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四爺后院的擺爛日常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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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格格聽出李庶福晉話中誓不罷休的意思,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看來今兒她是又逃不過李庶福晉一番為難了。 反抗嗎? 可眼下她只是個新人,現(xiàn)在根基還未穩(wěn),真要鬧起來,吃虧的也恐怕也是自己。 張格格思來想去也只能乖乖照做,又再次行了一禮:“meimei給李庶福晉請安?!?/br> “不對,再行了一次,手應(yīng)該放在靠中間一點,而不是在腰側(cè)前?!崩钍x皺眉道,仿佛是誠心要指教張格格一般。 張格格臉色難看地應(yīng)了聲是,然后按照李庶福晉要求再行了一次。 “還是不對,你屈膝的時候,應(yīng)該再低一些,再來” 張格格臉色愈發(fā)難看,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下意識想反抗,但旋即又轉(zhuǎn)念一想,眼下也快要到請安的時辰了。 福晉向來賢良,等福晉出來看到這一幕,她就不信福晉不會為她做主。 想到這里,她覺得忍著委屈,再次行了一次。 誰知,這一回李庶福晉卻是似乎滿意了,點頭勉強道:“行了,差不多了,下回行禮就記得這個姿勢。” 她也不傻,這里是福晉的地盤,鬧大了,也對她不好。 張格格身子一僵,看來她的計謀落空了,這李庶福晉并不是個蠢人。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謝李庶福晉。”然后起身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亦嫣將這場爭斗看在眼里,這一幕忽然讓她想起選秀上為難德妃的宜妃,心想果然寵妃與寵妾都不是什么好惹的。 張格格坐回到自己位置后,余光瞄著亦嫣的身影,心道這人可真是忘恩負(fù)義,適才伊格格為難她,她挺身而出,自己被李庶福晉為難卻是無動于衷。 亦嫣見李庶福晉已落座,便往張格格那邊側(cè)一點身子,關(guān)心詢問道:“你沒事吧?” 張格格身子一頓,旋即迅速掛上了笑容,搖頭:“無事?!?/br> 亦嫣點了點頭。 的確,這種事只是侮辱性極大,傷害性卻是極小的。 張格格拍了拍亦嫣的手,小聲慶幸道:“還好,李庶福晉為難的是我,而不是你?!?/br> 亦嫣一臉懵逼,這李庶福晉是你的仇家啊,這關(guān)我什么事? 張格格看出亦嫣臉上的意思,忙解釋道:“別多想,我只是覺得,如果是以你的性子,估計你們會鬧得驚動到福晉那里,到時候就不好了?!?/br> 亦嫣內(nèi)心無語,她們還沒熟到這種地步吧?怎么張格格這樣一副為她著想,為她擔(dān)憂的模樣? 而且她很是反感張格格將她身上的糟心事,設(shè)想到自己身上。 那種感覺就好像你發(fā)現(xiàn)你的新同事,是個戀愛腦在,你見她與渣男吵架傷心,禮貌性地關(guān)心一下,她卻莫名其妙跟你說,幸好不是你這種人和她男友談戀愛,否則以你的性子,你們兩人一定會打進醫(yī)院。 雖然這兩件事關(guān)聯(lián)性不大,但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么個感覺,莫名其妙又極其膈應(yīng)。 就好像她在李庶福晉那里受的苦是為你受一樣。 為此她真的很想問張格格一句,你有事嗎? 亦嫣訕訕一笑,然后不動聲色抽出了手,端起杯茶低啜了起來。 以后她要跟此人少來往了,腦回路不正常不說,別回頭連累她也被李庶福晉針對。 “張格格,你座位下面那位meimei是誰,我怎么沒見過?”是李庶福晉的聲音。 亦嫣苦笑不已,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作者有話說: 亦嫣 (╥﹏╥) :我只想做個暗中觀察的吃瓜觀眾,你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第9章 福晉 ◎晉江正版◎ 隨著李庶福晉的提起,眾人又將目光都投射到亦嫣身上。 亦嫣心下一慌,不行,她絕不能讓張格格向李庶福晉介紹自己,否則李庶福晉定會默認(rèn)她們是一條船上的。 張格格正想開口,亦嫣忙起身,行了一禮:“回李庶福晉,妾身舒穆祿格格?!?/br> 張格格一愣,轉(zhuǎn)頭看向亦嫣。 她實在沒想到,舒穆祿格格會如此殷勤地向李庶福晉介紹自己。 難道她想投靠李庶福晉?想到此處,張格格手不由得握緊。 李庶福晉看到亦嫣傾城的容貌,還以為是胤禛在外頭弄進來的侍妾,心里頓時產(chǎn)生了危機感,可當(dāng)她聽到亦嫣自我介紹后,反而嗤笑一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還未侍寢過的舒穆祿格格?。俊?/br> 亦嫣微微蹙起眉頭,怎么每個人都要提她未侍寢這一茬,很奇怪嗎? 好吧,作為這后院唯一沒有侍寢的人,還真挺特殊的。 一旁的張格格見李庶福晉也照樣刁難亦嫣,頓時心中一喜。 可就在張格格以為亦嫣會遭受與她一樣遭遇時,李庶福晉卻是沒有再說出什么難聽的話,而是漫不經(jīng)心道:“行了,你坐下吧。” 李庶福晉也沒那么傻,今兒她已經(jīng)在張格格頭上出過氣,也無意再給自己再多惹上一樁是非。 反正此人遭受四爺?shù)膮挆?,也對她沒有威脅。 亦嫣坐下后舒出一口氣,自己估摸得果然沒錯,只要她對李庶福晉構(gòu)不成威脅,對方便不會將注意力放到她身上。 這伊格格就是一個例子,她雖然也是侍寢過的新人,但李庶福晉卻沒有特別針對伊格格,或者說,只要有張格格這個最得寵的新人在,李庶福晉便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旁人身上。 想到這里,亦嫣更加堅定了往后不要與張格格過多接觸的決定。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一陣沉重的鐘聲猛然在屋內(nèi)響起,直接嚇了亦嫣一大跳。 待回神,循著聲音望去,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上首還擺放著一座大鐘。 伊格格見亦嫣嚇得身子都抖了一下,便嗤笑道:“果然是窮鄉(xiāng)僻壤來的,西洋鐘都未見過,真不知道我怎么就跟你這種人一起進了王府?!?/br> 張格格聞言抿嘴忍笑。 雖然她與伊格格互相都看不順眼,但兩人都是京城人士,對于舒穆祿格格這個來自吉林的秀女,看法卻是一致的。 盡管她此時內(nèi)心無比贊同伊格格,但面上卻是出頭道:“伊meimei,別這么說舒穆祿meimei,她沒見過這又不能怪她?!庇峙ゎ^對亦嫣安慰道:“舒穆祿meimei別怕,你沒見過,以后你來福晉這請安也就見慣了。” 亦嫣笑道:“多謝張格格,只是這鐘座我姥姥家就有過一座,倒也沒必要害怕?!?/br> 這她可沒說謊,那鐘還是她外婆與外公結(jié)婚時的三大件之一呢,甚至在她都小時候,那鐘還在用呢。 伊格格翻了個白眼:“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br> 張格格露出一言難盡都神情道:“舒穆祿meimei,其實你不用扯那么大一個謊的,畢竟你那個地方?jīng)]見過也屬正常,我也不會嘲笑你的?!?/br> 她可是聽聞寧古塔就在吉林附近,那種苦寒之地來的人,能見過什么好東西? 亦嫣沒想到她這個未來人沒有向古人秀什么優(yōu)越感,這兩個古人反倒是對她秀起優(yōu)越感來了,她也不想多加解釋,微笑道:“信不信由你吧,現(xiàn)在七點整,請安的時辰已到,一會福晉便要出來了,我們還是不要再竊竊私語了?!?/br> 伊格格與張格格皆是一愣,兩人沒想到亦嫣真懂得看時鐘。 看來她言語非虛了。 張格格暗暗懊惱不已,她不應(yīng)該虛榮心作祟,忘了自己目的,在舒穆祿格格面前擺譜的。 正想解釋,此時四福晉卻從里頭走了出來。 原本嘈雜的室內(nèi),頓時變得鴉雀無聲音,亦嫣也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上方。 她與四福晉向來都是間接接觸,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本人。 如今一瞧,這四福晉果然是端莊大氣的長相,雖然長著一張長臉,但額頭寬闊,鼻子挺又有點rou,一看就是有福之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更是透出冷靜且堅定的眼神。 四福晉雖才十九歲,可亦嫣覺得四福晉身上的氣質(zhì),很像她以前接近四十歲的教導(dǎo)主任。 亦嫣暗暗咋舌,果然能當(dāng)上福晉的人都是不一般的人,這小小年紀(jì)就有著幾十歲人的威嚴(yán)。 這下她更不敢怠慢,忙起身隨著眾人屈膝行禮道:“妾身給福晉請安?!?/br> 四福晉緩步走到太師椅邊落座,望著眾人嘴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都起來吧?!?/br> “謝福晉。”眾人齊聲道,然后便都落座了。 一時間室內(nèi)又陷入了安靜中。 宋格格率先打破了沉默:“福晉,您今早早膳可用得好?” “嗯,今日的冰糖燕窩粥不錯,倒是用了不少?!?/br> 四福晉點頭接話,然后有一搭沒一搭與宋格格聊了起來。 亦嫣第一次請安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心里有些忐忑地偷偷觀察周圍人的反應(yīng)。 現(xiàn)場,宋格格就像公司的老員工一般,與四福晉搭話隨和中又帶著恭敬,而李庶福晉臉上也收起方才的囂張,百無聊賴地捋著自己手絹玩,張格格與伊格格則是,像個已適應(yīng)公司節(jié)奏的新員工,恭敬聽著,時不時還能插上一句話。 亦嫣思來想去,也想試著融入其中,但又不知怎么找切入口,畢竟這也不是真的公司,她還可以等大家在商量工作問題時,自然而然地接話。 正思索著,她視線就一下子對上了上首四福晉投來的目光。 四福晉微微一笑:“你就是舒穆祿格格吧?” 亦嫣忙起身行禮:“回四福晉,正是妾身?!?/br> 四福晉點頭:“果然是鐘靈毓秀,不可多見的美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亦嫣臉上。 宋格格與張格格臉上的神情分辨不清,但李庶福晉與伊格格眼神開始不善了起來。 亦嫣身子瞬間緊繃,她惶恐道:“福晉實在是過獎了?!?/br> 也不知道四福晉這是真夸獎她還是給她拉仇恨。 四福晉深深打量了亦嫣一眼,揮手隨意道:“好了,先回去坐著吧。” 亦嫣如釋重負(fù)松了一口氣,應(yīng)了聲謝,便順勢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只是還沒等亦嫣松懈下來,又聽四福晉揚聲道:“想必大家剛才都與舒穆祿格格見過了禮吧?那我就不過多介紹了,今后你們請安時互相見面也會熟練起來的。” 伊格格還記得剛才的仇,便出聲道:“福晉,她一個還未侍寢過的格格,今后憑什么能與我們一同前來向您請安?” 一沒承寵,二沒敬過茶,名不正言不順的。 李庶福晉本想也出言為難一番亦嫣,但伊格格此言一出,便又打消了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