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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咸魚后媽 第48節(jié)

    第76章 冤枉人

    ◎你跟我來島上,就是過水深火熱的日子來了?◎

    細水長流的日子總是悄無聲息地溜走。

    許枝云收到許知理的來信時, 已經(jīng)是她來龍山島上的第二個冬天了。

    與上一個冬天時的兵兇戰(zhàn)危不一樣,這一年秋天聽說南部那邊量產(chǎn)了一種威力特別大的導(dǎo)彈,狠狠地打過一回,壓根兒沒上新聞, 老百姓半點風(fēng)聲都沒聽說, 實際上卻是重挫了西方的囂張氣焰。

    龍山島上的營區(qū)這邊畢竟同南部那邊聯(lián)系緊密,能知道一些內(nèi)部消息, 當初南部直接開打的時候, 龍山島這邊也開始了高度警戒,隨時預(yù)防敵人從東邊偷襲過來, 許枝云都特地把地下的甬道收拾了出來,隨時準備著, 一聽到警戒號聲響起就往地下甬道跑。

    幸運的是, 這番準備并沒有派上用場。

    南部那邊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回,雷鳴回到家里時都忍不住說了幾回‘解氣’, 他總是眉飛色舞地說,“咱們國-家在軍工行業(yè)的發(fā)展實在是太快了,去年還被那邊壓著打, 把我和老李都給憋出了一肚子的無名火,現(xiàn)在卻是已經(jīng)完全無懼西方給那些二鬼-子的援助了,就算西方的援助來了,也是個一打就壞的脆皮!”

    許枝云自然是知道國-家的軍工行業(yè)獲得大發(fā)展的, 看看山河大學(xué)大隱山上的紀念碑林, 作戰(zhàn)裝備與作戰(zhàn)技術(shù)系立起來的紀念碑已經(jīng)超過機械系了,占據(jù)了紀念碑林總數(shù)的四分之一還要多一點。

    “發(fā)展起來好啊, 我一直擔心再和之前一樣, 被八國聯(lián)軍進了城, 太屈辱了……我們發(fā)展得越壯大,那些人就越收斂,他們要是敢來我們跟前上躥下跳,我們就一拳捶斷他們的脊梁骨,讓他們安安穩(wěn)穩(wěn)地跪在那兒,這輩子別再想爬起來。”

    雷鳴激動得忍不住搓手,“就是不知道那些大殺器什么時候也分配給我們龍山島一些,我們要是有了,就不用總講究戰(zhàn)術(shù)和戰(zhàn)略了。窮則戰(zhàn)術(shù)穿插,富則給老子炸!”

    許枝云伸出拿筷子的手打了一下雷鳴的手,“好好吃飯,炸什么炸,你要是想炸,我下午買點海魚回來,你給我炸一晚上。國-家才發(fā)展幾年?能攢下現(xiàn)在的家底兒已經(jīng)十分不錯了,你還想著禍禍?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雷鳴訕訕地笑著,“我也就是這么一說,國-家發(fā)展起來,我們都是真的高興?!?/br>
    許枝云忍不住翻白眼,“誰不是真的高興?誰不盼著自家國-家發(fā)展得越來越好?”

    許知理給許枝云寫的信很長,用大段大段的話寫了李雪梅和許建國對許枝云的思念,許枝云一個字都沒信。

    她從那一堆廢話中提煉出了關(guān)鍵信息——許建國和李雪梅夫妻倆待著的廠子里要分房子,但不是直接分,還需要職工們交一部分錢,提前把這名額給留下來。

    許建國和李雪梅打算買一套新樓房給許知理結(jié)婚用,可家里的錢有些不湊手,李雪梅和許建國在家里天天吵架,把家里弄的烏煙瘴氣的。

    按照許知理的說法,許建國和李雪梅已經(jīng)把能借親戚都問過了,可大家多數(shù)都是搪塞,少數(shù)人舍得借一點,可也就是幾十塊一百塊的,多了沒有。

    許知理想著找兩個jiejie借一點,把這個房子買下來。

    許知理還在信里承諾說,找兩個jiejie借的錢他肯定會還,往后等李雪梅和許建國撒手人寰駕鶴西去之后,老兩口留下來的院子他也不爭,就留著給兩個jiejie住,歡迎兩個jiejie多回娘家。

    許枝云從提煉出來的關(guān)鍵信息中繼續(xù)提煉——家里的經(jīng)濟缺口是一千六,許知理想找她借六百,找許枝鵲借一千。

    許枝云看得面皮直抽動。

    這要是許知理在他跟前,她肯定要問問,你二姐在北大荒下鄉(xiāng)插隊,你當你二姐是有錢的?張嘴就要借一千,你怎么不把你二姐給逼死?你覺得把你二姐賣了能不能值一千?

    許枝云屬實是冤枉了許知理,許知理還真知道許枝鵲有錢,因為許枝鵲特別喜歡寫信回家,總給家里寄東西,信里還吹噓她在北大荒過得多么多么舒坦,讓家里人有需要用錢的地方就和她說,她給家里寄。

    李雪梅每次看到自家二閨女寄回家的信都要掉眼淚,她隔著信都能恍惚間看到自家小閨女打腫臉充胖子的可憐。

    明明自己的日子已經(jīng)過得十分不如意了,還要強撐著說自己過得很好,不知道在北大荒過得什么苦日子呢……

    與這個二閨女比起來,大閨女就冷心冷情了許多,真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雖然偶爾會給家里寄點兒東西,但是一個字都不給家里寫,真真是往她的心窩子里插刀子。

    可是想想大閨女是給人當后媽,雷鳴是個什么東西她也不清楚……說不定大閨女每天要被雷鳴數(shù)落,被養(yǎng)不熟的繼子為難,每每想到這些,李雪梅也就對大閨女沒什么怨懟之心了。

    兒女都是債,自己過得好就行,她就不給嫁出門的閨女添亂了。

    許枝云拿著這封信給雷鳴看。

    雷鳴手捧著長長一封信看完,神色與語言中盡是感慨,“枝云啊,你弟的文采是真的好,看得我都想哭。你弟要借一千六?找你借六百找鵲鵲借一千?鵲鵲在鄉(xiāng)下,哪里有錢借給他?真能讓鵲鵲勒緊褲腰帶在北大荒吃樹皮啃草根?咱家錢湊手不,湊手的話都借給他吧,買房置業(yè)是大事兒?!?/br>
    許枝云深深地看著雷鳴,“你舍得?這可不是十六塊或者一百六十塊,是一千六,咱家都得攢好久才能攢這么一筆?!?/br>
    “借吧,借錢的人是你弟,又不是外人。我姐要是寫這么長的信給我,愿意和我說說家常,我也借給她。愿意惦記自個兒的親人是花錢都買不來的,你沒經(jīng)歷過我身上的事兒,可能體會不深。聽我的,借吧,不借以后會后悔的。”

    許枝云撇撇嘴,“你姐真這么冷漠啊,是怕你找她要錢?不應(yīng)該啊。我二伯母對你這么好,不會對你姐差到哪兒去。你姐但凡過年去我二伯母家走走親戚,都不會不知道你現(xiàn)在過得挺好,根本不需要找她借錢啊……”

    雷鳴似有所思,琢磨了半天,他說,“可能是我姐覺得對不起我,不好意思見我吧。當時我爸媽都沒了,她急著撇開家里的爛攤子,慌慌張張就把自己嫁了人,沒管我。我姑上門去罵過她,說家里就剩下我們倆了,她不想著管我一下,只顧自己逃離苦海?!?/br>
    “我姑的脾氣一直都很好,可那次罵得特別難聽,又哭又罵??赡芤驗槟鞘聝?,我姐就同我姑鬧了意見,后來也就不同我和我姑來往了。我姑一直都說我姐自私,只顧著自己找下家好好過日子,不管親兄弟還沒著落。之前我覺得我姑挺對,可是越長大,我越不覺得我姐自私?!?/br>
    “人想讓自己過得好一點,怎么能叫自私呢?我媽都能撇下我和我姐跳了井,親媽都不管我了,我能要求別人對我好么?有我姑和姑父愿意養(yǎng)我,給我一口飯吃,愿意在我不懂事的時候管我?guī)紫?,讓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是我的福氣?!?/br>
    “但我姐想過自己的日子,我真沒什么好怪她的,她和我媽一樣,都是太心急了,太想從家里那個火坑中跳出去,太想給自己找一個解脫了。所以啊,枝云,珍惜眼前人。”

    “有這么多惦記你的人,是福氣。你看我,除了你和鎮(zhèn)鎮(zhèn),就只剩下我姑和我姑父一家了。我就像是這世界上的一根草,哪天突然沒了,也不會有幾個人記得的。”

    許枝云的白眼差點翻上天,“大男人家家的,怎么還煽情上了?雷團長,你可是團長,你還有那么多念你好的兵,怎么會沒人記得?做好事,做好人,一心一意為國-家服務(wù),為人民服務(wù),千千萬萬的人民都會記得你的好?!?/br>
    “別扯遠……”說得她都有些想哭,許枝云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說回我弟借錢的事兒?!?/br>
    “我尋思,既然你都答應(yīng)借一千六了,那我就不當惡人,好像是我這個親jiejie壞心眼不愿意幫襯娘家兄弟一樣。但是也不能直接就把這一千六借給他,得和他說,六百是我和你商量過的,你同意了。一千塊是我悄悄拿的,瞞著你借給他的?!?/br>
    雷鳴驚訝地眉毛都繃直了,“繞這個彎子干什么?反正結(jié)果不都是借給他一千六?”

    “你可真憨,這能一樣嗎?說那一千是我偷偷借給他的,我弟有錢了肯定會想著還我,怕萬一被你發(fā)現(xiàn)我拿了錢,你在家里打我、不給我飯吃,那怎么辦?我弟心疼我?!?/br>
    “我要是不說,我弟指不定花錢就大手大腳的,讓他心里有點壓力,早點把錢給湊齊。也別讓我媽覺得你來錢容易,不然我擔心我媽之后稍微遇到點事兒就寫信過來找你我借錢,到時候我夾在中間多難做人?與其之后鬧不好看,不如就不給開這個口子。”

    雷鳴都快被許枝云說的事情給嚇飛了,他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許老師,我什么時候打過你?我什么時候不給過你飯吃?你這也太冤枉人了!你跟我到了龍山島之后,我全身積蓄都交代給你了,什么時候管過你吃飯花錢?原來在你娘家人眼里,我就是那種苛待人的女婿,你跟我來島上,就是過水深火熱的日子來了?也忒冤枉人了!”

    第77章 中團大團?

    ◎不知道外頭現(xiàn)在有變化沒?◎

    許知理在信中問許枝云過年要不要回去過年, 許枝云想了想,可回可不回,她也沒那么想家,索性就把這個問題拋給雷鳴。

    “雷鳴, 今年過年回不回去?”

    雷鳴似乎是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回去?回源城?咱回源城以后住哪兒?我住我姑家?你住你娘家?”

    “我娘家有房子住啊,原來我和枝鵲住的那屋, 現(xiàn)在枝鵲在北大荒, 過年不回家,咱倆住那屋就行?!?/br>
    許枝云看雷鳴的臉色, 猜到雷鳴多半是不想回去,她便說, “要不咱就不回去了?我給寄點年貨, 再把這筆錢給匯過去,咱還是再島上過年吧, 我也懶得來回折騰了?;厝ビ质亲质亲疖?,一路上人擠人,太難受了?!?/br>
    “你想回去?咱也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你要是想回的話, 我和領(lǐng)導(dǎo)告?zhèn)€假,咱回去住幾天。說起來,咱倆都一年半沒回源城了。”

    許枝云端起碗來就走,“可別, 我并沒那么想家, 我猜我媽也沒那么想我?!?/br>
    抽了個空閑時間,許枝云又跑了一趟島上的漁民那邊, 湊了兩大包的海貨, 一包寄回源城, 一包寄往北大荒。

    這回許枝云沒再省墨水,她給許知理回了信,也給許枝鵲寫了一封。

    “鵲鵲,姐之前聽人說,高考肯定會恢復(fù)的,國-家需要人才來發(fā)展壯大,你在那邊別只顧著種地,有空的話就尋摸尋摸書籍,提前準備準備。萬一哪天國-家需要人才了,又開始高考了,你別看到試卷就兩眼一抹黑,別人都考上大學(xué)回城了,就你一個人在北大荒待著……鵲鵲,注意身體,希望咱姐妹倆還有再見面的機會?!?/br>
    給許知理的回信是——

    “知理,你的信收到了,和你姐夫商量過,這六百塊借給你。除了這六百之外,姐再偷偷借給你一千塊,這是你姐夫不知道的。你別為難你二姐,你二姐在北大荒能有什么賺錢的地方?她怕是自己都吃不飽穿不暖。要是你二姐真的在北大荒賺了錢,咱爸媽反倒應(yīng)該擔心擔心你二姐,看她是不是誤入歧途,或者是走上了什么歪門邪道。”

    “你和咱爸媽在家都好好的,姐和你二姐不在家,你就得頂上來撐住。今年過年,姐和你姐夫就不回去了,雷鎮(zhèn)還小,路上舟車勞頓,太折騰人,等雷鎮(zhèn)再大一些之后再回去吧,你和咱爸媽都保重身體,盡量少生病,生病就得花錢,咱家的日子過得太緊巴了。你姐夫賺的也是一點死工資,一年到頭攢不下多少錢,不說這些了,都是辛酸淚。人長大了就是身不由己,知理,你也要懂事點?!?/br>
    和許知理那長篇大論的家書不一樣,許枝云寫的信很短,但她把家里的人和事都照顧到了,還不忘給李雪梅上了點眼藥。

    東西寄出去,許枝云順路買了不少年貨,回家后去隔壁把寫寒假作業(yè)的雷鎮(zhèn)領(lǐng)回家來,開始收拾家里。

    王連萍端著一盆炒好的瓜子過來,“呀,小許,你這么早就開始掃灰了?”

    許枝云都不用扭頭看,一聽聲音就知道是王連萍,“哎呀,我家不像你家,有春華和秋實兩個幫手,我家就我一個人忙里忙外,可不得好好收拾收拾?”

    “我老家給我寄了瓜子過來,分給你嗑嗑。”

    把瓜子放回屋子里,王連萍又溜達出來,往垃圾桶旁邊一站,一邊吐瓜子皮一邊問許枝云,“小許,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

    “什么日子?”許枝云被問住了。

    王連萍看了一眼院外,見沒人過來,這才壓著嗓子神神秘秘地和許枝云說,“今天是營區(qū)里頭論功行賞的日子。去年這會兒的時候,老李和你家雷團長不是往南邊去了一趟?替南邊扛住了不小的壓力,我后來聽老李說,要不是你家雷團長有急智還臨危不懼,他們那隊人可能就陣亡了,所以這次論功行賞,肯定有你們家雷團長。團長再往上走,你想想是什么位置?”

    許枝云還真沒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她素來對這個不關(guān)心,只知道雷鳴在營區(qū)里也算是一個說話稍微有點點分量的人,但更多的信息是一點都沒沾。

    這會兒王連萍說雷鳴可能還會再往上爬一爬,許枝云立馬動用自己的儲備知識開始推理。

    聽說有什么少校中校大校,還有什么少將中將將軍,那團長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少中大的劃分?

    “嫂子,是少團長?中團長?還是大團長?”

    王連萍差點把嘴里的瓜子仁吐出去留下一嘴的瓜子皮。

    “你家雷團長就一點都沒和你說過?小許,你在島上待了一年多,真就一點都不關(guān)心這個?”王連萍的臉上堆滿了不可置信。

    許枝云有些尷尬,“我確實不關(guān)心這些,我看雷鳴挺上進的,他自己事業(yè)上的事情,自己cao心就行,哪用得著我來cao心?我相信他自己肯定會安排好的。我要是知道了太多,整天逼著他做這坐那,那不是平白無故就給他增添壓力嗎?我不想做外行指導(dǎo)內(nèi)行的事兒,萬一哪天我說的多了,把他給惹急眼了,不就是上趕著吵架呢?沒必要自尋煩惱?!?/br>
    王連萍:“……”

    她眨巴眨巴眼,瓜子也不磕了,只是定定地看著許枝云,還是沉默。

    許枝云知道自己這心態(tài)肯定會對王連萍造成沖擊,也沒多說,給王連萍留出充足的時間來緩,她繼續(xù)收拾院子里的東西。

    王連萍想了半天,覺得許枝云處處都說的在理。

    她就喜歡打聽自家男人工作上的事兒,還喜歡聽營區(qū)的一些八卦,聽多了之后難免就會攀比一番,要是發(fā)現(xiàn)自家被比下去了,肯定忍不住會給自家男人吹一吹耳旁風(fēng)。

    為此,她男人沒少和她瞪眼過,只是這事兒后來都被她給暴力鎮(zhèn)壓下去了。

    現(xiàn)在聽許枝云這么一說,王連萍捫心自問了一下,自家男人雖然不如雷鳴這么年輕有為,可是在同齡人這么一輩兒里面,已經(jīng)算是翹楚中的翹楚了。

    之前她和她男人吵架,多半都是因為她在外面聽了些風(fēng)聲,然后就回家去吵吵的……這不就是許枝云說的上趕著找架吵?上趕著自尋煩惱?

    “小許啊,你真不愧是老師,說出來的話就是有文化、有水平,還有哲理。嫂子得多和你學(xué)學(xué)!難怪從沒聽過你和你家雷團長紅臉吵架呢,我之前還覺得是雷團長脾氣好心也正,不像我家老李那樣,成天都賤嗖嗖的,現(xiàn)在想想,男人哪有什么好東西?還是小許你會管教?!?/br>
    許枝云:“……”倒也沒有,她和雷鳴是真的沒時間吵架。

    每天等雷鳴下班回來,共處不了多久就到了洗漱睡覺的時間,雷鳴最近一段時間的睡眠質(zhì)量特別好,總是一倒頭就睡,她也得忙著處理山河大學(xué)的事兒,各種各樣的正事都做不完,哪有精力吵架?

    而且雷鳴也確實讓著她,很多事情都是以她的意見為主,從來沒和她因為立場的問題吵吵過。

    “嫂子,團長上面是什么?”許枝云還是關(guān)心這個問題。

    王連萍一拍腦門,滿臉無語地說,“是師長啊……你家雷團長真是年輕有為,每年提干的名額就那么幾個,咱們龍山島上好幾年都可能就能分到一個。”

    “我聽我們家老李說,雷團長的功勞太重太大太耀眼了,就算有人覺得他太年輕,想再壓一壓他的資歷,那也沒辦法繞過他去晉升?!?/br>
    “安排一個功勛沒有你家雷團長的人上師長的位置,誰能服氣?領(lǐng)導(dǎo)也怕被人說徇私枉法走關(guān)系,所以這事兒差不多是板上釘釘了。以后你家雷團長,就是雷師長了。”

    “他要是再多立一點功勞,說不定就能爬到真正的核心圈子里去?,F(xiàn)在的團長師長已經(jīng)挺不錯了,可是能融入核心圈子的,咱們龍山島上也只有兩位。我覺得你家雷團長很有希望!”

    許枝云嘴上說著不在意,心里卻還是跟著緊張了一下,被衣服遮住的胳膊上都長了一層雞皮疙瘩。

    “嫂子,真的?團長之上就是師長了?”她再度找王連萍確認,確認過之后,又自言自語地說,“我不該問的,這事兒都沒確定呢,我跟著高興什么?萬一最后雷鳴沒上,我卻提前呲個大牙樂上了,那不就尷尬了?想想都難堪,回頭還是等這事兒敲定下來之后咱倆再談。”

    王連萍急了,“小許,你是不信我?這消息要不是有點眉目?我們家老李會同我說?也就是你家雷鳴的口風(fēng)太緊,不和你說這些。要不然……他肯定是第一個知道的!這要是換在別家,昨天晚上都該擺一桌飯慶祝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