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煙嬌[先離后愛]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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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那日她和梁慎川同處一間房間,他腦子里滾過許多骯臟的念頭,如果那人碰了她的手,她的肩,她被衣物遮掩的每一寸皮囊。 他要怎么辦? 他覺著自己骨頭在發(fā)冷。 席煙看著他冷下去的眼睛,忍不住發(fā)顫,她討厭他的強勢,又害怕他發(fā)瘋,兩手抓著他的手指,不讓他再動,卻無法攔住他的執(zhí)著,嬌嬌切切咬起唇,眼底帶了點惱意。 就是這點惱,此時此刻女人生機勃勃地因為他而泛起情緒,薄望京品出些趣意,眸里的冷意淡淡散開,沉笑著捏住她雙頰湊了上去。 席煙吃痛張嘴。 他來勢洶洶,誓要將含香的魚兒叼回自己的海域,故意戲弄她,留著空檔讓她逃,下一次撲去的浪潮更洶涌,席煙扛不住他的攻勢,頭往后仰,抬腳狠踹了他的腿。 薄望京被踢個正著,正好勾住她的膝蓋掰開,湊在她耳垂處,嗓音低?。骸安徽J(rèn)真?!?/br> 她被放在沙發(fā)上,才開始覺得危險真正來臨,叫起來:“今天不行,今天真的不行?!?/br> “為什么不行?”他越來越往下,眼睛彌漫著一層幽深的水霧,眼尾泛紅,嗓音低緩沉綿,“我任你作任你鬧這么多天,為什么不行?嗯?” 直到他摸到那片薄薄的墊片,他才緩緩抬起頭,瞇了瞇眼,“我記得今天不是你生理期?!?/br> 席煙擦了下唇,眼皮一跳,“不準(zhǔn)很正常?!?/br> 第26章 料峭又窈窕 薄望京指尖順著墊片往里探, 席煙腦子像炮仗爆炸事故,有一瞬間停滯了呼吸,她弓著身子兩手撐在沙發(fā)上, 螃蟹似的往后躲。 男人烏眸又冷又瘋, 勾著她衣服拽到自己面前,扣子崩了兩三個,席煙不停地踹他, 他脖子上撓了幾道都感覺不到痛,過了一會兒她掙扎累了,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 男人不松口,春風(fēng)如雨般滋潤她,軟化她的硬殼,伺機攻入。 他確實很會。 起碼在這件事上是的。 席煙一邊惱他,一邊被他弄出點感覺,以前他像交作業(yè)似的, 不是他不懂,而是沒興致。 若他真要她如生如死, 她根本逃不脫本能的沼澤。 她雙足并在一起, 隱隱覺得有什么滑出。 墊片上有一絲紅。 薄望京冷冷淡淡地凝著那處, 又覺得過于荒謬,喉結(jié)混動了一下平息情緒,翻身坐起來, 嗓音低啞:“你可真能?!?/br> 腎上腺素突然飆升是會使經(jīng)期紊亂的。 席煙攏起睡衣, 弱小可憐地縮在沙發(fā)角落, 她看著薄望京不耐又煩躁的表情覺得有些好笑,死死壓住嘴角的弧度, 不敢真笑出來。 他從抽屜里拿了盒艾煙出來,襯衫松松落落,脊背勁瘦有力,凌亂不乏貴氣。 席煙看不過眼,伸直腿,晃動了一下自己白晃晃像玉珠子一樣的腳趾,伸過去踹了他一腳,說:“別在我面前抽,聞著不舒服?!?/br> 薄望京兩指夾著煙,側(cè)身睨了眼她的腳,沒點。 她平時會去保養(yǎng),一雙足又白又嫩,足弓的弧度很漂亮,一掌托起,好似將一雙少女高高捧起把玩。 他眼里帶了勾子,還沒碰到她,已有侵略味道,眼尾貪念未褪,肆無忌憚盯著。 席煙覺得他在思索這足是否可以有別的用途,她忙將腳縮回到睡衣底下,眼尖地看到抽屜里的項鏈。 應(yīng)該是前幾個月他倆在客廳對峙后,他隨手將項鏈放在這里的。 她一把把項鏈抓起,威脅道:“你亂來的話,我把它扔了,這次真扔了,不說假話?!?/br> 薄望京領(lǐng)針歪斜,懶散地靠在沙發(fā)上,嗓音慵懶,“讓你扔著玩,我就能亂來么?” 席煙瞧了瞧他的臉色,與之前那次的緊張截然不同,他神色松弛恣意,根本不擔(dān)心這項鏈。 她咕噥了句,“那不還是我虧。” 她懷疑這鏈子假的,低頭將懷表打開,那張被火燒過的相片就掉了出來,形狀和以前別無二致,只是后面應(yīng)嘉薈寫的字沒了。 她現(xiàn)在知道薄望京這么多年在意的白月光并不是應(yīng)嘉薈,但人還是有這樣一個人的。 他可真反常。 幾個月前還威脅她,現(xiàn)在就無所謂了? 席煙腦海靈光一現(xiàn),掂了掂項鏈,陰陽怪氣道:“薄望京,你不是有通天的本事么,怎么找不到以前送你項鏈的人?” 薄望京垂視著細(xì)長的煙身,指尖從左緩緩移到右邊,嗓音寡淡:“我也想知道?!?/br> “可能是忘了?!彼燮ひ惶簦瑸蹴鴴呦蛩?,“忘了的人,就算在面前,也認(rèn)不出來。” 席煙裹著睡衣往他旁邊湊了湊,好商量道:“要不這樣,我?guī)湍闳フ艺?,人如果沒結(jié)婚,我?guī)湍阕匪?。人要結(jié)婚了,好歹我也幫你如了愿,了卻你一樁心事,向你討一個愿望不過分吧?!?/br> 薄望京神情淡淡的攫住她。 席煙和他不過一米的距離,他的唇還很紅,讓她不得不聯(lián)想到他們之間半小時前的廝鬧,現(xiàn)在提這個,好像是不大像樣,對那個女孩也不公平。 她扛不住他的目光,率先逃了,嘟囔道:“當(dāng)我沒說?!?/br> 薄望京捏著她下巴轉(zhuǎn)回來,瞇眼道:“我要的人,沒有放過一說,要么別找,要么讓她一直陪我到死?!?/br> 席煙每次面對他這種過于強勢的氣場都有點怕,縮了縮肩膀,小聲說:“那還有可能找不到呢?!?/br> 薄望京笑了下,嗓音低磁:“不是還有你么?!?/br> 席煙有點氣,將他手揮開,“別把替身文學(xué)往我上整。” 她一生氣,白呼呼的臉頰就泛紅,薄望京脖頸伸過去狠呷了一口,一下沒收住,又想和她鬧,席煙來回躲了幾次連喊幾次“薄望京”“不行”才將人喊住。 薄望京叼著她圓潤的耳垂,手指有節(jié)奏地順著她頭發(fā),嗓音低啞,“我等著。” 不知是指她找人,還是別的。 - 這根項鏈算是扔給她了,席煙無聊的時候就會拿出來擺弄。 這種款式十來年前爛大街,夜市里,地攤上,若要從牌子樣式入手,怕是有點難。 她想起應(yīng)嘉薈和她說的,以前她救過薄望京,那個女孩也是。 相片里的男孩和薄望京眉眼十分相似,氣質(zhì)和他卻不大像,她第一次見到薄望京已經(jīng)是高嶺之花的模樣了,凌厲不可攀談。 而這個男孩,斯文漂亮,瞧著有些陰郁,看年紀(jì)不過是上初中左右。 這個年紀(jì)的孩子,會因為什么被救呢? 溺水? 車禍? 還是不小心從樓梯間摔下? 她摸著相片上被火灼燒過的痕跡,笑了下,明白了。 大概是個火災(zāi)。 席煙打電話給舒暢,問她要應(yīng)嘉薈的聯(lián)系方式。 舒暢很快就給了,順便問她近況:“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你們鬧得這么大,我走到哪兒都有人在聊,說你們家是不是要完了?!?/br> “結(jié)果好家伙,薄老板就撤訴了,給人整蒙了?!?/br> 席煙有一搭沒一搭地回:“還能怎么樣,就這樣啊?!?/br> “車到山前必有路,我還能真困在這里不成?!?/br> 舒暢笑了下,“我倒是挺佩服你心態(tài)的,頑強,極具生命力?!?/br> 她又問:“你想到解脫的法子了?” 席煙并不想霍霍人家女孩子,所以找歸找,并不會真和薄望京匯報進(jìn)程,她得看看人家是不是像他一樣惦記著,如果互為白月光,她也算成人之美了。 她垂眸慢吞吞地應(yīng):“且看吧。” 舒暢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拍腦門道:“對了,你的行李,我給你寄你原來住的地方了,哎呀對不起對不起,那會兒下飛機時差顛倒頭腦發(fā)昏,寄送行李直接填了那個地址?!?/br> 席煙也覺得忘了點什么,那邊東西是可以慢慢騰出來了。 反正薄望京不可能讓她住別的地方,先搬到這邊好了。 她安撫了一下舒暢,說:“還得是你,幫我大老遠(yuǎn)拎回來,就算丟那兒我也不會怪你的?!?/br> 舒暢笑道:“說什么呢,這么生分?!?/br> 兩人聊了些旅行上的奇事,席煙覺得舒暢瞞了點什么,大概和男人有關(guān),不急著問,只不過得著機會就調(diào)侃,是不是桃花開了。 掛了電話后,席煙給應(yīng)嘉薈撥過去。 等待的時候她順手看了些網(wǎng)上關(guān)于應(yīng)嘉薈的報道。 多是營銷號溜餅,還是些女三女四這種角色,微商類的代言都沒了,看起來過得不太好。 電話沒打通。 有些人看到陌生電話不會接,席煙就打了第二次。 第二次通了,但是是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不是北港口音,平翹舌不大分,說:“她喝多了,錢都沒付,你是她朋友嗎?過來結(jié)一下賬?!?/br> 席煙怕打錯電話,沒立馬答應(yīng),問她這個人長什么樣子。 女人說她包里有證件,姓應(yīng)。 席煙才確認(rèn)沒錯,讓她報地址過來,畢竟有求于人,讓她先欠個人情也好。 是個酒吧。 席煙很少去這種地方,但圈子里好多人都愛在這里混,據(jù)梁慎川的說法,說是能找到不戴一絲偽裝的自己。 席煙來了以后覺得他說錯了,紅燈綠酒,軀體搖晃,這里人人戴著面具,偽裝成獵物和捕手,真正不被掩飾的,唯有動物本能而已。 對于一些人來說,確實是個釋放壓力的好地方。 席煙找了一圈才找到女人描述的吧臺,接電話的是一個微微有些矮的纖瘦女人,她指著左邊捂著耳朵大聲說:“她去吐了,你去洗手間瞧瞧?!?/br> 洗手間地板濕漉漉的,席煙幾乎是捏著鼻子往前走,看到一對情侶旁若無人的親昵,心里不禁又罵了一句薄望京,害她要到這種地方作孽。 她轉(zhuǎn)了一圈沒找著人,在洗手間鎖起來的幾個位置等了五分鐘,人進(jìn)進(jìn)出出輪完了也不見人影。 席煙打算回吧臺等她,路上看到倆男的一人一邊架著一個年輕女孩子走,眉頭直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