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追妻筆札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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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靈徵把看熱鬧的阮靈萱拉回來。 “行了,六殿下好學,你就讓他學吧,說不定日后還會給你一個驚喜?!?/br> “驚喜?” 阮靈徵牽住她往旁邊走,不解釋卻又道:“我們再看幾匹厚實一點的料子,做了騎裝,等秋獵的時候穿好不好?” 秋獵在九月,還有三個月,不過阮靈徴向來喜歡提前準備。 “好呀!”阮靈萱馬上把莫名其妙開始學繡工的蕭聞璟拋之腦后。 掌柜娘子拿出十二分熱情為兩位小姐介紹,兩人一連看了四五十匹料子,阮靈萱頭又要昏了,撩起兩邊的發(fā)辮,就像兔子扒拉住自己的長耳一樣。 “就剛剛那三匹了吧,不能再看了。” “好好好,就定那三匹,再加上之前那匹水紅色浮光錦。”阮靈徵和掌柜娘子敲定數量,等掌柜娘子去辦,她回過頭笑阮靈萱:“就這會便累了,等你日后嫁人了掌了家,要看的東西可不止幾十匹布料……” 正說著,阮靈徵目光落在阮靈萱的右耳,“綿綿,你的耳墜怎么丟了一只?” “什么?!”阮靈萱兩手捏住兩邊耳垂,發(fā)現果真少了右邊的那只。 “欸!這是阿娘今天才給我的紅珊瑚攢珠耳墜,要丟了阿娘肯定責罰我了……” “那你想想丟在哪里了?”阮靈徴也替她著急起來。 阮靈萱愁眉苦臉,捂著腦袋:“想不起來了?!?/br> 她光顧著買吃的、看熱鬧了。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蕭聞璟這一路都跟著他,說不定能幫她回憶一下。 “在石拱橋,我就沒有見到你右邊的耳墜?!笔捖劖Z很快就想起了。 “什么,我在石拱橋上還玩了好一會……”等人的時候無聊,阮靈萱一會扒拉頭發(fā),一會摸著珊瑚珠玩,所以在石拱橋時她兩只耳墜俱在,可是等她離開的時候耳墜就丟了一只,這不說明就是掉在石拱橋上了嘛! “知道掉哪里了就好,我陪你一塊去找吧,等找到后我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比铎`徵安慰她。 幾人折返回石拱橋,從橋頭找到橋尾。 謹言和慎行都跟著翻石頭扒草,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小草堆里找到了阮靈萱丟失的耳墜。 失而復得的耳墜讓阮靈萱喜極而泣,兩眼淚蒙蒙的。 幸好,不然她弄丟了從阿娘那兒借來的耳墜,回去肯定等著挨揍。 “靈萱meimei?” 恰在此時,魏嘯宇終于趕來,內疚道:“抱歉,府上遇到一些急事,非要我處理,是以才遲……” 正在收拾鋪子的小販嚷了一句:“讓讓,要收攤了。” 魏嘯宇連忙挪開兩步,臉上更加慚愧。 添燈節(jié)都要結束了。 阮靈萱蹲在地上慢慢抬起頭,小臉煞白,濃黑密長的眼睫上還掛著晶瑩的眼淚珠,未語先抽泣了聲。 魏嘯宇的心緊緊一抽,愧疚排山倒海地襲來,他走上前一步:“你、你在這里等了我一夜?” 阮靈萱擦了擦眼淚,哽咽道:“沒有?!?/br> “都是我不好,我以后肯定不會了……我……”魏嘯宇看了眼她左右,分別站著蕭聞璟、阮靈徵外加謹言和慎行,都在看著他。 他口舌發(fā)干,實在說不出什么好話來。 “今天太晚了,我和大jiejie得回去了?!比铎`萱抽了抽鼻子,惋惜。 再不回去,丹陽郡主就要殺到了。 “好,那你路上小心?!比铎`萱那么一個充滿活力的人現在連聲音都那么疲憊,魏嘯宇不敢再說挽留的話,連連點頭。 蕭聞璟示意慎行,“你去護送阮家兩位姑娘回去?!?/br> 目送阮靈萱等人離開,魏嘯宇長嘆了口氣,對蕭聞璟道:“我真沒想到靈萱meimei居然會等我一夜,我太不該了,她真是個好姑娘,我該怎么才能求得她的原諒呢?” 蕭聞璟慢騰騰收回視線,瞥向身邊人:“……你問我?” “靈萱meimei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應當相當了解她吧?”魏嘯宇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你知道我的,我從小就在軍營里長大,沒和姑娘接觸過,實在是不懂這些,不過我想殿下應該很懂?” 蕭聞璟輕輕笑了一下,“好啊?!?/br> 第37章 禽獸 前一夜玩過頭后, 阮靈萱睡到日上三竿。 云片來了三趟都被她的“馬上就起”給忽悠出去,直到她拿到一封帖子,興高采烈進來, 搖醒阮靈萱。 “姑娘!你快醒醒, 小將軍竟然給你送帖子來了!” “竟然”這個詞的重音被她拿捏得恰到好處,凸顯出這件事的意外和驚喜。 阮靈萱瞬間睜眼。 “小將軍?” “是啊, 門房剛剛送過來的, 將軍府的人, 定是假不了!” 阮靈萱一骨碌爬起來, 披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就朝云片要過帖子。 “小將軍說要約我比試!”快速一掃帖子上的字,阮靈萱喜出望外。 “比試?”云片的驚喜如潮水般瞬間退去,兩眼一呆。 誰家好公子上門約姑娘比試的,他這是怎么想的? 不過這在阮靈萱眼中都不是事, 畢竟比試是她有約在先。 她馬上清醒過來,要云片為她梳妝準備。 哪知阮靈萱興致勃勃地去,垂頭喪氣地回來。 云片看她情緒低落, 以為她慘敗, 連忙寬慰道:“小將軍天賦異稟, 又是男子, 高大強健,姑娘打不贏他也實屬正?!?/br> 阮靈萱搖搖頭:“不是,是我贏了?!?/br> “贏了?贏了姑娘怎么還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云片費解。 之前阮靈萱贏了六殿下, 不是興奮得晚上還失了眠么? “可是他讓我,還讓得那么明顯,我也不是傻子呀!”阮靈萱委委屈屈:“小將軍是不是看不起我, 覺得我就是繡花枕頭?” 云片:“……?” 次日,小將軍似是意識到自己前一日做錯了, 連忙再發(fā)邀請,這次是請阮靈萱去酒樓吃飯。 阮靈萱又心花怒放地去了,結果好巧不巧又吃了一次全魚宴,晚上回來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一個時辰,唉聲嘆氣: “小將軍說吃魚能讓人聰明,讓我多多吃魚,他的潛臺詞,是不是嫌我不夠聰明了?還是說我做的魚不如外面的好吃,叫我別白費勁?” 云片:“……!” 第三日小將軍親自登門賠禮道歉,邀請阮靈萱去逛街,像是為了彌補添燈節(jié)的失約,阮靈萱遲疑了一下才同意。 她這一出去就是一天,等到傍晚歸家,云片心想這次總沒問題了吧。 “今日姑娘應該還玩的盡興吧?” “我再也不和男子逛街了!他們也太能走了!運糧隊的驢也沒有這么能走的!明天你跟阿娘說我病了,我要睡上一天!” 云片:“……” 第四天,感覺不對勁的魏嘯宇再來阮府,便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吃上了閉門羹。 他納悶不解,唯有再去找六皇子蕭聞璟請教。 鐘粹宮里,蕭聞璟只穿了件素色的圓領簡袍,坐在石臺上聚精會神地給手里的弓繃牛筋弦。 他手里的這張大弓弓身輪廓流暢,漆身勻稱,一看就是制作精良,若是在平時,魏嘯宇肯定會關注在弓上,不過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另一件事。 “六殿下!” 謹言看著他大步走來,躬身退后,臉上一副“總算來算賬”的松快神情。 魏嘯宇開門見山,疑惑道: “我按著殿下的建議,先是在比試里讓了靈萱meimei,而后又請她吃了最喜歡的魚,最后還帶她逛了街,為什么感覺她越來越不高興了呢?” 蕭聞璟抬起眼,面前是一臉著急的魏嘯宇。 若說行軍打仗魏嘯宇是天賦異稟,自學成才,可是論這和小姑娘打交道,他就是一知半解。 蕭聞璟用手指摩挲著弓,頓了一下才慢條斯理道:“怎么會,我這樣做的時候,她都挺高興的?!?/br> “???”魏曉宇當場愕然,“……怎么會這樣?!?/br> 謹言險些沒笑出聲。 緩了一日后阮靈萱恢復了精神,就把小將軍給她的魔鬼折磨忘在了腦后,又快快樂樂去赴小姐妹的約。 阮靈萱的人緣不錯,大家有什么熱鬧活動都不會忘了她。 這次是一位就要隨父親調職去往外地的官家小姐組的局,臨行前想和好友們話別,專門挑了盛京城最貴的唐月樓請客。 “你爹怎么偏在這個時候去赴任,豈不是都不能和我們一塊參加秋獵了?!鼻铽C雖然還在幾個月后,但已經是姑娘小姐們心中的念想,畢竟她們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盛京城里,這近郊、遠郊換著花樣都玩膩,就盼望著新鮮事。 而秋獵正有機會讓她們去往外地,可以大開眼界一番。 “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成安府剛死了一名巡按御史和一名總督,我爹就是去收拾爛攤子的?!蹦且x京的少女也十分惋惜錯過這次良機。 “這個我知道,那名御史姓茍,聽說還是寧王府舉薦去的人,不過人品不怎么樣,前些天在臨安縣還和幾名學子起了沖突,險些打傷了一名陳姓解元,那可是唐家力捧的狀元苗子!”一名父親管刑獄的姑娘侃侃而談。 翰林院學士之女林倩倩馬上就道:“臨安縣能有什么好苗子,我爹說臨安縣已經好多年都沒有出什么像樣的學子了,都是些榆木腦袋。” “誰說沒有!”門扇突地被人從外拍開,只見一名臉含薄怒的少女大步走了進來,“你看不起誰呢!” 大家一眼認出來人就是皇商唐家的大小姐,站在門外邊,跟著她而來的人是寧王世子。 這對少年男女焦不離孟,經常看他們一塊出現,也不會讓人奇怪。 唐心月昂首叉腰,“等著瞧吧,下一次科舉臨安縣必會出一個狀元,若是沒有,我同你姓!” 她這個怒火來得莫名,很多人都沒搞清楚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