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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人犯起懶來連愛都不想做,裴閔難得休假,抱著裴芙睡得昏天黑地。裴芙房間的窗簾是遮光的,一拉簡直是極夜。 裴芙上學養(yǎng)成的生物鐘比較穩(wěn)定,即使廝混到后半夜,到了七點的樣子還是會醒一次,看一眼表,又被裴閔摁回自己胸前繼續(xù)抱著,強迫她接著睡回籠覺。 裴閔的胸肌軟軟的、韌韌的,男人的奶子堆起來也有一條深溝,看起來比裴芙那對還大得多。裴芙把臉埋進去,對著奶頭一口咬上去,又舔又吸,把兩邊的奶頭都嘬得腫起來,裴閔被她這么舔其實早醒了,但也不說話,就哼哼兩聲,被舔得又癢又爽,呼吸也急起來了。 這會兒正是晨勃的時候,jiba在褲襠里硬得不行,昨天晚上做完,一套睡衣拆開來,褲子在裴閔身上,上衣讓裴芙套著,松松垮垮的,蹭兩下就全縮上來了,堆在胸的下緣,露出一截細腰和柔軟的小腹。裴閔一出手,握著裴芙的腰一拎跨坐在自己身上,“鬧什么?真不睡了?” “你胸擠著我了?!迸彳接媚樔ゲ渌?,壓著胸挪來挪去,另外一只手還輕輕掐著他的rutou在輕輕揉捏。裴芙做這種事倒也不是奔著zuoai去的,兩個人躺在一個被窩里,她無聊又有點兒色心,就想玩一玩爸爸的一對大奶,但是真把他逗得雞兒梆硬自己又不想替他泄火。zuoai太累了,又費時間,胡鬧個小半天又犯困,一天就糊里糊涂地過去了,她不喜歡這樣混沌地過日子。 裴閔動了動,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躺姿,腿分更開了一些,他哼哼唧唧地,“你不打算負責了。” “你又硬了,都碰著我了——” “不用你動,我很快就出來,我保證。半個小時,你掐表,嗯?” 裴芙手里掐了一下他的奶子:“快點?!?/br> 裴閔把褲腰扯下來一點,粗大的yinjing彈出來抵在女兒的腿縫里,他雙手摁住兩瓣圓臀,指尖一勾就把內(nèi)褲襠勾到一邊,性器相貼的時候兩個人都顫了一下。 裴閔聲音很低很啞,他壓著嗓子的時候就有點兒不做作的性感氣泡音,悶著一點兒壞的笑意,“還不是,全濕了?!?/br> 大guitou往濕滑的xue口一頂一頂就把自己沾滑了,一路往上溜,傘冠棱蹭到陰蒂,立刻把懷里的嬌嬌女頂?shù)靡缓?。裴芙口腔下意識鎖緊,含著裴閔的奶頭猛地一吸,裴閔感到乳孔一絲微痛,過后便是一陣鉆心的酥麻,可是她沒松口,舌尖推著腫大的奶頭推擠舔咬,她門牙叼著奶頭的根,舌頭就往頂上的孔里鉆。 裴閔是領(lǐng)教過厲害的,她舔rou的時候也是這樣舌尖拼命往馬眼小孔里擠,里頭rou嫩又敏感,奶頭同理。裴閔自慰從來不會把自己折騰得這么緊,只有裴芙會這么細致地褻玩這些見不得光的地方,她之前剛剛開葷的時候,就不知輕重地吸腫他的一對大奶,逼得他要貼小乳貼才能出門。 她越舔裴閔的的jiba就越亢奮,埋在她逼縫里跳。裴芙水多,頂兩下就吐出來了,糊得私處濕漉漉地拉絲,順帶潤了裴閔的rou。他腰往上頂,jiba沖開她的大小yinchun狠狠碾過去,guitou頂過陰蒂,cao得裴芙吃奶的動作都頓住,從他的胸脯上抬起頭來嗚嗚地叫,喘得又嬌又色,軟軟的肚子小腹都在裴閔的腹肌上壓著,裴閔的手扒著她的屁股摁在自己的jiba上,她想躲又躲不開,掙扎變成一種調(diào)情似的扭動,滑膩的皮rou壓在兇悍的男體上蹭來蹭去,反倒是助長了壞人的氣焰,胯下的兇器頂?shù)酶备?,每一次插入都擦過她腿心嬌嫩的肌膚,他的馬眼、guitou、莖身,裴芙能夠感知得很明顯,帶著一種可怕的情欲的火熱,在凌虐可憐的嫩逼。 裴閔不愛撫她,也不和她接吻,就那樣好整以暇地觀察著裴芙。她趴在自己胸前的臉泛起情欲的媚意,被jiba頂過陰蒂、刮過逼口時會露出沉迷而空虛的神色,明明不想zuoai的人是她,想要被爸爸的大jibacao爆的也是她。 裴閔在等她開口求自己,可是裴芙的自制力顯然比他更堅定,她的xiaoxue內(nèi)已經(jīng)泛起了酸澀的癢意,卻仍然沒有讓腿根那根驢貨一親芳澤的指示。 裴閔只能繼續(xù)他的邊緣性愛,他其實很喜歡這樣做。在裴芙?jīng)]有被破處之前,他們常常這樣偷歡,潮濕又黏膩的生殖器摩擦,逐漸升溫的空氣,急促的喘息,最后電光一閃體液融匯,有不亞于真槍實彈的性張力和致命快感。 裴閔把她的身子拎起來一點,腦袋勾下去可以吸到裴芙的奶頭。他一邊吸奶一邊挺腰,guitou的邊棱一次次從那??蓱z的陰蒂上粗暴地蹭過去,和被吸奶的快感一起,逼得裴芙成為性愛的奴隸,腦子都要被燒壞融化。 她已經(jīng)不行了,嬌喘呻吟都在可憐地顫抖,一聲一聲叫爸爸,“爸爸,我不行了,要到了……下面,嗯啊……好癢……” 裴閔這時候卻把一切的動作全都停了。裴芙處于高潮關(guān)頭,整個人都空茫著無法思考,不知道裴閔在弄什么惡作劇。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迸衢h的手指在她逼口一揩,指腹交迭捻了一下,很有暗示意味地朝更隱秘的菊xue里淺淺一摁。他是不會走后門的,但偶爾一碰,裴芙就會給出一些很有意思的反應(yīng)。 裴芙果然整個人都被開水燙開了似的,一張臉連帶著耳朵紅透了。那一點兒被yin水泡得軟濕的菊xue口,含著裴閔的指尖激烈地蠕動。 “不要,不要那個,爸爸!”她其實也知道裴閔就是嚇一嚇她,她配合這樣的情趣,又怯又軟地討他的吻,伸出舌尖舔他下巴上的痣,嘴唇貼著裴閔的下巴模模糊糊地愛語,“爸爸愛我,用前面的小……” “小什么?” 逼供也是情趣,裴芙已經(jīng)被吊了一會兒了,再不插就要冷了。她豁了臉皮,貼著裴閔的耳朵說:“爸爸用jibacao寶寶前面的那個…” “……小sao逼。”她虎牙咬了咬裴閔的耳廓:“爸爸的大jiba,大rou,大roubang……疼疼我吧。” 裴閔終于得逞了,捏著她的嫩奶子揉上面可憐的奶頭:“再說一遍?!?/br> “爸爸cao我,寶寶的小逼想吃爸爸的大roubang……快點呀啊……”她賣嗲叫春,叫得裴閔都羞了起來還在叫,“想喝爸爸的奶……” 裴芙感覺他已經(jīng)頂住自己了,一點一點cao進來了,好大好脹,感覺要被撐壞。自己到底是怎么次次都吃下這么大一根jiba的,被開苞的那一夜被他cao得那么疼,最后都暈了過去,太壞了他。 “怎么樣,”裴閔挺了進去,女上位可以進得很深,底下兩個卵蛋都頂著逼口了,好像也想塞進去湊熱鬧cao一cao嫩sao的逼似的,“爸爸的jiba好用嗎?” “好用,啊……哈啊…嗯……爸爸、爸爸慢點,cao死我了……” “今天怎么這么sao啊寶寶,叫得爸爸差點秒射了……真他媽的緊……”裴閔也被打開了開關(guān),“sao逼又燙水又多,拼命夾爸爸的jiba……” “呃……嗯啊……”裴閔到底是交代了,他是天賦異稟,射得又多又濃,只是苦了裴芙,濕乎乎的難受,大早上又得清理。 裴閔把她抱起來,走到衛(wèi)生間去,洗漱臺正對著門,裴閔生了頑劣的心,給小娃娃把尿似的抱著裴芙,讓她看雙腿之間的狼藉。被他的jiba磨紅的腿根,微腫的xue口里一股股擠出白色的濃精……她害臊,偏過頭去,腦子里還是剛剛胡鬧的時候說的yin詞艷語,是裴閔勾得她被男色蒙了心,事后一想起來腳趾都要摳出一套大平層。 裴芙還有不愿意回想起來的事情,就是高中那會兒剛和裴閔挑明,她那時候很極端,很不成熟,說話也矯情得厲害,要挾他和自己zuoai也好交公糧也罷,總之丟臉。相反的是裴閔,他在她生命里一直都是年長者的形象,雖然偶有幼稚,但他在這段關(guān)系里好像從始至終都沒什么丟人的時候。 只有我!只有我老是出丑、說奇怪的話,還很矯情……裴芙猛地搖了搖頭,想把那些尷尬的記憶都甩出去。她和裴閔尷尬的表現(xiàn)完全一致,還有,回想起糗事會在床上翻滾、拳打腳踢。 所以裴閔立刻就看出來了她在尷尬,有些無措地想要哄她,但裴芙立刻就從他的懷里掙扎著跳下來,要自己洗澡,不讓他幫忙。 裴閔以為她是因為說了葷話、又照了鏡子的緣故,卻沒料到裴芙是把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全翻出來腦內(nèi)回放了一遍。他沒找到哄的時機,只好灰溜溜地出了浴室,打算中午做幾個女兒愛吃的菜來補償一下。 “爸爸!”裴芙泡了一會兒,坐在浴缸里叫:“沒有干毛巾!” 裴閔趕緊從烘干機里扯出兩條浴巾給她送過去,一開門,里頭水霧彌漫,燈暖也全開了,裴芙坐在浴缸里背對著他,稍微回過頭來看了一眼。 裴閔走進去,反手合上了浴室門,不讓熱氣散掉。他看見裴芙泡在水里的姿勢并不舒展,如果是平時,她放松下來也沒什么形象,四仰八叉地靠在里頭,和他這個中年男人似的;可是現(xiàn)在,她抱著膝蓋縮在浴缸一角,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 裴閔是單親父親,一顆心要掰成好幾份來使勁,在感知裴芙的情緒上,他是可以抵上一個親媽的。 所以他走過去,蹲在她背后,輕聲問:“怎么了呢?和我說呀?!?/br> “爸爸,”裴芙?jīng)]回頭,臉趴在膝蓋上埋著,“我有時候,是不是特別幼稚,特別矯情?。俊?/br> “怎么會這么想呢?” “因為我……我回想過去做的有些事情,感覺很蠢,很尷尬?!?/br> “每個人都會這樣呀。我回想我十幾二十歲的時候,也會想到一些傻事的?!?/br>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迸彳娇偹慊剡^身來,一張臉上全是濕漉漉的熱水,手也從水里伸出來,搭在浴缸邊上。裴閔是蹲著的,兩個人視線齊平,適合談心。 “你比我大這么多,你是我爸爸,可是我們兩個,嗯……在談戀愛,對吧?像我就無法想象,比如我今年十九歲,我要和一個我一半年齡的小孩談戀愛,我就會覺得他行為很幼稚很傻……” 裴芙的語言能力好像都要下線了,在愛人面前,在父親面前,她退化成一個牙牙學語的孩子,口齒笨拙起來。她漸漸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想表達什么,困頓地抓了抓頭發(fā)。 “你會……你會那么看我嗎?” “哈哈。”裴閔忍不住捂著嘴笑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收斂了玩笑般的神色,變得溫柔而認真起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把裴芙臉上濕潤沾連的發(fā)絲都攏起來,彎到耳朵后邊去。 “會呀?!彼χf,“會覺得你,有時候聰明得可怕,有的時候呢,又笨笨的?!?/br> 話鋒一轉(zhuǎn),“比如現(xiàn)在?!?/br> “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來我們以前去西雙版納,你也是這樣,讓我給你遞毛巾。那天晚上,你和我說了好多話,說我們在旅行的時候人生地不熟,所以更親密了,但是回到平時的生活里,我們又會恢復(fù)平時的樣子,有其他的交際圈?!?/br> “你那段話說得呀,我當時想,天哪,原來我的寶貝已經(jīng)長大了,會想這么深的事情了。后來你去夏令營,我心里其實好忐忑,你會不會和你那個同桌,也有這樣的感覺呢?我很怕我自己被取代……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在一起呢……” 裴芙聽得完全入了神,裴閔愛憐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接著說,“我就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 “我不知道你覺得你自己很傻的是什么時候,但是在我眼里,你總是很可愛。讓人cao心的時候也可愛,有小情緒的時候也可愛……什么樣子,我都很喜歡?!?/br> “每個人都是一點一點長大的,我們站在現(xiàn)在回想起過去的自己,總覺得好不成熟,哪里都不好,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成熟多了;但是你過一年再回頭想,你又會嫌棄那個時候的自己,對不對?你二十歲的時候再想現(xiàn)在,肯定又會覺得現(xiàn)在很傻?!?/br> “我也是一樣,我也是這么長大的。但是我要告訴你,在爸爸的眼里,你呀……” “你永遠都是可愛的寶貝。”他說,“全世界我最愛你了?!?/br> “我這么說了,你就不要再擔心這些事情。我呢,也要感謝你,對不對?你沒有嫌棄二十多歲、三十多歲,還有以后四十多歲、五十多歲……這些年紀的裴閔不成熟,很幼稚,你這么愛我,所以我要替一百歲的爸爸謝謝你。” “不用謝。”裴芙窩在他頸窩里安安靜靜掉了一會兒眼淚,裴閔手伸進浴缸一探,水有點變溫了,又加了些熱水,給她洗了洗潮掉的頭發(fā)。 裴芙坐在浴缸里用帕子捂著眼睛,聲音還有點哭腔的啞啞的,“那我也替很多很多歲的自己謝謝你?!?/br> “不用謝,這是爸爸應(yīng)該的!”裴閔笑瞇瞇地說,“你呀,還沒有二十歲,正是糾結(jié)這些事情的時候。不過等到我這個年紀,不惑之年,還是會有很多疑問的。我就負責走在你前面,替你先想好這些問題的答案,站在下下站等你來問就好了?!?/br> “爸爸,”裴芙頭上的泡沫沖干凈了,又被他戴上干發(fā)帽、擦干了身子、穿上了睡衣,伺候得周周到到,“你真的很聰明,我以前說的那句話要收回?!本褪窃谖麟p版納說裴閔不聰明的那句話。 “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是不是我還挺能說會道的?” “是,比我還會說呢?!迸彳讲溥M他懷里,小貓似的撒嬌,“實在是太感動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