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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嗯……” 裴芙撐著玄關(guān)站不穩(wěn)了,腿打著顫,往下才能看到,褲子已經(jīng)被扒到了膝蓋彎,男人跪在地上,腦袋埋在腿心里吃得嘖嘖有聲。 裴芙的陰蒂被他含在唇間用牙齒輕輕叼著,舌尖掃過陰蒂和下端瘙癢難耐的xue口,引起一陣難以抵抗的蝕骨酥麻,從那粒rou珠彌漫到全身。 她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他的嘴唇、下巴上都是透明的愛液,濕潤的舌尖拉著絲。不行了,快要死了,不要再看了。她的眼睛無可救藥地因為情欲而濕潤迷離,滿臉春色埋在臂彎里遮住,只泄露幾句壓抑的喘息。 裴閔很心甘情愿地為她舔逼,在舔下面之前,她兩個微微內(nèi)陷的rutou已經(jīng)被吸腫了,跪著被他用yinjing蹂躪乳溝和乳尖,挺著一對遍布指痕的奶子上隨著搖晃顫抖,泛著未干的唾液光澤。 “再、再弄下去,就來不及了……” 裴芙幾乎要哭出來了,裴閔總算好心,撕了個避孕套裹上脹大的男根,擼了兩把對準(zhǔn)那個咕滋冒泡的xue孔捅了進(jìn)去。他把她壓在門上后入,摸著女兒的軟胸,手指夾著她的rutou邊說葷話:“怎么不叫了?” “不要、啊…好深、出來……”裴芙咬著嘴,赤裸的上身貼在門上,伴隨著他的頂弄,rutou在冰涼的門上劃過,她咬著自己的手指,不想再發(fā)出叫聲。即便知道外面沒人會聽見,可是心里的羞恥是藏不住的,裴芙說什么也不愿意叫給他聽了。 裴閔和裴芙zuoai,向來是不稀罕用套子的,但兩天擔(dān)心做得太多了,怕清理不干凈引發(fā)尿路感染之類的,外加現(xiàn)在裴芙要走了,這會兒內(nèi)射不方便,才將就著戴了橡膠制品。 他已經(jīng)很久沒用過這東西,感覺倒是生澀起來。再怎么薄,總歸是不透氣的東西箍在生殖器上,而且不能rou貼rou感受她的身體,各方面都有種憋屈的難受。不過新得了一個樂子,就是看著裴芙難得笨拙,替他擼上套子時總不得要領(lǐng),急得額上冒汗。 他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剛剛就已經(jīng)rujiao了一會兒,這下子不故意忍著,也是顧忌她還要趕路,草草交代在了套子里,射得很多,被他打了個結(jié)在裴芙眼前甩了兩下展示,然后才扔進(jìn)垃圾桶。 裴芙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又被他一點點撿起來親手替她穿好,嚴(yán)密地裹住里面曖昧濕漉的性愛痕跡。 濕透的內(nèi)褲被他扯下來換上新的干凈的,至于沾滿愛液的那一條,裴芙眼看著他迭了迭,妥帖地塞進(jìn)褲兜里貼身保管。 身上各處裴閔都用濕巾給她擦干凈了,確認(rèn)準(zhǔn)備周全了,才攬著她下了樓。 裴芙的腿都是飄的,她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耽于性愛到這個地步,就連她要走了、到了家門口都不放過,這些天還沒讓他cao夠嗎? “乖乖,”裴閔給她系好安全帶,“有沒有不舒服?” 裴芙的腿夾了夾。身體還在狀態(tài),腿心一夾緊就涌出一股包黏液,濕乎乎地粘在內(nèi)褲和私處之間??墒歉y受的是那個脆弱的rou蒂,接連幾日的疼愛磨折,一天起碼得用那兒高潮四五次,這樣的高強(qiáng)度褻玩讓它前所未有地腫大,突出來磨著內(nèi)褲縮不回去,又敏感生疼,稍一牽動就會感受到那種難言的干澀扯痛。 她也是想提醒裴閔以后要節(jié)制,于是不強(qiáng)裝無事,直截道:“痛?!?/br> 裴閔真的開始緊張起來:“怎么痛?哪里痛?” 裴芙不知道要怎么說,陰蒂?太正式了,好學(xué)術(shù)、不口語;蒂蒂?她想起裴閔給那里起的葷話綽號,不太自然地小聲說:“珠珠?!?/br> 裴閔沒聽清:“什么?” “珠珠!”裴芙咬著牙,“就是,那個,陰蒂……!” “啊啊那個……那個、那里啊。”裴閔后知后覺,十幾秒過去了,耳朵血紅:“我、我知道了……我下次不會了……” 裴芙點破他的縱欲無度,控訴他多么荒yin無道。他咬著嘴著開車,其實是已經(jīng)羞愧得不能說話了。 簡直是性愛暴君啊! 這會兒剛好到了停車場,還有些空余的時間,她和裴閔去后座并排坐著,又黏在一起。裴閔喜歡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兩個人面對面擁抱。 他想起她剛剛的控訴,兩個人都羞得guntangguntang,眼睛還不敢對視。明明在床上做起來毫無障礙,怎么真要清醒著說出來的時候,會害臊成這個樣子? 他的臉埋在裴芙的頸窩里,說:“我是太喜歡了,才會一直……弄那里?!币驗橹灰婺穷wrou珠,她就會敏感得要命,rutou也是同理。她被父親疼愛得媚意色欲滔天,甚至要沖破清純皮囊凝聚成實體。她的弱點太多,性愛里和平時的反差也很大,裴閔貪心想看更多。 他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香香的體味:“我喜歡你?!?/br> 喜歡和愛又是不一樣的。他作為父親愛著裴芙,而作為情人,他喜歡她這個人,喜歡她的身體,喜歡她的每一寸。這是帶著男性意味的喜愛,比欣賞更曖昧,比凝視更純粹,在這邊界模糊的區(qū)域里,他沉迷于她的美好。 她年輕,纖細(xì),美麗。裴閔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她是特別的。像是玉骨裹上一層雪白的細(xì)糯米皮做成的漂亮娃娃,從小到大都是這么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厭。作為父親或者情人,他都堅定地認(rèn)為裴芙就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怎么就落在了爸爸手里。 于是這個壞蛋就一直、一直,揉捏著她的弱點,要逼這朵花為他吐蜜,讓她脆弱地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饒。他喜歡她,愛她,狂熱上癮,走火入魔。 男人的手撫摸她的臉頰,他的手干燥,有些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撫摸女孩子細(xì)致柔軟的皮膚。她的眼皮,她的睫毛,她閃爍的眼神,蜜桃似的紅暈。 這些,他都喜歡。他擁有著這些。 他和她的呼吸親密地交纏,裴閔貼著她的鼻尖直勾勾地看她,他的睫毛翹翹的,眼神像一把溫水鉤子,把她釣起來。 “你喜不喜歡我?”裴閔問。 裴芙在心里軟軟地嗚咽了一聲。 “喜歡你。”何止?簡直狂戀。 裴芙要走了,還是貼著親了他一下。嘴唇輕輕觸碰,舌尖相互舔舐。裴閔想更深一點,可是他壓下去了這個念頭。來不及了。 他送裴芙到門口,看著她走遠(yuǎn)了,回到車?yán)铮睦镉珠_始不是滋味。又空了。 假期到了尾聲,他要回一趟公司看看最近收到的東西,于是送完裴芙以后從機(jī)場開車去了公司,坐在辦公室里想掏門禁卡的時候,卻意外拿出了裴芙的內(nèi)褲。還是黏糊糊的。 他把這件收藏品靠近鼻尖,輕輕拱了拱,吸取她的氣味。他坐在辦公椅里,解開了襯衫西褲,釋放出了自己的性器。 裴芙的內(nèi)褲被他蓋在臉上,他手里的動作飛快,勃起漲紅的性器在他自己的手里顫抖,裴閔伸出舌尖去勾面上覆蓋的布料,舔到一點還未干涸的yin液。 他的粗喘在空曠的辦公室里回蕩,為了風(fēng)水布局,不遠(yuǎn)處有一塊鏡子,他看見了自己,無可救藥地發(fā)情沉淪,性感的肌rou下一根堪稱巨根的jiba頂著一條女孩子的內(nèi)褲。他模仿裴芙,用手直攻自己的馬眼和guitou溝,發(fā)出顫抖的yin叫。 她的嫩逼,真的干死我了。裴閔閉上眼睛,腦袋里回憶起她高潮時痙攣的xuerou如何糾纏裹吸他的yinjing,緊得寸步難行,層迭媚rou像yin媚的妖物,吸食一切入侵的東西:他的舌頭、手指、jiba……蠕動翕張著,等待一場性事,用男人的cao干jianyin填滿。 裴閔真希望自己是一根按摩棒,這樣就可以無止境地對她施暴,可是他是凡胎rou身,抵不住誘惑,在yinxue里泡上一泡、夾上一夾,就要淅淅瀝瀝交出自己的男精。 她長了那么勾人的一口xue,又嫩又會吸又會夾。裴閔想,如果不是道德感約束,她年紀(jì)更小一些的時候…… 瘋子。 可她那么愛他,想必不會拒絕他。 他腦袋里回放起那些場景,是了,在西雙版納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把她給干了,她那個時候看見了他自慰,看見了他的jiba,甚至看見了他射出來。 小小的裴芙,奶子也是小小的,下面那么嫩,按住她的腿分開,捅進(jìn)去……一定會哭得很厲害。她吃得進(jìn)去嗎? 她生來就是要來愛他的,一定可以把他的jiba吞下去。窄小鮮嫩的rouxue,遲早也會被jian得徹底,和現(xiàn)在一樣肥嫩多汁。 芙芙,芙芙,他xiele,jingye射得好高,落在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裴閔的道德感涌上來,他一方面覺得自己的想法可惡可恥,一方面卻又十分沉迷。 小小的女兒,童養(yǎng)媳一樣的女兒,生來就是來愛他的女兒。我的小情人。 jiba半軟下來。裴閔看著天花板,發(fā)呆了一會兒又站起來去鏡子面前。他觀察著自己的身體,半敞開的襯衫下,他的肌rou脈絡(luò)都相當(dāng)美麗性感,充斥著原始的性張力。 好歹曾經(jīng)也混跡風(fēng)月場,即使三十來歲,在床上也很瘋很野,器大活好身材一流。他知道女人對這樣的身體無法抗拒。 可是他這個人呢?這么多年,他沒有愛人,裴芙其實并不了解他在外人面前的樣子。他對別人看上去很玩得來,其實都是表面上的應(yīng)付。對女人也沒什么耐心,不喜歡回信息,不給幻想和承諾,不想要穩(wěn)定的親密關(guān)系。 這么看,他是殘忍的縱火犯。 就連裴芙也只是酒后亂性得來的,他的臉埋在掌心里,沒來由地冒出冷汗。 是了,如果我不是她的爸爸,我沒有撫養(yǎng)她,她就不會愛我了。她怎么會愛上一個自己兩倍大的男人?她怎么會愛上一個喜歡尋歡作樂、游戲人間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 她愛上的,是爸爸,不是裴閔。 他拿起辦公桌上那個已經(jīng)用舊了的保溫杯,杯套底下的字保存的很好,最愛的爸爸。她最愛的是她的爸爸,愛她又和她相戀的爸爸,不是裴閔。 摘去父親身份的裴閔,站在鏡子前審視自己,尾巴慢慢耷拉了下去。 他不懂自己在鉆什么牛角尖,覺得難堪、羞恥,一顆顆系好了扣子,草草清理干凈了下身。 裴芙飛機(jī)落地了給他發(fā)了消息,他手指停頓很久,回復(fù):到了就好,回學(xué)校注意安全。 她發(fā)來一個兔子ok,又發(fā)一個兔子流淚的表情。 她說,我想你啦。 裴閔靠在椅背上,他看見自己襯衫錯位的扣子,他落下一滴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