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叫小聲一點就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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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榛以為自己最多就被問個七八句,等瞿苓出來他就能被解放了。 但他沒想到瞿苓看個文件能在書房看一下午。 等到瞿苓處理完公司的事務,已經(jīng)到了晚飯的點。 瞿榛還是懶洋洋靠在沙發(fā)里,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他感覺自己的耳朵快長繭。 吃過晚飯,瞿苓又急匆匆進了書房。 原本她以為只是個普通的加急文件,沒想到秘書發(fā)過來的文件是高層密件,通報的是高管泄密的事。 這次泄密如果處理不好,很可能會讓公司的利益遭受重大損失。 瞿苓手機從下午就沒有停過,她耳朵上掛著藍牙耳機,纖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躍動。 一直忙碌到晚上十二點,這件事才算勉強解決。 窗外的天色早已黑透,或許老頭也接到了消息,沒有讓裘簡兮和瞿榛來打擾她,瞿苓從椅子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才驚覺自己保持一個姿勢太久,從腰背到脖頸都酸疼不已。 那張依舊不算太成熟的容顏終于露出疲態(tài),瞿苓摘下藍牙耳機,揉按幾下麻木疼痛的耳朵,嘆息著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雖然是老式居民樓,但老頭當年眼光不錯,買下的這個戶型足足接近一百五十平,三室一廳規(guī)劃得好好的,還能空出一個空間用作書房。 瞿苓記得,自己讀書的時候,父母為了她和瞿榛上下學方便,一直沒有搬離這里,比起別墅來說,這個房子不大,可它卻承載了父母攜手半生的感情,以及她和瞿榛青春的全部。 這里,是她和哥哥的家。 洗了個潦草的澡后,瞿苓躺在自己的床上放空自我。 白色的墻面在年歲中沉淀出暗沉的黃,上面還貼著她青春期時追過的男明星的海報,衣柜換過新的,在老舊的房屋中顯得格格不入。 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感覺。 可越是熟悉這個家,越是對這個家深深眷戀,她心里的負罪感就越重。 父母要孩子要得很晚,如今她和瞿榛都才二十多歲,父母卻已年逾花甲。 去年,父親體檢時查出一些心血管的問題,瞿苓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她和瞿榛隱秘的關系被父母知曉,他們會有多痛心。 壓力好大。 瞿苓在床上翻了個身,她沒有拉窗簾,窗外的月光溫柔地灑入她的臥室,將房間里的陳設覆上一層朦朧的光。 月光映照在她眼中,反射出她的茫然。 要怎么辦才好呢? 毫無疑問,她很清楚meimei和哥哥是不可以上床的,可面對瞿榛時,她就像一個理智全無的瘋子,只想沉溺在他給的快感中,逃避這個復雜的世界。 只有在瞿榛的床上,她才能真正躲開讓她倍感壓力的世界,展露屬于她的真實。 她像個自我麻痹的懦夫,貪戀一時放縱,又在清醒之后無數(shù)次悔過。 身后柔軟的床墊忽然陷下,緊接著就是一具健壯的男性軀體將她整個身體包裹。 熟悉的灼熱氣息灑在瞿苓耳后,掀起細細密密的戰(zhàn)栗,而胸前渾圓的綿乳,也落入掌骨分明的大手的桎梏中。 “哥哥?!”瞿苓一瞬間頭皮發(fā)麻,掙扎著轉(zhuǎn)過身,想要推開瞿榛。 月光落在瞿榛的側(cè)臉上,陰影投下時,他深邃的五官顯得更加立體迷人。 他絲毫沒有突然夜襲的愧疚,手臂牢牢將受到驚嚇的meimei禁錮在懷中,散漫笑笑:“還沒睡著?想做點助眠的事?” “不要···不要在家里···”瞿苓不敢驚呼,刻意壓低的嗓音中帶著細微的戰(zhàn)栗。 她在怕。 怕瞿榛這個瘋子,會在她的臥室里要了她。 父母就睡在隔壁,房子的隔音并不算好,她的臥室里動靜稍微大些,就被引起父母的注意。 如果被發(fā)現(xiàn)······ 禁錮著她的手臂收緊了些,耳邊又響起他帶著氣音的低沉嗓音:“爸媽已經(jīng)睡熟了,小狗,叫小聲一點就好?!?/br> 熱氣被呼入耳道,瞿苓身體發(fā)顫,撐在哥哥胸口的手突然就失去了力氣,食髓知味的身體被曖昧的氣氛所刺激,漸漸酥軟下來。 “不要···哥哥、哥哥···他們會聽到的···”瞿苓無助地搖頭,理智和被情欲席卷的身體努力作著抗爭,可效果似乎沒有那么明顯。 習慣被疼愛的花xue在感受到瞿榛靠近的那個瞬間,就已經(jīng)恬不知恥地流出黏膩的蜜水。 她只能無助地叫著哥哥,想要喚醒他的道德感。 可是瞿榛沒什么道德感,他只想要快感。 他強硬地伸手探入meimei夾緊的雙腿間,觸碰到被內(nèi)褲包裹的飽滿柔軟的部位,不出意外感覺到了溫熱的濕潤。 “小sao狗,sao水流得內(nèi)褲都濕透了,還說不要?嗯?”瞿榛低低地笑,鉗住meimei尖尖的小下巴,強迫她直視著他的眼睛。 又漸漸靠近,將薄唇印在那對顫抖的緋紅唇瓣上。 舌頭長驅(qū)直入鉆進她的口腔,在那條不知所措的小舌上曖昧舔舐,引誘她給出回應。 口腔被哥哥占據(jù),脆弱的黏膜被他色情舔弄,藏在腿心的花xue也被他用掌心揉按著,快感從下腹滋生,攀上大腦,一點一點擊垮瞿苓的理智。 “唔···嗯···”纏綿的吻間,瞿苓從鼻腔中發(fā)出帶著愉悅的輕哼。 帶著濃烈情色意味的吻結(jié)束時,瞿苓腿心的蜜xue蠕動著又吐出一股蜜液。 她張著嘴輕喘,眼前忽地暗下,哥哥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掀開被子居高臨下看著她。 “知道小sao狗被主人cao的時候忍不住叫床,所以特意給你準備了這個。”他笑著,從剛才自己躺的位置上,摸出一個粉色的口球。 瞿苓瞳孔地震。 她沒想到這種東西會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里,也沒想到瞿榛會專門準備這種東西。 但瞿榛絲毫沒有關心meimei的驚詫,只是把口球遞到她嘴邊,示意她張嘴,“我問過朋友,第一次戴這個,不超過半個小時都沒問題,所以能不能在半個小時內(nèi)把主人夾射,就看小狗自己的本事了?!?/br> 塑料制成的口球觸碰到柔軟的唇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酒精味。 他還特意消過毒。 瞿苓胸口微微起伏著,目光和哥哥對視一瞬,又逃避一樣閉上眼。 被吻得水潤緋紅的唇瓣稍微分開,代表著她的妥協(xié)。 做就做吧,至少在這個瞬間,能減輕她今天一整天感受到的壓力。 ----分割線---- 啊啊啊啊啊嵐嵐感冒又低燒,昏睡一整天qwq 最近降溫好像有點猛,寶子們要做好保暖啊,感冒了好難受嗚嗚嗚(吸鼻子) 明天給大家吃rourou!連著兩章的rourou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