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社恐穿成豪門后爸 第85節(jié)
而傅岑本人,對此一無所知。 莫名其妙就當上了長藤學(xué)府的新任校草。 傅岑從黃同學(xué)的話里聽出,他好像又惹上了麻煩。 色彩課結(jié)束,教授不出意外又表揚了傅岑的作業(yè),每次實踐課這位教授都會拿傅岑當正面教材,可以說很喜歡傅岑了。 傅岑被人夸就會臉紅,走到他旁邊的慕堇儀瞅見,輕嗤一聲:“別得意的太早,你撞上舒記笙,遲早會跌跟頭?!?/br> 慕堇儀說完,態(tài)度強勢地搶過傅岑手里沾著混亂顏色的畫筆、調(diào)色盤、小鏟子。 周圍的同學(xué)目光開始往這邊瞥。 傅岑一臉懵:“你干嘛?” 慕堇儀高傲地仰著下巴,拿著去了水槽,一邊皺眉嫌惡一邊仔仔細細將工具都洗干凈。 不僅傅岑,就連班上的同學(xué)們都驚呆了。 洗完,慕堇儀將東西扔回給傅岑,冷笑:“看什么看,我單純就是喜歡洗東西,這是我的自由!” 傅岑愣了下后,狐疑道:“你該不會,在履行給我當牛做馬的、賭注?” 當牛做馬四字一出,慕堇儀跺腳惱羞成怒:“你管不著!” 說罷扯了桌上的紙巾擦著手,怒氣沖沖帶著自己的小弟們走了。 班上爆發(fā)出零零星星的笑聲,到最后越來越大,沒人想到慕太子居然也有這一天。 也得是他打賭的對象是沈梧風,如果不履行,慕堇儀肯定有得好果子吃,只能忍著脾氣。 但主要的原因,還是傅岑斷送了舒記笙的校草蟬聯(lián)這事,讓慕堇儀覺得傅岑沒那么討厭了。 傅岑倒是郁悶得很,他并沒有真想讓慕堇儀這樣做,社恐恨不得離這樣的小少爺遠遠的。 上完課,傅岑收起自己的東西,向校門口走去,一路上幾乎所有人都悄悄看他,看這位新晉長藤校草。 傅岑加快了腳步,天馬行空地向要是能選一個忍術(shù),他一定選隱身消失。 卻在下步梯時被人堵了,一群穿著前衛(wèi)時尚的同校校友,挑釁地問:“你就是傅岑?” 這種情況下,傅岑答自己就是才是傻:“不是啊?!?/br> 這群人一時哽住。 他們既能堵傅岑,肯定知道他就是的,其中一人直接道:“只是有個聚會想邀請傅同學(xué)一起,希望能賞個面子?!?/br> 說著,他們將傅岑團團圍住,誓有股他不跟他們走,也要綁著他走。 傅岑已經(jīng)在想要不要報警了。 氣氛僵持時,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你們這是干嘛?” 這群校友一看來人,立刻收斂了爪牙,笑嘻嘻跟對方打招呼:“舒學(xué)長,好巧啊,這是要出校嗎?” 舒記笙并沒理他們,目光落在傅岑身上,他們也識趣,找了個借口灰溜溜跑了。 傅岑將手機重新揣回兜里:“謝謝啊?!?/br> 這位舒學(xué)長看來并沒黃同學(xué)說的那樣討厭他,傅岑朝人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舒記笙也朝他笑了笑,只不過笑得很是生硬。 他道:“我知道你?!?/br> 傅岑有些尷尬:“因為校草競選嗎?” “不,在那之前?!笔嬗涹夏樕峡桃獾男ο?,“在你成為沈梧風的合約伴侶前,原本我才是那個備選人。” 傅岑:“......” ??? 作者有話說: 傅岑迷惑臉:趕著當備胎?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sleepyhead_jwqineni 16瓶;永菥、黎明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二章 對我負責 什么叫備選人? 傅岑用狐疑的眼神看了眼舒記笙, 這應(yīng)該叫備胎吧? 不過傅岑倒也看出來了,舒記笙這是對他新仇舊恨加一起,來者不善。 想想還是得解釋下, 傅岑并不喜歡跟人結(jié)仇:“那個、我并不知道這件事, 無意間搶走了你的工作, 我很抱歉?!?/br> 舒記笙愣了下:“工作?” 傅岑緩慢眨眼:“你難道不是說的不是這份007工作嗎?” 傅岑不理解, 以舒記笙的才能,一幅畫也能賣得很貴, 為什么還要爭取一份007的高危工作,也太努力了吧。 兩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聽完這話, 舒記笙倒是反應(yīng)過來, 一臉古怪:“你當我在意的是一份工作?” 傅岑心里吐槽:難不成在意備胎的身份嗎? 舒記笙只當傅岑在裝傻戲弄于他, 臉色沉了下去:“我知道你們只有三年的合約期限, 不過也無所謂了?!?/br> 他只是厭煩傅岑總是堵在他路上, 無論是候選沈梧風的男妻被傅岑奪走, 還是蟬聯(lián)四屆的校草之名被傅岑中斷,亦或者初賽的區(qū)成績第一被傅岑占據(jù)。 傅岑這人就像處處跟他作對, 讓舒記笙如鯁在喉。 舒記笙重新露出一個溫和的笑, 讓任何人看了都挑不出錯處,但說出的話卻鋒芒畢露:“我會證明,初賽不過是你投機取巧,在主題寓意上勝我一籌, 決賽我絕不會再輸給你?!?/br> 進階賽并不再是只按照地域劃分組別, 而是將東西南北分四個大組, 大組里的選手們再隨機分成四個比賽小組, 最終小組賽的第一名進入總決賽。 能進總決賽的只有十六人。 而進階賽里, 傅岑和舒記笙并沒被分到一起,所以他們只要不發(fā)揮失常,很可能在總決賽對上。 面對舒記笙的宣戰(zhàn),傅岑已經(jīng)無動于衷了。 這些藝術(shù)天才們都這么心高氣傲的嗎,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要強啊。 “好嘟?!备滇療o奈地回了句。 傅岑原本以為自己不在意這件事,可是去接小崽崽的一路上,卻反常的不太開心,直到接到沈思故回家,坐在畫架前也動不了筆,他才意識到,他好像很在意,沈梧風曾挑選過合約候選人這事。 如果不是原主的saocao作,沈梧風可能會選一個更合適的人。 無論誰做這個沈夫人,好像都無關(guān)緊要。 沈思故做完作業(yè),來黏后爸,意外地發(fā)現(xiàn)后爸這幅畫一點進度也沒,傅岑干坐在畫架前,幼稚地用畫筆混合著顏料玩。 “粑粑~”沈思故將軟軟的身體擠進傅岑懷里,“老師給窩悶布置作業(yè),要畫寄幾的爸爸mama,泥闊以教窩畫嗎?” 傅岑抱住崽蹭蹭,吸取滿滿的能量:“好呀!” 坐在書桌前,沈思故糾結(jié)用蠟筆還是水彩,傅岑推薦他用水彩畫人像,以前會跟傅岑扯扯皮的小崽崽,立刻同意了。 今天爸爸心情不好,他要哄著爸爸來。 “粑粑,泥先畫一張,窩照著泥的畫?!?/br> “好?!?/br> 傅岑選了支灰色的水彩筆畫線條,用簡簡單單幾根線條,就將小崽崽的輪廓勾勒了出來,畫上五官,一眼就能看出是沈思故。 沈思故驚訝地張圓了小嘴。 他知道爸爸畫畫很厲害,但是由于傅岑站的層面太高,并沒有這么鮮明的認知到,而這次傅岑用最簡單樸實的線條,就畫得這么可愛還原。 讓沈思故直觀體會到,他爸爸有多厲害。 “這是崽崽?!备滇卺提填^頂畫了個比心。 接著畫自己,站在崽崽左后方,中規(guī)中矩地露出開心的笑容,在自己頭頂畫了個笑臉。 最后畫沈梧風,在傅岑將水彩筆落在紙上的那一刻,就仿佛有一股魔力帶動著他的手動,在他回過神時,沈梧風的線條人就畫完了。 沈思故:“還有父親頭上?!?/br> 傅岑糾結(jié)了下,在沈梧風頭頂畫了個調(diào)色盤。 畫上沈梧風的目光正看向畫里的傅岑,傅岑這才意識到,他居然畫的是他們第一次全家合照。 比例、尺寸、角度,都跟那張合照完美重合。 “我重新畫一幅吧,這幅沒畫好?!?/br> 傅岑紅了耳根,就要將這張紙撕下來,沈思故慌忙阻止:“不要粑粑,窩稀飯這幅。” 傅岑只好將畫留下,看著小崽崽笨拙地臨摹,用簡單的方式指導(dǎo)道:“耳朵就相當于上肥下瘦的3,頭的話,你可以先用鉛筆畫輔助線,一個圓加倒三角......” 傅岑握住沈思故的小手,教他怎么連接線條。 沈思故看爸爸畫畫那么輕松,但自己上手卻跟腦海里想的完全不一樣,小崽崽不由有些沮喪,最后干脆放飛自我,將抽象派一走到底。 今天沈梧風下班很早,回來時傅岑正在試圖跟主廚學(xué)做雞蛋羹,他看主廚做得那么輕松,但自己上手同樣跟腦海里想的不一樣。 沈思故看熱鬧不嫌事大,然而勺子遞到嘴邊,怎么也不肯嘗一嘗。 傅岑自己一嘗,好咸。 沈梧風就是在這雞飛蛋打的時候從電梯里出來,傅岑端著新做好的雞蛋羹追在沈思故后面,迎面撞上了沈梧風。 傅岑迅速剎車站好:“回、回來啦?” “嗯?!鄙蛭囡L嘴角微抿,目光落在傅岑手里的勺子上,問,“我可以嘗嘗嗎?” 傅岑愣了下,抬手就要遞勺子。 而沈梧風并沒接,彎身吃下勺子里的雞蛋羹,就像是傅岑在喂他。 “味道很好,可以少蒸幾分鐘?!庇行├狭?,但傅岑做的,沈梧風覺得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