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要發(fā)威啦?。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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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科動物交配不都挺快的嘛,怎么還介意這個,宋明夕啞然失笑。小貓像是徹底被激怒的樣子,柔順的毛發(fā)炸開像棉花糖似的,看起來毫無威懾力反而更讓人手賤的想去撩撥兩下。“你又不是人類怎么還講究這些,在野外生存交配時間短些才更安全……”宋明夕話還沒說完便被撲倒了,背磕在了冰冷的巖石地面,隨之而來的炙熱溫暖的身體,小貓活像蓋在身上的一層毛絨毯子。 軟綿綿的爪子踩在胸口,宋明夕一臉慈愛的想摸上去,嗯?怎么突然喘不上氣了呢?! 不過眨眼間,粉嫩的小爪子變了有砂鍋大,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按住自己的上半身,原本不過手臂長的小貓身型暴漲如猛虎出籠,完全遮住了視線,柔軟的尾巴此時像鞭子一樣左右甩動激起陣陣塵煙,強(qiáng)大的壓迫感迎面而至。 尖銳的利爪從rou墊中探出,輕輕滑動便將宋明夕胸口的衣服撕了稀碎,雪白的肌膚上欲蓋彌彰的遮著幾條碎布,濃郁到令人發(fā)狂的血rou香氣從手臂的傷口溢出。 滴答……滴答……有什么帶著一絲溫?zé)岬臇|西垂落在宋明夕的肩頭,待癲狂的貓妖俯下頭,宋明夕方才看清,是從它口中流出的涎水。視線順著往下,洞xue中光線不佳,于是宋明夕只能看見一個碩大的柱型直挺挺的對著自己。 等等、不會吧!自己真的要在變態(tài)的路上越走越遠(yuǎn)的,那些針對她的傳聞都一語成讖。 宋明夕清楚的記得,小白是不會化型的,那么意味著,要在這荒天野地里和自己座下的大妖以野獸的姿態(tài)交合嗎?這要是傳出去了,自己肯定會被那群古板修士打為邪修,亡命天涯了。 要命啊,該怎么穩(wěn)住這只貓啊。 小白顯然不想給宋明夕機(jī)會,毛絨絨的腦袋垂落在她頸邊,親昵的蹭著頭發(fā),硬質(zhì)的胡須蹭的肌膚發(fā)癢,甩動的尾巴在右腿上纏纏繞繞,趁人不備直接將雙腿拉開,下身擠了進(jìn)來。毛絨爪子雖不如人類手指靈活,但扒拉下宋明夕殘存的衣服還是綽綽有余的,溫?zé)岬膔ou墊在身上來回擠壓,比起情色的愛撫更像是好奇的試探,粗魯直白跟這壓迫感十足的氣勢完全不同的傻憨。 宋明夕被它弄得有些想笑,又怕傷害小貓高傲的自尊心,安撫似的環(huán)住毛絨絨的脖子順著梳毛,一條腿支起正巧撞上它勃發(fā)的性器。濕噠噠的一大塊從毛發(fā)中探出,碰上去的瞬間粘膩的前液便順著膝蓋流下,一直滑過大腿和宋明夕蜜處的yin水交融。 小白喉嚨深處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看來是很滿意宋明夕的手法,蹭著脖子往下,濕熱的鼻息將胸口浸出微微水珠,猩紅的舌頭細(xì)致而緩慢的舔過胸口。“嘶~”真有夠疼的,小貓的舌頭上有倒刺,原本舔舐只覺得瘙癢,身型變大后便像剛刷一樣,差點沒把自己刮下一層rou來,偏偏它還像平日給自己理毛一般,舔的那叫一個賣力。 不過三兩下,被舔過的胸口泛起了紅印,那雪峰上的兩顆紅果直接破了皮,顫顫巍巍的立著,而小白興致高昂血盆大口對著那小小的一點又吸又啃,軟嫩的乳rou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好了,這次之后她再也不會隨便抱著小貓說什么要親爛它的嘴這種話了。 為了讓自己的胸逃脫貓嘴,宋明夕趁著小白換氣的空檔一把抓住了那可怖的舌頭,小白反射性的閉嘴將宋明夕的手整個包了進(jìn)去。潮濕黏熱,很不舒服,小白明顯也是同樣的感覺,宋明夕松開了舌頭,手指沿著尖銳的牙齒細(xì)細(xì)描繪,唾液稀稀拉拉落了她一身,小白收了倒刺只是像乳貓喝奶一般細(xì)細(xì)嘬著她的手指。 “乖寶寶…”宋明夕另一只手搓了搓它的胡須,惹得小白渾身顫抖壓得更緊了“躺下、會讓你舒服的?!睅е弪_的語氣讓小白不自覺的遵從了指令。放開了宋明夕四腳朝天的躺著,任由她坐在自己柔軟的肚皮上。 白白的絨毛下露出了粉色的肌膚,宋明夕哪里能忍住直接埋頭進(jìn)去狂蹭,這是小白第一次變大還這么乖的讓她摸肚子,太勾引人了。蹭啊蹭的就蹭到了下腹部,那直挺挺的散發(fā)著淡淡香味的roubang近在眼前。宋明夕還是舍不得離開軟乎的肚子,便趴在它腹部,只伸出一只手摸上了roubang。 剛一觸碰那巨大的陽物便難耐的抖動,一泡黏液從前端擠出打濕了整個手掌。此時,宋明夕才第一次細(xì)細(xì)打量這根巨大的rou莖,因為一直藏在毛發(fā)中是十分可口的粉色,頭部是尖的和人類的很不一樣,往下便是待機(jī)狀態(tài)的倒刺,底下則是粗壯的棒身,這絕對不是可以進(jìn)入自己的尺寸,會被干死的吧。 隨著宋明夕的擼動,小白發(fā)出難耐的嗚咽聲,爪子將地面抓住了三道裂口,長而有力的尾巴溜進(jìn)了宋明夕的雙腿之間來回的磨蹭,這下子流水的人(獸)變成了兩個了。 宋明夕一手摸著柱身一手來回揉搓著那兩顆毛絨絨的蛋蛋,手指甲弱于若無的剮蹭過rou莖的頭部,惹得黏液越來越多,擼動的更加順利了,粉嫩的rou莖充血跳動著變得更大了,一只手已經(jīng)環(huán)不過來,兩只手上下圈住快速動作,黏液被榨成白沫四處飛濺,小貓的嗚咽聲更大,叫的人心癢癢。原本滾圓的眼瞳拉長,自己挺腰往宋明夕手里插,狂亂的動作差點將她撞倒。 手掌心被磨蹭的guntang還帶著尖銳的刺痛,那些倒刺全數(shù)張開,兇猛至極,被摩擦了數(shù)十下,宋明夕堅持不住松開了手,這簡直就像是酷刑在拿鋼針戳自己的手。 剛一松開,小白便紅著眼壓在宋明夕身上,不由分說的張嘴咬住她的后脖頸,強(qiáng)迫她以跪趴在地上的姿勢接受自己。宋明夕雙手撐地,冰冷的巖石倒是讓剛剛備受折磨的雙手紓解了不少痛意。小白弓著腰,挺著那駭人的性器就是一頓瞎戳,尖銳的頭部將將進(jìn)去便遇到了巨大的阻力,試了幾次尺寸不匹配根本行不通,便泄憤似的咬緊了頸rou,將roubang插在雙腿之間猛烈動作了起來。 這滋味也一點不好受,倒刺刮的rou生疼,身后的妖獸仿佛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挺著陽物撞個不停,洞xue里回蕩著rou體拍打的和野獸低吼的聲音,其間還夾雜著女人弱弱的呻吟和咒罵,荒唐到極致的yin靡之景。 白嫩的腿rou被cao的流血,本就可怖的性器粘了鮮血更像能將人開膛破肚的利刃,道道劃痕滲出的血珠反倒像潤滑液一般,讓宋明夕身后貓妖的動作更加順暢了。鮮血散發(fā)出的強(qiáng)烈氣味對于它們來說是最好的催情劑,現(xiàn)在小白的腦子里被情欲填滿,徹徹底底的成了發(fā)情期的饑渴野獸。 爪子深深嵌入身下巖石中,尾巴纏在宋明夕的腿上讓她無法逃離,性器完全充血勃起像打樁機(jī)一樣抽插出道道殘影,血液和黏液濺了一地,小白身體緊繃,背部毛發(fā)炸起,挺著兇器朝著腿心狠狠撞去,終于是將前端完全塞了進(jìn)去,宋明夕還來不及適應(yīng)緊接著便是一道熱流灌入,濃稠的難以流動,而這股熱流一進(jìn)去自己的靈力便爭著涌去,仿佛是什么珍饈美味近在眼前。 感受到身上的壓力,宋明夕才發(fā)現(xiàn)爽完的小貓就這么保持著插入的姿勢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