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石胸針[先婚]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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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許姝快要受不住的時候,他卻笑了。 許姝的耳朵驀的就有些熱,垂下眼睛不看他。 “我、我就是想說。”她聲音嗡嚀:“謝謝你。” “許小姐。”傅明隨自然知道她在謝什么,低沉的聲音里帶了幾分贊賞:“你很敏銳,也很聰明。” 更重要的是,膽子還挺大。 許姝心臟跳得很快,有一事卻不理解。 “其實這兩天,我確實和恩佐走的挺近的?!彼A苏Q郏骸案迪壬粨?dān)心么?” 傅明隨笑笑:“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br> 是全然無所謂的淡然態(tài)度,就好像景徽里就算真的有人背叛,對他來說也無足輕重,小事一樁。 “我是單純討厭打小報告的人?!备得麟S頓了下:“不過你們崠陽看起來,有內(nèi)部矛盾?!?/br> 而因為這些‘內(nèi)部矛盾’,才會鬧到他面前的。 許姝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臉頰控制不住的泛紅:“抱歉,傅先生,我……” “不必感到抱歉,優(yōu)秀的女孩兒被人追求,妒忌,都是挺正常的事?!备得麟S笑笑:“不過最好別有下次了?!?/br> 畢竟他也不是給這幫年輕人解決問題的班主任不是? 他點到為止的結(jié)束,修長的身影離開茶水間。 許姝怔怔地看了半晌,收回視線笑了笑。 她不知道是該因為他說她是個‘優(yōu)秀的女孩兒’而開心,還是該因為他身上遙不可及的距離感而沮喪。 傅明隨……太遠(yuǎn)了。 哪怕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和她對話,模樣也算和煦,但還是有種太遠(yuǎn)太遠(yuǎn)的感覺了。 遠(yuǎn)到有種她根本不知道還能怎么接近的錯覺。 許姝垂下眼睛看著‘嗡嗡’的咖啡機(jī),心里不是不失落的。 可很快她就又把自己安慰到了——起碼和傅明隨有了單獨說幾句話的機(jī)會不是么? 總比之前她只能在報紙和財經(jīng)頻道上看到他好多了。 下班后,戚悅過來找她吃飯。 許姝下午有些心不在焉,工作完成的質(zhì)量不夠高,考慮到明天是周末,她加了會兒班才離開公司。 戚悅已經(jīng)在停車場里等了,見到她就一個勁兒喊餓。 “抱歉啊,晚了點?!痹S姝坐進(jìn)副駕駛,笑了笑:“江城的餐廳你隨便挑,我請客?!?/br> “我靠,怎么突然這么大方。”戚悅睜大眼睛:“你發(fā)財了?” 許姝:“這不是接了個校外的活兒么。” “還說這個呢,我這幾天忙都忘了問你了。”戚悅邊開車邊問:“你怎么突然接私活了,之前不是好多工作室聯(lián)系你,你都沒興趣么?” 許姝沉默片刻,誠實回答:“這個單子和景徽有關(guān)?!?/br> 戚悅一個急剎車——幸虧兩個人都系了安全帶,身體才沒那么踉蹌。 “景徽?怪不得你叫我來這兒附近接你……”她喃喃道,片刻后眼睛一亮:“那你見到傅先生了?” 許姝想到今天的事情,抿唇微笑著點點頭。 戚悅是她初中到現(xiàn)在的閨蜜,也是唯一知道她喜歡傅明隨這件事的人。 即便是隱藏在心底的隱秘暗戀,也總會想要一個抒發(fā)口的。 “我天,你居然真的有機(jī)會接觸到傅明隨這種大神,快跟我說說?!逼輴偱d致勃勃地問:“他本人怎么樣,是不是高不可攀那種類型的?” 她從許姝口中聽說過無數(shù)次傅明隨這個名字,自然好奇這個充斥著少女所有幻想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模樣。 “只是能見到而已,沒有接觸,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什么類型的性格,不過……”許姝頓了下,聲音篤定:“他或許有距離感,但不會瞧不起人?!?/br> 否則在八年前,他也不會管她是個孤女,隨手贈予那枚胸針。 “反正有機(jī)會能接觸到就行,寶貝,你多在傅先生面前晃晃,我就不信面對你這種含蓄婉約的絕世小白花,他會不動心……” 許姝從高中時候開始就是?;耍陜?nèi)不知道被多少男生苦追收到過多少情書,這些都是戚悅看在眼里的。 況且漂亮只是許姝的優(yōu)點之一,她獨立要強(qiáng),性格溫柔…… 戚悅有這個自信——只要許姝有心讓一個男人喜歡她,是沒人能逃過的。 可許姝本人,卻沒有閨蜜這樣爆棚的自信心。 “再說吧?!彼χ堕_話題:“想去哪兒吃飯?” “唔,靜安路那家本幫菜館好了,我最近想吃點甜的?!?/br> 景徽的公司在市中心的cbd大廈周圍,離靜安路不遠(yuǎn),半個小時后兩個人坐在餐廳的小包廂里吃飯,戚悅問起許姝周末的計劃。 “在家呆著多無聊啊,不如出去玩兒吧?!彼Σ[瞇的建議:“正好蘇告那邊組了個局,在郊外的馬場,一起去?” 蘇告是她們的高中同學(xué),也是和戚悅談了七八年的男朋友。 許姝不太想去,含糊:“再說……” “再說什么啊再說,你就知道用這招搪塞我。”戚悅不滿的撇了撇唇:“不管,你就得陪我?!?/br> “蘇告和他那群朋友談事兒總不管我,小姝,你教教我怎么騎馬唄?!?/br> 許姝在意大利的時候和同學(xué)參加過馬術(shù)興趣班,在騎馬這方面多少會一點點。 回國后戚悅就很感興趣的讓她教,但這一年忙著考試入職事情太多,一直也就沒去成。 這個周末確實沒什么事……她想了想,答應(yīng)下來。 郊區(qū)的馬場比較遠(yuǎn),第二天一早,戚悅和蘇告就開著車來接她。 “搞這么麻煩干什么?!痹S姝無奈:“我自己開車過去也行呀。” “咱們一共三個人,干啥開兩輛車啊?!逼輴偡藗€白眼,伸手招呼她:“快上來快上來?!?/br> 為了不讓許姝有當(dāng)電燈泡的感覺,戚悅還特意放棄了副駕駛的位置,陪著她坐在后座——許姝怎么拒絕都沒用。 前面充當(dāng)司機(jī)的蘇告都無語了:“七月同志,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男朋友么?你干脆和許老師過日子吧!” “切,這樣更好?!逼輴偂摺艘宦?,不服氣的回懟:“當(dāng)誰愿意和你一起過啊,要是倆女的能領(lǐng)證我早就和我家小姝去領(lǐng)了。” “你!”蘇告氣笑了,繃不住的尋求外援:“許老師,你聽聽她說的這是人話么?” 這倆人還是十年如一日的愛斗嘴,許姝無奈的笑笑,并不參與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不過心里多少有點羨慕他們這樣的狀態(tài)。 一種健康平等,互相喜歡的情侶狀態(tài)。 蘇告開車快,兩個半小時抵達(dá)了馬場。 他把兩位女士放在入口讓她們先進(jìn)去,自己去遠(yuǎn)處的停車場停車。 戚悅還犯著困,一路迷迷瞪瞪,被許姝拉著去借那些騎馬用的護(hù)具。 不過這所馬場是會員制的,沒有vip卡,借不到任何東西。 “怎么這么麻煩啊……”戚悅不耐,低聲抱怨。 “沒關(guān)系?!痹S姝低聲安撫她:“再等等咯?!?/br> 卡不在她們這兒,只能等蘇告停好車過來了。 只是就等這么一會兒,還能碰到搭訕的人。 許姝問前臺要了個紙杯,正在一旁自助咖啡機(jī)接速溶咖啡時,耳畔就傳來一道頗為悅耳的聲音:“小姐,你是一個人來的么?” 她側(cè)頭,瞧見一個穿著深棕色騎馬裝的男人,寬肩長腿,戴著墨鏡也能瞧出流暢瘦削的臉部輪廓。 整體來說,是個很有型的男人。 許姝這些年碰到的搭訕數(shù)不勝數(shù),也熟于應(yīng)對:“和朋友一起的?!?/br> 她捏著咖啡杯的手指了指剛剛?cè)ド嘲l(fā)上坐著的戚悅。 “哇,兩位美女?!蹦腥丝鋸埖摹叟丁宦?,立刻展開邀請:“要不要一起玩?” 為了彰顯禮貌,他還特意摘下了墨鏡,一雙桃花眼頗為多情。 “不了?!痹S姝沒有絲毫動容,笑了笑:“和男朋友一起的。” 她沒有說謊,只是偷換概念,省略了‘男朋友’是戚悅的這個前提。 拒絕人的各種小手段,許姝一向很熟練。 眼前的男人聽到‘男朋友’這三個字后,失望不加掩飾。 他甚至嘆息道:“那真可惜。” 許姝:“……” 她怕一會兒會露餡,快步離開。 沈昀走回另一片打高爾夫的草場,聚在一起的幾個友人剛剛好打完一盤。 見他們閑著,他不禁哀嘆著訴苦:“剛剛?cè)ゴ髲d,見到一個蠻漂亮的姑娘……” “可惜,人家有男朋友。” “喲,居然有沈大少爺獵不到的艷?”有人調(diào)侃:“蠻是什么程度?交關(guān)[注]啦?” “差不多吧,我真不是吹牛逼?!鄙蜿啦[了瞇眼,回味似的感慨:“那姑娘溫溫柔柔又帶點清冷的驕矜勁兒,挺難形容?!?/br> “主要是身材好,穿著一身騎裝,那腰細(xì)的。” “得了吧你?!滨r少聽到沈昀這么具體的夸一個姑娘,周圍一群闊少又是覺得夸張又是好奇:“真這么漂亮?” 男人無論年紀(jì)多大,身份多高,對頂漂亮的姑娘總是好奇的。 沈昀戲謔地挑眉:“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群人登時嚷嚷著要去另一片草地。 “隨哥。”沈昀看向左側(cè)一直沒說話的男人:“一起去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