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擼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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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阮阮挪著胯,試圖后縮拉開兩人的距離,鶴漪卻迷迷糊糊之間迅速的又纏上她的身體。他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燙,只有抱著阮阮才能緩解。 鶴漪的眼下微紅,嘴唇微微干裂卻更顯紅嫩,結(jié)實的雙臂攏住自己的身體,睡夢中流了不少的汗,兩人細(xì)膩的肌膚被緊貼在一起。 這樣的小天鵝放在平時阮阮一定想都不想的吃抹干凈。但今天在經(jīng)歷了兩輪思想糾結(jié)之后,阮阮還是決定伸手將那根guntang從自己的腿上挪開。 “唔...阮阮...” 發(fā)著燒的人聲音嘶啞卻又嬌弱,平時在外冷酷在家淡漠,一生病反而哼哼唧唧的撒起嬌來。 “我在呢?!?/br> 沉阮阮起身拿起床頭的水杯去接溫水,鶴漪顯然是感受到了自己下體的生理現(xiàn)象,略帶難受的雙腿交叉磨了磨。 溫潤的水順著喉嚨流入體內(nèi),燥熱的內(nèi)火被漸漸撫平,體內(nèi)的高溫灼燒著鶴漪的雙眼,顯得他琥珀色的瞳孔越發(fā)水潤,沉阮阮伸手探上他的額頭,冰涼的玉鐲貼著鶴漪的臉頰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手下的溫度不容樂觀,阮阮像是哄小孩般將半靠在床頭的鶴漪環(huán)進懷里,一邊揉著他柔順的頭頂一邊安慰他馬上早飯和藥就到,到時候吃了再睡。 “難受嗎?” 鶴漪搖了搖頭將整個人貼上阮阮柔軟的身體,感覺待在她身邊涼涼的比吃藥更受用。 但晨bo并沒有因為貼貼而被安撫,反而喉口的干燥愈演愈烈,鶴漪將頭埋進阮阮的肩膀喘息,卻感覺到自己的rou棒突然被隔著被子握住。 “唔!” 阮阮也不想的,奈何這人的rou棒隔著薄被挺立的明顯,讓人想忽略都做不到。 鶴漪抬頭用委屈的目光望向阮阮,一副自己被阮阮欺負(fù)了的樣子,眉頭微蹙,面目通紅,本來只是想逗逗鶴漪,但這誰看了忍得住。 壞心眼的用手指刮過頂端,柔順的布料摩擦在gui頭上突然放大了鶴漪的感官,他纖長有力的手指抓住了阮阮的衣服,呼吸也逐漸沉重起來。 “你能行嗎?” 鶴漪點點頭,身邊的人生著病看起來比平時更楚楚可憐,阮阮強壓住想蹂躪人的心將手伸進被子里輕柔的撫上那根已經(jīng)跳動不安的rou棒。 張開手掌,用自己的掌心摩挲在他rou棒的頂端,身邊的人隨著阮阮的動作開始輕微顫抖起來,逐漸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浸濕了鶴漪的內(nèi)褲。 掌紋異常清晰的撫過,鶴漪少有的自己主動伸手引導(dǎo)阮阮用手掌包裹住他的整根欲望,舒服的喟嘆出聲,阮阮心知肚明這人的敏感點,一邊緩慢的開始擼動,一邊用指腹輕捏gui頭。 “哈啊...哈啊...” 發(fā)燒使手中的rou棒燙的像個暖手寶,整個掌心被溢出的黏膩液體裹滿,就像是捧著一朵火焰般灼燒著阮阮的手指。 身下的人暈暈乎乎的享受著阮阮的動作給他帶來的快感,隨著擼動不斷地挺腰觸碰著敏感點。阮阮反而覺得因為生病而無意識主動的鶴漪格外可愛,低頭落吻在他微干的唇上,伸出來的舌頭宛如火龍般不斷汲取阮阮微涼的唾液。 壞心眼的用指腹略過馬眼,鶴漪抖動著扭腰躲避,仿佛承受不住如此刺激,他微啟紅唇像是快溺水的魚般不斷地吸氣吐氣。 阮阮狡黠的笑笑,直言不諱的問這臉皮子薄如蟬翼的人: “shuangma?” 果然鶴漪本來沉溺在情欲里的臉龐瞬間越發(fā)通紅,他點了點頭,害羞的承認(rèn)阮阮在自己的rou體上觸摸帶來的精神豐腴。 “叫聲老公聽聽?!?/br> “你...!??!” 鶴漪瞪大了眼睛正想反駁卻被阮阮在鈴口處收攏手指輕輕一掐,隨即阮阮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就要將他整個人丟進快感的漩渦中。 手中的rou棒隨著動作又硬了幾分,經(jīng)絡(luò)分明著在自己掌心中不斷跳動,鶴漪抵擋不住刺激就要登頂,阮阮卻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你還沒叫。” Rou棒失去阮阮手指的包裹在微涼的空氣中吐露著yin液,鶴漪知道阮阮想聽他叫什么,這人趁著這個時候欺負(fù)他讓他羞上加羞。 “唔...老...老公...” 索性把整個腦袋埋在阮阮肩胛骨里,他能感受到阮阮聽聞之后咯咯笑著抽動的肩膀,嗔怪的拍了拍她的背。 “乖,老公都給你。” 阮阮重新掌握寂寞了片刻的欲望,用比剛剛還迅速的動作不斷上下擼動,聲聲隱忍的嚶嚀傳入自己的耳朵,親親這人guntang的嘴唇,隨著一陣劇烈的抖動幾股半透明的粘液燙呼呼的撒在她的掌心。 鶴漪還沉浸在高潮中回不過神,雙手無意識的緊攥阮阮的衣袖,腦中一片空白。直到阮阮拿微涼的濕紙巾幫他擦凈下體才回過神來。 “我想洗澡?!?/br> 出了一晚上汗渾身黏糊糊的確實不好過,阮阮皺了皺眉還是沒同意,她親親鶴漪的嘴角答應(yīng)他等他吃完飯吃了藥就幫他渾身擦一擦。 “...阮阮?!?/br> 沉阮阮起身開門去拿已經(jīng)放在門口的東西,聽到臥室里鶴漪的呼喚。 “怎么啦?” “...” “謝謝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