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墻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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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大家伙都這么干。 不過也不是沒規(guī)矩的,洗衣服可以,但不許在大池子里洗。 大池子兩側(cè)都有水龍頭,可以在那接水。 也都是溫乎水。 掀開最后一道化肥袋簾子,白淑華端著洗衣盆走了進去。 人還不算多,五六個的樣子。 畢竟不是周日,而且還挺早的。 她直接走到一個水龍頭旁,從盆子里拿了個手臂長的軟管,擰在水龍頭上,將盆里的洗漱用品拿出放到一邊,再往盆子里放水。 半盆水就差不多了,將衣服浸濕,用肥皂打一遍,就可以泡著了。 一會等她澡洗的差不多了,再洗衣服。 將洗衣盆推到一邊,蹲下用軟管從頭上往下澆。 也算自制的淋浴了。 誰讓浴池只有一個大池子,沒有淋浴呢。 她對于大池子的衛(wèi)生情況有點疑慮,所以還是自己洗自己的更安心。 不是她矯情,這年頭沒有殺菌消毒藥水一說的,頂多純刷刷,笨想也知道刷不干凈啊。 其實她也挺想泡澡的,可…還是健康第一吧。 以后條件好了,在自己家弄個大浴池,隨便泡。 白淑華澆了十來分鐘,皮膚都透了,開始搓泥球。 從脖子開始,最后是腳丫子,都不能忽略。 搓完第一遍,自然還是澆水。 然后搓第二遍。 她現(xiàn)在年紀小,骨頭都軟,加上瘦弱手臂長,后背也能自己搓個七七八八。 倒是省了求人幫忙。 搓完兩遍澡,白淑華有些累了。 站起身來休息,她更想出去休息,屋里太多水汽,感覺有點喘不過來氣。 可惜不敢,怕感冒。 恢復幾分,白淑華開始洗頭。 也沒洗頭膏,她干脆用香皂。 在手上搓沫子,然后再抹頭發(fā)。 有時候在家里洗頭,她就用投米水,那個更天然無害。 沒讓香皂沫在頭發(fā)上停留時間太長,就沖掉了。 澡洗的差不多了,開始洗衣服。 可也沒啥勁了,所以還是用腳踩吧。 反正腳丫子剛洗過,干干凈凈。 她的線衣洗得勤,也沒多臟。 要說她為啥愿意來浴池洗衣服,就是因為有活溫水,真的是方便太多,特別是投洗這塊。 她一共投洗了三遍,也沒花多長時間。 這要是放家里,熱水得燒,還得兌水、倒水,不夠麻煩的。 倒是夏天,可以在水龍頭那直接洗衣服,秋冬卻不行。 衣服洗完了,白淑華盡量擰干。 不過手勁有限,還是挺濕的,路上差不多就該凍住了,也是沒辦法。 白淑華將東西收拾一下,就準備出去了。 她屬于不硬洗那種。 硬洗就是耗時間,不洗個倆小時不肯出來。 有些人是洗澡真慢。 也有些人覺得洗時間短吃虧了。 白淑華洗得勤,誰讓家里有雙職工,澡票不缺,所以每次就四五十分鐘就差不多了。 她將濕毛巾盡量擰干,將身上的水擦干,再擰毛巾擦頭發(fā),多擦幾次,盡量擦干,做好這些她才掀開化肥袋簾子往外走。 快步走到柜子旁,開鎖拿衣服。 這時候真不能磨嘰,很容易著涼感冒。 等穿上內(nèi)衣、線衣就好多了,可以從容一些了。 再擦幾次頭發(fā)再穿棉襖、棉褲。 穿好也不著急出去,掏出雪花膏擦一些,臉和手都擦,冬天的風太有勁了,不擦容易皴。 再將圍脖也戴好,再檢查一遍帶來的東西,鎖頭要重點檢查,不能落下。 這下子可以回家了。 所以洗回澡還是挺不容易的。 路上盡快快了,可該凍還是凍上了。 不只濕衣服凍上了,白淑華的頭發(fā)也凍上了。 好在家里有爐子,升起來之后溫度就慢慢高了,頭發(fā)自然就解凍了。 衣服掛到陽臺了,得四五天才能干。 沒有火炕烘著就是干得慢。 白淑華就在爐子旁坐著,直到頭發(fā)全干了才開始干活,準備中午的飯菜。 白母讓做點好的,一起慶祝慶祝。 可做點啥好的呢? rou拿出來,大概一斤左右,其他的也沒啥了。 要不包餃子吧。 可和面她弄不好,要不換換。 最后還是決定做燉菜和做面鋪蓋,可以一鍋出。 這也是搬到樓上的不便之處。 只有一個爐子,倆鐵鍋也沒用。 所以現(xiàn)在家里經(jīng)常做“一鍋出”的飯菜。 只不過這次菜里有rou,飯是純大米飯。 這也算好飯好菜了。 白爹比白母先回來的。 “爹,我的通知書呢?”白淑華別的都顧不得了。 白爹笑著小心翼翼的從懷里掏出一封信,“給!” “哪個學校???”白淑華低頭查看,“是京大!哈哈!我的第一志愿,哈哈…” 白淑華笑得鼻子都酸了。 白爹揉著閨女的發(fā)頂,“我大閨女就是爭臉!京大可是全國最好的大學了,開學爹去送你,也借你光看看最好的大學到底啥樣?!?/br> 白淑華連連點頭,“好啊,好啊。我可以去北京了!哈哈…” 真的是忍不住,五年啊,終于達成目標了。 “回頭問你娘和小軍,如果她們也想去,到時候全家一起送你?!卑椎终f。 白淑華一邊點頭一邊仔細看著這封通知書。 很簡潔,就一張紙,初看平平無奇,在看也是平平無奇。 但她怎么就那么愛看呢,怎么看也看不夠。 “大閨女,再給爹看看?!卑椎斐鲆?/br> 白淑華戀戀不舍的給了,“你不是看了好幾遍么?!?/br> 白爹哈哈大笑,“何止幾遍啊,得有幾十遍。我一大早就到了你們學校,門都鎖著呢,等了半個多小時才來人,我還不認識,那個老師一聽說我是你爹,立馬熱情了,拉著我往辦公室走。” 白淑華也笑著聽著,“然后呢?” 白爹繼續(xù)講,“那位老師讓我進辦公室等著,你的通知書在校長辦公室鎖著呢,他拿不到。他就問我咋教育孩子的。我就實話實說,我沒念幾年書,根本不會教孩子,都是孩子自己爭氣。然后又問那老師你考上哪個大學了,你猜他怎么說的?!?/br> 白淑華識趣捧著,“咋說的?!?/br> “他說不知道。不過你那個通知書信封有京大的落款,那就京大的面大?!卑椎噶酥感欧庥蚁陆堑囊恍凶帧?/br> 白淑華抬頭看了,“還真有?!?/br> 她之前只顧著看里頭的通知書了,壓根沒看信封。 “老師他們沒打開???” 白爹擺手,“等校長、秦主任他們都到了,我在他們面前打開的通知書,才確認的確是京大?!?/br> 白淑華拉著白爹的手看了下時間,“十一點十五了。那你們沒少聊啊?!?/br> 白爹苦笑,“拿了通知書我就想回來的,可他們拉著我說話不讓我走啊,我說要請客,他們又說啥不肯去,拉拉扯扯的,我九點多才從學校出來,本來想去藥廠晃一圈,又怕你等急眼了,我就先回家了。” 白淑華心明鏡似的,白爹去藥廠就是想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