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墻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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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淑華覺得得先給白爹打個預(yù)防針,“爹,北京古董好物多,可假貨也多,你到時候注意一點??梢钥紤]去國營店,或者找個靠譜的掌眼?!?/br> 白爹很是好奇,“還有國營店鋪賣這個?” 白淑華點頭,“我在報紙上看過,主要針對華僑、外國人的,里面有古董、刺繡、陶瓷啥的?!?/br> 都是好東西,若干年后價格都會飆升。 屬于優(yōu)秀投資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白爹凡爾賽 白淑華和白爹在黑市只買了五個咸鴨蛋就出來了。 不是黑市沒別的好東西,只不過都不合適帶上火車罷了。 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去吃午飯了,下午還得休整一下。 吃食這塊還得做點。 帶的東西也要看看能不能重新打包,白小弟不去,少了一個人,包袱多,拿著費勁。 “姐,手表買了么?”白小弟眼巴巴湊了上來。 白淑華直接將手表摘了下來遞給他。 宋小冰也湊了過來,“讓我戴戴?!?/br> 白小弟要做第一,“我先戴?!?/br> 宋小冰也沒搶,害怕弄壞表。 白淑華看她們真喜歡,就道,“等小冰姐結(jié)婚,小軍十八歲成人,我一人送一塊手表?!?/br> 還有不少年,應(yīng)該能掙出個手表錢。 宋小冰臉紅,“瞎說什么呢。” 白淑華嚴(yán)肅道,“不許早戀!” 太早結(jié)婚她可能就送不起了。 宋小冰嬌嗔,舉手要打,白淑華趕緊跑了。 中午這頓飯白小弟主廚,做了四個菜一個湯,很是豐盛,白淑華沒少吃。 吃完飯,白淑華開始發(fā)面,準(zhǔn)備做千層發(fā)面餅。 “姐,家里還有rou呢,要不做包子吧,帶餡的不更好吃么?!卑仔〉芙ㄗh道。 白淑華考慮了下,“少做幾個也行,主要是得坐三天火車呢,臥鋪溫度應(yīng)該不會太冷,包子里有餡不一定放住,而且包子總熱也不好吃。我們有咸鴨蛋、紅腸,再帶一盒酸菜凍豆腐,也差不多了吧?!?/br> 白小弟覺得還少,“要不再讓爹買點醬牛rou,那個好吃?!?/br> 白淑華聽到牛rou咽了下口水,“還是算了吧,很貴的,而且還需要rou票?!?/br> 白小弟也嘆口氣,“家里沒rou票了,rou票真不禁花?!?/br> 白淑華就道,“其實不用帶三天的飯菜,我和爹還可以去餐車買飯呢,那個還不要票,保證餓不著我們?!?/br> 白小弟這才不擔(dān)心了。 火車是六點半的,但是車不等人。 還是要提前過去的。 白爹找了一輛馬車,就他們父女兩人。 天太晚,就沒讓白小弟、宋小冰和老大夫去送行,要不然不定誰擔(dān)心誰呢。 白淑華看了下時間,五點五十他們到了火車站。 東西多,兩人選擇螞蟻搬家,一點點倒騰。 等她們進(jìn)了站,已經(jīng)六點五分了,都開始排隊檢票了。 正好不用等了,直接站在隊伍末尾就好了。 可剛檢完票,往出走,白淑華就發(fā)現(xiàn)了要走天橋。 平時這點路自然不在話下,可現(xiàn)在行李這么多,好難受啊。 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咬牙繼續(xù)螞蟻搬家。 因為是起始站,火車早就??吭谖恢蒙狭?,可以直接上。 也算一個好消息了。 “爹,十五號車在那邊。”白淑華抹了把額頭,她出汗了。 白爹也有些氣喘吁吁,“嗯,歇一會?!?/br> 兩人就這么大喘氣站了三分鐘才又繼續(xù)螞蟻搬家。 終于在六點二十二分鐘的時候,他們找到了自己的臥鋪。 接下來就是放東西了。 大件、笨重的往下鋪床底下塞。 吃的要用的直接放臥鋪上。 小包袱放外邊的欄桿上。 東西雖然多,這么分散一放倒都是放下去了。 父女倆同時松口氣。 兩人坐到下鋪休息、放松。 白淑華拿起軍用水壺,“爹,喝口水?!?/br> 白爹擦了擦汗,“你先喝?!?/br> 白淑華也沒客氣了,噸噸噸喝了個水飽,舒服多了。 白爹接過,也喝了不少。“還有三分鐘就要開車了,咱們得回早點來了。” 白淑華嘟囔,“誰知道要走天橋啊?!?/br> 她以為出來就是站臺呢。 “大哥,給我們竄個位置唄?!币粋€二十多歲的媳婦抱著孩子對著白爹說道。 白爹下意識往里挪挪。 白淑華立馬伸手推了推,“大姐,你是哪個鋪的???” 白爹也扭頭看了過去,等她回答。 婦女有點支吾,“就是孩子睡了,想坐一會?!?/br> 白淑華看了眼,“那你不是咱們這屋的吧,我看都有人了?!?/br> 婦女低頭拍孩子,“不是?!?/br> 悶頭走了。 白爹有點懵,“大閨女,啥情況?。俊?/br> 白淑華也不是很確定,“可能是蹭臥鋪的?!?/br> 臥鋪顯然是舒服的,但它價格貴,還不是有錢就賣。 所以買了硬座的就有人起了僥幸心理,在乘務(wù)員不查票的時候跑過來坐幾站。 “也可能是附近臥鋪的,下鋪沒位置?!?/br> 白爹也沒刨根問底,這事就過去了。 父女倆稍微恢復(fù)了下,火車就動了。 白淑華往窗戶外看,“火車開了?!?/br> 突然有點不舍。 白淑華扭頭問道,“爹,你們藥廠啥時候安電話?。俊?/br> 白爹就道,“今年肯定能輪到我們了?!?/br> 白淑華一臉問號,啥意思。 白爹小聲說道,“安電話不是你想安就能安的,必須是公家,私人不給安的,還有得排隊,還不是在鎮(zhèn)上排,要全縣排,我們藥廠規(guī)模小,又是新廠,肯定爭不過別人,只能往后邊排,不過廠長說了今年肯定安的上,那就是有譜?!?/br> 白淑華點點頭,“等安了,寫信告訴我號碼,要是有急事我就直接電話了,比電報還快呢?!?/br> 白爹嗯了聲。 “你們倆是父女???是去北京么?”有人主動搭話。 白爹抬頭看去,是他們對面中鋪的一個中年男人問的。 這人穿著中山裝,口袋還別了個鋼筆,身邊還有個黑色的皮包,上面有“上?!眰z字。 白爹笑呵呵的回答,“是啊,大兄弟,我送我大閨女去上學(xué)?!?/br> 白淑華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又來了。 一聽是送孩子上學(xué),其他幾位乘客也來了興趣。 有個婦女問道,“咋想去北京上學(xué)呢,那邊有親戚啊,不過想想還是北京的學(xué)校好,現(xiàn)在能考大學(xué)了,初中可不得好好學(xué)。” 白淑華心道,這嬸子是專業(yè)捧哏的么。 接下來就是白爹的凡爾賽時間了。 她即將再次成為西洋景。 就聽白爹笑著說道,“哈哈…我家大閨女爭氣,上學(xué)早,去年也高考了,考上了京大,我是去送她上大學(xué)的?!?/br> “哇!” “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