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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裴芙來說,一天之中最心滿意足的時候莫過于早晨。 只要一偏頭,就可以看見他的側(cè)臉。眉骨鼻梁的輪廓線條勾勒出山陵一般的剪影,另外半張面龐還陷埋在柔軟蓬松的羽絨被子里,身側(cè)這具軀體散發(fā)著溫暖的熱度,裸露的一臂壓在被子上,他呼吸緩慢、微沉,帶動著被子輕微起伏,顫動的睫毛是將醒的預(yù)兆。 他在睡夢中仍然發(fā)自本能地往身旁探了探,攬住身邊人,塞進自己的懷抱里。與此同時逐漸從睡眠中掙扎出來,哼了一會兒,抻了抻腿。 他睜開眼盯著裴芙看了一會兒,膩膩乎乎地貼下去親了親她的額頭。嗓子啞啞的,輕聲說:“有你在家里真好?!?/br> 裴芙的腳在被子里纏他的小腿,裴閔的懷抱變緊了些。裴芙想不出來要說多么復(fù)雜的情話來回應(yīng)他,身體倒是先一步做出回應(yīng)。 細而密的親吻一點點沾在裴閔的喉結(jié)胸口,他的身體也徹底蘇醒,舒適得像溫水一樣的酥麻快感從被含住的乳尖蔓延開,他的身體有些緊繃,難堪地夾了夾腿。晨起的沖動經(jīng)不起撩撥,腿間的東西就是渴欲的罪證。他想藏也藏不住,兩人身體貼得極緊,那處的頂端直戳戳地頂在她大腿縫里,被柔軟細膩的軟膚夾蹭摩挲。 裴閔呼吸錯亂急促,用一種極其性感低啞的氣音叫她寶寶,聽起來是欲拒還迎的引誘。裴芙輕輕地咬他,赤紅的乳尖已經(jīng)被她舔得腫脹發(fā)硬,她不使壞也不捉弄,只是單純地因為心情很好,才想與他做親密事。裴芙眼尾彎彎,兩頰酒窩掬起明快的笑意。 她仔細地看著裴閔的臉,三十代尾聲的人悉心包養(yǎng)也留不住流失的膠原蛋白,圓潤飽滿的少青氣息漸漸隱沒,浮現(xiàn)出來的是更加硬挺鋒利的骨相輪廓,一派濃郁得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英俊。 此刻他在她的玩弄和摧折下變得脆弱易碎,她幾乎是不管不顧地要把他拉到情欲的泥沼里來共沉淪,想看他色愛滿身、無法自拔。 裴閔咬著下唇,腦子里都是漿糊。他的性器被她夾在腿間,她稍稍動作一番,就是繃馳有度地磋磨。他渾身的熱都聚集到那一處,簡直讓她玩弄得束手無策,一雙手臂繃得肌rou鼓起、青筋微隆,被裴芙捧著舔吻。 “我們在做什么?” 爸爸、爸爸,我們在做什么? 她的唇舌覆蓋上他的小臂,軟而嫩地壓在那些青筋上。她渾身都微微涼,只有上下兩張嘴燙得不行,這兩團甜潤的脂膏,沾在男人的皮rou上就開始發(fā)起春意的燙,要融化在他身上。 裴芙幾乎要吮出吻痕來,她沉迷于父親充滿力量于美感的rou體,心甘情愿拜服,以吻侍奉他,像朝圣。 她要用rou身供這尊歡喜佛,已經(jīng)被她弄得情欲滿身,腿間的性器炙熱腫脹,分泌出情動的雨露。 獎勵似的吻點在硬挺的乳尖上,勾起身下男人隱忍的低喘。 “寶寶在吃奶……”他狼狽地說,手掌托舉自己的胸脯:“在吃爸爸的奶……” “說錯了。男人沒有奶,我怎么會是在吃爸爸的奶?” “我有?!彼鷣y說:“我有的……你再吸一吸,吸吸就出來了……嗯……” 裴芙讓他的放浪形骸驚到,看他面上一片緋紅,眼里也濕潤迷蒙,已經(jīng)是忍得不行了。 她的手抵住粗碩的性器,對準(zhǔn)自己一點點塞進去。濕透的腔口被頂開,饑渴得發(fā)出啵的一聲,蓄積的yin水沿著他的性器往下滑落。 裴芙壓在他身上,只準(zhǔn)他插一點點。那yin壺箍著他的冠溝,撐開的口就像一層繃緊的薄膜,在guitou系帶上上下亂磨,她只吃一點點,不得章法地夾著他的頂端晃動搖臀,只用那圓碩的頭堵住又淺又饞的rouxue,再不肯多cao一點。 裴閔被她騎得求死不能,yuhuo無處宣泄,看著女兒在他身上作亂,下頭的yin根已經(jīng)憋得快脹廢,他想翻身把裴芙壓下去,卻被她咬住喉結(jié):“別亂動?!?/br> 他讓那只yin水四溢的嫩逼cao得jiba漲紅膨大,沒有塞進去的棒身也淌滿了上頭滴落的yin水,裴芙輕細地喘,又貪吃又怕爸爸讓她受罪,用roubang在淺處磨一磨止癢,不顧爸爸死活。 裴芙咬他脖子、指尖掐住奶頭,逼他更脆弱給她看,裴閔就在她耳邊喘,心跳劇烈,混合成激烈震蕩的曲目,他眼尾堆紅,皺眉時一滴生理淚水隨著顫抖沒入鬢角。 裴閔明明是在極致的刺激中體會到痛苦,卻說,寶寶,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他說話的時候面龐上有可攝心魄的惑人之色,被唾液浸潤的唇看起來飽滿柔軟,他的舌尖勾她交纏深吻。 她腦內(nèi)一失神,輕飄飄地就去了,底下的xue內(nèi)酥麻瘙癢,夾著guitou止不住地收縮嘬吸。 裴閔也xiele精,噗噗往外淌了一灘,弄得下身一片狼藉。他在高潮后的的空茫里仍然抱緊裴芙,手掌壓在她衣內(nèi)赤裸的脊背上,雙臂鎖成一個占有欲極強的禁錮姿態(tài)。 他的生殖器還堵在裴芙的身體里,她溫暖地裹著他,讓他舍不得離開。他的嘴唇在裴芙耳朵邊蹭,“要是一輩子一直插在里面就好了?!?/br> “……瘋子?!迸彳捷p輕咬他的臉頰一口,留下一排淺淺的小牙印。裴閔起了床坐在床畔,身上還是赤裸的,她視線上下掃動,滿意地看見自己留下的杰作,裴閔身上亂七八糟都是她親的吸的吻痕,yin亂得讓人不敢直視。而裴閔順著她的目光往身上看,露出縱容溺愛到極致的沒有脾氣的微笑。 他單手撐在裴芙身邊,另外一只手捏住被舔吸腫脹的rutou,輕輕抽了口氣,“只是這個——你要我今天怎么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