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兆良amp;喬嵐-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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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兆良amp;喬嵐 08- 高手 獲得喬嵐的允許后,鄧兆良坐到了對面。 昏昏暗暗的燈光浮動在她精致的五官上,這樣的氛圍感更足已讓鄧兆良為之癡迷。像喬嵐這種級別的美人,尤其是身上還被時光賦予了一些成熟的風(fēng)韻,很難不讓男人傾倒在她的絲綢裙下。 摸了摸項鏈上的鉆石,喬嵐啪嗒合上絲絨盒,抬起眼,眼眉傲慢:“說吧,鄧醫(yī)生你對我到底是什么目的?!?/br> 鄧兆良輕輕笑,“我喜歡喬小姐的直率?!?/br> “嗯,那也請你直說?!?/br> “好,我想讓你做我的女朋友?!?/br> “……” 喬嵐一怔,感覺到心臟撲騰劇烈顫動了幾下。她以為這個法醫(yī)會稍微繞繞圈子,沒想到如此直接,不過她優(yōu)雅的回絕:“真不好意思,我沒興趣。” 像是能窺探到人心,鄧兆良不疾不徐的說,“我明白的,像喬小姐這么漂亮的女士,一定有很多優(yōu)秀的男人追,我區(qū)區(qū)一個法醫(yī),確實稱不上是最優(yōu)質(zhì)的。” “嗯,鄧醫(yī)生能明白就好,”喬嵐太傲了,“我這個人比較直接,講話有時候會傷到人,請你見諒。我有錢,有顏,全世界五個國家都有我的房產(chǎn),我什么都不缺,我并不需要男人這種拖油瓶?!?/br> 頂級的容顏配上家財萬貫,她的氣場的確能鎮(zhèn)壓住絕大部份男人。 只可惜,她遇到了對手。 鄧兆良從始至終都保持得溫文得體,沒有一個字帶有逼迫的意味,他笑著點頭,“嗯,我懂,但是我也希望喬小姐能理解我?!?/br> “理解你什么?”喬嵐微微皺眉。 鄧兆良身子向桌前一伏,盯住了她那雙盈亮的杏眼,“理解我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很難不對你動情。” 他實在太會用詞,把“喜歡”換成“動情”,更能讓女人淪陷。 喬嵐心一緊,避開他的眼神。 鄧兆良繼續(xù)說:“從第一次在酒店的電梯里遇見你,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你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而且你最好不要這么快喜歡我?!?/br> 喬嵐怔愣,“為什么?” 鄧兆良一笑,“因為,女人就應(yīng)該多享受被男人追求的時光?!?/br> “……” 喬嵐徹底說不上話,心跳的頻率越來越快。她握起酒杯,試圖用抿酒緩解緊張,有那么一瞬間,她竟然覺得自己真不是這個死法醫(yī)的對手。 / 一周后。 “哈哈,我跟你說喬嵐,你絕對不是這個法醫(yī)的對手,你遲早,”電話里的魏靈咬了口蘋果繼續(xù)說,“遲早有天會淪陷?!?/br> 喬嵐要聽的不是朋友幫著外面的男人講話,不想聊了,她直接掛掉。 喬嵐躺在沙發(fā)上,先讓緊繃的大腦放空了一分鐘,然后刷起了朋友圈,刷著刷著,她竟看到了一張刺目的合影。 是晏孝捷的朋友圈。 應(yīng)該是一個周末,他帶著溫喬去商場逛街拍的合照,兩人手上一人拿著一杯粉紅色的奶昔,他將她的頭摟到脖頸間,就是一對青澀又甜蜜的小情侶。 配文是——「她終于想喝草莓奶昔了!!」 喬嵐扶著額頭,一個頭兩個大。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搞不定的男人還有一個人,晏孝捷。 不管她怎么直白的棒打鴛鴦,這個臭屁的男生只有一句話。 “喬阿姨,如果你是覺得我太優(yōu)秀,給不了喬喬安全感,或者怕我只是圖一時新鮮,那我可以告訴你,我晏孝捷老婆的名字,只可能是溫喬?!?/br> 在喬嵐嘆氣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 她拉開門,是快遞。 快遞將手上那束淡藍(lán)色的玫瑰遞給了她,“請你簽收?!?/br> 喬嵐簽收后,抱著花坐回了沙發(fā)上,她取出花里的白色卡片,字跡頓挫有力,是一句來自電影《Jerry Maguire/甜心先生》里的經(jīng)典臺詞。 ——“You had me at hello/我對你一見鐘情。” 這是她第一天收到花與卡片。 她只是將卡片塞進了花束里,漫不經(jīng)心隨手甩到了茶幾上,“無聊?!?/br> 可此后的一周內(nèi),喬嵐每天一睜眼,一定會收到鄧兆良送來的新鮮花束,并且花種都不同,還有卡片上的臺詞也不一樣。 DAY2: 《Casablanca/卡薩布蘭卡》 “Of all the gin joints, in all the towns, in all the world,she had to walk into mine/城里那么多酒吧,世界上那么多酒吧,她偏偏走進我這一家。” …… DAY5: 《The English Patient/英國病人》—— 「Soon, I'll catch you/很快,你會被我套牢?!?/br> 這一天,喬嵐沒有扔掉那束粉色玫瑰,她承認(rèn),男人這些看上去一開始很俗套的攻略,一旦日復(fù)一日,確實能攻下女人設(shè)下的防線。 至少,她的心變?nèi)彳浟恕?/br> 似乎是卡著點,鄧兆良發(fā)來了一條微信。 喬嵐點開,是他家的地址,以及一段曖昧至極的文字。 ——「聽說今晚月色會很美,要不要和我一起品酒賞月?!?/br> 她沒回,緊接著,他又發(fā)來一段更直白的文字。 ——「應(yīng)該說,一周不見,我想你了?!?/br> 喬嵐以為自己能繼續(xù)無視這個法醫(yī),可沒想到,她唇角抬起的笑出賣了自己,她坐在沙發(fā)上,手指在屏幕點來點去。 第一次,她沒有立即拒絕。 / 景云灣小區(qū),地下車庫。 黑色的寶馬穩(wěn)穩(wěn)的停在私家車位,鄧兆良先是在車?yán)锖途掷锏牧硪幻ㄡt(yī)通電話,對了對手上案子的細(xì)節(jié),然后推開車門,將風(fēng)衣挽在臂彎間下了車。 不過,他剛沒走幾步,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女人。 可并不是他想見的人。 鄧兆良收住了腳步,臉色冷漠,“你怎么來了?” 翟倩裹著一件白色風(fēng)衣,這樣冷的深秋,她底下卻只搭了一條薄薄的黑色絲襪,她身材特別苗條,踏著一雙高跟鞋,走起路來更是婀娜多姿。 她什么話也沒說,而是朝鄧兆良身上撲了上去。 生活里似乎總是逃脫不掉狗血淋頭的橋段。 比如,剛剛將車停到另一邊的喬嵐,從車窗里,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她在車?yán)锢湫?,“鄧兆良,差一點我就上了你的當(dāng)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