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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矯正指南 第103節(jié)

    他的雙手下意識地自動合十,閉眼的模樣顯得很真誠,又很認(rèn)真。

    眼前一片黑暗,他的心里卻很平靜,因為他知道沈則琛就在他身邊。

    想許的愿望有很多,但季傾羽只會許一個。

    從小他的母親就告訴他,做人不要太貪心,許愿說出口就不靈驗,許愿許多了也不會靈驗。

    季傾羽在心中默念道,希望他和沈則琛夢想能夠快點實現(xiàn)。

    因為他最想要的那個愿望,早就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

    季傾羽看向沈則琛,沈則琛也在看他,目光溫柔得仿佛能化成水,這不是沈則琛常有的眼神,卻是沈則琛最本質(zhì)的眼神,是沈則琛只會對季傾羽露出的眼神。

    如果說在這十八年的人生里季傾羽是殘缺的,是不完整的,那么遇見沈則琛后的他已然變得圓滿,他所缺少的,都由沈則琛替他補上,他不再是獨自一個人,以十九歲的生日為界線,他將變成嶄新的自己。

    那個照樣不會受任何人牽絆,但同時,也會試著對其他人敞開心扉的季傾羽。

    那個照樣有公主病,但他的公主病已經(jīng)不再是一種病的季傾羽。

    那個很愛很愛沈則琛,同樣沈則琛也很愛他的季傾羽。

    季傾羽勾起嘴角,然后睜開眼睛,吹滅了所有的蠟燭。

    ——

    長達(dá)兩個多小時的直播順利結(jié)束,所有人接下來要去火鍋店聚餐,店門不遠(yuǎn),就在公司附近,走過去只需要幾分鐘的距離。

    季傾羽對其他人用命令的口氣說:“你們先走。”

    工作人員問:“不需要我們留下來嗎?”

    “不用?!奔緝A羽說,“我想跟沈則琛兩個人單獨相處?!?/br>
    旁人的視線頓時集中在他和沈則琛身上,看向他們倆的目光也變得微妙起來。

    沈則琛泰然自若地跟章城說:“你們先去店里面吧,我知道位置,到時候我會帶著季傾羽去的?!?/br>
    章城勉強(qiáng)接受了他的這個說法,看著沈則琛說:“那別耽擱太久啊,點菜還得季傾羽來點的?!?/br>
    “你們自己點,隨便點?!奔緝A羽無所謂道,“反正今天我付錢?!?/br>
    “公主你難得這么大方啊?你不會腦子燒糊涂了吧?”吳越奇道,“還讓我們隨便點菜,那萬一我們點到你不喜歡吃的菜了怎么辦?”

    “那我就不吃?!奔緝A羽冷下臉來,“啰嗦什么?喊你們走就快走。”

    吳越見形勢不妙,再說下去可能季傾羽就要舊病復(fù)發(fā)了,于是選擇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溜出門。

    溜走前他還對季傾羽喊:“公主你記得快點?。【鄄蜎]你這個主角我們可是聚不了的??!”

    等到人群散去,房屋內(nèi)才徹底安靜下來,只剩下季傾羽跟沈則琛兩個人。

    季傾羽把沈則琛逼到房間角落的凳子里,低頭看他,問:“那首歌真的是給我寫的?”

    “不然呢,”沈則琛抬眸望他一眼,有點好笑地說,“你說我還能寫給誰?”

    “真的是只寫給我一個人的?”季傾羽又問,他的聲音不帶情感,看樣子問得很認(rèn)真,有一種“如果你說不是我就殺了你”的氣勢。

    一首歌可以寫給很多人,也可以只寫給一個人。

    “symptom的歌,是寫給所有人的,這是無可置疑的事實。”沈則琛緩緩地說,“但這首歌,是我只寫給你一個人的?!?/br>
    季傾羽不說話了,只是很安靜地看了沈則琛半晌,才開口,語氣既有點高興,又有點戲謔,聽上去像是掩埋那些羞澀:“……原來哥哥你這么喜歡我?!?/br>
    “原來你以為我沒這么喜歡你?”

    “沒,我才沒那么想呢,”季傾羽滿面自信地笑起來,“我肯定知道你特別喜歡我,如果你沒那么喜歡我,你就死定了?!?/br>
    沈則琛問:“這首歌你還喜歡嗎?”

    “喜歡,特別喜歡?!奔緝A羽靠近他一點,“以后你每天都唱給我聽,好不好?”

    “我發(fā)現(xiàn)只有撒嬌你最擅長?!鄙騽t琛無奈道,“這東西是天生就會的嗎?可以前你從來不撒嬌?!?/br>
    “以前你天天跟我對著干,我怎么可能會對你撒嬌?!奔緝A羽吹胡子瞪眼道,“我也以為我不會撒嬌,可一旦站在哥哥你面前,我就變得好想撒嬌啊,那應(yīng)該是哥哥你的問題吧,要從你身上找原因,而不是我?!?/br>
    其實季傾羽是發(fā)現(xiàn)沈則琛吃他這一套。

    沈則琛雖然嘴上說不會慣著他,但每當(dāng)他撒嬌的時候,沈則琛總是容易心軟。

    季傾羽推卸責(zé)任的手段還是這么熟練,沈則琛說:“我就那么容易讓你撒嬌?”

    季傾羽眼神很無辜地點點頭:“嗯?!?/br>
    “那看來我要把你慣壞了?!鄙騽t琛嘆了口氣,“你覺得可以嗎?”

    “有什么不可以的。”季傾羽摟住他的脖子,跟他對視,“能不能多慣一點?我有分寸的?!?/br>
    如果放在以前,季傾羽說他自己有分寸,沈則琛暫且要在心里打個問號,可現(xiàn)在,沈則琛相信季傾羽是真的有分寸。

    沈則琛近距離地看著季傾羽,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季傾羽右眼角附近那顆小紅痣,這是季傾羽臉上的印記,也是季傾羽身體的一部分,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擁有這樣一張臉的人,正如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兩個完全相同的人。

    因為這世上只有一個季傾羽。

    如若少一分驕傲,那就算不得是季傾羽,少一分任性,那也算不得是季傾羽。

    每一份印記,每一道痕跡,都組成了季傾羽這個人,那是季傾羽獨有的東西,是伴隨季傾羽存在著的存在,不能缺失,也不能替換。

    沈則琛忽然吻了吻季傾羽眼角的那顆紅痣。

    他吻得很輕,僅僅一下就離開,又吻得很虔誠,像是信徒親吻十字架,還多了一分珍重。

    季傾羽似乎是沒想到他會吻這里,很短暫地愣了一下,就在他發(fā)愣的這段時間里,他看見沈則琛的視線投向了會議室的門口附近,就好像在看什么。

    “怎么了?”季傾羽問。

    “沒什么?!鄙騽t琛很快轉(zhuǎn)回視線,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也許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只是季傾羽的錯覺,又或者沈則琛只是隨便看看。

    總之現(xiàn)在的季傾羽只能看見沈則琛,沈則琛伸手按住他的后頸,吻了下去。

    這次的吻比以往都更加纏綿,雙唇相觸間,季傾羽恍惚聽見沈則琛在對他說:

    “生日快樂,我的公主?!?/br>
    第106章

    一頓飯吃到了晚上九點,眾人盡興而歸,吳越更是喝得酩酊大醉,回宿舍的路上,他整個人東倒西歪,全掛蘇睿形身上了。

    其實吳越?jīng)]喝多少酒,但吳越這人酒量不好,還逞著面子喝,結(jié)果自然是醉得不省人事,反而淪為了飯桌間的笑柄,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性質(zhì)。

    “……我沒醉!誰說我醉了??!誰說的!”吳越靠在蘇睿形身上,閉著眼睛自言自語,“我特別……特別能喝!三杯酒而已,算什么!別小瞧我??!”

    到后面,自言自語好像逐步有了胡言亂語的趨勢,吳越開始大喊大叫,還配上夸張的肢體動作,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

    “那就算、就算我是不怎么能喝,但我也比公主強(qiáng)點吧!公主可是、可是一滴酒都不能沾??!真的……我跟你們講,公主那才是……不能喝!對!不能喝!”

    在一旁的季傾羽:“……”

    季傾羽原本插兜慢慢走在街道邊上,聽到吳越的這番“胡言亂語”后他驀地停了下來,側(cè)頭看向爛醉如泥的吳越,雙拳握緊,像是忍無可忍,即將火山爆發(fā)。

    隊友們見形勢不妙,都提心吊膽起來,生怕季傾羽在馬路邊上突然爆發(fā),給當(dāng)街的所有路人表演一個現(xiàn)象級的“舊病復(fù)發(fā)”。

    然而,季傾羽只是沉著臉色看了吳越很久,最后松開捏緊的拳頭,看來最終還是忍住了,忍住沒罵吳越,只是轉(zhuǎn)頭對沈則琛冷冷地說:“下次別喊他喝酒,有病……不會喝酒就別裝?!?/br>
    沈則琛也忍住笑,問他:“怎么?害怕他耍酒瘋?”

    “他耍就耍吧,扯我干什么?給他自己兩個耳光不行嗎?”季傾羽說話依舊不給面子,他咄咄逼人道,“我看被人打幾下他就清醒了?!?/br>
    季傾羽話糙理不糙,如果放在以前,按他那個脾氣來看,可能早就沖上去跟吳越起爭執(zhí)了,現(xiàn)在竟然還能“心平氣和”地講些大道理,盡管這份心平氣和純粹是季傾羽式的心平氣和。

    吳越一直往蘇睿形身上歪,蘇睿形的頭都要大了,非常嫌棄地把吳越推開,然而每次推開,吳越總是能精準(zhǔn)地回到蘇睿形身邊,就像一塊被磁鐵吸引的鐵石。

    蘇睿形實在沒轍,最后也許是那點可憐的同情心作祟,念在他跟吳越相識多年的情分上,蘇睿形任由吳越靠在了他的身上,并且不動聲色地扶住了吳越的胳膊,以防他再次摔倒。

    季傾羽看見蘇睿形這樣做,于是也學(xué)著有模有樣地摸上了沈則琛的胳膊,不過跟蘇睿形那種強(qiáng)勢的拉拽方式不同,他是挽住了沈則琛的手臂,看起來依偎在沈則琛懷里,給人一種他很乖巧的錯覺。

    沈則琛看了他一眼,沒作聲,但意思就是默許,而且默許得很縱容。

    高櫟星和章城走在隊伍的最后面,兩人似乎在談些什么。

    夜風(fēng)習(xí)習(xí),在這樣一個尋常的夏日夜晚,他們帶著滿身的火鍋味走在喧鬧的街道上,平凡得像是每一天都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卻又特別得永遠(yuǎn)不會忘記,或許多年后,季傾羽還會記得十九歲生日的那個夜晚,他們肩并肩走在回宿舍路上的這一幕。

    這條路漫長得似乎永遠(yuǎn)看不見盡頭,不擁擠,卻很熱鬧,但又短暫得仿佛被偷走了時間。

    可季傾羽知道,以后的成千上萬個日子里,他們都還有很多這樣的路要走。

    ——

    回到宿舍,蘇睿形先攙扶著吳越進(jìn)房間里睡覺,季傾羽從兜里抽出手,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正準(zhǔn)備也回房間的時候,高櫟星突然叫住了他。

    “傾羽?!备邫敌呛八拿?,“能等一下嗎,我有東西想給你?!?/br>
    季傾羽抬眼看他,見高櫟星從房間里轉(zhuǎn)身出來,手里捧著一個精致的長方形禮盒,禮盒表面系著黑色的綢帶,光看包裝就足以可見送禮人的用心程度。

    季傾羽掃了眼那個禮盒,又抬頭問他,語氣像是有點不太置信:“給我的?”

    “嗯,生日禮物?!备邫敌侨岷偷匦ζ饋恚p聲細(xì)語道,“不是什么很貴重的東西,你別介意?!?/br>
    季傾羽覺得高櫟星嘴上雖然這么說,可買的一定是很貴的東西,不過也沒拆穿,接過禮盒,說了句“謝謝”。

    “其實不用這么客氣?!奔緝A羽忽然又說。

    高櫟星很短暫地愣了一下。

    “不過既然收到禮物,我肯定也不會拒絕,謝了?!奔緝A羽握緊禮盒,朝他揮了揮,“我回房間了?!?/br>
    說完,季傾羽就打開房間門,身影消失在門口。

    高櫟星站在客廳燈光照不到的那塊角落里,站了很久,然后才緩慢地抬起步子,回了房間。

    沈則琛看見季傾羽手里拿著的禮物盒,隨口問:“誰送的?”

    “高櫟星。”季傾羽把禮物盒拿給他看,“剛剛在房間門口給我的。”

    沈則琛仔細(xì)打量了那個盒子幾眼,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季傾羽很奇怪。

    “沒什么?!鄙騽t琛語焉不詳?shù)卣f,把禮物盒重新塞回季傾羽的手里,“既然是人家送的禮物,就好好收著?!?/br>
    季傾羽沒拆,直接把盒子放進(jìn)自己的抽屜里,關(guān)上抽屜。

    沈則琛問:“不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