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四爺后院的擺爛日常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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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說在生下大阿哥之前,胤禛都是宿在正院起碼十五天的時間。 雖然她現(xiàn)在也沒十五天,但也快了。 亦嫣真怕四福晉是那種善妒的主母,然后不顧一切給她下了真正的絕育藥。 不過這也是亦嫣的一時擔憂,四福晉能將自己名聲維護得那么好的人,又豈是那種沉不住氣的人? 也就多年得寵的李庶福晉,一時接受了新人進府后的落差,屢屢出手針對新人罷了。 翌日,亦嫣送走胤禛后又來正院請安。 她這幾天實在厭煩了李庶福晉的逼逼叨,所以今兒六點十多分就到了正院,免得李庶福晉又以自己比她來得遲,說她恃寵生嬌。 亦嫣進到大廳的時候,果然發(fā)現(xiàn)她是最早到的哪一個,就連宋格格也是六點二十分鐘才到的。 李庶福晉六點半來到的,當她看到亦嫣的時候,死死地攥緊了手心。 昨夜四爺去煙雨閣的第十二天。 以往她最多也就一個月能得七、八天侍寢的機會,那還是在府上只有三人情況下,可見這個舒穆祿格格有多得也的歡心。 以往她都告誡自己,現(xiàn)在舒穆祿格格還在爺?shù)男募馍?,萬萬不可在此時與她對上,否則爺不知道又會怎么一番憐惜這個賤人呢。 可這些日子用度的縮減,讓她這個初冬實在是難捱,所以昨夜她冒著丟人的風險,讓金釵去煙雨閣截人。 只為了重得恩寵,讓四爺解除對她縮減用度的責罰,可誰承想居然被蘇培盛擋了回去。 亦嫣也習慣了李庶福晉這樣惡狠狠瞪著自己,所以她直接忽視照常向她行禮。 可就是亦嫣這幅淡漠的態(tài)度,瞬間讓李庶福晉的怒氣沖到了頂峰。 就好像是你將別人視為勁敵,別人卻根本不把你當做一回事一樣。 “宋格格起來,但…舒穆祿格格繼續(xù)跪著?!崩钍x咬牙切齒道。 第28章 第 28 章 ◎晉江正版(二合一)◎ 面對李庶福晉的刁難, 亦嫣內(nèi)心絲毫不懼,直接迎著李庶福晉吃人的目光起來了:“請問李庶福晉為何不讓我起來?” 雖然只是福一福身,但也很累的好不好。 李庶福晉一愣, 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一時沖動忍不住像對張格格那般對付舒穆祿格格。 不過當她看到舒穆祿格格竟這般有恃無恐, 不聽她的命令, 便呵斥道:“我讓你起來了嗎?” 亦嫣不卑不亢道:“可我認為適才我并沒有做出任何越矩的行為, 李庶福晉為何無端不讓我起來?不過李庶福晉如果能給一個合理的理由, 我自會跪下請罪。” 李庶福晉一愣,她到哪兒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剛才只不過是她一時腦昏而已。 她想了想,含糊其辭道:“你自己究竟犯了何錯你不知道嗎?還用我親自指出?“ 亦嫣站在原地微笑道:“那就請李庶福晉指教咯。” 她就不信李庶福晉能編出什么理由來, 如今她已侍寢了,只要自己行得正, 坐得端, 那么李庶福晉就拿自己沒辦法。 也就張格格會害怕,李庶福晉會在胤禛耳邊吹耳邊風。 可大家都是胤禛的枕邊人, 李庶福晉會吹,她就不會吹嗎? 李庶福晉將所有理由都想了一遍,最后只能道:“你行禮的姿勢不規(guī)范,我這個做jiejie的自然是要指點你一番, 誰知有些人不識好人心竟敢出言頂撞。” 亦嫣都要被逗樂,怎么李庶福晉來來回回只會這一套?她笑得一臉無害:“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 當初李庶福晉也是這么指教張格格的吧?” 李庶福晉瞇起眼睛道:“是又如何,難道指點過別人,就不能再指點你?” “不如何, 只是我和張格格等人的禮儀規(guī)矩皆為宮中的教習嬤嬤所教導, 之后更是得以德妃娘娘看重, 一同被指進四貝勒府,可如今三個進府的新人,李庶福晉就出手指點了兩個?!?/br> 說著,亦嫣便語氣意味深長道:“難道李庶福晉覺得德妃娘娘選進四爺府上的人都不懂規(guī)矩,所以都要經(jīng)過李庶福晉的指點一番嗎?” 言外之意就是,你是在教德妃娘娘做事嗎? 李庶福晉聞言大驚失色道:“你在胡謅些什么?是你們的所做所為,關(guān)德妃娘娘什么事?” 她是德妃娘娘賜給四爺?shù)?,要是此話讓德妃娘娘知道了,定會覺得她是白眼狼,竟敢以下犯上從此厭惡了她,更勝者,不孝的帽子也會扣到她頭上。 這話就算是福晉都不敢認,可見舒穆祿氏這賤人心思歹毒,竟敢給她扣上那么一頂害人的帽子。 亦嫣當即冷下臉道:“那就請李庶福晉不要做出這等讓人誤會的舉動,否則最后損害的,也只會是李庶福晉聲譽罷了?!?/br> 李庶福晉今兒算是真正見識到亦嫣的厲害,聞言敢怒不敢言,只能悻悻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亦嫣見狀也慢條斯理坐回了自己位置。 宋格格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不禁佩服不已,這是她看到第一個能將李庶福晉堵得啞口無言又氣得半死的人 如果她當初不動用那次人情換取什么糕點就好了,沒準她現(xiàn)在也能與舒穆祿格格結(jié)盟。 不過再來一次,她想她還是會選擇換的,畢竟就算是一時得到的風光,那也是風光。 辰時,四福晉準時出現(xiàn)在了正廳上,她一落座只是淡淡瞥了眼眾人。并未有過多的反應。 雖說她也一樣對亦嫣的盛寵擔憂,但見亦嫣每回請安都會喝下正院的茶便也就心安許多。 那靈香草藥粉,雖不是什么特別珍稀的藥物,可要弄到無色無味的可不好找。 況且還要她供應后院那么多人的每日用度,這分量可不少,能不能找到還好說,要是運入府內(nèi)的次數(shù)多了,難免會被其他人瞧出端倪。 所以能少用就少,就連亦嫣,四福晉也是等她侍寢后,才開始讓人在她茶中下靈香草。 四福晉作為胤禛的正妻,也不會為哪位妾室的一時得寵,輕易亂了方寸,所以唯一讓她特別擔憂的就是子嗣問題。 雖然弘暉作為嫡長子,就算其他妾室生下十幾二十個阿哥,也萬不可能奪走這王府的爵位。 但她不希望有與弘暉臨近年歲的阿哥出現(xiàn),光想到,以后會有人拿庶子與她的弘暉比較,她都會覺得無比惡心。 當然為了她的名聲著想,她也不會只會讓府上只有一位阿哥。 等弘暉十歲吧,等弘暉十歲,再讓底下那些庶子庶女出生也不遲。 反正等他們差不多能斷奶的時候,弘暉再過幾年也能獨當一面了,到時四爺身邊也只有弘暉一位阿哥倚重,也不用擔心那些庶子會礙了弘暉的路。 ... 烏飛兔走轉(zhuǎn)眼就到了初冬的季節(jié),今年的第一場初雪就在亦嫣的睡夢中降臨了。 今兒亦嫣一推開窗,就發(fā)現(xiàn)外頭已是銀裝素裹,白雪皚皚的一片,空中還飄散著點點晶瑩的雪花。 南方人,巨喜?。?! 天哪,這可是雪耶,而且還是下到被子厚度的雪。 亦嫣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衣服,準備出門玩雪。 出到院落,她蹲在雪地上,伸手小心翼翼地抓了一小撮雪,她先是用手指戳了戳,然后又放到嘴里嘗了嘗,有些傻乎乎地笑道:“真的下雪了耶?!?/br> 跟在后面的可碧樂雪,瞧著自家主子這孩子氣的模樣忍不住捂嘴偷笑。 亦嫣聽到了身后的笑聲,轉(zhuǎn)頭眉眼彎彎道:“好啊,您們竟然敢笑話你家主子?!?/br> 說著就捧起一捧雪,起身往可碧與樂雪兩人身上揚去。 可碧與樂雪兩人笑著求饒道:“格格,奴婢知錯了?!?/br> 亦嫣又彎腰捧起一把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道:“還敢不敢了?” 可碧和樂雪繼續(xù)求饒道:“不敢了,不敢了,主兒您就饒過奴婢吧,” 亦嫣見兩人不敢往自己身上潑雪,心里有些喪氣,要是換作她們室友們早就與她大戰(zhàn)個三百回合了吧? 也罷,她收手道:“既然知錯了,那就罰你們下午陪我一起堆雪人吧。” 可碧與樂雪一愣:“格格為何不跟四爺一塊呢?” 這個月下午四爺都會來煙雨閣的。 亦嫣手中搓著一個雪球道:“你們傻啊,今兒是十五?!?/br> 說著就將手頭雪球擲了出去,打中了院落桂花樹上的樹杈,頓時四散開來。 …… 胤禛這日一如往常,忙完手頭的事情,就前往煙雨閣趕去。 只是他剛走進前往東院的路,蘇培盛就提醒道:“主子爺,今兒是十五的日子?!?/br> 胤禛腳步一頓,回頭往這正院的方向,呢喃道:“已過了那么多天了嗎?” 蘇培盛點頭欸了一聲。 既然已是十五,那他就不能再用傷口的借口一直留在煙雨閣。 其實那是他堵住舒穆祿氏的借口,又未必不是他給自己的借口呢? 罷了,那就前往正院吧。 但他剛扭頭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又繼續(xù)往煙雨閣那邊走去。 蘇培盛幾乎是呆住了,主子爺就這般寵愛煙雨閣那位?竟然在這個日子還前往煙雨閣。 … 正院,四福晉早早就讓人進小廚房盯著今兒的晚膳的進度。 四福晉坐在室內(nèi)的軟榻上,一邊繡著一套寢衣,一邊等著胤禛的到來。 “福晉,這套寢衣您花了那么心思,四爺定會喜歡的?!币慌陨汉饔懬傻馈?/br> 四福晉穿好一針,停下快速眨了眨眼睛緩解眼睛的酸澀,才道:“也不知道我手藝還能不能看?” 自從有了弘暉以后,她就再也沒有親手給四爺繡過寢衣了。平日最多也就繡些小物件,今年弘暉上學后,她白日空出了許多時間,也有空閑的時間為四爺繡上一身寢衣。 四福晉扭頭看了看屋內(nèi)的鐘表,約摸快到了平日四爺來的時辰,便讓珊瑚去看看小廚房的菜快好了嗎? 可等珊瑚確認菜品回來后,依舊還未曾見胤禛到來的身影。 一旁的翡翠有些擔憂地小聲問身邊琥珀:“四爺,今晚一定會來嗎?” 琥珀蹙眉道:“你說什么呢?今兒是十五,四爺一定會來的?!?/br> 翡翠訕訕地哦了一聲,以往四爺當然會來了,可今時不同往日,四爺獨寵了舒穆祿格格那么多天,就連昨夜都是宿在煙雨閣的,又怎知四爺不會為心尖寵破例呢? 四福晉聽著身邊的人的擔憂,內(nèi)心涌現(xiàn)一股煩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