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性不改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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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然被關(guān)心得有點不好意思,心思又開始活泛起來,常悅琛的話像是一塊石子扔進(jìn)了原本平靜的湖面,激起了一層漣漪,還是粉紅色的漣漪。 闞然眼睛發(fā)亮,盯著常悅琛問:“為什么?” 常悅琛聽懂了,只淡淡回了句:“不是說要給你賄賂嗎?” 闞然失望地哦了一身,又囫圇個鉆進(jìn)了被窩里。 常悅琛后來給他打包了一份白粥配青菜,等人走后,闞然小口小口喝著粥,心里有點小火花,腦袋里全是少兒不宜。 闞然吃過藥后確實感覺好多了,又有心情玩手機(jī)了,打開了群消息。 群里幾個學(xué)姐強(qiáng)烈譴責(zé)了一番何氏中餐館的食品衛(wèi)生問題,揚言要去告這家老板,但譚軒睿和李景華非常不給闞然面子。 李景華【我們也吃了,我們怎么都沒問題?】 譚軒?!径嘧⒁忮憻捝眢w,@闞然】 闞然悻悻地關(guān)掉手機(jī),心里把這二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吃完飯肚子消停了,他終于安心睡了一覺。 中午獨自出去覓食,他不敢再亂吃東西,只吃了碗素面。回旅館的途中他遇到一個眼熟的學(xué)姐,他認(rèn)出正是那日在湖邊向常悅琛告白的那個學(xué)姐,鄧安淇。 闞然心想她不會也是想來追常悅琛吧,于是上前打招呼。 鄧安淇說話溫溫柔柔的,笑起來很好看,說是因為今天生理期疼得厲害,也沒有參加今天的活動。 兩人同病相憐,說說笑笑到了旅館門口。闞然讓鄧安淇等等,在旁邊的超市買了點東西遞給鄧安淇,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笑:“聽說有用,試試?” 鄧安淇拿起來一看,是個暖寶寶和一包紅糖。 她捂著嘴笑了一會兒,樂道:“學(xué)弟,你也太可愛了,東西我收下了,謝謝你啊,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注意別亂吃東西?!?/br> 等到晚上,大家紛紛歸隊,嘰嘰喳喳交流著這一日的際遇和感想。闞然跟著鄧安淇和鄧安淇的舍友一起吃的晚飯。 幾人吃完飯一出來,就看見常悅琛宿舍的四個大高個子吃完飯正在大馬路上遛彎兒,站成一排走在馬路上,頗有點明星走紅毯的感覺,個頂個的有料。 闞然回到賓館不久后有人來敲門,一聲比一聲響,他連忙開門,看見門口是譚軒睿和常悅琛,腦子里瞬間想起一首老歌: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譚軒??邕M(jìn)門,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以為不告訴我門牌號我就找不到你了嗎?” 闞然跟在常悅琛后面,好奇地問:“你們來干嘛來了?” 譚軒睿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熬筒荒軄泶畟€門???你讓我獨守空房,這長夜漫漫的,總得找點樂子。” 闞然不理會譚軒睿的瞎叨叨,一雙含情的桃花眼看向常悅琛。 常悅琛攤攤手:“代表組織來慰問一下傷員,你還ok嗎?” 闞然馬上立正敬禮:“報告首長,不能更ok了,明天能正常參加活動!” 譚軒睿在一旁煞風(fēng)景道:“話別說太滿,誰知道今晚又會不會出狀況。” 常悅琛和闞然一起出聲:“住嘴!” 這一吼,三個人都有點愣住了,闞然和常悅琛對視一眼,神情都有些不自然。 譚軒睿撇撇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得得得,你們是一伙的!” 闞然嘴角勾起,討好道:“組長,我跟你一伙的,明天就跟你混了?!?/br> 譚軒睿也不經(jīng)哄,又高興起來,拍了拍闞然的肩膀:“這才像話?!?/br> 等常悅琛他們離開后,闞然點開與常悅琛的對話框,覺得現(xiàn)在可以適當(dāng)sao擾一下。 【這藥效果不錯?!?/br> 很快他收到一條回復(fù)。 【早點睡覺?!?/br> 第二天闞然和譚軒睿被分配到鎮(zhèn)子下面一個村落的集市,他們主要需要做的就是走訪摸排,詢問各種農(nóng)產(chǎn)品價格,觀察交易行為,獲取最真實的一手信息,并且做好記錄。 為了趕快搞定,兩人一合計決定分頭行動。 闞然充分利用自己的長相優(yōu)勢,拿著一個本子一支筆,睜著一雙漆黑的眼睛撲閃撲閃地向老鄉(xiāng)們問東問西。 有的老鄉(xiāng)看他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樣子會跟他搭兩句,逗他玩兒,有的看他年紀(jì)輕輕嘴里沒毛,手一推,不耐煩道:“走開點兒,別擋著我做生意!” 闞然以前也沒做過這事兒,還覺得挺新鮮,也不生氣。 口吐蓮花兩個小時,眼看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得差不多了,他一個人慢悠悠地逛起街來。 闞然少有到這種地方,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街邊有個炸餅的小攤,聞起來挺香,于是他買了兩個拎在手里邊走邊吃,看著不咋樣,味道還挺好,嘎嘣脆。 不一會兒,他遠(yuǎn)遠(yuǎn)看見兩輛摩托車朝他這邊開過來。 他趕緊閃到一邊,還是被摩托車掀起來的灰塵撲了一臉,只想破口大罵,見是常悅琛和李景華又閉了嘴。 常悅琛和李景華也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頭發(fā)凌亂,衣服上都蒙了一層灰,頗為狼狽,不知道一路過來吃了多少土。 “你兩不是在另外一個集市嗎?咋過來了?”闞然好奇寶寶一般圍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圈兒,順手掏出包里的濕巾遞給他們。 李景華狠狠呸了兩口嘴里的土:“來看看你們有沒有偷懶,怎么就你一個人,軒睿呢?” “他在糧站那邊,我正要去找他?!?/br> 闞然看了一眼常悅琛,見他盯著自己手里的餅,好心地問:“你想吃啊?正好還剩一個,給你?!?/br> 常悅琛不悅道:“又亂吃什么東西?!?/br> ttips:豆腐大家族迎來新成員豆花閱讀app,與豆腐賬號互通?,F(xiàn)在去各大應(yīng)用商店下載,首次注冊登錄即送100豆幣。 第18章 你真好看 闞然聽到這句話臉驀地紅了,他想起某天早上的尷尬事件,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李景華左看右看,感覺起了點雞皮疙瘩,幾人中就常悅琛神色如常。 他們找到譚軒睿后幾人找了家看起來比較干凈的飯店吃飯,下午就在集市附近的村莊上閑逛。 闞然和譚軒睿一路吵吵鬧鬧,熟絡(luò)了之后無所顧忌,開起玩笑來開始葷素不忌。 闞然偶爾舉著手機(jī)瞎拍,故意把鏡頭對著常悅琛的方向說是拍風(fēng)景,還時不時撒歡似的跑一陣,毫無顧忌地撒歡,快活得像是村里沒套鏈子的田園犬。 幾人中年紀(jì)最小的常悅琛卻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時不時就跟路邊勞作的菜農(nóng)和果農(nóng)親切交談。 結(jié)果熱情好客的老鄉(xiāng)們非要送他們一堆才出土的農(nóng)產(chǎn)品,紅薯、番茄和黃瓜,裝了幾大袋子,幾人吭哧吭哧地扛著,包了一輛面包車回鎮(zhèn)上。 第二天闞然跟著譚軒睿去了另外一個集市,沒了第一天的興頭,兩個人都懨懨地,只想趕緊了事兒。 調(diào)研做到一半,闞然一摸口袋,赫然發(fā)現(xiàn)手機(jī)和錢包竟然被人順手牽羊了。 在這個沒監(jiān)控,只有派出所的小集市,根本無從查起,他只能自認(rèn)倒霉。 闞然郁悶得要死,各種身份證銀行卡都在錢包里,手機(jī)里還有挺多資料沒存網(wǎng)盤,還有偷拍常悅琛的照片呢。 他只能先跟譚軒睿借了點錢,然后在鎮(zhèn)上買了個手機(jī)先用著。 就這樣過了兩天,大家的數(shù)據(jù)整理得差不多了,曾教授再次出現(xiàn)。他在鎮(zhèn)上的一家酒店定了幾桌,當(dāng)做對這幾天大伙兒辛勤工作的慰問。 曾教授今天帶著假發(fā)蓋住了那一片地中海,找闞然嘮了會嗑,明里暗里讓闞然給他爸帶個好,闞然自然笑著應(yīng)下,從小到大他經(jīng)歷的這種事太多了。 坐上桌后,曾教授對大家囑咐了幾句注意安全不要鬧太晚云云,吃了幾筷子菜就尿遁了,一幫準(zhǔn)備灌酒的大小伙子撲了個空。 曾教授一走,氣氛馬上就活躍起來。 平時一個個人模人樣,頂著天之驕子的名頭,禮貌客氣,也不敢釋放本心,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機(jī)會,都可勁兒地造。 男男女女載歌載舞,推杯換盞,交流這幾天的心得,吐槽吐槽課業(yè),沒多久整個廳就變得杯盤狼藉,還傳來了鬼哭狼嚎之聲。 人群中有個容貌俊秀的漂亮男孩格外顯眼,正臉紅脖子粗地跟另一個看起來快坐不穩(wěn)的胖墩劃拳,嘴里念念有詞:“五魁首啊,六六順……” 胖墩再被灌了一杯后,“撲通”一聲直接滑倒在了桌底,圍觀群眾今晚已經(jīng)第三次聽到這個聲音了,一陣哄笑。 漂亮男孩一臉興奮之色,拿起一罐啤酒往桌上一拍,“抬走抬走,還有誰!” 群眾頓時作鳥獸散。 漂亮男孩正是闞然,他平時沒白跟那一幫二代廝混,喝酒劃拳搖骰子都玩兒溜。一群平時只知道看書學(xué)習(xí)的高材生們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他心中暢快極了。 闞然抹了把臉,站起來身形也有點晃,米色的休閑毛衣有點皺了,一雙略帶血絲的桃花眼在人群中搜尋著常悅琛的身影,鎖定位置后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此時的常悅琛也喝了不少,不過他喝酒不上臉,看起來挺清醒,安安靜靜地坐著,他周圍的人已經(jīng)倒得七七八八。 闞然見多了這樣的人,闞霆和姜賀都是這樣子的人。在外面喝得站都站不穩(wěn)了,還一副胸有成竹,游刃有余的樣子,都他媽是裝的。 那呆滯的眼神和明顯遲緩的動作騙不了人。 闞然湊到他身邊輕聲問:“常悅琛,還能走不?” 常悅琛也不知道誰在跟他講話就嘟嘟囔囔道:“走,能走?!?/br> 闞然看桌上就幾罐易拉罐啤酒,暗自感嘆常悅琛的酒量太差。 不過常悅琛雖然酒量欠佳,但酒品還行,也不發(fā)酒瘋,只是皺著眉頭,看得出來他有些難受。 闞然一把扶起常悅琛往外走,常悅琛比闞然高出個頭,骨架又大,闞然要極其費勁才能穩(wěn)住身形。 飯店離住宿的地方不過百米,闞然小心翼翼地扶著他進(jìn)了房間,一把放在床上,累出一身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在家偶爾會照顧喝醉酒的闞霆或者姜賀,所以在照顧醉鬼方面頗有些經(jīng)驗。 闞然幫常悅琛脫了外套和鞋襪,又拿毛巾給他擦拭。 闞然不敢放肆,擦到脖子就沒再往下了。 好在常悅琛還算配合,沒太折騰,闞然給他蓋上被子,又喂他喝了些水。 闞然看常悅琛一臉痛苦之色,大著膽子坐在床邊把常悅琛的頭放自己腿上,力道適中地幫他按摩頭皮和太陽xue。 中途常悅琛吐了兩次,人稍微清醒了一點,自己去上了廁所漱了口。闞然也不離開,盡職盡責(zé)地當(dāng)好護(hù)工。 醉酒后的常悅琛倒是很聽話,讓干嘛就干嘛,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看起來像沒事兒人一般。 闞然扶著他重新倒到床上,一眨不眨地看著常悅琛,漆黑的同仁閃爍的微光,眼中有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溫柔神情。 “闞然……你是闞然……”常悅琛伸出手指去碰闞然的臉。 闞然咧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對,我是闞然,看我今天這么費勁巴拉地照顧你,以后對我好點兒,聽到?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