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綠茶不愛我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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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瀟答著,又打開微信,給溫梓涵發(fā)了段文字表達自己的贊賞,對方很快回復了一個“小 case”的動圖表情包。 岑瀟情緒高漲,又道:“如果梓涵姐不做演員,去做個短視頻的自媒體也挺好?!?/br> 陸平川搖了搖頭:“不如直播來錢快?!?/br> 岑瀟被他一句話噎回來,正想反駁兩句,周南的電話就來了。 她打開功放,一道經過技術處理的機械化男音傳來:“話題爬得比咱們想象中要快,我還沒用什么技術手段,這都已經熱搜第五了。” 他說著,又問:“要不要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水軍公司,發(fā)布余香的其他黑料?” 岑瀟聽著,將目光投向了陸平川。 與她興高采烈的狀態(tài)不同,此刻的陸平川正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一手端著威士忌,一手拿著手機,面無表情地關注著納斯達克的指數變化。 感受到岑瀟的目光,他掀起眼眸,懶懶地道了句:“發(fā)?!?/br> 第43章 外界應該傳她“克夫“才對 不過十幾分鐘,話題頁的輿論風向就變了。 除了抨擊余香“知三當三”的那條視頻,越來越多的“知情人爆料”涌了出來,有些是披露余香在陸氏集團任職期間,吃供應商回扣的;有些是指責余香 pua 下屬員工,手段惡劣的;還有些是暗指余香參與的新藥研發(fā),原料來源不明的。 一時間,這位退圈二十幾年的實力派影后再次登上流量高位,可惜引發(fā)的全是負面評價。 “吃供應商回扣?我看刑!” “親眼見識過陸太的 pua 手段,直接把我同事逼成了重度抑郁?!?/br> “難怪我女兒吃了新藥以后,副作用那么大!” “一個靠當小三上位的女人,能指望她有高尚的情cao?!” “純路人吃瓜,這些料可不可拷?” 岑瀟拿著手機,看著這些內容幾乎是以每秒一條的速度往外跳著,手指在屏幕劃了劃,對陸平川問道:“這些料都是真的?” “有些是,有些不是。”陸平川應著,知道岑瀟在關心什么,“不過哪怕是真料,也都不痛不癢,還不至于把余香踢出陸氏。” 岑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里在想:其實,眼下能把余香踢出陸氏的證據已經有了——陸星河并不是她和陸建業(yè)的兒子。 可她又有一股莫名的直覺:暫時不能把這個信息告訴陸平川。 岑瀟抬頭看了眼陸平川,不料他也在看自己。兩人目光相撞,她下意識地躲開了他的視線,但又很快反應過來——這么躲,不就顯得她做賊心虛了嗎? 這么想著,她復又看回去,結果陸大少早就低下頭,重新去關注他的股票大盤了。 岑瀟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被手機鈴聲打斷了,她低頭看了眼來顯,竟是久未聯(lián)系的陳獻。 她沒有馬上接,而是走到陽臺外面,再帶上門,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岑瀟?!彪娫捊油ê?,陳獻直奔主題,“那個視頻怎么回事?” 岑瀟一怔:“什么視頻?” “熱搜上的那個啊。”陳獻說著,語氣急迫,“那個坐在余香身上的人,是你吧?就算你的臉被馬賽克了,但那個身形輪廓一看就是你?!?/br> 岑瀟聽著,只覺得頭頂有一片烏鴉飛過。不得不說,陳獻確實是她的“好師父”,能在一堆馬賽克中將她迅速認出來。 “是我?!彼嗣亲?,回道,“您老人家真是火眼金睛?!?/br> “我教你柔道,”陳獻嘆了口氣,似是無奈地說道,“不是讓你去和別人打架的。” 霎時間,岑瀟覺得那群烏鴉又從反方向飛了回來。 “我沒打架。余香不是陸平川的繼母嗎?我這段時間和陸平川在一起,難免和她有接觸?!贬癁t避重就輕地解釋道,“那天,她約我出來喝下午茶,我也沒想到會發(fā)生后續(xù)那些事?!?/br> 她說著,又撥了撥自己額前的碎發(fā),“你不都忙得屁股冒煙了,怎么還有時間刷微博?陳大隊長,你工作不飽和啊?!?/br> 陳獻在那頭冷笑一聲,說:“要不是我們接到陸氏集團的報案,你以為我愿意逛什么微博?” 岑瀟聞言,是徹底愣住了。她消化了一會兒,才追問道:“報案,他們報什么案?” “來報案的是陸氏公關部的負責人。”陳獻解釋道,“人可說了,網上的那些爆料可全是謠傳,已經嚴重侵害了陸氏集團的名譽。你說他們報什么案?自然是誹謗了?!?/br> 岑瀟聽著,倏地被氣笑了——那些負面信息,字字句句都是沖著余香去的,她倒好,直接把陸氏集團搬出來,竟然還報了警。 而余香敢這么做,無非是仗著自己在陸氏集團“樹大根深”。 難怪陸平川說,那些不痛不癢的真料,不足以把她趕出陸氏。 她感慨著,又聽陳獻問道:“岑瀟,你和我說實話,這事和你沒關系吧?” 岑瀟聞言,本還憤慨的情緒變成了心慌,頗有一種小朋友干壞事被家長抓包的感覺。 “當然沒有。”她干笑了兩聲,“能有什么關系?” “你確定?”陳獻狐疑著問道,“每次你和哪個豪門走得近了,那個豪門就沒好事?!?/br> 岑瀟一時語塞——那外界不應該傳她“防火防盜防岑瀟”,應該傳她“克夫”才對。 兩人一時無話,最后還是陳獻率先開口:“丫頭,如果這些事真和你有關系,你得告訴我。” “丫頭”這個叫法,原本是養(yǎng)父母用來叫岑瀟的。后來,陳獻和他們走得近了,又自詡是岑瀟的半個師父,便也有樣學樣地叫了起來。 此時,他叫她“丫頭”,帶著顯而易見的關心,倏地就讓岑瀟想起了幾天前見過的養(yǎng)父母。 “我確實是想針對余香?!彼尖馄蹋瑳Q定坦白一部分實話,“但是她和頂峰文化勾結,賣yin嫖娼,難道不應該被針對一下嗎?” “什么?頂峰文化?”陳獻一下拔高了音量,“老板是凌峰的那個頂峰文化嗎?” “你知道這個頂峰文化?”岑瀟連聲問道,“還是,你認識這個凌峰?” 聽筒那頭陷入漫長的沉默,就在岑瀟懷疑陳獻是不是掉線的時候,便聽他道:“不算認識,之前辦其他案子的時候,和他接觸過?!?/br> 他說著,又追問道:“余香勾結頂峰文化,賣yin嫖娼,真的假的?” 岑瀟道:“真的,只是我還沒找到實質性的證據。” 聽岑瀟這么說,陳獻便明白今晚的熱搜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他嘆了口氣,像做了個重要決定: “我知道,就算我勸你別去攪和頂峰的爛攤子, 你也是不會聽的。但你要答應我,凡事點到為止,不能有過激的行為?!苯又Z氣一頓,“這個頂峰很復雜,很可能會給你帶來危險。” 他的語氣頗為鄭重,岑瀟直覺他知道什么內幕,卻又不方便告訴自己,只好回道:“好,我答應你?!?/br> * 掛了陳獻的電話,岑瀟又在陽臺吹了會兒風。當她想回房的時候,一轉身,就見陸平川正隔著一道玻璃門,看向自己。 他指間夾了只未點的煙,見岑瀟回頭,還沖她舉了舉,露出著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 “我沒鎖門?!贬癁t說著,一把拉開玻璃門,“你想抽煙,可以直接出來。” “你關的門,當然要你來開?!标懫酱ㄗ哌M陽臺,踱步到一張雙人藤椅上坐下。 他點燃香煙,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 一吞一吐間,他喉結滾動,而煙圈層層交疊,本就立體的五官籠罩在渺渺白煙中,更添幾絲朦朧的性感。似是感受到她打量的目光,男人看過來,光線昏暗中,他習慣性地瞇了瞇眼睛。 岑瀟覺得,陸平川在勾引她。 她本欲離開,可腳步仿佛不受控制,待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坐在了陸平川的身邊。 哎……女人也是會被美色誘惑的。 她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道:“剛才是陳獻打電話來……” 可她話說一半,就被陸平川搶白了:“不用和我解釋,我又沒問?!彼f著,將燃盡的煙頭懟到花盆的邊緣,“畢竟,你只是‘這段時間’和我在一起?!?/br> 他說完,拍了拍襯衫上的煙灰,姿態(tài)從容,又有些漫不經心。 岑瀟挑了挑眉,覺得他這漫不經心得有些刻意了——上次周南來,他也是這樣陰陽怪氣、話里有話。 她湊他跟前,輕笑道:“你……吃醋啦?” 她語氣捉弄,看過來的目光也頗為玩味。陸平川立刻明白過來,自己反應過度了。 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心道:他確實越來越在意她了,可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岑瀟呢?又是如何看待他的這份在意? 好似為了求證,他看進她的眼睛里,直言不諱地應道:“嗯,吃醋了?!?/br> 岑瀟被這個回答嚇了一跳,神色一頓,進而訕笑道:“那個,我開玩笑的……” 陸平川打斷她:“我沒開玩笑?!?/br> 如果在意就是吃醋,那我確實是吃醋了。可我并不是吃醋你和其他男人走得近,而是吃醋你和他們在一起時,那種放松自在、無所不談的狀態(tài)。 陸平川腹誹著,心中頓時生起一股氣惱。 氣什么?當然是氣他自己——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那般開局? 他眉目深遠,陷入沉思,可岑瀟只覺得,身旁的男人看起來有些氣餒。 陸大少爺的逢場作戲,連“吃醋”都演嗎? 她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老實說道:“我不是要和你解釋。我只是想告訴你,余香已經報警了,用的是陸氏集團的名義。這個就算你不問,我也是要說的?!?/br> 她說著,挨到他身旁,為了轉圜氣氛,還伸出一只食指戳了戳他的腰。 不料陸平川一把抓住她手指,攥在手心里,答非所問道:“我的腰,不能亂摸。” 嗯?雖然這個回應看起來像在轉移話題,但他的表情至少沒那么陰沉了。 岑瀟想著,又伸出另一只手,一邊戳,一邊笑:“難不成我們平川哥哥,還怕癢不成?” 陸平川躲閃不及,條件反射般的擒住她的兩只手,再攬過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進懷里。 岑瀟幾乎是跌坐在他的大腿上,略做掙扎,便察覺到他的胯間似有硬物,頓時一怔,不敢動了。 第44章 #陸氏兒子非親生# 有那么一瞬間,她突然想起,自己有次在 nana 美發(fā)沙龍,聽到理發(fā)師和美發(fā)助理們聊閑天,說有些男人的敏感帶就在腰上。 難怪星河生日宴那晚,她摸他的人魚線和腹肌,他反應那么大…… 岑瀟面紅耳赤地就想從他懷里掙出來,不料后者不僅沒松手,反而摟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