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jìn)年代文認(rèn)錯老公后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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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村支書已經(jīng)快死了。 不是說,男人那玩意被踹,半條命就沒了? 那么大個石頭砸下去,還這么生龍活虎呢。 “鄭大柱的兒子!”余秀紅憤恨指著僵住身體的兩人,“這兩老賤逼,早就給我們戴上綠帽子了,你幫鄭大柱養(yǎng)了這么多年兒子,把人家兒子當(dāng)rou蛋一樣疼,現(xiàn)在還被別人給廢了,嗚……” 想到這里,說到這里。 余秀紅沒忍住哭出聲音。 “我日你祖宗!?。 ?/br> 村支書突然掀開身上的余秀紅,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想往鄭大柱身上撲,結(jié)果一步還沒邁,就摔趴在地上,捂著下半身嗷嗷叫,“我要弄死你們??!我要送你們?nèi)プ?,槍斃你們?。 ?/br> 鄭大柱一激靈,想起村支書的妹夫在城里可是當(dāng)大官的! “槍斃我們,你們也得被槍斃!”村支書老婆嚇得直咽口水,“看看你們的樣子,光著身子被我們抓到,現(xiàn)在肚子里不一樣懷著賤種,亂搞男女關(guān)系,你還是干部!比我們更嚴(yán)重!” 到底是官太太。 反應(yīng)能力就是快。 水瑯與群眾們,如此想。 果然,村支書不動了,余秀紅也不動了,兩人驚喘著。 鄭大柱與村支書老婆對視一眼,兩人也驚喘著。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正當(dāng)水瑯想站起來出場的時候。 村支書老婆吱聲了:“已經(jīng)這樣了,誰都沒吃虧,以后就這么過吧?!?/br> 所有人:“?。。 ?/br> 村支書:“?” 放你娘的狗屁! 他廢了! 他廢了??! “也是?!庇嘈慵t摸起旁邊的褲子套上,“咱誰都別說誰了,你搞了我男人,給我男人生了兒子,現(xiàn)在我也搞了你男人,給你男人懷了兒子,唯一差的就是,我男人沒幫你男人養(yǎng)兒子,這以后,等孩子出生了,讓他彌補(bǔ)回來就是。” 村支書:“……” 你們不是都說愛我嗎? 幸福生活不需要了嗎?? “我同意!”鄭大柱看著地上趴著哼唧的村支書,心里生出一種暗爽,以后他就是老婆情人眼里唯一的寶了,雖然他現(xiàn)在容易早泄,最多只能五分鐘,但這是缺乏營養(yǎng)!等大丫舅媽給了錢,把身體補(bǔ)起來了,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支書,現(xiàn)在你唯一的根就在我老婆子的肚子里,你要是鬧大了,你可就是絕種斷根的玩意兒了,而且,你這官也當(dāng)不成了,還得去坐牢,吃槍子。” 村支書一哆嗦,看了一眼余秀紅的肚子,沒講話。 “孩子他爹,咱就這樣算了吧,湊合著過吧,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反正村里這樣的事多的去了?!?/br> 村里人頓時虎軀一震。 多的去了?! 誰?! 誰的老婆,又是誰的老公? 不會是自己吧! 在場的夫妻頓時互相懷疑審視著。 “鄔善平把弟媳婦都給睡了,還讓弟弟幫著養(yǎng)兩個孩子,比我們還多一個?!?/br> 村里人:“?。?!” 姜老太太:“……” 媽了個巴子! 老賤貨!你們偷情,為什么把她大兒子給扯上! 她大孫女還在這里喂! 萬一生氣了,不給錢了怎么辦! “村長把他老婆的jiejiemeimei,還有那幾個姨侄女都給睡了,他姨侄女懷著村長的孩子,嫁給了村長的堂侄子,李大家老婆子,不還說,管他娘的,反正都姓李,能娶上媳婦就行。” 水瑯:? 開眼了。 知青們看向村長,再看向村長的侄子,再看向村長侄子的老婆,將幾人看得面紅耳赤,頭快埋進(jìn)胸口。 驚呆了呀! “就是姜老太太……” 水瑯:“!” 詫異看向老太太,不是吧不是吧? 姜老太太頭皮頓時豎起來,她兩個兒子都是老頭子的! “她還養(yǎng)著三四個知青小白臉呢?!?/br> “?。。 ?/br> 所有人震驚看向姜老太太。 六十好幾,有七十了吧? 姜老太太:“……” 放屁! 明明是一兩個! 哪有三,哪有四! 再說,她只是談?wù)勑模f說話,摸一摸年輕人的皮膚,可沒有像他們一樣,不要臉,在豬圈里脫光了瞎胡搞! 她都是關(guān)起門,在床上摸! “咱們就稀里糊涂過吧,大柱他們現(xiàn)在有了水瑯,我們榮華富貴還在后頭呢,反正這事只有我們知道,旁人都不曉得。” 正當(dāng)村支書只哼唧,不再說話,慢慢被三人勸住的時候,水瑯突然出聲:“那可不一定?!?/br> “啊??!” 背靠豬欄的村支書老婆嚇得驚叫出聲,等一回頭,“啊?。。?!” “啊啊啊?。。?!” 四人看著豬欄后面一排排頭,一張張臉,一雙雙眼睛,嚇得被雷劈似的,渾身震顫,滿臉驚恐。 水瑯正想說話,突然,四人又發(fā)出一陣不弱于剛才的驚叫: “啊啊啊啊?。。。 ?/br> 眾人被嚇了一跳! 水瑯順著他們的目光,下意識轉(zhuǎn)頭,正好迎上兩道手電筒的光束,光束中間,站著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目光正凝著她。 在他身后,還站著一大群人,舉著手電筒,面色鐵青的公社干部 ,拿著土槍的公社民兵隊,以及穿著公安裝的公安。 烏泱泱,浩浩蕩蕩。 “小舅舅!” 三丫叫出了聲。 “丟人!” 公社主任口沫橫飛,“多大歲數(shù)了!把他們?nèi)甲テ饋韼ё撸?!丟人!??!” “你敢!”村支書老婆驚恐叫道:“我們妹夫可是滬城區(qū)區(qū)……” “抓起來!”錫山派出所的治安隊長一揮手,公安就沖了進(jìn)去。 四人頓時嚇得腿軟,面色驚恐慘白。 公社的干部跟民兵隊的人不怕,平時這些人對村支書也是客客氣氣甚至還有些討好的,但看著從來就沒怎么出現(xiàn)在村里過的公安,他們怕了,怕到牙齒都在打顫。 知道這下,百分之九十是徹底完蛋了! 水瑯正要朝著周光赫走去,周光赫突然臉色一變,大步往前邁上豬欄,長腿橫掃而出! 眾人被嚇得驚叫一聲,擠在一起躲避。 結(jié)果“砰”地一聲,一個男人被撂倒在地。 接著,月光下銀光一閃。 水瑯急忙將三個丫頭護(hù)在身后。 下一秒,銀光被她親自挑選的牛皮鞋踢飛出去! 周光赫捏住男人的雙手手腕反剪,“咔”地一聲,銬上手銬制服住,整個制服過程不超過三秒。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動弄懵了。 “在這!周隊抓住了!” 朱翔帶著幾名公安鉆進(jìn)豬圈,將犯人拎起來,“居然躲在這里!” 看到手銬,紅河村的人都嚇得大氣不敢出,這東西只在縣城游街大會的那些死刑犯身上見過! 居然有一名死刑犯躲在豬圈里! 一直都在?! 全程跟他們一起看戲?! 水瑯與村民們細(xì)思極恐,汗毛直立,吃驚又后怕,還有點(diǎn)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