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余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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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苓過上了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她一直覺得自己不是戀愛腦,但是和哥哥甜甜蜜蜜過了一個月之后,瞿苓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戀愛腦。 而且哥哥好像也是。 不愧是親兄妹。 哥哥都快把她寵到天上去了,但是在床上打屁股也是真疼。 爽也是真爽。 瞿苓快要迷失在這種幸福感里,直到她今天下班回家看見哥哥又在收拾行囊。 “哥哥······又要走了嗎?”瞿苓把包包掛在衣帽架上,連鞋都沒換,帶著瞬間低落下來的心情從背后抱住哥哥的腰。 她知道自己不能耍小脾氣不準(zhǔn)哥哥走,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埋首在他胸前不舍地蹭他。 瞿榛把meimei拉到自己身前,抬手摸摸她的發(fā)頂,“我會盡快結(jié)束?!?/br> 他給不了更多承諾,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像以前那樣無牽無掛地往最危險的地方?jīng)_,受什么傷都不在乎。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全須全尾地回來見她。 瞿苓有好多話想對他說。 可是話都卡在嘴邊,猶豫了很久,最終也只是踮起腳,在哥哥唇上輕吻一下:“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br> “乖,我會快一點回來的?!宾拈惠p輕捏著meimei的后頸,攔腰抱起她,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吻。 深吻過后,他提起行李箱,大步離開。 步履匆匆不敢停留,是怕自己回頭看她一眼都會多一分不舍。 。 沒有哥哥在,瞿苓的生活又沉寂成一潭死水。 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瞿苓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很喜歡寫作,隨筆、散文亦或是詩,她都很喜歡。 可是她成為作家的夢想,最終敗在現(xiàn)實的生活下。 她是父親的接班人,她得扛起家族的產(chǎn)業(yè),坐在那一方看不見蔚藍(lán)天際的牢籠里,束縛著自己,也束縛著他人。 在無數(shù)個夢想黯淡無光的夜里,她都會做一個夢。 在那個目光無法觸及的遠(yuǎn)方,她聆聽每一寸美好,用筆墨記錄世間美好,不論是否有人會喜歡她的文字。 二十四歲的年紀(jì),她的心里卻還住著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那個少女被她用絲線一圈一圈環(huán)繞,最終被她縛在繭中。 或許在遙遠(yuǎn)的某一天,那個對恬淡生活心生向往的少女會破繭成蝶。 又或許,她這輩子都只是困在這種夢與現(xiàn)實的掙扎中,作繭自縛。 瞿苓坐在辦公室里,在繁忙的工作里偷得一口喘息的時間,拿起筆在白紙上寫下一句話。 ——雪融化,花枯萎,夢破碎,無聲,殘忍。 反復(fù)看看,又覺自己矯情,她搖頭輕嘆,把那張白紙隨手丟到一邊,不再看它一眼。 手機又響起,瞿苓接聽電話。 “苓苓!今晚出來喝酒酒呀!”手機那邊,是阮瑜昕快樂得像是不曾有過煩惱的聲音。 瞿苓很容易會被她的快樂所感染,臉上也不禁露出笑意:“好。” “那就說好了哦!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阮瑜昕歡快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瞿苓覺得,如果每個人的一生最后都會變成一本書,那么阮瑜昕的那本書一定叫《美酒品鑒指南》。 酒蒙子的一生,醉生夢死。 聽上去倒是也不算太差。 瞿苓莞爾過后,又開始繼續(xù)干手上的工作。 。 酒吧,瞿苓和阮瑜昕第一次面基的地方,也是見證她們友誼日漸深厚的地方。 瞿苓酒量不怎么樣,但是她也喜歡喝酒,程度不如阮瑜昕,不過那種微醺的感覺,是她所喜歡的。 晚上九點,瞿苓在卡座里等著阮瑜昕的到來。 “苓苓!我來啦!”阮瑜昕沒讓瞿苓等多久,風(fēng)流千金什么都不準(zhǔn)時,但是喝酒一定準(zhǔn)時。 順著那道歡快的聲線,瞿苓往后看過去,目光卻瞬間錯愕。 阮瑜昕和陳采薇十指相扣,拉著陳采薇往她身邊跑。 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瞿苓神奇的目光,阮瑜昕拉著陳采薇過來坐下,笑瞇瞇地對瞿苓開口:“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朋友,她叫陳采薇,你也可以叫她薇薇安!” 瞿苓抿唇,抿了又抿。 沉默幾秒,她接受了這個玄幻的設(shè)定,開口叫人:“采薇姐?!?/br> “好久不見。”陳采薇笑了笑,看上去坦然得沒有任何負(fù)擔(dān)。 瞿苓知道陳采薇喜歡過自己,這也多虧了最近一個月哥哥在床上孜孜不倦的警告。 警告她不準(zhǔn)在外面拈花惹草,離男的女的都遠(yuǎn)點,特別是陳采薇,不準(zhǔn)產(chǎn)生友情以外的感情,不然就把她綁在床上cao三天。 怎么說呢,瞿苓還覺得怪期待的。 “咦?你們認(rèn)識?”阮瑜昕歪了歪腦袋,但是也沒有多在意什么。 陳采薇笑著搖了搖頭,“我以前喜歡過苓苓?!?/br> “誰能不喜歡我們家苓苓呢!我們家苓苓簡直不要太像小兔子,又乖又軟別太可愛了!”阮瑜昕驕傲地抬起頭。 說完這話,她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看看瞿苓,再看看陳采薇。 然后手忙腳亂抱住陳采薇,可憐巴巴看過去:“jiejie,我也很乖的,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jiejie只喜歡我好不好?” 瞿苓簡直對小姐妹的接受度感覺嘆為觀止。 陳采薇有些忍俊不禁,摸了摸阮瑜昕的臉。 又像是怕阮瑜昕沒有安全感,當(dāng)著瞿苓的面親了親阮瑜昕的額頭,“我不是對感情不負(fù)責(zé)的人,和你在一起之前早就把心騰空了,現(xiàn)在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對于苓苓,我只是把她當(dāng)朋友?!?/br> 目睹兩個人親昵的瞿苓:······ 天殺的,就欺負(fù)她沒有哥哥在身邊是吧。 該死的,總有一天要趁采薇姐不在,當(dāng)著昕昕的面和哥哥親嘴。 算了,感覺有點太yin蕩了。 “對了對了,苓苓,你哥哥呢?怎么今天舍得放你一個人出來了?”阮瑜昕獲得了足夠的安全感,眨巴眨巴眼睛看向瞿苓。 最近這個月她叫小姐妹出來喝酒,小姐妹都是帶著家長來的,搞得她每次都只能裝乖,生怕小姐妹的家長不讓小姐妹和她玩了。 瞿苓甚至還在思考對面這兩位誰上誰下的問題。 “嗯······哥哥去上班了,這幾天應(yīng)該都不回來?!宾能呙矍暗木票f起這個話題就難免有些失落。 她又開始想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