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四爺后院的擺爛日常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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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晉江正版(二合一)◎ 李庶福晉那邊只要一聽聞胤禛進后院, 便又派人去請了。 英嬤嬤見狀就勸她,她現(xiàn)在懷著孩子不能老是念叨著不適或者出事,說多了保不成會一語成讖, 苦口婆心地勸她不要老是以身子不適去請胤禛過來。 李庶福晉現(xiàn)在有孕激素增多,氣性大著, 根本就不聽英嬤嬤的勸導, 非得派人去請。 請了幾次, 胤禛無奈去瞧了以后, 李庶福晉又要以自己動胎氣為由,硬要拉著他留宿。 胤禛不想一直縱著她,便說要回煙雨閣。 李庶福晉肯定是不依的, 情急之下她就以孩子的安危道德綁架胤禛,大有她誓不罷休之意。 這段日子胤禛已經(jīng)夠遷就她了, 一個月里也有十來天都看她和腹中的孩子。 可以往是自己主動想留, 眼下李庶福晉竟敢用孩子威脅他,他氣性上來可不會慣著她。 他現(xiàn)在是缺孩子, 但有健康的嫡長子在,李庶福晉現(xiàn)在想拿孩子威脅他,無疑是碰到他的逆鱗了,當場就拂袖而去。 于是接下來無論常寧閣派誰來請, 胤禛都拒絕不見,至此李庶福晉這才漸漸消停下來。 轉(zhuǎn)眼一個月就快過去, 胤禛除了進了亦嫣房中,最后還進了一次宋格格房中,雖然寵愛甚少, 但也好過伊格格與張格格兩人。 她們兩人自從解除禁足后, 至今都未曾得過一次侍寢的機會。 特別是張格格, 她近乎是絕望了,要是真這樣失寵下去,她真的不甘心。 所以她從未放棄過要投靠福晉的機會,特別是她見識福晉過一手將快要失寵的舒穆祿格格,重新捧回盛寵,她更加是不愿放過福晉這顆大樹了。 每回請安結(jié)束,她都會主動留下,但她也怕福晉真厭煩了她,所以如果正院的人說福晉不見她,她便立馬乖乖離開,絕不拖泥帶水。 這日張格格又如同往日一般主動留了下來求見四福晉,見翡翠上前,她以為翡翠又要說福晉沒空,諸如此類的話,便就準備起身離開。 誰知翡翠說,福晉要召見她。 張格格欣喜若狂,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她有機會了? 翡翠平日最看不起張格格這副狗皮膏藥的模樣,見張格格愣住了,便有些不耐煩地催促了她幾句。 張格格卻是一點也不計較,此刻在她眼里的翡翠卻成了真性情了,笑吟吟地從座椅上起來。 翡翠暗暗撇了撇嘴,便將人迎了進去。 四福晉也早在西暖閣的佛堂旁的軟榻上等著她了。 張格格進了西暖閣后,便就對四福晉恭敬地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起來坐吧?!彼母x對她笑臉盈盈請道。 聞言,張格格有些拘束地起身入了座,不知福晉同意見她,是不是準備接納她的投靠了? 想到這兒,她忐忑抬眸偷偷觀察四福晉臉上的神色,見四福晉笑容和煦,一派親和,便也漸漸放下心來。 四福晉將張格格這一系列反應的變化看在眼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隨后又笑盈盈問:“不知,張格格求見我,所為何事?” 張格格心下一喜,明白她意愿能不能達到就看這回了。 她緊張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定,深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跪下叩首道:“妾身能無寵情況下,仍然有口飯吃,有衣穿,完全是依仗福晉您管家有方的功勞,妾身無以回報,但愿為福晉效犬馬之勞,望福晉能夠接納妾身,妾身定會為福晉鞠躬盡卒?” 四福晉聞言突然笑了,不是笑張格格對她的投誠,而是笑張格格就連后面那句死而后已也不肯說,可見是不誠心,但她也不在乎,于是微微收斂笑容,緩緩道:“這么說,你是想投靠我?” 張格格正色點頭道:“如果福晉不嫌棄妾身蠢笨,便受用一二吧,哪怕是讓妾身端茶倒水服侍福晉也是愿意的?!?/br> 四福晉端起桌面茶杯,輕輕抿了口茶道:“可我身邊從來不缺端茶送水的?!?/br> 笑話,她堂堂四貝勒的福晉還會缺人服侍嗎? 張格格聞言驚慌道:“其實妾身不止能端茶倒水,也可以像舒穆祿格格一般為您效力?!?/br> 言外之意,她能替福晉籠絡住四爺,只要福晉能給個機會就成。 想到這兒,她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燙了起來。 四福晉聞言莞爾而笑,笑容依舊溫柔可親,她輕輕放下茶杯道:“舒穆祿格格之所以能為我效力,是因為她絕色的容貌,可你有什么?你又能為我做什么呢?” “妾身,妾身...”張格格一時語塞,她所謂的效力,就是想讓福晉像推舉舒穆祿格格那般推舉自己,可除此之外,腦中一時想不出自己現(xiàn)在能為福晉做什么。 正在張格格絞盡腦汁之際,四福晉卻話鋒一轉(zhuǎn):“你想不出來沒關系。” 張格格聽到這里,驚喜抬頭望向前方高高在上端坐的福晉。 只見四福晉臉上的笑容更加溫柔,不遠處的裊裊檀香有一兩縷白煙,隨著輕風從四福晉溫柔可親的臉上拂過,此刻張格格感覺四福晉,宛如天上的低眉菩薩,帶著憐憫又祥和的目光,俯瞰著她這個需要救贖的凡人。 就聽四福晉朱唇輕啟:“我現(xiàn)在還有一樁煩心事,如若你能解決,我便會像推舉舒穆祿格格一樣,向四爺推舉你,” 她的聲音不似別人女子那般清脆悅耳,但其中蘊含的希望,卻讓張格格覺得這宛如天籟之音。 …… 這日又是休沐日,胤禛在書房內(nèi)檢查著弘暉的功課。 弘暉童聲童氣地讀完三字經(jīng)中最后兩句的戒之哉,宜勉力便就收了聲,安靜地等待這書桌上首的胤禛夸獎。 胤禛滿意點頭,扮演嚴父的他,難得臉上出現(xiàn)一抹欣慰的笑容:“背得不錯。” 得到了阿瑪?shù)目洫?,弘暉童稚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兒子多謝阿瑪夸獎。” 胤禛還有些折子要處理,就對弘暉道:“你再去旁邊翻翻書,仔細溫習一遍,明日便開始著手背千字文?!?/br> 弘暉乖巧點了點頭,可隨后不知道想到了,頭一下子就垂了下來。 胤禛很少見兒子這樣,便放緩了聲音問:“怎么了?” 難道是孩子不想背書了? 弘暉有些難過道:“額娘最近似乎有些悶悶不樂,兒子問額娘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可額娘卻是什么都不肯給兒子說。”說到這兒,他抬起頭,難過道:阿瑪兒子是不是很沒用?。克灶~娘才不跟兒子說?” 胤禛被弘暉這副人小鬼大的模樣逗笑了:“你還小,等你長大以后自會什么都明白了,你先去溫書吧?!?/br> 說著便拿起一本折子打開。 “阿瑪。”弘暉抿了抿嘴喚了聲。 胤禛從折子上移開視線,看著弘暉問:“嗯?怎么了?” 弘暉聞言像是下了什么決心:“您能不能看在兒子這次會背三字經(jīng)的份上,去替兒子去瞧瞧額娘?” 他雖然年紀小不懂,但他可偷偷聽珍珠jiejie她們說,額娘似乎是因為阿瑪不來瞧額娘,所以才如此傷心的。 他也不知道阿瑪與額娘之間怎么了,可他想用背三字經(jīng)換取那么一個獎勵,而他為了這個獎勵,已經(jīng)背了好多好多天的書了。 胤禛聞言一蹙,難道是福晉在私下抱怨讓弘暉聽到?想到這兒,他對福晉對兒子管教產(chǎn)生了幾分不滿,就像他從來不會向兒子透露外頭和后院的糟心事。 畢竟大人的事情,稚子何其無辜?可眼下福晉卻怎么回事? 面對弘暉如此希冀的目光,胤禛想想也罷,他冷了福晉一個月也該結(jié)束了。 雖說他對福晉的不滿尚未平息,但為了不讓弘暉這般擔心,他也不能一直這般不給福晉的體面,于是為了寬弘暉的心,他便道:“好,阿瑪答應你?!?/br> 原本還垂頭喪氣弘暉聽到阿瑪答應了他,立馬就變得喜笑顏開了起來:“謝謝,阿瑪,兒子接下來一定會好好溫書的?!?/br> 胤禛眼神變得柔和了起來,便點頭道:“去吧。” 弘暉點了點頭就興高采烈地回到屬于自己的小書桌上去了。 胤禛望著弘暉的身影,心想縱使福晉犯了什么錯,但她幫他將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條那么多年,后面更是為他生下弘暉那么一個乖巧懂事的嫡長子。 也該原諒了。 ...... 轉(zhuǎn)眼就到了每月的初一。 正院便開始忙碌了起來,特別是小廚房,更是忙里忙外地準備今晚兩位主子的膳食。 珍珠與珊瑚、琥珀、翡翠從中午開始心里就開始犯起了忐忑。 也不知道四爺今晚初一會來正院嗎? 就連四福晉也開始忐忑了起來,這個月她與李庶福晉斗法,可以說得上是兩敗俱傷。 兩人這段時間都鮮少能見四爺一面。 唯一得了利的舒穆祿格格,雖說是她這一派的人,但她卻莫名就厭倦了后院里一枝獨秀的局面。 無他,她可以接受四爺有很多女人,可就是不能接受四爺只專寵于一人。 她正沉思著,忽地聽到守門的宮人,急匆匆進來稟告四爺來了。 眾人聞言喜出望外,四福晉先是一愣,旋即喜上眉梢。 四爺果然不會一直晾著她的這個正妻的。 這一晚正院又恢復了一派熱鬧的景象。 翌日,胤禛去了正院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后院。 眾人還以為四福晉失寵了呢?沒想到只是虛晃一槍。 亦嫣卻是松了一口氣,她昨日真是害怕胤禛真是昏了頭,初一也來她房中。 那樣估計就算自己是福晉一派的人,四福晉也不會選擇放過自己吧?到時自己真成了眾矢之的,日后更是在后院孤立無援了。 她可不像李庶福晉那樣有底氣,能保證面對后院眾人的敵對不落下風。 很快就到了端午節(jié),一般節(jié)日皇宮都是有活動的,于是胤禛與四福晉帶著府上的兩個孩子,去郊外的行宮外過端午去了。 亦嫣真是羨慕四福晉,倒也不是說羨慕她被胤禛帶去,只是羨慕她是正頭娘子,即便是嫁人了還能有出門走走的機會。 可她卻已許久沒有出過這四貝勒府走走了。 這就是作為妾室的悲哀。 不過四福晉不在府上,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亦嫣這幾日不用早起去請安了。 而等端午節(jié)一過,胤禛也就帶著四福晉與孩子從行宮回來了。 四福晉似乎這個端午還過得不錯,臉上一掃往日的陰霾,恢復以往的意氣風發(fā)的模樣。 不過她接下來卻是公布一則讓人意外的消息。 原來是端午節(jié)四福晉她們妯娌聚會,各位皇子的福晉聽福晉提起四貝勒府上的荷花開得正艷。