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月假第二天晚上裴芙又不知死活地爬到裴閔床上去了,她洗得香香的,鉆進(jìn)被窩里。 裴閔一般都睡得晚,現(xiàn)在還在拿手機(jī)聯(lián)絡(luò)工作上的事情,看見她來了挑了挑眉毛,把手臂張開了,示意到他懷里來。 “香死了?!彼艘豢谒齽倓傁赐甑念^發(fā),“香崽崽?!?/br> “用了護(hù)發(fā)精油呀?!迸彳秸f:“你是買給自己用的還是買給我用的?” 裴閔用手指攏了幾下女兒長長的頭發(fā):“一起用唄,扯那么清楚做什么……是業(yè)務(wù)往來,幫人家設(shè)計(jì)了一個玻璃瓶子,送了一箱過來給我們用。一開始還是女的抹一點(diǎn),后來男的也開始搞……就你楊叔叔,每天在我旁邊香死了?!?/br> “可能就不會那么粗糙吧。”裴芙坐在他懷里也扒拉他頭發(fā):“你頭發(fā)好硬,發(fā)質(zhì)也很好。男的不太要吹、染什么的,就不會受損?!?/br> 突然她翻到幾根白頭發(fā)。怎么就有白頭發(fā)了?他還沒有四十歲啊。 裴閔感覺到她的動作和目光停住了:“怎么了?看見白頭發(fā)了?” “嗯,要不要幫你拔掉?”看來他也知道自己頭發(fā)開始白了。裴芙心里不是滋味,輕輕摸了兩下他的腦袋,試圖用別的頭發(fā)遮住那幾根。 “不要,放那兒吧?!迸衢h把她的手拿下來:“不禿不就行了。爸爸要老咯?!?/br> “不老?!彼е骸翱雌饋砗蛣倓?cè)畾q一樣。好看?!?/br> “少油嘴滑舌,趕緊睡覺,在家里好好休息,上課了就沒時間睡了?!迸衢h其實(shí)是被她夸得有點(diǎn)害羞了,又不想表現(xiàn)出來,只能夠拉下臉來教育她,父女兩個人一脈相承的變扭。 他伸手把燈熄了,自己也躺下去蓋好被子,把女兒裹在自己懷里。裴芙和條小泥鰍精似的扭了幾下,又躥上來了一點(diǎn),仰著脖子吻了一下他下巴。 “我好愛你呀。”裴芙小聲說。 她的臉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但是裴閔能夠想象到她是什么表情,笑瞇瞇的,又甜又狡黠。 心跳加速。裴閔的手搭在她腰上,把她圈緊了些,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自己。他壓低了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知道了。” “你也要說啊……”裴芙不愿意他糊弄過去:“你好善變。” “我一直都愛你?!彼樍藘上聭牙镄∝堖涞谋常骸皼]有善變?!?/br> “……哦?!迸彳娇s下去,繼續(xù)親他的脖子和喉結(jié),蜻蜓點(diǎn)水一下下的,弄得他很癢,終于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老實(shí)點(diǎn)。別鬧騰了,安安分分睡一覺?!?/br> “乖乖?!迸衢h又哄她:“不急這一下就吃成大胖子,聽話?!?/br> “誰急了!”裴芙讓他說得不好意思,好像她很急色似的,惱羞成怒地錘他:“明明是你比較急——” “你再蹭我就硬了?!迸衢h的胯輕輕碰了碰她。 裴芙縮在他懷里一張臉通紅,他現(xiàn)在倒是還沒禽獸起來,但是再鬧下去就保不準(zhǔn)了,畢竟那兒敏感的閾值早就被她摸清楚。她乖乖不鬧,卻仍然忍不住去吻他。 爸爸,我好愛你。她一顆心都泡在蜜里,連吻都是甜的,癢得裴閔心肝顫。 她的身體熱乎乎的,呼吸也是?!澳阌擦擞惺裁戳瞬黄鸬摹?/br> “我也會濕啊。”這句話講得很小聲很小聲,還是被裴閔聽到。 日。裴閔招架不住她,貪吃得要命,簡直要把他的精水榨得一滴不剩,他一邊感到虛弱、卻還是放縱她解開了他睡褲腰上的結(jié),輕輕掏出里頭的roubang,只是被女兒摸了摸,他的jiba就開始不爭氣地飛快變硬,直挺挺一根,微翹,啪地往上一揚(yáng),又彈了彈。 “癢了是不是?”他咬她的耳朵:“……爸爸叁十七了,不是十七,歇一天行不行?小壞蛋。” 裴芙才不依他,她剛剛開竅,正是饞他的時候。嬌嬌地哼了兩聲,攀著爸爸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下去捏著那圓乎乎的rou冠往xue口戳了戳,沾她的水。 裴閔聽見她在自己耳邊輕輕喘了兩聲,“爸爸,進(jìn)去一點(diǎn)點(diǎn)好不好,就像你之前那樣,輕輕插一點(diǎn)點(diǎn)……我想要?!?/br> 爸爸在她的誘惑里失守,扶著roubang在rou縫里頭刮了兩下,按著她的屁股,輕輕cao進(jìn)去了一個大guitou。他不敢貪心,只淺嘗輒止地在xue口挺了挺,感覺那張sao軟的小嘴嘬著自己的guitou和馬眼,口子又緊緊卡著他rou冠的邊兒,就連拔出來都要下很大的決心。 “寶寶,”他難以自持地呻吟:“寶寶……你好緊……別咬,放松……” 繼而發(fā)出混沌不清的嗚咽,壓著裴芙小幅度挺著腰臀。太折磨,好想全捅進(jìn)去塞滿她的……裴閔心里天人交戰(zhàn),捧著裴芙的臉吻她。他咬她的嘴唇和舌尖,吻技出色得讓裴芙感到憤怒,但又很快目眩神迷地眩暈下去。 “芙芙,芙芙……”敏感的guitou在女兒的處女逼里被絞吸,他的生理眼淚因?yàn)榭旄卸刂撇蛔〉匾绯觯膀T著爸爸的……jiba。”他把頭偏開了,似乎是因?yàn)檫^于羞慚而不能直視女兒的面孔。 裴芙于是撐在了他的胯上,順便伸手把床頭燈打開了。光線讓兩個人都反射性地閉眼適應(yīng),連帶著底下的xue都忍不住夾了一下裴閔的命根子。 她在光里看見爸爸酡紅的臉,脆弱的眼角掛著淚痕,才明白今天晚上真是把他刺激到位了。而底下那一根已經(jīng)漲到紫紅,飽滿、勃到極致,看起來有些可憐了。 “爸爸……你剛剛說,誰比較急來著?”她隔著睡衣刮揉裴閔的rutou,男人的小小乳尖也硬成腫腫的一顆,頂著衣服變成一個凸起的小尖。 她想隔著衣服咬他的奶,卻被裴閔攔住了。 “芙芙……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他軟下腔調(diào),搖著尾巴乞憐,又狠著心把yinjing抽了出來,頂著她的腿根猛cao了幾下她的陰蒂就射了。jingye厚厚的一層糊在女兒的縫里,甚至xue口都被蒙住,陰蒂更是腫大地得慘不忍睹。 裴芙給他cao得渾身都在顫抖,在高潮余韻里猛然感覺到他張口含住了自己的奶頭。高潮之后本來就敏感,她覺得想上廁所所以一直在夾著腿??扇缃癖贿@樣一驚,又是他埋在自己胸前一串吸吮揉捏,腦袋一空,下身居然失禁似的淌起了尿。 裴閔也被嚇了一跳,感覺有什么熱熱的水澆在了自己還沒徹底軟下去的jiba上,舒服得很詭異;往下一看居然是裴芙哭著痙攣失禁了。 臥槽。他心里大叫一聲,驚嘆自己居然有這樣的神通,把裴芙搞得尿了出來,這是天大的本事。裴芙的羞恥心不重要,他反正是開心又得意,抱著她吸吸奶子又舔舔嘴巴。 裴芙根本不愿理他,底下的小逼還在可憐地抽搐闔張。 “寶寶好棒,”裴閔狗似的拱她的脖子,舔她,“舒服成這樣了。” 裴芙都呆了,過了幾秒羞憤到要流眼淚,咬他的臉和脖子,用爪子撓他,罵他是混賬王八蛋。 裴閔說什么都不會再讓她踹下床了,緊緊地抱著被cao尿的小寶寶去洗屁股,用花灑對著下頭沖,他把她壓在浴室的墻角,兩個人在淋浴的熱水下頭,熱氣蒸騰得看不清身體。裴閔抵著她的背,手從后面環(huán)到前面,抓著她的小乳兒,另外一只手摳她的陰蒂,摁在自己懷里。底下再度勃起的驢貨在她夾緊的腿縫里橫沖直撞,兩個人都毫不掩飾地呻吟大叫,瘋狂到像沒有明天。 “我他媽真想cao死你?!迸衢h在后面低下頭來咬裴芙的耳朵:“裴芙你給我等著。”他說著狠狠挺了一下腰,馬眼正好撞在女兒腫起的陰蒂上,兩個人都不由得喘了一聲。 裴閔又一次射在裴芙的腿縫里,一大灘白的黏稠jingye很快滴墜、或是被花灑的水流裹挾,沖入下水道。他看著那些東西突然感到悵然若失,他的jingye本來有更好的歸處:比如她的口腔、食道和胃;比如她那還沒有準(zhǔn)許他插入的、緊致銷魂的嫩逼。 無名的空虛讓他輕輕扣住了裴芙的脖子。她還在用嘴喘息,高潮的快感讓她上氣不接下氣,眼睛透過朦朧的淚光看向爸爸青筋都凸起的強(qiáng)壯而性感的小臂,他的手扣著自己的脖子,他在掌控她的身體,所有摧毀般的快感由他一手調(diào)配施加,用以jianyin自己的親生女兒。 裴閔用花灑再一次對準(zhǔn)了她的陰蒂和xue口,殘酷地不準(zhǔn)她逃開,用手撐開那肥厚鮮嫩的兩層yinchun,細(xì)小而強(qiáng)勁的水流沖刷每一毫厘敏感脆弱的外陰,甚至破開岌岌可危的小口,沖進(jìn)了她的yindao和尿道。 她在裴閔懷里掙扎,求他不要再繼續(xù)??赡撬鲄s左右橫向掃動起她的逼來,洗刷她流淌的愛液,如同洗刷她yin蕩、發(fā)情、luanlun勾引生父的罪名。劃動的水流將她的陰蒂擠壓,翻動她脆弱的yinchun,直到她的嫩xue被沖刷得麻木,快感卻可怕地積累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最高閾值。 她居然被一只花灑給jianyin到了高潮,腦子里一片空白,短暫地目不能視、耳不能聞,抖著腿靠在裴閔懷里又一次被逼弄到了頂端。如果不是靠在裴閔懷里,她絕對會倒在地上。 “我們有的是時間,先把你該做的事情做好。”裴閔看著已經(jīng)神智潰散的女兒,“等你成年了,爸爸有一萬種方法,好好收拾你——” 裴閔意有所指地按了按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看見這上面,被頂出自己的形狀。 “到時候,那些東西,一滴都不會流出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