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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父女]代價在線閱讀 -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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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湯?!迸彳桨汛舆f給裴閔:“昨晚上剩的冬瓜排骨,你中午帶去喝完?!?/br>
    裴閔接過來,又塞回她手上,盯著她扁扁嘴。

    “怎么了?”

    “你中午給我送飯吧?!迸衢h難得地提了要求,其實心里已經(jīng)糾結(jié)了一陣子,父親的驕傲和愛人的自私在腦子里打架,他想讓人家看看他的好女兒;但另一方,曖昧的占有欲作祟,他又想要把她藏起來。

    “外面好冷,你要我這個天氣出門???”裴芙不解,但還是把燜燒杯拿在手里,沒再還給他。

    裴閔知道這事十拿九穩(wěn),一剎那笑逐顏開,委屈祈求的神色都無影無蹤。他高興地彎腰親了她額頭一下,隨即穿上皮鞋、讓女兒給他系好圍巾,春風(fēng)得意地出門上班了。

    裴芙今天起得早,這會兒也不想睡回籠覺,裴閔走后就去把湯倒回鍋里保溫,自己坐在電暖桌邊上邊烤火邊看書,再摸幾個被烤暖的砂糖橘嚼嚼。

    裴閔可太聰明了,冬天水果涼,他就拿了個宜家的小網(wǎng)兜掛在電暖桌里邊,把小橘子都兜進去,暖桌一開,順便就把水果烘熱了,裴芙吃著不冰手也不凍嘴。砂糖橘雖好,可糖分高,多吃容易上火。裴芙克制了一下,剝了幾個就停手了,指甲縫里一點黃黃的橘子汁液痕跡。

    她擦了擦手,發(fā)了條消息給裴閔:“我中午和你一起吃,你訂兩份餐吧?!?/br>
    裴閔秒回了一個柴犬OK的表情。

    裴芙心里估摸著時間,十一點二十拎著包出門,地鐵上順便點了個啡快。裴閔腸胃不太好,對咖啡反應(yīng)很大,裴芙只點了自己的一杯鴛鴦拿鐵。

    公司前臺是新面孔,不認識她,問她有沒有預(yù)約,她腦子一下沒轉(zhuǎn)過來,因為此前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藘擅胍院蟾砂桶偷卣f了一句:“我來給爸爸送飯?!?/br>
    這話說得莫名,她一出口就忍不住想咬自己的舌頭。人長這么大了,這破毛病還在,腦子一轉(zhuǎn)不過來,講出來的話就怪腔怪調(diào)。

    “您父親是……?”

    “裴……”

    “——是我,這是我女兒?!迸衢h從電梯下來,微微喘著氣對著前臺笑了一下,又順手接過裴芙的包和手里拎的咖啡,帶著她上樓。

    一路上許多員工對著他叫裴總好,眼神忍不住往身邊的女孩子身上瞟。裴閔一邊應(yīng)他們一邊滿面笑容地介紹:“我女兒?!?/br>
    曬娃狂魔!原來他要自己來送飯,是這個用意。裴芙跟在他邊上,輕輕橫他一眼,可是看見爸爸面上真切的開心,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了。

    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羞窘,在人家眼里,她或許是光環(huán)滿身,可在裴閔跟前,裴芙就是個小小的女兒。他的炫耀單純又傻氣,就好像她小學(xué)考了一百分似的,臭屁地展示給他的同事們。

    裴閔辦公桌上有一張芙芙大概四五歲左右拍的照片,他是女兒奴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是公司里沒幾個人見過裴芙本尊。這會兒正是午休吃飯的時候,很快就傳遍了,不少人都悄悄來看。

    裴芙面皮還是有些薄,她鮮少在工作日里來裴閔公司,一般來給他送個東西也是在前臺一放就走人,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即使心里有些拘著,面上也很大大方方,一張?zhí)鹛鸬男δ樅蛣e人打招呼,跟在裴閔后頭做小千金。

    這一路走得可不容易,臉都笑僵了。裴閔把辦公室的門合上,沒有旁人了,他親昵地牽起她的手,用自己的面頰貼了貼她的,問她路上冷不冷。裴閔已經(jīng)布好了飯菜,放在茶幾上。裴芙把從家里帶來的湯、腌制小菜拿出來。吃完飯裴閔繼續(xù)處理工作,她在休息室里睡午覺,迷迷糊糊感覺他進來,躺在自己身邊,床陷下去一點。

    男人的手伸進衣服,撫摸她吃得微鼓的柔軟肚子,往上,手指插進背心的下擺,手掌慢慢合攏,握住軟嫩的胸乳,緩慢地揉動。

    “爸爸……?”

    “讓我摸一下?!彼撬洌骸安蛔?,就一下下?!?/br>
    他也真的只是摸了摸,甚至不帶挑逗色彩,只是想要觸碰她的肌膚。冬天真冷,可她身體柔軟而溫暖,讓人想要與她相融。裴閔從后面抱著她,手輕輕貼在她肚皮上,抱著她睡覺。

    或許是近來思慮過多的緣故,午覺也做了紛亂的夢。裴閔夢見裴芙,還是高中那會兒的樣子,站在書桌旁,腳邊是那個敞開的、盛著避孕套的屜子,冷冰冰地看著他,問他那是什么;又夢到他壓著她zuoai,她在身下哭,求他戴套;后來就更讓他驚慌,手掌下柔軟的肚皮漸漸鼓起來,她讓他摸,說,我懷了爸爸的孩子。

    裴閔猛地驚醒,裴芙還在他懷里,手掌底下的肚皮還好好的沒有脹大。她因為他的動作被擾醒,轉(zhuǎn)過身來手繞著他脖子,往他頸窩里蹭:“醒了?”

    “嗯。”裴閔感覺如同劫后余生,后背都滲出汗來。他看了一眼表,離午休結(jié)束還有十五分鐘。

    他從窄床上爬起來,穿戴整齊,鏡子里的男人表情平靜,只有額角一絲薄汗泄露了他的不安。

    裴閔對自己的夢只字不提,在后兩次性愛中卻反常地不再內(nèi)射。

    裴芙覺得困惑,卻依他的想法,替他的生殖器圈上避孕套。那生龍活虎的大家伙被一層薄薄的橡膠裹著,有種笨頭笨腦的純良感。

    對于已經(jīng)結(jié)扎的裴閔來說,生殖器只是性器、jingye只是一灘情色的高潮黏液而已,他意欲何為,裴芙不得而知。做完以后兩個人氣喘吁吁地擁抱、平復(fù)呼吸,她在他懷里發(fā)問。

    “怕萬一……怕你懷孕?!?/br>
    原來是這樣。

    裴芙了解他的憂慮,卻還是忍不住捉弄他:“如果我懷了爸爸的孩子,那輩分都錯位了。”

    “……嗯,叫我mama還是jiejie,叫你爸爸還是外公呢?”裴芙咯咯笑,“我也是,叫你爸爸還是老公呀?”

    她在他的耳朵邊上呵氣,腔調(diào)軟軟地復(fù)述一遍:“老公?”

    “……再叫一次?”

    “老公?”裴芙坐在他的腰上,兩個人還不著寸縷地貼在一起。她濕乎乎的私處緊緊壓著他的下腹,黏滑的愛液蹭到裴閔的皮膚上。

    男人是很容易被挑逗、情欲上頭的物種。他幾乎是立刻又來了反應(yīng),腦子里重復(fù)回放著裴芙叫出口的那個稱呼。從來沒有人這么叫過他,老公?那是丈夫的意思吧?是很親密的愛人吧?

    一顆心都飄了。從前覺得那么俗不可耐的兩個字,被她的嘴唇含一含就變得好甜。裴閔心軟軟,抱著她親了又親,叫她寶貝。

    親密柔軟的吻、輕輕舔咬的唇瓣,這種溫柔的觸碰是性事里最溫情的一部分,裴芙笑得眼睛彎彎的,又伸出一點點舌尖去勾他,很快就被裴閔壓下來含住。

    重新情動發(fā)硬的roubang抵住女孩子的臀縫,兩個人的性器都濕潤而敏感,互相磨蹭撫慰。裴閔的rou體,并非裴芙偏愛夸大,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從健碩的身材到胯下這一根尺寸駭人的性器,他只要一甩衣服,不用碰,看一眼就能濕透。

    “……抱我,爸爸?!彼氖志o緊環(huán)住他,手掌貼在他的背肌上收緊,“用力,再緊一點,抱我?!?/br>
    裴閔把裴芙攬到懷里,他的大手撫摸她光裸的脊背線條,手掌有一點薄繭,刮在細嫩皮薄的背上觸感很明顯。他一點點收緊這個懷抱,好像再用力一點,女兒就要被揉碎掉、融化在他的懷抱里。每一次抱住她都是這樣的感覺。好纖細、好薄,那么輕靈的身體,真是上帝最用心的杰作。

    ……而且那么柔軟那么香。聽說只有聞喜歡的人才會覺得香,她天生的體味,是一種很干凈的味道,像是一點稚氣的奶香,混著干凈的皂味。好好聞。

    裴閔吻她的面頰,聲音啞啞的:“還來一回?”

    裴芙咽下唾液的同時也吞咽下一小團空氣,喉嚨發(fā)出一聲咕嚕聲。她臉紅撲撲的,又愛又怕,撓了撓裴閔后頸根上剃得短而扎手的頭發(fā),小聲嘀咕:“還來?。俊?/br>
    語罷就感覺身下的東西不老實,圓碩的頂冠往淺淺的xue口里微微一動,嵌了進去。裴閔動得很有技巧,幅度微乎其微,只用馬眼那一小圈頂在逼口上微微磨蹭,蹭著那張食髓知味的嫩嘴,里頭含的精水yin液被他一磨,再也包不住了,從軟燙的xue里漏出來,蘸在他的guitou上。

    裴閔借著這點潤滑,用guitou搔磨她,莖身從鼓囊的陰蒂上一擦而過,下頭的xue口猛地緊縮,夾著馬眼重重一吮,接著就敗下陣來,軟媚地敞開,乖乖把整個guitou都含了進去。緊致的逼口箍著guitou的邊沿凹溝,里面高熱得要把裴閔的性器燙化。她豐沛的yin水幾乎要倒灌進他的尿道里去,沖刷他的yinnang。

    裴芙的嘴唇好軟,就貼在他鬢邊,含著他的耳垂發(fā)出讓人愛憐的急促喘息,柔軟的舌尖頂著那個已經(jīng)閉合的耳洞舔舐著,居然讓那兒重新生出愈合的癢意。

    “寶寶…”他掙扎著,從低喘里找回不成調(diào)子的語言:“爸爸站起來,抱著你再做一次。”

    “那…只準做一次,就一次哦?!迸彳讲渌哪槪ビH吻他的眼角。兩段白玉藕節(jié)似的胳膊緊緊攀在爸爸脖子上,身體隨著他起身的動作改變重心,原本淺淺銜接的私處一下就墜了下去,裴閔順勢一挺腰,guitou頂著甬道里一小塊軟rou重重一蹭而過。裴芙在他懷里渾身一顫,是被刮到了敏感點。

    裴芙zuoai喜歡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做,但裴閔不一樣,他要把她壓在桌子、窗戶、鏡子、門、墻角、沙發(fā)……要把家里每一寸都沾染上歡愛的痕跡。他喜歡看她在各種場合下以各種姿態(tài)失控,因為性愛的快感哭泣求饒直到崩潰。

    她哭得太少了,這輩子百分之七十的眼淚都是在zuoai的時候為他而流。裴閔站著,雙臂扛起她的膝蓋,裴芙離了地,身體本能地感到緊張,底下絞得更緊,讓性器抽動都變得艱難。她愛極也怕極了這種體位,看不見爸爸的臉,只有后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兩顆心重迭著砰砰跳動。

    他的yinjing滑脫出來了,裴芙用手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地摁了進去,身下的嫩逼內(nèi)本能地一縮,咬緊了那捅上來的半根東西,體內(nèi)又酸又癢,這種潮濕到極致而饑渴干涸的感覺,百爪撓心似的蔓延到渾身上下,指尖都掐著掌心。

    裴閔的guitou頂住xue里那一小塊敏感點蹭了一會兒,愛液從交合處流到他的大腿上。他深呼吸了一下,貼著裴芙的耳朵說:“我動了?!?/br>
    他腰臀挺動,yin靡粘稠的撞擊聲再度充滿整個家中。裴閔又想要邊喝酒邊做,被裴芙攔住了。酒精的確助興,可只要喝醉一點兩個人都會發(fā)瘋,第二天醒來渾身連著腦子一塊兒難受。前兩次的教訓(xùn)還沒忘記,她簡直被干得去了半條命,哪里還敢再惹他。

    裴芙揪著窗簾,藏在窗邊的暗角里任人褻瀆。一身皮rou比天上的月亮地上的雪還要亮眼,埋在暗色的窗簾里,他撞一下,手指緊緊抓著的窗簾就漾起波瀾。

    他喜歡這樣隱秘又大膽的偷情,在luanlun禁忌瀕臨崩潰的邊緣游走,在這種安全而刺激的場合占有她,看她不知所措、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瑟縮在自己的軀干之下……在這一刻,這個世界一分為二得格外明顯。這一頭,是他們兩個人,另一頭則是無法容忍這樣穢亂之事的世人。他在這樣的時刻,營造出岌岌可危的吊橋來強迫她與自己捆綁在一起。

    明明是她先走上了這座橋??墒乾F(xiàn)在患得患失的卻是年長者。

    他要裴芙反過頭來和他接吻,還要趁她喘息的時候手指伸進她的嘴里,肆意地玩弄軟軟的舌頭和微鈍的虎牙。

    埋在她體內(nèi)的性器蠢蠢欲動,它也變得越來越不安分了。在單純的性行為中,理智是允許被存在的,他至少還能游刃有余地控射;而當(dāng)愛摻雜其中,對她的欲望簡直滿溢,無法控制的蠻橫性交,沒有規(guī)律可言的抽插頻次,每一下抽插,每一個親吻都只是為了更深一點看到她更多一點,讓她更舒服更愛自己一點。

    他的睫毛一點點顫動著,眼里含著一層薄薄的水光,那么柔軟脆弱的神情,下身的動作卻又那么兇狠。愛到要發(fā)瘋的時候,分分秒秒都可以射出來,只要她一個眼神一句話,jingye就會失禁。

    我想溫柔的。裴閔心想??墒茄静宦犑箚?,性器永遠不會因為摩擦而麻木,每一下進入,都有更加奇妙而舒爽的感覺,他停不下來,和愣頭青處男一樣,掐著那細細的腰反反復(fù)復(fù)地撞上去。他清清楚楚地看見自己的jiba被滋潤得水光漫溢,濕漉漉地、脹成極其情色的紫紅,yinjing上的筋脈微動,整根性器似乎都蒸騰著撩人的色欲,再多一秒就有什么要沖破阻礙。

    他撤了出來,稍稍停歇了,只留最敏感的guitou被那朵cao熟的rouxue含吸著。

    裴芙已經(jīng)聲嘶力竭,兩顆奶頭已經(jīng)在窗簾上摩擦得腫大,裴閔的一只手從腰摸了上來,兩指指縫夾住一邊奶頭擠壓捻動。他摸她的胸,摸她的陰蒂,摸她脆弱凸起的蝴蝶骨,最后虎口輕輕箍住她的脖子,手指抵著她的下頜線,把她的臉往后轉(zhuǎn)向自己一點。

    裴芙的頭發(fā)已經(jīng)散亂了,一雙眼睛被凌亂的發(fā)絲遮擋住一點點,里頭全是脆弱的淚光。

    那個眼神,實在是太過誘人了。一點點埋怨,一點點委屈,以及很多很多的渴求。她什么都沒有說但什么都說了,狡猾。

    “嬌氣死了?!迸衢h把她轉(zhuǎn)過來,手掐著她的腰往上抬,裴芙配合著墊腳,壞心眼地踩在裴閔腳背上,讓他重新頂進去。

    “抱起來,爸爸……嗯……”她被頂?shù)靡活?,“腿,站不穩(wěn)?!?/br>
    裴閔只得又把她抱起來,讓她把兩條細腿盤自己腰上。

    “細胳膊細腿,腰也是,這么一小把,”他顛兩下,“掐一下都怕斷了,怎么喂不胖?”

    “體質(zhì)不一樣,啊……別,別這么用力,嗯……是你太壯了呀……”

    她滿臉潮紅,額頭上都有汗,碎發(fā)被她手往耳朵后面一勾,小貓似的勾他一眼,撩得裴閔不輕。

    “不壯你有這么shuangma?!迸衢h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夾緊,快了?!?/br>
    裴芙乖乖夾著他,輕輕舔咬他的喉結(jié),被裴閔掐著兩邊腮幫子接吻。他吻得深、急,舌頭蠻橫得像蛇,糾纏她的舌頭,絞著她舔,要把人逼得窒息。

    男人下身有力地聳動,粗壯的yinjing在她嬌嫩的xue里沖撞,熾熱的溫度隨著摩擦越來越高,讓臉上都發(fā)起燒來。越cao越緊的sao逼緊緊夾著爸爸的jiba,yin蕩得要命。裴芙早就被他cao熟了,艷粉奶頭蹭著他的乳尖摩擦,下身越夾越緊,裴閔知道她又要到了。

    “不準比我先?!彼麗毫拥孛睿骸耙蝗唤裉焱砩衔揖桶涯愀赡??!?/br>
    “?。 迸彳降哪套颖灰恢淮笫帜笾?,送進了男人的嘴巴。他吸得用力,嘬吸得奶頭作響,裴芙揪他的頭發(fā),雙手欲拒還迎,邊推他、又要把他摁回來。

    裴芙在裴閔的懷里,纖細嬌弱得讓人愛憐,體型的差距讓她無法反抗,捶打抓撓都只是蜉蝣撼樹,只能被他扛著,露出最軟濕的弱點被猛擊。平時被藏得好好的私處被裴閔一根攪開,他的性器一點點一點點把她撐開,詭異恐怖的飽脹感伴隨著酥麻席卷身體,她咬住自己的手指,被裴閔顛得乳波晃動,雙腿大開,屬于男人的粗長roubang在腿心里粗暴地進出,yin水都被搗成乳白的細沫漿糊。

    到這個地步,他根本不會管裴芙是否能承受這樣的激烈性愛,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粗暴的,兇狠的,強暴jianyin,把稚幼的處子cao干成浪蕩的精壺,只會夾著爸爸的jiba扭腰扭屁股,嫩逼一縮一縮的,打一下屁股夾一下。她說了最愛他、只愛他,只要是他,怎么樣都可以。

    裴芙被逼得不行了,下身輕飄飄的酥麻,越來越強烈的飽脹癢意堆積起來,一個不察就已經(jīng)越過了臨界值,整個人都爽得丟了魂,軟在裴閔胸前,下頭收縮痙攣的嫩逼還咬著裴閔的性器不愿意松。

    “爸爸、現(xiàn)在,射出來,好不好?求求你,射給我吧,嗯……我撐不住了……”

    “那你給我舔出來。”

    裴芙點了點頭。裴閔撤出了濕透的rou,和拔塞子似的,媚紅微腫的xue口涌出大股yin水,一副已經(jīng)被jian褻得熟透的sao樣。裴閔一下看得出了神,裴芙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女兒,她是被他開了苞破了處,他往這里頭灌過多少精水才能把她調(diào)教成現(xiàn)在的樣子,真是罪過。

    他鼻尖往那條濕燙的縫里頂了頂,溫柔愛憐地舔那個微張的小口,直把裴芙舔得仰躺在沙發(fā)上扭動,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腦袋。

    最后不知怎么就演變成了六九,裴芙跨在他上面,含住那根高高翹起的粗rou,吃得很有技巧,一舔一勾一吸就讓裴閔差點爆了精。他本來就堅持得夠久,如今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裴閔把裴芙掉了邊兒,重新壓上去往里狠狠一插,還在高潮里痙攣的嫩逼又燙又滑,裴閔抓住身下人一只圓鼓鼓的奶子,說,“怎么不叫了?”

    “什、什么?嗯……”

    “叫床,叫春啊?!彼Φ美耸帲敖袃陕?,我真的射了?!?/br>
    “爸爸……啊……”她被撞得整個人都在晃,裴閔和打樁一樣往里沖,呻吟都被撞碎了。

    “…嗯…我要爸爸……爸爸,別,別欺負我……真的不要再弄了,我會……會壞掉……”

    “壞掉是什么樣子?”

    “會沒有爸爸,就不能活了……”生理鹽水從眼眶里低下去,身下的潮好像停不下來,她的細腰被爸爸的手一把托住,整個陰部貼著男根扭動,身體離床單已經(jīng)十厘米高。

    她知道裴閔高潮是什么樣子。他是春藥,吞咽下去,整個人都會為他高熱融化。他的馬眼會張開,流淌出很多yin水,整根粗硬腫脹的jiba都會興奮到跳動顫抖,上面的筋脈都會漲成性感的樣子。它很兇,很可怕,也很誘人,很美味。

    它現(xiàn)在就在自己的體內(nèi),侵犯、叫囂呢。裴芙叫床沒有別的葷話,她被頂一次,就叫一聲爸爸。情欲的嬌、啞、渴,全糅在一個稱呼里。他cao得越兇,她叫得越軟越sao,叫得裴閔無法自持,可是她的臉上還有殘存的天真純情來不及褪下,來自血緣的背德感和性愛的狂潮,簡直沖刷得兩個人頭皮發(fā)麻。

    爸爸,爸爸,爸爸。寶寶叫得好好聽,爸爸有獎勵。和哄牙牙學(xué)語的幼兒一樣,他壓在裴芙身上,yinjing埋在她的身體深處,他的腰臀緩慢沉重地往里繼續(xù)頂了幾下,jingye好粘稠,射在體內(nèi),就連抽動都有不一樣的質(zhì)感。灌得好滿,被擠出來了。

    裴閔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上頭到崩壞,裴芙被他cao得大腦空白,耳鬢廝磨,裴閔像個誘哄犯,問她喜不喜歡。

    裴芙倦了,還陷在余韻里沒緩過來。高潮過后疲憊,半夢半醒里好像昏睡過去幾分鐘,一睜眼看見裴閔站在窗邊,她身上蓋了絨毯子。

    裴芙也不出聲,眼皮緩慢地眨動一下。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窗外漫進來一點涼涼的光,可能是月亮也可能是遠處的高樓燈帶。裴閔裸著上半身靠在窗邊,陷在剛剛那片窗簾里。他嘴里含著一支煙但是沒有抽,因為已經(jīng)堅持戒了好一陣子,只是那么叼著,看著窗外發(fā)呆。

    裴芙瞇著眼睛看他,直到裴閔的目光移過來,對上她的眼睛。

    她站起來,披著毯子向裴閔走過去,把他的煙從指縫里摘下來,微潤的煙嘴被柔軟的雙唇銜住。裴芙用嘴嘗試吸了一下未燃的煙,有一點淡淡的煙草味。

    裴閔抬起手,把煙從她嘴里抽走了。他聲音很輕,“別學(xué)壞的?!?/br>
    裴芙把毯子張開一點,把他圈進來抱著,“可是我已經(jīng)干了最壞的事情了?!?/br>
    裴閔想板起臉,但還是沒忍住笑了。

    他隨便撿了一件干凈的吊帶背心,裴芙就坐在沙發(fā)上,一身赤條條,舉起胳膊投降似的讓他把背心套下來,像個不能自理的小孩子。底下他已經(jīng)清理過了,內(nèi)褲也不穿了,就真空套了一條睡褲,明天早上再洗澡。

    “壞事都讓你干盡了?!彼阉饋硗P室里走,芙芙一身都是軟軟的,被他卷在懷里,好像一條又白又細的小年糕。

    “好了,小壞蛋,我們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