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身(雕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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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身體放松,腰身軟綿綿的塌下來,只靠柳晃的手掌扶著,花xue也愈發(fā)的纏人,絞著roubang不讓它抽離。 柳晃手指嵌入宋明夕腰間的軟rou中,將rou根一點點的抽離,看著艷紅的xue口被撐到極致,yin水順著動作打濕兩人的交合處。 手下的嬌軀不住的顫動,十足的溫順。 還是差了一點什么。 柳晃抽出了手指,雙手握住宋明夕腰身,突然加重了動作,將抽離大半的rou根又一口氣整根沒入。 “嗯啊……嗚……” 宋明夕被出其不意撞的呻吟,像是激發(fā)了什么開關,帶來了疾風驟雨般的凌虐。 陽物飛快的戳刺,次次捅干到花xue的最深處,逼著宋明夕不住哭喘。 “唔……別這樣……啊……!” 越是哭喘,身后人便越是興奮,鐵杵一般的roubang瘋狂cao弄,兩顆卵蛋拍打在陰部,激烈的交合聲中偶爾能聽見一聲男人難以抑制的低吟。 脹成紫紅色的rou莖上盤著數(shù)根鼓起的青筋,柱身上沾滿了yin液,將花xue攪的軟爛。 腰側(cè)已浮現(xiàn)出紅色的掌印,男人便將手轉(zhuǎn)到臀部,扒開雪白的臀rou,觀賞xiaoxue被凌虐的可憐模樣。 許是視線太過灼熱,連那菊xue也開始張合,xiaoxue內(nèi)的媚rou更加癡纏上來,層層迭迭吮吸著柱身。 酥麻飽脹的快感仍舊壓不過腦海中的刺痛,宋明夕便扭著臀部迎合柳晃的動作,xuerou暗自夾緊。 “啪!” 巴掌落下雪白的臀rou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老實點” 宋明夕的小動作被發(fā)現(xiàn),不滿的撇撇嘴。 嘴上說叫我老實點,深埋在xiaoxue內(nèi)的陽物卻興奮的不得了,露出了一點陽精。 柳晃有意要放緩cao弄的速度,宋明夕卻不讓他如愿,媚rou纏上陽物勾的它愈發(fā)堅硬,結(jié)果就是又挨了兩巴掌。 像是無數(shù)張小口吮吸著柱身,柳晃終究是抵不住宋明夕的主動攻勢,不再壓抑,發(fā)了瘋的往里cao。 青筋刮過rou壁,兩人一齊震顫,火熱的胸膛緊貼住宋明夕的后背,黏膩的汗液讓軀體交纏的更加緊密。 蜷曲的毛發(fā)被rou莖搗入xue中,榨出白色的沫汁,柳晃埋首在宋明夕頸側(cè),嗅聞那愈發(fā)濃郁的甜香。 吐息打在耳邊,這是宋明夕最敏感的地方,渾身卸了力氣,一道酥麻的電流感自脊椎升起,xiaoxue軟的更加過分,任由roubang沖撞。 柳晃將宋明夕死死按在石床上,抵死纏綿,幾乎要將人揉進身體。 “舌頭伸出來?!?/br> 宋明夕被cao的迷迷糊糊,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便感到唇上一抹刺痛,下意識的張開嘴,寬厚的舌尖便探了進來,奪走了每一份空氣。 “嗯……哈……” 柳晃喉間溢出呻吟,下身的動作也愈發(fā)激烈,guitoucao進最深處,反復叩擊宮口。 肺部殘余的空氣被榨出,缺氧的腦海逐漸泛起白光,洶涌的快感一陣高過一陣,然后盡數(shù)崩裂。 xuerou痙攣緊縮到極致,yin液澆在即將勃發(fā)的guitou之上,隨著一聲低吼,guitou叩開宮腔,死死卡住,將積攢多時的濃稠jingye激射在腔壁上。 致命的快感爆發(fā),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濃郁到化不開的香甜氣味,從鼻腔直入腦髓。柳晃沒有一絲反應的時間,便被這味道傾軋了理智,獸欲破體而出。 宋明夕趁機抽身,還埋在xiaoxue內(nèi)的yinjing已經(jīng)開始變化,抽出時帶著些許刺痛。 一雙展開足有兩米多長的巨翅撕裂后背生出,根根分明的羽毛覆蓋了大半的四肢,原先修長玉白的雙手變成了禽類的鉤爪,泛著金屬的寒光。 那張俊臉的變化倒不大,只是眼角伸出了細小的絨毛羽清楚的彰示著它非人的身份。 這是宋明夕第一次主動激發(fā)這身血脈,效果看起來比想象中的還要強。 看吧,掌控一頭妖獸是多么的簡單。 沒有理智的柳晃可好對付多了。 銳利的獸瞳死死盯著宋明夕。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欲望。 宋明夕伸手撫上了柳晃的胸膛,只有正中央一塊是光滑的肌膚,四周逐漸被羽毛覆蓋。 怎么感它胸變大了。 腰腹部的羽毛入手的觸感極好,順滑細膩,還沒摸兩下,一個異物便探頭伸出。 宋明夕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柳晃獸化后的性器,模樣和人類的相差甚遠。 上細下粗且扭曲的獸莖,上面有著螺旋狀的溝紋,從頂部一直繞到底端,而且還是出乎意料的嫩粉色,露出一種詭異的美感。 這下著實讓人有些好奇。 撫上柳晃的腦袋,手指滑入發(fā)絲,它順勢倒在宋明夕肩上任她揉搓,待氣氛差不多,宋明夕的手便暗搓搓的握住了絨羽間的獸莖。 柳晃身體一顫,喉間溢出了清脆的鳴叫。 “啾啾” “噗哈哈哈哈哈??!” 宋明夕這下是真沒忍住,捂著肚子笑倒在床上,明明長了一張兇巴巴的臉,叫起來也太軟了吧! 柳晃不滿的拿腦袋拱在宋明夕的腹部磨蹭,雙翅一展,便將人整個困入懷中。 會撒嬌的男人最好命,宋明夕笑著摟住柳晃的腰身,蜷起的膝蓋蹭上將獸莖蹭的硬挺勃發(fā)。 xue內(nèi)本就被cao的軟爛,獸莖頭部又細長,進入的十分順利。 可直到莖頭刺入了宮口,還在不停的往里擠,粗壯的底部又將xue口撐到極致,不留一絲空隙。 螺旋溝紋磨蹉著軟rou,又癢又麻,彎曲的獸莖蹭到了隱藏的敏感點,帶來的是是從未體驗過的新鮮快感,還未等宋明夕適應,柳晃的腰部一抖,雙翅將宋明夕環(huán)緊,白灼噴涌而出,將宮腔射的滿滿當當。 秒、秒射? 說起來鳥類好像是這樣……這玩意兒中看不中用啊。 宋明夕啞笑著摟住那顆毛茸茸的腦袋,額頭相貼,將神識探入柳晃的識海。 時隔多年再次用上了御靈門的血契,現(xiàn)在的話應該能夠成功。 柳晃的識海不過假模假樣的抵抗了兩下,便門戶大開,邀著宋明夕進內(nèi)。 就在血契即將刻下的那一瞬間,宋明夕神識中像是爆發(fā)了什么禁制,將侵入的神識生生剜了下來。 該死,是玄天宗心法和血契相斥,這是宋明夕再次降生后第一次用御靈門的術法,也是她第一次體會到功法相沖的代價。 獸欲發(fā)泄過后,理智逐漸回籠,妖力節(jié)節(jié)攀升已經(jīng)快滿溢而出。 柳晃記不清歡愛時的細節(jié)了,唯有那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殘余在腦海之中。 他沒有想過突然喪失理智是宋明夕動的手腳,只當自己沒有遏制住獸欲。有些憐惜的摟緊懷中的少女,卻發(fā)現(xiàn)她身體震顫不止。 只見宋明夕滿臉痛苦,渾身冷汗,臉色血色消失殆盡。 一顆心一而再再而叁的被撕開,那些歡愉都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于她而言,只有痛楚。 也不是第一次被她這般嫌棄了,柳晃很想像之前一笑而過,體內(nèi)的妖力卻開始不受控的游動,隱隱有失控的跡象。 心境已亂,結(jié)嬰提前,天雷將至,只怕是兇多吉少……更不能將她牽連進來。 宋明夕再次醒來時,身上蓋著上好的蠶絲被,柳晃已沒了蹤影,床邊還散落著大把的治療丹藥。 喲,還挺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