種事之后,也毫無怨言地為她擦洗…… 諸多事跡堆迭,若說他對自己沒有情,岳玲瓏是決計不相信的。 他只是不說出來罷了,這并沒有什么。只要他們能在一起,哪怕將愛意掩藏于心里,躲在暗地里,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很好是多好?” 時薄霜的眼神在此刻變得犀利,岳玲瓏毫不在意,執(zhí)拗道:“終有一日,他會娶我?!?/br> “那最好,男人這東西,好與壞不是一朝一夕可看出來的,莫要被別人騙了?!睍r薄霜嘆道,最后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要是壞男人,還是別急著嫁,再看看也無妨,反正世上太陽血脈未必就他一個,實在不行獻(xiàn)藥谷的藥給你管夠?!?/br> 星君很想應(yīng)和時薄霜,但另一邊是自己的姑娘,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說話得好。 岳玲瓏笑得咧開了嘴,“你爹要是知道你這么揮霍他的本錢,指不定得罵你。” “哼!”時薄霜把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這倒不用考慮,他把你當(dāng)干女兒,疼你比疼我厲害多了,總之,別那么快交代出去?!?/br> “不必憂心,我有分寸?!痹懒岘嚹樕想m笑,指甲卻暗暗在掌心摳出紅印。 —— 深夜時分,距離子時不過差兩刻鐘,遲客深的小屋的木窗傳來一道淺淺的叩門聲。 “誰?”房內(nèi)的主人已蓋被睡下,但思緒紛亂,恰好未眠。 “是我。”窗外透出一道熟悉的氣聲,這么晚的夜,她不敢高聲說話,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作為一個外客,偷偷摸摸來到玄通派首徒的房間外。 遲客深騰的坐起,心口跳得極快,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外袍未披,只著了白色的里衣開了屋門。 小巧的黑影霎時鉆入他屋內(nèi),一下子卸除了頭紗與面巾,坐在素日用來處理庶務(wù)的靠椅上,笑顏明媚,但嘴上嘟嘟囔囔,“來遲郎這兒可太麻煩了,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遲客深向外左右張望,發(fā)覺門外安靜如初,并無人瞧見小祖宗鉆進(jìn)他小屋內(nèi),這才把門窗都扣緊,防止旁人發(fā)現(xiàn)。 他這屋子有個好處是離普通弟子的廂房要遠(yuǎn)一些,周遭還有些樹木遮擋,白日雖然不能這樣來,但晚上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他雙眉攢起,來到岳玲瓏身邊:“知道那你還偷偷來,若是被人捉住了,你要如何說?”他揪著岳玲瓏穿的那身夜行黑衣。 也就心虛的賊會這么穿,她一個作為外賓的姑娘這樣穿著跑出來,要真被哪個夜貓弟子瞧見了,恨不得把她這只小老鼠捉拿在手。 “到時我說我來會情郎,情郎就是你。”她凝視著遲客深的眼,屋中沒有掌燈,但從窗紙外透過來的月光能夠看到兩個人的眼睛。 “你是掌門的大徒弟,是其他弟子的大師兄,想必他們不會為難你!”岳玲瓏狡黠地笑,這話里半正半假,半開玩笑半是試探。 “你呀!”遲客深點了點她鼻尖,把她從椅子上撈起來,抱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