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飯硬吃[重生] 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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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們: “禾禾今天是星期天!” “我今天休假!” “我也休息!” 許清和:“我要上班!” 小姑娘們:“?!?/br> 許清和趕她們:“快回去,再讓我看到你們幾個,我就挨個給你們家長打電話?!?/br> 小姑娘們:“……” 有個小姑娘笑嘻嘻:“禾禾你傻了嗎?我都工作了!” 許清和:“你就是八十歲了,你爹媽也能管你?!?/br> 小姑娘:“。” 終于把小姑娘們轟走,許清和看著那些小姑娘一步三回頭地離開,松了口氣,捏了捏眉心。 沈東:“許老師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我們請假吧?” 許清和搖頭:“都走到這了……不能浪費鑫哥折騰的妝?!?/br> 黃鑫無語:“這種小活,有什么浪費不浪費的?!?/br> 許清和笑笑:“再小也是活?!?/br> 三人再次起步。 趕到劇組,此起彼伏的招呼聲一路響起。 “許老師,鑫哥,東子?!?/br> “許老師你的場次還沒到呢?!?/br> “許老師,聽說你上午不舒服,我這里有薄荷油。” “許老師……” 許清和受寵若驚,絲毫不敢怠慢,一路笑著回禮,抵達片場時,臉都笑僵了。 導(dǎo)演那邊正在看片子,看到他,打了聲招呼,問:“好點沒?” 許清和上午沒過來,微信給他打了招呼的,所以大家都知道他有點感冒。 許清和忙打趣般道:“小問題,我這不是趁機睡個懶覺嘛?!?/br> 導(dǎo)演打量他一遍,但他妝太重,看起來也挺正常的,就點頭:“行,你先歇著,到了喊你?!?/br> “好?!?/br> 沈東給許清和摸來一把小馬扎,許清和連忙道謝,讓他跟黃鑫去找個地方歇著,他裹著羽絨坐在馬扎上看劇本。 走了一路,熱水袋已經(jīng)涼了一點,許清和干脆將熱水袋塞進羽絨里,省得跑溫了。 還是越坐越冷。 他看場中男主一時半會拍不過,索性起身,鉆出片場,去找劇組大媽要熱水,給熱水袋換芯兒。 正倒熱水呢,沈東冒出來。 許清和看了他一眼,繼續(xù)灌熱水:“怎么了?” 沈東等他灌完熱水,才道:“阿姨剛才打電話來了?!?/br> 許清和了然,擰緊蓋子:“我知道她要問什么,我給她回個信息就行了。” 沈東從隨身包包里翻出他的手機,許清和打開,就看到林遠芳給他發(fā)了一整頁的信息,零零碎碎,全是擔(dān)心的問話。 許清和給她發(fā)了一大段安慰的話,再給章小哲發(fā)了幾條信息,讓他給林遠芳找點事,別光胡思亂想。 發(fā)完了,他再次點開裴晟燁頭像……依舊沒有信息。 許清和突然理解了林遠芳,他現(xiàn)在也很想短信炮轟過去。 他暗嘆了口氣,把手機給回沈東,抱著熱水袋往回走。 走兩步,就看到黃鑫懶懶靠在茶水間外邊候著,他心里一頓,也沒說什么,朝黃鑫點點頭,道:“你倆找個暖和的地兒待著,別凍著了?!?/br> 沈東笑呵呵的:“放心。凍不著我們?!?/br> 許清和就沒再多說,抱著熱水袋進了片場。 他的戲準備開拍,得提前醞釀情緒。 連著兩場戲,還有一場要被潑水。 這大冷天的,潑水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水會特意換成溫水,也是很快冷的。許清和早上還不太舒服請假,導(dǎo)演猶豫,想改掉場次。 許清和道:“這場景就剩下這一場了,現(xiàn)在不拍,又要多放一天,那都是錢呢。我拍完這場要是真撐不住生病了,你再把我的戲份往后排唄,反正我戲份也不多。” 導(dǎo)演也是考慮到場景經(jīng)費,許清和主動提出來,導(dǎo)演就上了。 負責(zé)潑水的小演員猶猶豫豫的,導(dǎo)演擔(dān)心他不敢潑、潑不好,先讓他拿著空盆跟許清和走了幾遍,確認沒問題了,才開拍。 即便如此,許清和還是挨了幾盆水。 為了這場戲,服裝組特地準備了好幾件一模一樣的t恤,潑一盆,不過,就趕緊去換衣服、吹頭發(fā);再來一盆,再換,中途還脫妝了,黃鑫上來補了幾次妝。 每一次,許清和收拾干爽了就湊到監(jiān)控器前看倒帶,跟導(dǎo)演、演員一起討論問題,然后再復(fù)盤怎么調(diào)整。 來回快兩個多小時,兩場戲都過了。 別說其他演員,導(dǎo)演都松了口氣,連連贊嘆:“許老師脾氣真好?!逼胀ㄈ舜蠖毂徊煌娝烙嫸家鷼?,許清和剛紅起來,竟然一點都不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比很多出道多年的演員都沉得住氣。 許清和笑笑:“就是吃這行飯的,當(dāng)然要認真對待,擺爛也不是不行,以后要是接不到戲,誰賠我啊。” 導(dǎo)演大笑:“你現(xiàn)在這么紅,不會接不到戲的?!?/br> 許清和:“紅的是《折天》和《折天》里的青昱,我要是不好好拍,你下部戲肯定不找我吧?” 導(dǎo)演:“……那可能真不找?!?/br> 許清和愣了下。 導(dǎo)演攤手:“我請不起了啊。” 許清和:“……” 眾人哈哈哈哈。 許清和無奈道:“有好劇本還是可以找我的,我主要看劇,不看錢?!?/br> 導(dǎo)演連連點頭:“我懂我懂?!?/br> 許清和:“……”大哥你這表情一看就很不懂啊。 算了,討論這些沒有意義。 晚上沒有他的戲,許清和跟導(dǎo)演說了聲,帶著沈東倆人回酒店。卸妝、收拾,又是一個多小時。 短褲短袖拍戲兩個多小時,他本來就有點頭重腳輕,洗完澡出來,感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沈東擔(dān)心不已,勸他去醫(yī)院。 許清和搖頭:“只是凍著了,吃點感冒藥就好了?!?/br> 草草吃過沈東幫忙點的晚餐,磕了兩顆感冒藥,最后再看一眼手機,還是沒有信息。 許清和郁悶,發(fā)了條語音過去,扔開手機,睡覺了。 半夜被生生疼醒,嗓子跟刀割似的。 許清和不敢再托大,趕緊聯(lián)系沈東,半夜跑去掛急診。 好在確實問題不大,嗓子發(fā)炎,也有點低燒而已,開了點藥,連針水都不用打,就可以走了。 大半夜醫(yī)院也沒人,他裹著羽絨服戴著口罩,也沒引起注意,安安靜靜的,就把看診拿藥給搞定。 打道回劇組。 開車的沈東松口氣的模樣:“哎,幸好沒什么事?!?/br> 許清和聲音發(fā)啞:“不好意思,大半夜讓你們跟著折騰了?!?/br> 沈東:“也就偶爾來一次……跟著你多輕松啊,一天到晚盡打瞌睡了。” 副駕上的黃鑫也點頭:“可不是,錢多事少?!比缓罄驏|開始聊以前。 許清和腦袋還有點昏沉,聽了幾句,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震動起來的。 許清和呆了下,從羽絨口袋里摸出手機。 凌晨三點十六分,還是張?zhí)刂堅⒌碾娫挕?/br> m國洛里斯州那場爆炸事故的記憶瞬間浮上來。 許清和的手一抖,手機掉到腳踏墊上。 前邊聊天的兩位聽到手機震動就停了下來,對視一眼,沈東問:“誰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 許清和壓根沒聽見他說話,飛快彎腰撿起手機,劃開。 “張?zhí)?。?/br> “太好了,我可真怕你睡覺關(guān)機了!”張?zhí)刂Z速急促又帶著慶幸。 許清和極力穩(wěn)住,頂著嗓子疼問道:“出了什么事嗎?” “也不算,就是boss——” 聲音突然遠了,下一秒,有些耳熟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 “許老師,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草按住他——” “砰砰——” “誰特么——把他拉開——我草尼瑪裴晟燁老子要是被扣工資——咔——” 像是手機被扔開,后面聲音就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