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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節(jié)滿打滿算可以放九天假,裴閔怕她舟車勞頓,本來計(jì)劃著自己往北京跑一趟,省得耽誤裴芙的時間,但裴芙在電話里說想家想得不行了,硬要回來,他只能妥協(xié)。 宿舍其他的叁個人倒是都不打算回家,大家雖然都是外地人,但并沒有裴芙那樣思鄉(xiāng)情切。首都繁華,幾個女生要結(jié)伴去逛街,頭兩天夜里就開始計(jì)劃打卡路線。 裴芙心里盤算,這一趟她回家九天,其他叁個室友關(guān)系想必會更加親近些。可相比起友情,她更想回家去,見見裴閔,睡自己的床,吃他做的飯。 她訂的是最早的一班飛機(jī),五點(diǎn)多就輕手輕腳從宿舍往外走了,什么也沒帶,就背了一個單肩包,裝了充電寶、充電線、眼鏡還有ipad。 人到了地鐵上,看見裴閔的消息發(fā)過來了,才六點(diǎn),可見也是心情迫切得不得了。 爸爸讓她自己路上注意安全,他買好了菜在家里,排骨已經(jīng)燜著了,還有她喜歡的筒子骨燉湯、手撕雞。他拍了幾張照片發(fā)給芙芙,自己在廚房里手忙腳亂。 這么些年下來,他廚藝其實(shí)已經(jīng)很是了得,今天因?yàn)榕彳揭貋?,心里想著事,總是這里忘了放鹽、那里忘了加糖。 老糊涂了。他把鍋里的浮沫撇了,雞腿撈出來過冰水再撕開,佐料一倒,抓勻了提前腌好,這樣裴芙回來的時候,rou就已經(jīng)入味了。 裴閔哼著小曲,眉飛色舞地又檢查了一遍兩個燉著rou和湯的電壓鍋,就去換衣服捯飭自己了。 胡子刮干凈,頭發(fā)洗了、吹得蓬松又抓出形狀,裴閔站在衣柜面前挑了半天,穿了黑色短袖、工裝褲,腳上蹬一雙麂皮短靴。 南方十月份依然熱得很,現(xiàn)在這頭叁十來度,裴芙下飛機(jī)的時候估計(jì)還穿著北京來的長袖呢。 他在穿衣鏡前轉(zhuǎn)了一圈,心里暗暗想,看上去一點(diǎn)也不像四十歲,說叁十別人也是信的。 裴芙還是個小姑娘,當(dāng)?shù)囊苍摽粗贻p些才般配。他或許也該學(xué)著女人去美容院辦個卡,時不時去保養(yǎng)一下,才好芳齡永駐。 中午的時候他去接人,人潮里一眼就看到她出來,穿著乳白色的針織小衫,頭發(fā)披著,一張臉讓口罩和防藍(lán)光眼鏡遮得嚴(yán)實(shí),轉(zhuǎn)著腦袋,眼睛到處瞟。 1,2,3。裴閔在心里數(shù),數(shù)到叁芙芙就看見了他,眼睛彎彎地跑過來了,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 “爸爸?!彼寻硪贿吺掷镆蝗瑺恐\噲鲎?。 “累不累,早飯吃飽了沒有,現(xiàn)在餓不餓?” “不累,不餓,我候機(jī)的時候吃了兩個蛋撻還有帕尼尼?!迸彳姐@進(jìn)車?yán)?,坐在副駕駛上探頭過來親他的臉頰,聞到一些清爽的須后水味道,“你今天好帥?!?/br> 裴閔捏了一下她的臉,“是吧?嘴這么甜。” “小別勝新婚嘛。” 裴芙笑瞇瞇地系好安全帶坐正了,一路上嘰嘰喳喳和裴閔說個沒完,她在學(xué)校里遇著的那些事,交到了什么朋友,老師上課如何。 裴閔開著車還得分心聽她說話,等紅燈的時候牽過她的手握在手里,遞到嘴邊親了一下。 裴芙給他弄得一愣,到嘴的話都斷了。 “干什么……” “看你滴里波咯的,嘴巴都不要歇?dú)?。”他說:“小麻雀崽子?!?/br> “你嫌我話多?” “沒有,怎么會?!本G燈亮了,裴閔眼睛看向前方,眼睛嘴角還是彎彎的,“就是好久沒有這么熱鬧了,你不在家,爸爸身邊沒人講話。” 裴芙被他一句話搞得眼淚突然冒了出來,袖子揩了一下。他們父女兩個都是很容易哭的類型,偏偏又很擅長讓對方感動不舍。 裴芙的眼睛到了家還是紅紅的,裴閔親了她兩下,去廚房看湯了,裴芙又跟了過去,從后頭環(huán)著他的腰,臉貼在背上。 “還是家里好?!彼龂@息似的感嘆。 裴閔轉(zhuǎn)過來摸了一下她的腦袋,彎腰下來輕輕親了親額頭:“去坐著,我這里要給排骨炒糖了,別濺到你身上。” 吃飽喝足后要去午睡,裴芙嫌熱,把針織衫脫了,里頭一件小吊帶。夏天的涼席已經(jīng)撤了,裴閔給她床上新?lián)Q了床單,他新買的,奶黃色的底子上平鋪小兔子的碎花圖案。裴芙撲倒在床上,對著身后的裴閔勾手指:“過來一起睡。” 裴閔換了套睡衣,陪著她倒在床上。裴芙扎進(jìn)他懷里,聞他身上的味道。薰衣草洗衣液、檸檬香皂、隱隱約約的男士香水味兒,勞丹脂和雪松……還有做飯時候沾到的香味,糖醋排骨味的。 讓人安心的味道。家的味道。 她的嘴唇貼在裴閔的鎖骨上,忍不住用舌尖輕輕地舔了兩下,又仰著頭去親他下巴上的痣。 裴閔覺得癢,眼睛睜開了一點(diǎn)兒,“你不困?” “你上次就是在我床上和我視頻的。”裴芙咬他耳朵:“還拿我內(nèi)褲自慰。變態(tài)?!?/br> “下次你也拿我的內(nèi)褲自慰,你就不吃虧了。”他胡亂把裴芙往懷里一扣:“別鬧了,讓我抱一會兒,好好睡一覺。我想你了?!?/br> “那你親我一下。” 裴閔緩慢地眨了眨眼睛,親了下去。 他的嘴唇覆蓋上女兒的嘴唇,咬她、舔她,舌頭頂進(jìn)去,撫過她的上顎,她的舌尖軟軟的,也舔舔他。 呼吸交纏,空氣的溫度升高。裴芙的手從寬松的衣服下擺鉆進(jìn)去摸他的小腹,裴閔身體緊繃,越來越硬。 裴閔閉上眼睛,手臂抬起來遮住了眼皮。在黑暗里,皮膚的感觸就更明晰,裴芙的手越來越向下,摸進(jìn)了他的褲腰。 裴閔想要制止她,可裴芙又開始舔他的耳朵了。濡濕的,一下又一下,好癢…… “不準(zhǔn)反抗?!?/br> 枕邊風(fēng)吹進(jìn)腦了,裴閔因?yàn)樗恢皇侄㈩澏叮辗e月累的情欲在熟悉的人面前崩塌。他的生殖器是她的玩具,手指摩擦著敏感的鈴口,捏他的guitou,毫不留情地折磨他。 “寶寶,”裴閔的手緊緊抓著床單,他被這種久違的感覺弄得不知所措,居然不知道下一步應(yīng)該做什么,“要做嗎?” 他把身子撐起來坐著,裴芙趴在他腿間,抬頭瞇著眼睛笑。 下一秒,她低下頭去,嘴唇貼著他性器頂端的馬眼吻了一下,然后張嘴含了進(jìn)去。 濕潤的口腔吞食他、吸他,舌頭舔過他每一點(diǎn)脈絡(luò),裴閔喘得很厲害,他的手忍不住地按在裴芙的后腦勺上,腦子融化成一灘漿糊。 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芙芙你不要,不要這么吸,我不行,我會射得很快的。 裴芙的手按在他的下腹上,他這一塊兒皮很薄,青筋也很明顯,很性感。摸這里,他會發(fā)瘋的。就像她高潮了之后,他的jiba繼續(xù)干她,手往她小肚子一按,她就有失禁的風(fēng)險一樣。 迷離的、模糊的笑意浮現(xiàn)在她臉上。飽含情欲與嬌癡,她抬起頭來看爸爸的表情。他已經(jīng)陷得很深,耳朵通紅,眼睛也濕潤??磥砟腥艘矔‖F(xiàn)出難得的高潮臉。 她更加專心地舔弄他的那一根,感覺裴閔的jiba總是情難自控地發(fā)顫,像是射精的前奏。她含著他的guitou模糊不清地說,爸爸,射我嘴里。求你,讓我吃你。 像是得到準(zhǔn)許,裴閔的jingye完全是失禁般不受控制地從馬眼里xiele出來。他的手把裴芙的頭按下去,yinjing跳動著沖頂她的喉口,jingye沖進(jìn)去,沒有嗆進(jìn)氣管,而是順著食道流了下去。糟糕的感覺,喉嚨都被糊住了。裴芙舔干凈他的jiba,重重吮了一口馬眼,把里頭的殘精也吸了出來,有一點(diǎn)漏出了唇角。 好厲害,好多。裴芙趴在他跨間用舌頭舔干凈了那根沾著jingye的生殖器,近乎貪婪地吻它,抬起頭來的時候,一張臉潮紅,嘴都微微發(fā)腫,舌尖還掛著白精,被他cao得芙蓉帶露,yin媚不堪。 裴閔把她撈起來接吻,一點(diǎn)也不介意地吞咽自己的jingye。整個人清瘦纖細(xì),在懷里似乎只是一小把。裴芙的上半身被他嚴(yán)絲合縫地壓向自己,她穿著吊帶,兩只奶子被掏出來擠在外面,奶頭被他吸腫。 他撫摸她的脊背,掌心最后貼著她的后頸和臉頰。他想,我不能沒有裴芙,我太愛她了。沒有她我真的會死掉。 這不是性愛帶來的即時感觸,裴閔看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面上細(xì)小透明的絨毛。心里的愛像是底下泉一樣涌出來,沒有上限容量,也不存在枯竭。 裴芙在他的懷里重新躺下去,裴閔的手從她的臀縫觸碰下去,卻被她打斷。 “我想睡覺了?!?/br> “不想做嗎?”他摸到了,很濕。不過女孩子好像不一樣,有了反應(yīng)即使不zuoai,平息一段時間就會過去,不會很難受。 “我好困?!彼难劬﹂]了起來,往他懷里靠緊了些:“我剛剛只是想你了?!?/br> 她等不到漱口,身體沒有被款待,卻已經(jīng)擁有了饜足的倦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