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她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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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家團圓的夜里,一家人吃完晚餐,其樂融融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這個其樂融融,只有瞿父和裘簡兮是這么想的。 瞿榛坐在沙發(fā)上,目不斜視看著電視,只是他目光的落點看似在電視屏幕上,實際卻沒有一個準確的落處。 他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側著頭懶洋洋靠在沙發(fā)背里,看上去是他一如既往的散漫。 瞿苓和他隔得很遠,時不時,她會忍不住悄悄看他。 其實沒什么變化。 只是兩個月的時間,他應該沒有受傷,頭發(fā)還是那么短,神色姿態(tài)還是她熟悉的樣子,就連嘴角偶爾揚起時,都是她無比熟悉的模樣。 可是她就是好想他。 新年的鐘聲敲響時,瞿苓下意識看向哥哥,可是他只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根本沒有把視線放在她的身上。 他只是打了個哈欠,吐出“困了”兩個字,就往他的臥室走去。 沒有和瞿苓說話,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瞿苓垂著眼,不再看他。 她曾經(jīng)在書里看到過,愛人變?yōu)槟奥啡耍瑫吹眯娜绲陡睢?/br> 其實不是的。 自己曾經(jīng)喜歡過的男人,因為身份而被迫相見,可他卻再也不會把視線落在她的身上,這才是最讓人感覺痛苦的。 瞿苓也回到自己的臥室里,其實也只是換個地方發(fā)呆。 剛才電視里的小品和歌舞,她沒有一分一秒是看進去的。 不知道發(fā)了多久的呆,瞿苓才想起來自己該去洗個澡。 她拿著換洗的衣服走出自己的臥室,才發(fā)現(xiàn)家里一片黑暗,父母早已睡下。 目光不由自主投向哥哥的臥室,臥室門緊閉著,門縫底下也沒有透出光亮。 他也睡了吧。 瞿苓莫名松了口氣,抱著衣服快步進了浴室…… 瞿榛睡不著。 他這兩個月一直待在隊里,難得在沒有任務的時候也不愿意回家。 越是想靜下心,心里就越亂。 閉上眼,眼前全都是瞿苓。 兩個月里,他想了很多事。 他不知道瞿苓是怎么想的,到底是因為不能接受luanlun這件事才和他分開,還是因為其實只是把他當做緩解欲望的工具,用膩了才和他分開。 但是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瞿榛都不想接受,他的人生因為他本身足夠優(yōu)秀而一直一帆風順,meimei突然做出的決定,讓他感覺到了挫敗。 更何況,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愛她。 雖然明白得太晚。 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瞿榛煩躁地爬起來,準備洗個澡再睡覺。 剛出了自己臥室,他就正好撞見meimei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 他看見她白皙圓潤的肩露在外面,沒有完全吹干的發(fā)梢還在滴著水珠,從她凹陷的鎖骨流淌到她的胸前,沒入浴巾都沒能遮住的溝壑中。 瞿榛的喉結不自覺滑動了一下,和meimei分開之后他也沒找過別的女人,禁欲兩個月的后果,就是看著這樣的畫面,他就差點起了反應。 “哥,你、你還沒睡嗎?”瞿苓被突然出現(xiàn)的哥哥嚇了一跳,她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卻又忍不住開口,想和他說話。 “嗯,起來洗個澡?!宾拈幻鏌o表情邁步越過她,走向浴室。 這是他今天回來,他們的第一次對話。 可能也是今晚的最后一次。 瞿苓怔怔回頭,看著他的背影,又看著他不輕不重摔上浴室的門。 她覺得自己有點可笑,明明是自己主動提的分開,但是看見哥哥的時候,她又忍不住想要和他說話。 或許不止是想要和他說話,還想和他做更多事情。 還想被他愛。 瞿苓在心里嘆息,又在心里罵意志不堅定的自己,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又步履匆匆回到自己的臥室。 別再想了,斷了就斷了,怎么能奢望破鏡重圓呢。 瞿苓,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結果嗎? 她在心里開解自己,低垂著眉眼,把自己裹進被子里,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 瞿榛在浴室里生悶氣。 跟自己的jiba。 他硬了。 不知道是太久沒發(fā)泄,火氣太旺的身體有點風吹草動就會出現(xiàn)反應,還是他對meimei的喜歡促使他對她產(chǎn)生欲望,總而言之,只是看到meimei圍著浴巾出來,他就硬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至少沒有當著她的面硬,不算丟臉。 瞿榛覺得自己很沒出息,或者說他覺得自己的jiba很沒出息。 “老子就冷落了你兩個月,你看見女人就這么興奮?”瞿榛看著自己把內褲撐出一團鼓鼓囊囊輪廓的下身,不由自言自語著翻了個白眼。 轉念一想,又有點無語。 他已經(jīng)淪落到和一根jiba置氣的地步了嗎? 但是剛才從meimei身邊走過來時,他覺得她身上好香。 好像她一直都用這個味道的沐浴露,帶著清甜淺淡的花香味,聞上去就讓人感覺很可口。 剛才他看得很清楚,meimei的肩上沒有肩帶,也就是說······她洗完澡出來,沒有穿內衣。 這個sao貨,怎么洗完澡不穿內衣就跑出來了?! 瞿榛沉沉出了口氣,下身腫脹的性器變得更硬。 目光側開,不慎落在臟衣籃里。 最上面,躺著一條純白色蕾絲內褲。 那是meimei的,他知道,他曾經(jīng)親手把它從meimei身上扒下來。 瞿榛沉默著站在臟衣籃前,浴室里還彌漫著meimei洗澡留下的水汽,溫暖潮濕的環(huán)境,讓他的心思莫名開始被染上奇怪的顏色。 浴室里也好香。 “瞿榛,你應該沒有淪落到用自己親meimei的內褲自慰的地步?!宾拈秽哉Z,逼迫自己移開目光,走向花灑。 他就是這樣,對自己也不會嘴下留情,可哪怕已經(jīng)罵了自己,他的手卻還是遲遲沒辦法打開花灑的開關。 掙扎糾結了很久,瞿榛才放棄掙扎一般走回臟衣籃前。 面無表情抬手,迅速出手抓起那條小內褲,往馬桶旁走。 整個過程,堪稱傳說中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天殺的,這么好的身手,被他用來做這種事。 瞿榛一邊在心里罵自己,一邊坐在馬桶上,仰著頭閉上眼,脫下自己身上的睡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