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余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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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苓以為,哥哥跟爺爺交代完要收拾瞿承嗣,當天晚上就會行動。 但是出乎她的預(yù)料,哥哥連著好幾天都還是那副無所事事的樣子,白天陪她上班,晚上和她zuoai。 “嗯啊···哥哥···太深了···” 深夜,瞿苓又被哥哥按在床上欺負。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雙腿間粉白的花xue被男人粗壯的rou根撐得有些變形,青筋盤虬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深深插進她身體里,給她帶來強烈的快感。 “咬這么緊,難道不是喜歡我插這么深?”瞿榛按著meimei的軟腰,并不理會她的求饒。 沒說安全詞,那就是還能繼續(xù)干。 “喜歡、喜歡的···可是sao逼好脹···要被撐壞了···哈啊···”瞿苓雙眼失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么,大腦完全被快感占據(jù)。 她快shuangsi了。 雖然腰有點酸,但是下腹傳來的強烈快感做不了假,她真的好爽。 激烈的交合間,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響了,打破臥室里一片旖旎春色。 瞿苓下意識把鈴鈴作響的手機摸到身前,才發(fā)現(xiàn)是哥哥的手機在響,而來電顯示,就是他們的小叔。 “哥哥···別、別cao了···嗯啊···小叔的電話···”瞿苓強撐著一絲理智,把手機往哥哥那邊推。 瞿榛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往meimei身體里深深一頂,才接聽了電話:“什么事?” 他開著免提,手機就放在meimei的屁股上,讓她僵硬著身體不敢動的同時,也能聽見他們的對話。 “阿榛啊,你、你現(xiàn)在有沒有空?。俊宾募倚∈宓穆曇袈犐先ビ行╊澏?,似乎是因為遇見了什么大事,才讓他這么慌張。 “小叔,有事說事,不然你問我有沒有空,我的回答都是沒空?!宾拈荒椭宰踊卮穑终戚p輕揉著meimei的臀rou,安撫她緊繃的身體。 瞿小叔那邊靜了兩秒,像是話語被瞿榛的語氣堵住,過了一會兒才又繼續(xù)道:“阿榛啊,你在警察局有沒有朋友?。磕闾玫芩?、他被抓進派出所了!” “在派出所等我,我一個小時到,別催。”瞿榛也沒給個準話,說完這話就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丟到一邊。 俯身把被cao得渾身酥軟的meimei抱起來,換了個姿勢,讓meimei騎在自己身上,一邊挺腰繼續(xù)cao弄她的軟xue,一邊漫不經(jīng)心開口:“乖,夾緊點,你什么時候把我夾射了,瞿承嗣什么時候得救?!?/br> 讓瞿承嗣死去吧,她沒爽夠。 瞿苓心中莫名冒出這種陰暗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她的善良壓下去。 她乖乖縮緊身下的花xue,緊緊含住哥哥的roubang,“好···哈啊···哥哥插得好深···再快一點···又要到了···” 瞿榛是真的一點都不急,他享受著meimei難得的主動,直到感覺meimei快高潮,腰腹才又發(fā)力,在她的xiaoxue里快速抽動起來。 把meimei又干到高潮一次,瞿榛才滿意地射在她身體里,這才不慌不忙地抱著meimei去浴室。 “哥哥···你先去看看承嗣哥吧,我、我自己可以的?!宾能吒叱绷撕脦状?,渾身舒暢,也終于想起來還有個倒霉催的等著瞿榛去救。 “急什么?那小子不吃點苦頭能改邪歸正?”瞿榛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仔細給meimei清理著被他cao得有些合不攏的xiaoxue。 jingye留在里面,meimei的肚子可能會不舒服。 內(nèi)射雖然爽,但還是要以meimei舒服為主。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你擔心他,還不如想想明天早上吃什么,那倒霉犢子都進派出所了,還能被人打不成?”瞿榛嗤笑一聲,并不把這事放心上。 不過說得也沒錯,瞿承嗣雖然進派出所了,但是沒有哪里比派出所還要安全了。 。 在家里把meimei哄睡著,瞿榛才慢慢悠悠開著車來到派出所。 此時距離瞿小叔給他打電話,正好一個小時。 “阿榛啊,你可算來了!你、你有沒有朋友,可以幫你堂弟通融一下???”瞿小叔滿臉焦急地在派出所里踱步,見到瞿榛進來,才連忙迎上來問他。 “小叔,您先別急成嗎?別拽著我,我去問問情況?!宾拈粵]搭理自家小叔,把瞿小叔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扒拉下去,就徑直往派出所里邊的辦公室走。 見瞿榛一副輕車熟路給人解決問題的架勢,瞿小叔莫名就感覺放心了一點,老老實實站在外邊等他。 瞿榛確實對這里也不算陌生,對里邊的人也不陌生。 偶爾出任務(wù),還是會和當?shù)嘏沙鏊鶞贤ㄒ幌虑闆r的。 不過更多時候,瞿榛認識的人都是市局里的。 他走進一個辦公室里,毫不客氣地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順手給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男人丟了根煙:“大晚上出警,辛苦。” “這不是得感謝瞿隊送來的三等功嗎?”男人咧嘴一笑,接了瞿榛丟過來的煙,順手點燃。 吞云吐霧一口,男人才又挑眉看向瞿榛:“瞿隊,聽說今天抓的那群人里,有一個是你堂弟?怎么個事?瞿隊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我是不是故意,有意義嗎?”瞿榛自己也點了根煙,緩緩?fù)鲁鲎炖锏臒熿F,長腿隨意搭在茶幾上,“他自個要是能分得清好人壞人,我再怎么故意也不可能把他弄進你這兒來,是因為他身邊本來就是顆定時炸彈,我讓炸彈提前炸了,反而是對他的保護?!?/br> 瞿榛甚至覺得自己仁至義盡。 這兩天查下來,他有時候都覺得,瞿承嗣什么人都敢交朋友,哪天要是死外邊了都活該。 “怎么說?瞿隊,我以為你大晚上過來,是要人來的。”男人聽得有些詫異。 畢竟大半夜來他辦公室,還是和剛抓的嫌疑人有血緣關(guān)系的,怎么想怎么是來要人的。 他都做好了和瞿榛爭論一場然后放人的準備了。 這姓瞿的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瞿榛吸了口煙,神色散漫一縷縷吐出口中煙霧,“人,就留你們這,我就一個要求,拘他個十五二十天就行,牢別讓他坐?!?/br> 別說只是拘留十幾天換不坐牢,就瞿榛這人脈,他今晚要直接帶瞿承嗣走都行。 男人的目光在瞿榛臉上來回掃了兩下,稍微琢磨明白了點瞿榛的意思。 巴掌一拍,“小問題,瞿隊,吃點宵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