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狐妖H)(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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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后,宋明夕將狐妖放了出來,將傷口抹上藥包扎好,肌膚上的道道傷痕都已結(jié)痂,真正嚴(yán)重的是內(nèi)傷,還有被她踹斷的幾根骨頭,但這只能靠他自己慢慢養(yǎng)了。 宋明夕的醫(yī)藥知識極其有限,好在妖獸的恢復(fù)力很強(qiáng),估計喂藥調(diào)養(yǎng)個把月就能恢復(fù)了。 宋明夕摸著縮著一只中型犬大小的赤狐,“嗯……給你取個什么名字呢……” “主人,奴名曰曉鴻?!焙景舶察o靜躺在腿上的腦袋立馬揚(yáng)了起來。 “啊,小紅?不錯,很好記,很配你。”宋明夕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狐妖的眼角抽了抽,猜到宋明夕的性子才起了這名字,好歹字自己定下了,出去比那傻貓懶蛇要好上些許。 就這么將狐貍放在腿上,宋明夕調(diào)息打坐開始為其療傷,一人一妖吐納出的靈氣與妖力在周身碰撞,原本應(yīng)該如水入油鍋般炸開的氣息卻詭異的交融,狂躁的妖力和沉穩(wěn)的靈氣仿佛彼此渴求般不斷追逐著對方,不斷分裂、相互纏繞,最后融入彼此,再通過吐納流入身體。在兩人之間流動的奇妙氣息,緩慢的治愈起身體內(nèi)斷裂的骨頭和創(chuàng)傷。 察覺到這奇妙的修煉方式,曉鴻緩緩閉眼吐納調(diào)息,仔細(xì)的調(diào)動妖力,生怕浪費(fèi)一絲一毫。 在外狩獵妖獸回來的小白原本想回到宋明夕房內(nèi)慢慢消化戰(zhàn)果的,剛一進(jìn)門便被陌生的氣味熏了出去。 捏著鼻子在門外恨恨的磨爪子,直到房門都快被它抓爛了,宋明夕還是沒反應(yīng),一氣之下竄進(jìn)了后山占了別獸的山洞,順帶手癢癢的揍了幾只狗子權(quán)當(dāng)消食。 時間一轉(zhuǎn),便過去了半個月,這段時間里,小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不過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所以宋明夕也沒特意去管。 喜新厭舊,女人大多如此吧,也是狐貍火紅蓬松的大尾巴誘惑太大,宋明夕每晚都抱著曉鴻在床上調(diào)息療傷,之后小憩一會兒,不待日出便開始一日掌門的工作了。 弟子比試定在了五日之后,宋明夕為了布置考核場地正忙得腳不點地。 御靈門的內(nèi)門弟子比試不是簡單的打個擂臺,需要考驗的是他們的御獸之術(shù),在南翠山的一處山峰上布下陣法、趕走其中危險的大妖獸,只留下這群煉氣期弟子能夠應(yīng)付的妖獸,當(dāng)然也有考驗,筑基初期的妖獸還是有兩只的。 山林面積很廣,其余的可以交給長老布置,但只有宋明夕能布這護(hù)山之陣,光是布置完陣法花了宋明夕整整兩日。兩日?。∫呀?jīng)兩日沒有個休息,沒有吸到自己的可愛的毛毛們了! 宋明夕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院子,依舊是沒有小白的影子,有些傷心的推開房門,剛走兩步便像被天雷劈了般傻愣愣的定住了。 一眼望去那仿佛是流動的火焰,明明是錦緞般的光澤,摸上去卻溫?zé)岫d軟,稍一用力整個手掌都能陷進(jìn)去,赤紅的尾巴占了小半個床鋪,曉鴻只著一件薄薄單衣,半敞著胸襟倚在床側(cè),墨發(fā)披散、滑落在那胸口處襯得肌膚更加白皙,隱隱約約還能看見胸上的一處茱萸。 好像是嫩粉色的。 宋明夕瞥見后下意識的回神,盡全力將自己的目光從胸前移開,就見那雙魅惑多情的狐貍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艷麗的臉龐上泛著紅暈更多了幾番春色,偏偏那神情卻活像餓極了的獸見了rou一般。 此時宋明夕的腦子已經(jīng)被美色迷得暈乎乎的不太好使了,若是一如洞xue幻境里那些俊秀公子那樣,宋明夕能目不斜視的把他掀出去,可偏偏他就多了條尾巴!那尾巴尖輕甩,像是掃在了人心上,酥麻難耐。 這大概是他的媚術(shù)第一次對宋明夕生效,宋明夕僵硬的沒話找話緩沖氣氛:“你、你身子的傷都好些了嗎?” 啊……他的傷好像全是自己打的啊。 “多虧主人的靈藥和每晚 貼 身 照顧,已經(jīng)大好了?!敝匾艄室饴湓跁崦恋膸讉€字上,明明再正經(jīng)不過的療傷被他搞得引人遐想。那些世家女子被騙,真不能怪她們沒有防備啊! 不過,他恢復(fù)的比自己預(yù)想得還要快,當(dāng)初其實傷的沒那么重么,即使被迷的暈乎宋明夕的腦子還是在艱難的運(yùn)轉(zhuǎn)。 “奴說過要替真人暖床。”狐尾無息的伸長繞到宋明夕的腰間,稍一使力,宋明夕便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床鋪。 雖然外面的關(guān)于宋明夕的變態(tài)傳聞不少,但她確實沒有干過這檔子事,只是純粹的喜好那一身皮毛而已。 內(nèi)心拉扯掙扎中挪到床邊,便被曉鴻一下子抱到了床上,宋明夕側(cè)坐在曉鴻的腿上,那蓬松的大尾巴從身后環(huán)住宋明夕的大半腰背,上下緩緩掃動,尾巴尖在胸口打轉(zhuǎn)挑逗。 不管了!誰愛傳誰傳吧,忍不住了! 宋明夕一把捉住了那作亂的大尾巴,毫不客氣的上手來來回回的撫摸,整只手嵌入絨毛里,不由的露出一臉癡漢的笑容,正想把臉埋進(jìn)去狂吸一口卻被一雙修長的大手托住了下巴,輕輕一挑,溫?zé)岬奈潜懵淞讼聛怼?/br> 輕柔而體貼,薄薄的雙唇貼著碾磨,灼熱的呼吸相互交纏,從他身上傳來些許檀香味繞在宋明夕的鼻間,醇厚而誘惑,讓人不知不覺放松了下來。 短暫的輕吻結(jié)束后,宋明夕一睜眼便浸入了那雙泛著水光的眸中,里面清楚的映著自己傻愣楞的被再次吻住的模樣。 這次曉鴻含住她的嘴唇輕輕吮吸,濕熱的舌頭舔了上來,不急著進(jìn)入,細(xì)密地將唇瓣都舔了一遍,將一雙粉唇舔弄得水潤潤的。 曉鴻看著眼前人難得的呆樣,不禁一聲輕笑,手插入宋明夕的發(fā)間,解了她的發(fā)髻,復(fù)又按住后腦吻了下去。 這次濕熱靈活的舌尖直接侵入,沿著齒縫鉆入了舌腔,搜刮著內(nèi)里甜膩的涎水,像是什么珍饈美味,原本溫柔的技法不再,那雙唇舌越吃越急,宋明夕被攪得合不攏嘴,溢出的口液沿著下巴緩緩滴落到頸間,又被追著一滴不落的舔舐干凈。 吃飽了涎水又追著那小舌來回品嘗,曉鴻的吻技太過高超,宋明夕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張著嘴兒任他肆虐,和初時的吻完全不同,他吃得又深又重,小舌被吮得發(fā)麻,不滿足于舔食,又勾到自己的嘴里交纏,直到快被吻得發(fā)暈才被放開。 吻得太過意亂情迷,宋明夕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扒得只剩一件里衣,狐妖更是赤裸裸的露著上半身抱著自己。 微涼的大手從衣襟探入,覆在椒乳上揉捏,一雙乳兒稱不上豐盈,自己一手將將能覆住,在狐妖手里便顯得小巧可愛了。 曉鴻的手指褻玩著乳尖,繞著那可憐的紅果打轉(zhuǎn),又夾住扯出一點弧度來回戲弄,好不容易放開被蹂躪得腫脹的紅唇,又盯上了那圓潤的耳垂,含弄著又用牙齒輕咬,伸著舌尖往耳廓里舔舐,吐出的熱氣吹進(jìn)了耳朵深處,宋明夕腰間不住的酥麻,身體過電般的輕抖,已經(jīng)快直不起腰了。 “主人”曉鴻在耳邊輕語,纏綿得宛如這世上最恩愛的情人“主人的身子好香啊,又香又甜,勾的我魂都快沒了?!?/br> 這話應(yīng)該我來說吧,這就是千百年來專門食人精血的狐妖啊,宋明夕今天是見識到了。 曉鴻貼心的將她摟住倚靠在自己身上,修長的手指一寸寸撫過嫩白的軀體,從俯視的角度看來毫無防備的頸部,隔著薄薄的一層肌膚散發(fā)出的血rou香氣無時無刻不在刺激他的神經(jīng)。手掌滑落胸前,掌心傳來的是心臟跳動的震感,漸漸的和自己的心音同步,再下便是柔軟而脆弱的腹部,稍一用力似乎能戳穿它,最后手指探入花叢深處,捉住那最為嬌弱的花蕊來回挑逗。 被情欲折磨得宋明夕自己將腿兒張得更開,曉鴻見狀輕笑一聲,手指就著流出的蜜液插進(jìn)了嫩xue之中,剛進(jìn)去便被層層媚rou絞住。 “主人,你小嘴咬的真緊。”曉鴻在宋明夕的耳邊將她的反應(yīng)細(xì)細(xì)的說道,熱氣噴灑在耳邊,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刺激,宋明夕想躲都躲不掉。 “水又多,流了我一手?!睍曾櫝槌鍪种?,將沾著蜜液的手指送入口中,一臉饜足:“主人莫不是每日飲仙露長大的,不然怎么連yin水都這般可口。” 這是實話,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散發(fā)著香氣,刺激著他身體內(nèi)最原始的食欲的香味,明明從未餓過,胃部卻難受的痙攣,叫囂著不滿,一點一滴絞殺著他的理智。不夠,還不夠。 “可不能浪費(fèi)了?!睍曾檶⑺蚊飨Ψ旁诖采咸上拢_玉白修長的雙腿探了下去。 “別、別這樣……”呼吸打在腿心讓宋明夕有些羞恥的想要合攏,那腦袋卻已覆了上去。 和手指完全不同的濕熱感觸,將溢出的蜜液一滴不落的舔干凈,卻仍未滿足似的四處搜刮,靈巧的舌尖探進(jìn)了了蜜壺的入口,勾著內(nèi)里的yin液大力吮吸,快感從下身蔓延上來,宋明夕難耐得挺了挺腰,卻把私處貼的更緊。 曉鴻鼻尖抵在嫩芽上來回磨搓,手指分開xue口的嫩rou讓舌頭進(jìn)的更深,舌尖模仿著交合的動作來回抽插,抵住內(nèi)里的媚rou研磨,在宋明夕快要高潮的時候又停住吸咬花蕊,待熬過那陣復(fù)又開始大力舔弄。 “給我、給我吧,我……不行,啊”宋明夕被三番五次折磨得淌下了眼淚,身體弓起,手想要抓住曉鴻的頭發(fā)卻只揪住了一只毛絨絨的耳朵。 “主人,主人的蜜液太好喝了……再多賞奴一點。”曉鴻說話時的熱氣全打在xue口,含糊不清地說完又大口吞咽著汁水。 宋明夕只能加緊雙腿,腰肢微微挺動間撞上挺拔堅硬的鼻尖,幾個來回便繃緊了身體,拽著那柔軟的耳朵高潮了,花xue里又涌出一股蜜水被曉鴻接著舔了個干凈。 “主人好小氣”曉鴻直起身子,宋明夕從模糊的淚眼中窺見那雙魅艷的臉龐上還掛著透明的yin水,他用手蹭下后又送進(jìn)了嘴中,“不肯多賞些蜜水。” 這人,不對,這狐妖真是一點不嫌臟么。 “主人,我還餓著呢。”曉鴻俯下身,貼在宋明夕的臉側(cè)討好的親了兩下,將宋明夕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宋明夕瞄了一眼曉鴻的性器,猙獰得嚇人,和他這妖妖嬈嬈的模樣很不相配。 “這、進(jìn)得去嗎……”宋明夕心里有些打鼓,跟人類的完全不一樣啊這! 曉鴻帶著宋明夕的手撫摸自己的陽物,親昵地說“吃得下,不會讓主人痛的?!?/br> 宋明夕感到手下的陽物和人類區(qū)別之處,柱身并非筆直的圓柱,rou莖上有些不太規(guī)則的凸起,中間似乎還有兩道圓圓的小rou球,擼起來的時候不算順利。 曉鴻仍是一臉享受的埋在宋明夕發(fā)間,享受著小小的撫慰,喘息間的水汽和汗水混合,頭發(fā)濕漉漉的黏在耳邊。一旁的喘息絲毫沒有克制,愈發(fā)地粗重撩人,光聽著,宋明夕就感覺自己下面又溢出了一灘水。 宋明夕擼動著曉鴻的陽物,曉鴻也將手指探入了宋明夕的rouxue之中,兩根手指盡根沒入只有些許腫脹酸澀之感,兩人沉迷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手指在xue內(nèi)打轉(zhuǎn)挑逗,刺激得媚rou陣陣緊縮,抽出時又刮著嫩壁帶著蝕骨的快感,幾番下來,宋明夕便被挑逗得失了分寸,手下沒個輕重。 “嗯哼”曉鴻一聲悶哼卻沒抽身,又貼著宋明夕的耳朵舔弄了起來,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是她的一個敏感點。舌尖先是沿著耳廓舔了一圈便往耳道里鉆,潮濕的氣息吹進(jìn)耳道自脊柱激起一股顫栗,曉鴻嘴里手上一處不落,沒幾下便把宋明夕磨得又去了一回。 宋明夕渾身顫抖緊繃還沒緩過來,曉鴻便扶著性器擠了進(jìn)去,粗壯駭人的性器一口氣進(jìn)了半截,還在痙攣的媚rou被撐開又緊緊的裹了上來,莫大的刺激把宋明夕連續(xù)送上了高潮。 曉鴻進(jìn)入之后便停了動作,享受的體會著那溫暖濕潤的rouxue,被軟rou吸住的感觸,手上也沒閑著愛撫著那雙椒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