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煙嬌[先離后愛]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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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聲問:“忍住什么?” 薄望京長指在她面龐上打轉(zhuǎn),指腹似有若無地觸碰,品鑒失而復(fù)得的寶貝。 席煙皮膚激起一陣漣漪,握住他袖子。 薄望京長指掛在空中,“我說出來你可能不高興,但我覺得你明白我什么意思?!?/br> 席煙眼睫顫了顫,還是不敢抬頭。 薄望京壓低嗓,往前湊了湊,看著她眉眼盡量不嚇著她,柔聲說:“我想讓你開心,煙煙?!?/br> “呆在你身邊好像是我的本能?!迸匀丝雌饋頉鼋z絲的黑眸浮著笑,瞳孔包裹她的影子,冷意就不剩了。 薄望京低低地嘆了一口氣,將人抱進(jìn)懷里,“我很想你?!?/br> 席煙埋進(jìn)他的胸膛里,感受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糾結(jié)了一陣,環(huán)抱回去,悶聲說:“薄望京,以后你要對我好點兒?!?/br> 席煙身上很香,可能是換了他不熟悉的沐浴露,又沒有噴香水,味道有些陌生。 薄望京下巴抵在她肩上,多聞了一陣,她骨架本就細(xì),顯得rou很軟,一抱就有些上癮,手掌順著脊背往下移,席煙跟著顫了顫,他就發(fā)笑。 席煙有些不滿,抬起脖子瞪他。 薄望京見逗過了,手停了下來,靜下來輕輕“嗯”了一聲。 他嗓音沉,發(fā)這種單音節(jié)整個胸腔都好像在震,震得席煙心尖發(fā)麻,腦子不太清醒,抬起頭看他,蹬鼻子上臉道:“好到騎在你頭上撒野那種,可以么?” 薄望京垂視她,緩緩?fù)伦?,“騎我哪兒都可以?!?/br> 席煙立馬聽懂了,臉有些熱,“你偽裝得可真好,以前我還真以為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對那方面事情不感興趣。” 薄望京碰了碰她的臉,想了一陣,淡淡道:“我也思考過這個問題?!?/br> “這種事情不是你努力就可以?!?/br> 席煙臉更熱了,她確實做過一些“努力”。 薄望京頓了幾秒,盯著她繼續(xù)說:“我自詡自制力還可以,若單是太太名義,還不太夠得上我起心動念的門檻?!?/br> 席煙咕噥道:“男人不都那樣嗎?” 薄望京長睫慢悠悠眨了眨,“哪樣?” 席煙聽得多了,“關(guān)了燈不都一樣,是誰都可以?!?/br> 薄望京摸上她耳垂,“別說得自己對男人很老道的樣子,在我面前會吃虧,嗯?” 席煙抬了抬眼,看到他眸子里的星火,再碰撞一下,怕是能燎原。 薄望京神色很淡,繼續(xù)說:“你說的那是屈服于習(xí)性的動物,在我認(rèn)知里,那種時候都不能稱作是人?!?/br> 席煙思忖片刻,神色認(rèn)真,試探說:“我覺得你說得不對,或許是責(zé)任呢?” 薄望京輕聲笑了下,眼尾帶勾,“擱這等著我呢?” 席煙摸了摸鼻子,不吭聲。 薄望京把她的手拿下來,安安分分套在掌心,“煙煙,我很明白婚姻是什么。只是責(zé)任心不足以驅(qū)使我和一個女人上床?!?/br> 他緩緩彎腰,伏在她耳畔說:“換句話說,在我準(zhǔn)備選擇你做我太太的那刻——” “我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睡你的沖動?!?/br> 第52章 小煙嬌嬌啼 眼見話題越發(fā)不正經(jīng), 席煙往門口瞥了瞥,聽到樓上有響動,正豎著耳朵辨別, 臺階快步走下來一個人。 “小席起了呀?”老板娘停下來, 往里打探,笑瞇瞇地看著他們倆,“我就說你倆能成吧, 小伙子不錯?!?/br> 薄望京不知道席煙和老板娘之前聊過什么,問:“成什么?” 席煙忙轉(zhuǎn)移話題,問老板娘:“這么多氣球是要辦活動嗎?” 老板娘看了眼塑料袋, “今天有個入住的客戶生日,我想給他房間布置一下,小席,你什么時候生日,如果還住這兒我也給你辦一辦,搞個更熱鬧的?!?/br> 席煙算了算日子, 自己的生日是快到了,但還有小半個月, 估摸已經(jīng)不在這, 笑說:“沒事的姐, 心領(lǐng)啦?!?/br> 往年生日都是周岳辦,席煙掃了眼薄望京,想看看他什么反應(yīng), 結(jié)果男人還和以前一樣, 沒什么表示, 既不問她想要什么生日禮物,也不說有什么安排。 老板娘一走, 她就甩開了薄望京的手。 薄望京挑了下眉,瞧了瞧她臉色,沒說什么,只問:“起這么早,回家再睡一會兒?” 席煙打算再給他一個機(jī)會,說:“老板娘心還挺好,今天入住的顧客好幸福,要是我,生日的時候有這么大的驚喜一定很感動。” 薄望京淡淡地“嗯”了聲,好像對這種事情不大感興趣,隨手碰了碰她桌上的書,說:“晚點我讓陳姨和司機(jī)幫你整理東西?!?/br> 席煙反悔道:“我不回。” 薄望京掃了她一眼,“要么你別讓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既然讓我知道了,這事兒就由不得你了。” 席煙還挺吃這套,要是薄望京真放她在這兒,她反倒不高興。 她面上不顯,梗著脖子說:“有本事你扛著我走?!?/br> 薄望京靜靜地看著她,似笑非笑,“這便要騎我頭上了?” 席煙本來沒那意思,他一說,倒真有那么點意思了。 “慣的你?!彼貞涣艘痪洹?/br> 席煙見他神色沉靜似水,以為他不大高興,往后退了退。 只見薄望京有條不紊地解開襯衫袖的袖扣,那雙手矜貴得像藝術(shù)品似的,動作優(yōu)雅極了,他原本打算送完東西去公司,所以一派商務(wù)精英風(fēng)格,除了袖子,順便將手表也取了下來。 席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勾勾地盯著他瞧,有些警惕。 薄望京做完一系列準(zhǔn)備動作,往前走了幾步,弓腰將人公主抱起來。 席煙一下失重,雙手立馬環(huán)上他的脖子,心口跳個不停,小聲責(zé)怪:“都不說一下?!?/br> 薄望京垂下眼皮睨她,“得了便宜還賣乖,看了我半天還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席煙確實是個順桿爬的主兒,怕掉下去,貼著他襯衫往上挪了挪,雙手緊緊抱住他脖子,手指指著桌上的貝雷帽,指揮:“撿一下帽子,我要戴著出門?!?/br> 女人的手臂挨著他耳朵,時不時蹭一下,唇瓣離他很近,一說話,清甜的氣息鉆進(jìn)他領(lǐng)口,很撓人。 他將人拉開一些,淡聲警告:“安分點,我還想去公司?!?/br> 席煙和他視線對上,察覺他眼眸深處的侵略性,瞬間不敢動了,乖乖伏在他胸口。他可不會虧待自己,如果鬧得狠了,今天她絕對出不了這個門。 至于公司不公司的,以他的能力,明天加班就好。 席煙覺得此刻低這個頭很沒面子,想起網(wǎng)絡(luò)上的梗,面無表情地說:“你要說,公主請回家?!?/br> 薄望京:“……” 沒理她。 出了民宿席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早上這個點,正是小鎮(zhèn)上的原住民買菜鍛煉的時間,見薄望京大喇喇公主抱走在街上,各個回頭看,席煙受不了了,把頭一扭,踢腿道:“放我下來,我自己走?!?/br> 薄望京瞥了她一眼,往上提了提,不緊不慢地吐字,“公主怎么好自己走路?!?/br> 席煙:“…………” - 開回市區(qū)有些路程,半道薄望京忽然改了主意,沒讓席煙回家,而是帶人去了公司。 席煙出去這段時間心野了不少,多了許多他不認(rèn)識的人,自從上了車,她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不知道在和誰聊天,手指摁得飛快。 不知道的還以為鉆木取火。 薄望京奪了她手機(jī),問她:“早飯想吃什么?” 席煙飛快地把手機(jī)搶回去,繼續(xù)和人聊天,心不在焉道:“隨便,你看著弄?!?/br> 好不容易和好,薄望京不想破壞氣氛,忍了好一會兒,冷聲對司機(jī)說:“直接去公司?!?/br> 原本以為席煙反應(yīng)會很大。 沒想到她聽都沒聽到,不知道屏幕那邊的人和她說了什么,笑得跟個傻子似的。 薄望京眼眸沉了沉,將人提過來,要親她,這次沒拉隔板,強(qiáng)勢又直白,司機(jī)嚇得方向盤打滑,席煙瞳孔慌得亂顫,一只手抵著他下巴,緩了緩,眼神很兇,但沒什么用。 薄望京下巴抵著她掌心,沒下一步動作,淡聲問:“還玩不玩手機(jī)了?” 席煙不滿道:“你以前在家忙工作我也沒說你???” 薄望京靜靜地看著她,嗓音低沉,“好,以后不了?!?/br> 席煙咽了咽唾沫,看著他眼睛,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好說話。 薄望京瞥了眼她手機(jī),問:“在聊什么?” 左不過是她和老板娘說這些天多虧她照顧,有機(jī)會回來看她。 言語間提到了薄望京。 席煙和老板娘坦白,她這次其實是離家出走,薄望京根本不是她的什么追求者,而是先生,具體什么原因離家出走,她沒說,老板娘也沒細(xì)問。 老板娘只說:“有時候是要給男人立一立規(guī)矩。” 她想不出來給薄望京立規(guī)矩是個什么場面,但一想到網(wǎng)上看到的跪鍵盤之類,她就想笑。 這話自然不能給他見著。 她掌心濕漉漉的,全是薄望京呼吸間的潮熱,手指勾了勾,碰上了他的薄唇,軟而涼。 兩人同時看向她的指尖,只有糾纏她的時候,他的溫度才會變得guntang。 席煙收回手,抿了抿唇:“就是和老板娘說一下,我走了?!?/br> 薄望京“嗯”了聲,沒刨根問底讓她手機(jī)交出來,淡聲道:“以后我們兩個人在一塊兒,少玩手機(jī)?!?/br> 席煙覺著這話很新奇,瞥了他一眼,男人面容從容沉穩(wěn),她笑了聲,“有本事你真不處理工作。” 薄望京盯著她幾秒,緩緩?fù)伦郑翱磥砟銓@事兒怨念挺久了。” 席煙沒有既要又要的作精心態(tài),她以前雖然很想薄望京多陪陪自己,但也明白,嫁給這樣的人,享受他帶來的光環(huán)和財富,還要求他顧家,世上之事無法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