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你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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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是在、在家里!”耳朵尖被他呼出的熱氣弄得發(fā)熱,瞿苓身體一顫,下意識往旁邊躲,壓低的聲音里帶著藏不住的驚慌失措。 但瞿榛雙臂撐住水池邊緣,將她牢牢禁錮,讓兩個人的身體反而貼得更近,“回答我的話?!?/br> “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瞿苓生怕被父母發(fā)現(xiàn),心悸的感覺越過理智,讓她在這個瞬間只想掙脫他的禁錮。 至于她答應了什么,總好過這樣過于親密的姿勢被父母發(fā)現(xiàn)。 瞿榛得到了滿意的回答,終于放過已經(jīng)被嚇得有些發(fā)抖的meimei,轉(zhuǎn)身背靠灶臺,雙手抱胸站著,“你很怕我?” 身后的壓迫感消失,瞿苓才終于放松下來一點,她心不在焉沖洗著水池里的碗筷,“我只是······怕爸爸mama發(fā)現(xiàn)?!?/br> “你覺得我找不到理由解釋?”瞿榛從鼻子里發(fā)出不屑的氣音。 瞿苓都不懂他的話題為什么會拐到這個問題上。 但她明白,質(zhì)疑什么都可以,千萬不能質(zhì)疑瞿榛那張嘴。 “沒有?!彼ツゲ洳浒严锤蓛舻耐敕藕?,低聲回答:“不必要的麻煩,能避免就避免?!?/br> 瞿榛沒再回答這個問題,邁步走出廚房。 沒懟回來,證明他勉強滿意這個回答。 瞿苓卻有些失神,她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 是啊,不必要的麻煩,能避免就避免吧。 她和瞿榛的關(guān)系那么危險,那么不可告人,她在家里,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被父母察覺異樣。 這樣的時光,過得漫長又煎熬,她好累。 等到瞿苓洗完碗,瞿榛和老頭老太太說了一聲,就帶著她往自己的公寓回去。 為了平時上下班方便,瞿苓自己也在靠近公司的地段買了公寓,離瞿榛的房子不遠。 瞿榛方向盤一打,把車開進了瞿苓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去把你的衣服拿了,這個月你先住我那里?!彼炀毜叵ɑ鸢舞€匙,推開車門時發(fā)現(xiàn)瞿苓還坐在副駕駛上,連安全帶都沒有解開,不由擰眉,“怎么?” 瞿苓手指緊緊捏著安全帶,垂下的眼眸不斷閃動著,她鼓足勇氣抬頭看向瞿榛,想要和他好好談談。 可是手機鈴聲不適時地響起,是她的工作號碼。 她眸光滯住,再次垂下眼睫拿出手機,接聽了電話。 “嗯,我知道了,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情況?!?/br> “怎么?”瞿榛敏銳察覺到meimei的情緒不對,就著開著車門的狀態(tài),坐回駕駛座,目光落在meimei臉上。 瞿苓遲疑片刻,才輕聲回答:“承嗣哥昨晚在酒吧有一筆消費,要財務部今天就報給他,財務那邊不敢得罪他,但是現(xiàn)在還沒到報賬的時候。” 公司里每月月底才會結(jié)算報銷賬單,現(xiàn)在還是中旬,報表都還沒有整理出來,財務那邊怎么想都不可能報銷賬單。 瞿榛眼睛瞇起,他雖然一直沒有插手公司里的事,但報賬的大致流程他是清楚的。 瞿承嗣這么干,要么是沒把規(guī)則當回事,要么就是連規(guī)則都不清楚。 而且,去酒吧的消費,怎么想都不該讓公司來報銷。 “我知道了?!宾拈浑S手按開副駕駛安全帶的按鈕,長腿一邁就下了車。 摔上車門前,他只留下一句話:“先去收拾東西,等會兒我去收拾他?!?/br> 瞿承嗣比瞿苓大一歲,比瞿榛小一歲,小時候他沒少仗著哥哥的身份欺負瞿苓,也沒少被瞿榛收拾。 瞿苓目光放空兩秒,連忙推開車門下車,小跑追上瞿榛的腳步:“哥,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別和他······” “怎么,我這個當哥的去糾正一下他的品行,有問題?”瞿榛腳步不停,徑直按下電梯按鈕,側(cè)目掃了瞿苓一眼。 他沒什么道德感,不代表他會默許所有人在他的掌控范圍內(nèi)胡作非為。 這幾年他一直懶得摻和家里的事,那小子都敢欺負到他meimei頭上來了? 瞿苓低頭不語,她擔心瞿榛鬧出什么事來,但莫名其妙的,感覺到瞿榛對她的保護欲,她又覺得心底泛起一陣暖意。 她沒有再出口阻攔,默許了哥哥的話。 回到自己的公寓,瞿苓乖覺去臥室收拾自己的衣物,等到開始收納內(nèi)衣褲的時候,她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都答應了瞿榛什么。 去他那里住一個月? 那她這個月還能去上班嗎? 聯(lián)想到床上瞿榛有多猛,瞿苓耳朵瞬間紅透,面紅耳赤把收納好的內(nèi)衣褲往行李箱里裝。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這個月不忙,她······也需要放縱一下自己,也需要瞿榛陪她,緩解那些過大的壓力。 別人口中的乖乖女,舒緩壓力的唯一途徑,竟然是和自己的親生哥哥zuoai,玩別人眼里尺度很大的情趣游戲。 想到這里,她卻只能幽幽嘆息。 和哥哥的關(guān)系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讓她只要想到他們做過的事,就心驚膽戰(zhàn),可她總是這樣放縱自己。 拋開那層血緣,單從伴侶的角度去看瞿榛,他真的幾乎完美,每一處都在瞿苓的審美點上,而無比契合的rou體和性癖,也讓瞿苓每一次都忍不住悄悄放縱自己的欲望。 她絲毫不懷疑,如果瞿榛和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或許在見他的第一面,她就會無法自拔地迷戀上他。 哪怕他看上去沒有心,也不會愛任何一個女人。 怎么辦才好呢? 瞿苓不知道。 收拾好東西從臥室出來,瞿苓看見瞿榛靠在陽臺欄桿上吸煙。 他眼睛里看上去好像永遠都藏著她看不懂的東西,那么神秘,那么遙遠,可他現(xiàn)在目光放空,無意義地看著遠處的天。 就好像在這個瞬間,她是能靠近他的。 側(cè)頭看見瞿苓,瞿榛滅掉煙頭,走回客廳接過她的行李箱,“動作還挺利索?!?/br> 又恢復了他一如既往的遙遠,仿佛那一瞬,只是瞿苓的錯覺。 她低頭,“走吧?!?/br> 瞿榛沒忘記自己下車的時候說過什么,在陽光明媚的午后,他帶著meimei,按響了瞿承嗣家里的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